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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文吃一些粉红色的块状食物和几片绿色的软糕,味道虽然很怪,却还可以下咽。
吃完便餐后,嘉嘉道:「现在我带你去看一样更刺激的东西。」
他把詹文带进一个全是机器的房间,其中有一面圆形的镜子,直径约二尺,连接著许多复杂的机件。
「这是什么?」詹文问。
「遥望屈光镜。在这个镜头中,把光线的速率改变,使你可以看到另一个世界。那一个世界就是你们人类的世界。」
「真的?」詹文很兴奋道:「可以看到我的家乡?」
「自然,你来瞧一瞧。」
嘉嘉把机件开动,面前的圆镜便开始有些景物跳动。嘉嘉将光线经过一番调节,渐渐地景象转为清晰,镜上出现地球的景物。
「那是华盛颐,那是纽约,我的国家!哈哈,你们这面镜真了不起!」詹文笑起来。
嘉嘉教詹文怎样转动手掣,可以调节清晰的程度和远近的距离。詹文把镜头转来转去,自得其乐,忽然一阵浓烟自一个大城市中冒起,接著蔓延开去,一团团的烈焰把城市笼罩。
「是怎么回事?」唐文惊讶地问。
「我们也不知道。」嘉嘉道:「极可能是一场战争在人类世界爆发。」
「你是说核子战争?」詹文问。
「很难说,你们人类总在想尽法子要毁灭自己。」
「我得马上回去看看。」
「不要急,至少也得等到那战争平息之后。」
詹文望著那镜中情景不觉老泪纵横。
虽然他没有什么亲人,但是他爱他的国家,不愿见人们死在核子巨灾之下。
嘉嘉细心观察后,说道:「幸亏爆炸的规模不大,看来战争只局限于一小部分地区而已。」
阿雷道:「如果你不想回去,可以在这裹住下,我们欢迎你。」
「不,我不回去总是放不下心。」詹文道。
嘉嘉在屋内一个按钮上经轻按了一下,对方便发出声音:「科学总部。」
嘉嘉说道:「我们的客人想要回去,请示总部。」
对方片刻即回答道:「好。」
阿蕾对詹文笑道:「嘉嘉博土可以送你回去。」
「我喜欢你们的世界,希望以后还可以再来。」詹文道。
「是的。不过那也要看缘分而定。」阿蕾道。
他和嘉嘉陪同詹文走出那屋子,在路边乘搭一具刚才所见的「小飞球」,凌空飞起,向「科学总部」飞去。
沿途奇景无数,特别是各种新奇的建筑物,令詹文大开眼界。
「总部」是在一个山腰中,里面很宽敞,每个部门都有三四个六爪人在活动,但工作宁静,态度悠闲,一点也不紧张。
嘉嘉和詹文来到一台大机器前,有一个小透明箱子,可容一人屈曲身体藏下。
「请进去吧。」嘉嘉道。
「什么,要我藏身在这里?」詹文很惊异。
「是的,你进入后,我们把盖盖好,用特殊的光线把你变成碎粒,再送到人类世界去,化回你原来的样子。」
「没有危险的吗?」詹文怀疑道。
「绝对没有。」
詹文在玻璃箱中试一试,刚好可以容纳整个身体。
他挥手与嘉嘉及阿蕾话别。在这一刹那间,一种很亲切的感情从心中流露出来。他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再见到这个新奇的世界……简直是一个梦,令人难以置信。
「再见了。」他叫道。
那箱盖合好,机器开动。顿刻之间,一道粉红色光线向他射来。詹文渐感视线模糊,那光线由粉红色慢慢转为紫色,詹文在毫无痛楚下失去了知觉。
在这时候,他的身体化成极小的微粒,再度传入人间。
当他醒来的时候,还是坐在一张摇椅上。一切事情像是刚刚发生一般。
他伸一个懒腰,站起身来。
环顾一下,这房间竟陈旧得可以,墙壁上有许多地方已破裂,那只小猫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他走出自己的房子,到街上一望,更觉触目惊心,到处是残垣败瓦。令他稍为称心的是,街上行人来往虽然较从前疏落,但至少表示生活是正常的。
他猜想,这便是核子战争造成的恶果。但他有一点不明白,何以核子战争后,人们又能如此安详地生活?他想找一个邻居来询问,可是没有一个是认识的。
他在住所附近漫无目的地踱著步,忽然有个中年人走过向詹文打量了几眼,好奇地问:「你不是詹文叔吗?」
「是的,你是……」詹文不认得对方。
「我是阿牛埃」对方大叫道。阿牛,詹文记得他是个十岁的小孩子,怎么一下子变成近四十岁的人,真教他莫名其妙。
「叔叔,你失踪了几十年,去了什么地方?」
「几十年?」詹文莫名其妙:「你和我开玩笑?」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记不记得阿真、阿妙、阿虎?我叫他们出来。」阿牛张口大叫,不一会,几个中年男女从他们的家门走出来。「你们瞧瞧这是谁?」阿牛道。
詹文以前很喜欢和孩子们交朋友。「阿牛」、「阿真」等全部和他很谈得来,想不到那个梳两条小辫子的阿真现在已是一个又高又胖的中年妇人。
詹文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真是阿真?」
「是的,詹叔叔,我是你以前时常请我吃糖的阿真,这些年来,你到哪里去了?」
其他三个中年男女分别忆述往事,果然都是詹文的小朋友。
「这真令我难以明白,我到另一世界去,最多不过是个多钟头,怎么竟会过了几十年?」詹文喃喃自语。
「詹叔叔,你去了哪里?核子战争那年,你在什么地方?」阿真问道。
「核子战争是哪一年?」詹文不明白。
「公元二零零五年。」
「二零零五年?」詹文几乎跳起来,吃惊地问。
「距离现在已八年了,真快!」阿牛感慨地道。
「现在是公元几年?」
「你不知道吗?是公元二零一三年。」阿虎插嘴。
二零一三年?二零一三……」詹文玩味著这几个字,他开始觉悟到「山中方七日,世上几千年」这句话。
也许,那道奇异的光线把他化为微粒带到另一世界去,需要十多年的过程,回来时又过了十多年,总共经历了三十年的时光。
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总之,詹文离开了人类世界已三十年,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詹文把他在另一世界的所见所闻告诉那些长大子的孩子们,但阿牛、阿真等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们都说詹文在开玩笑,及至詹文严肃地表示那是事实之时,阿牛、阿真他们不禁忧形于色,他们说詹叔叔疯了!
