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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阳子则每天都在车子上幽会,情感一日千里,一天不见面,也像要了他们的命。
时装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也都替洋洋惋惜,而不值阳子的所为。
一天黄昏,时装店已经关门,良介于此时来看阳子……这是他们通常相会的时间。
两人进入车子,急不及待地互相拥吻著,热情如火。
蓦地,阳子惨叫一声,脸上作出极其痛苦的表情。
「你怎么啦?」良介惊问。
良介的话还未终止,他已瞧见一个恐怖的景象,一条毒蛇咬中阳子的腿部,而另一条毒蛇亦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突然缠住他的颈项。
两人都在痛苦中挣扎,由于店内无人,下女在屋后,听不见他们的呻吟。结果双双惨被毒蛇咬死。
这件案子轰动一时,没有人知道毒蛇是谁放进车内的。自然以洋洋嫌疑最大。但是没有证据,不能将她人罪。
在豪华汽车上发生的第三宗凶案,又是双尸案,人人啧啧称奇。「不祥之车」四字不胫而走。报纸上索性以这回事作为大标题。
有一个传说开始出现:当初芳子受大富翁森田兆污辱时,芳子曾对森田充满恨意地说:「你的女儿将来也不得好报!」
现在芳子已死,有人以为她的诅咒应验了,她要森田的三个女儿一一死去才甘心。
这流言传到了森田的幼女阿悠耳中。
阿悠才十九岁,在一家大学念书,虽然得到一大笔遗产,可是还没有动用,仍然居住在一间朴素的小屋子中。
她长得不十分美貌,但喜欢运动,有一种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所以也很受男同学注意。
阿悠是个非常用功的女学生,选读的是文学。从十六岁起,她就想以父亲的淫逸生活作为题材,写一部创作,现在已十九岁,她的写作技巧较为纯熟,决心也更强。
由于「不祥之车」的故事已传遍东京,那辆汽车再没有人敢要,交由政府经管。三个月后,阿悠以森田女儿的身分把它领回,她要好好研究这辆车子。她特地去访问过芳子的妈妈,自已坦称是森田的女儿。
芳子的妈妈对这件往事十分伤心。虽然她得到一间在繁华地区的商店,可是却失去了一个心爱的女儿。这个女儿与她相依为命,现在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她还觉得,女儿的死是她所促成的。如果她不接受大富翁给她的一间店铺,女儿也许不会轻生。
阿悠觉得芳子妈很可怜,对她说了很多安慰的话。
因为要写这个小说的关系,她去见了芳子妈几次,还翻著芳子的日记和照片,觉得芳子真是美丽,年纪轻轻便遭污辱,难怪她感到无限委屈。[小说网·。。]
阿悠认为这是她父亲的过错。她对芳子妈说,她愿意做她的乾女儿,代替芳子的地位,好好照顾她的晚年。
芳子妈本来对她怀有轻微的敌意,因她是森田的女儿,但多见几次,,她也爱上她那活泼爽朗的性格,所以对阿您的建议并不推辞。
自此,阿悠时常出入芳子妈的店铺,就像是自己家里一般。
那辆「不祥之车」阿悠把它搁在后院内,细细察看,觉得它并没有什不妥的地方。
她去访问过两位姐姐的家庭和她们的朋友,觉得两位姐姐之死,倒有点咎由自取,不一定全怪那辆车子。
在她搜集的资料差不多齐全后,决定开始动手写那纪实小说……《森田兆和他的汽车》。
一个晚上,她特地躺在那辆「不祥之车」的后座上,瞧瞧可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出现。
她心中默祷道:「芳子姐姐,父亲,你们有什么冤屈之事,可以对我启示。」
躺了一会,没有什么异状。再过片刻,竟不觉睡著了。
阿悠神思恍惚,觉得自己站在校园内,远远见一个男子骑脚踏车而来,他是山内,一个学业成绩非常出色的男学生。他车后还载有一个女同学,名叫上柳。
阿悠平日对山内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这时却有种剧烈的嫉念。
山内和上柳正说著笑,忽然连人带车倒在草地上。山内趁势压著上柳,亲她的脸颊,抚摸她的腿。上柳只是吃吃笑著,不但不加拒绝,还时时发出浪笑之声,以刺激山内的情欲。
山内在她的默许和鼓舞之下,把自己衣裳除下,也要去解开上柳的衣襟。上柳一笑向外跑开,转了一个圈,直向阿悠身边奔来。
她指著阿悠道:「这里有你的老相好,你和她玩去吧。」
山内追过来,果然把阿悠搂祝
阿悠又惊又羞,想要反抗,竟没有力气。山内把她的衣裙解开,脱得一丝不剩。阿悠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却也非完全不高兴,因为山内究竟是她喜欢的男子。
山内搂著她,吻她,正要作进一步行动之际,忽然有个女子走过来,一手将山内推开。山内见了她,似乎十分惭愧,掉头而去。
那女子把衣服拿起让阿悠穿上,拍拍她的肩头,走了。阿悠觉得这女子好美,似曾相识,却记不起是谁。
不久,她醒转过来,发觉自己仍在车上,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细忆那梦中人,不正是已死去的芳子吗?芳子在我将要失去贞操之际,跑来解救,虽然这只是一个梦,她的盛情仍足以感激,表示她对我是很好的。
但是她不明白怎会做出这一个梦,如果任由这个梦发展,将有什么后果?