詹文摇头叹息,他知道他的话永远无法使人相信,因为人类还停留在非常愚蠢和幼稚的时代中。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四3原著:余过英国人说的:脚印在神殿上有一双纤巧的脚印,好事者把脚踏在其上,立刻便会身不由主…… ========================================在印度东部有一座古庙,已经残破不堪。然而,慕名到庙里参观的人还是很多,他们不是为了那里的风景或是什么名胜,而是为了庙中的一对脚樱那双奇妙的脚印纤细优美,清晰地印在前殿的地面上。
从这脚印的大小来说,人人都认为是属于一个女子的。它一前一后,印在地上,也适合一个女子步伐的距离。
令人奇怪的是,这脚印为什么印在这里?为什么只有一对?
这一双美足的主人,为什么没有向前走出下一步?
更有奇怪的传说,谓到庙里参观的人,切不可把自己的脚踏在那脚印上,如果故意把自己两脚踏上去,祸事便来了。
有一个男人曾把他的两脚踏在那两只脚印上,那天晚上便不知所踪。后来有人在寺院的一角发现他的尸体,全身赤裸,但却查不出死因。
相隔二三年后。有一个女子曾在庙中模拟那两只脚印,到了晚间也告失踪。
直到七天之后,才在一百里外的一个丛林中找到她的尸体,也是全身赤裸,而且有被奸的迹象。
从此之后,人们便对这一双脚印用敬畏的眼光看待,虽然慕名而来的人很多,但谁也不敢冒险把自己的脚放在那脚印上。
有个印度青年名叫李雅,这年才十九岁。家中很穷。他和一群朋友打赌说,他愿意把一双脚放在那神秘的脚印上,如果有谁能给他约合一百美元的代价。
村里的好事之徒,便联合筹足这一笔钱,交给一个长者保管,要李雅去尝试。
李雅毫不犹疑,和他们一同到庙中。
他在众人围观之下,举起他的两只脚,一前一后,踏在那两只脚印上。
众人鸦雀无声,等待什么不幸的事件马上降临。
但良久良久,没有什么动静。李雅由满头大汗的紧张逐渐轻松下来。他笑一下对众人说:「可以了吧?」
众人把话说在先,只好点头。
人就是这么奇异的东西,他们本来期望不幸会降临在李雅身上但那「不幸」并没有降临,他们反而十分失望了。
眼看著李雅怀著一大叠钞票离去,各人也就作鸟兽散。
这天晚上,李雅睡到半夜,忽觉一阵花香扑鼻,有股微风吹过,把他的身体飘飘然地吹了起来。
他感到自己像一个风筝,又像一片树叶,随风不住往前飘,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飘去的方向,正是那个破庙的所在。李雅越来越吃惊。
片刻之间,他已飘到那破庙,飘到那殿前的脚印之间,「砰」的一声,他的身体恢复了重量,摔在地下。
「哎哟。」李雅叫了一声。
他想爬起来,身子才一动,已疼得他大叫,旁边似乎听见有谁「嗤」的一笑。
「大姐,」李雅听出是女子声音:「我知错了,请原谅我吧。」
没有答话,但隐隐听见有一声叹气,李雅感到毛骨悚然。
「现在来求饶,已经太迟了。」一个柔和的声音说。
「大姐,我本来不想那样做,我是有苦衷的。」李雅立即哀叫道。
「你不必向我求饶,我只是一个婢女,无权作主。」
她说完话,又恢复了一片宁静。不久。有阵香气袭来。
这香气令人觉得是从一个可爱的女人身上发出的。那女人未曾行来,已使人陶醉在其中。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李雅心想。本来极端恐惧的心情竟因此而冲淡了。
那香气似有一种媚力,使他心神荡漾。一个人影由淡而浓,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个年轻女郎,果然十分美丽。
李雅在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她是赤足的,两只脚纤秀可爱,李雅一见,几乎便能断定,那双脚印是属于她的。
「你……」李雅很想说些甚么,但喉咙里一个声音也发不出。
非但发不出,四肢也不能动弹,像给钉子钉牢在地上一般。
那女郎屈膝坐在他身边,微笑望著他。
他们近在咫尺,呼息与闻。女郎不说话,只是微笑,李雅也傻气地微笑著。
女郎坐了一会,把她的衣裳缓缓卸下。
他记得印度一句谚语:「极大的艳福,常常与祸患同行。」
也许这是代表著「死亡」的前奏,但这女郎,就算她是死神,李雅也愿意和身扑上去。
女郎又笑了笑,把她那软滑而富于弹性的身躯贴到他胸膛上。
李雅的心狂跳,如果能够呼喊,他会大声地叫嚷。
女郎的身子轻轻摇撼著他,她的身体颤动著,两片濡湿的樱唇吻在李雅的唇上,她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胸膛。
李雅正在如痴如醉之际,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