第二天,有一位教授来看阿悠。这位教授是一位很好的人,年纪约五十岁,视阿悠为亲生女一般。劝阿悠写作也是他的主意。
阿悠带他去看那辆闻名的「不祥之车」。教授赞不绝口:「真是一辆美观的汽车!」
「里面的设备更有趣。」阿悠请教授上车,二人坐在后面的座位上一同观察。
一面看,一面说笑,正谈得起劲时,教授忽然停了口,凝神注视著阿悠的小腿。
「我的腿上有什么异状吗?」阿悠心里想,撩起裙子一看,教授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在眼色中显然带有色迷迷的成分,阿悠不禁脸上一红。
「教授。」阿悠叫他一声,希望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是教授听而不闻,蓦地扑在她的腿上,把她的裙子撩开,去亲她的大腿。
阿悠大惊,尽力要摆脱他的纠缠。教授紧紧不放,他显然已迷失了本性,平日绝不是这样的。
更奇怪的是,当她的腿部给舌头舐吻之后,也觉心情一荡,渐渐消失了抗拒之意。
「又是这车子在作怪!」她在脑子尚存理智的一刹那这样想:「我要赶快离开这车子!」
可是下一分钟,她的神志已模糊了,只觉内心很空虚,正需要别人的爱抚和拥抱。
教授从她的腿旁爬起来,搂抱她,亲吻她,她一点也不抗拒,而且热烈地反应著。
在即将发生肉体关系的时候,车子的门陡地打开,一个女郎探身进来,把教授用力一拉,拖出车外;接著也将阿悠拉了出去。阿悠摔在地上,正好压在教授的身上,狼狈不堪。
由于这一跌,阿悠首先清醒过来,她见自已衣衫凌乱,而教授也是如此,顿时面红耳赤。
教授亦如梦初觉:「这……是怎么回事?」
阿悠整理衣襟,收敛窘态,把教授扶起道:「你瞧,这就是所谓不祥之车的魔力,它能使你作出意料不到的事。」
「可是,又是什么力量把我们挽救,将我们从车子中推出来?」教授面有惭色问。
「是……是……」阿悠脸上变色道:「是芳子!」她极力追忆刚才把车门打开的那个女人,尽管印象有点模糊,但那轮廓和体态,除了芳子,不会是别人。而且这屋子里也没有别的年轻女郎。
「谁是芳子?」教授问。
「芳子就是与汽车有关的女主角之一,她已死去多时。」
「啊!」教授面色铁青。顿了一顿,说道:「我有点不舒服,我要先回去。」
送走了教授后,阿悠心想:「这位芳子姐姐真是一位好人,我一定要在小说中好好地描写她的形象。」
自此,她不敢再走入那汽车车厢之中。她的著作在三个月后在一本杂志上发表,分六期连载,这是由教授推荐的。刊出之后,立即哄动一时。人人都想知道大富豪森田兆的私生活是怎样的,那辆神秘之车又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些事迹由森田的女儿自己来述说,自然最适当不过。
令读者奇怪的是,作者阿悠虽然对父亲表现了适当的尊敬,但是她的同情却放在被凌辱的女人一面,时时用批判的笔触去描写她的父亲。对女主角芳子,更作了非常著力的描写,还刊出了芳子的美貌的素描画,令许多读者为芳子低回慨叹不已,也为她著迷。
虽然阿悠的笔触还不及职业作家的成熟,但她的情感真挚,用词简洁,批评界依然认为这是不可多得的杰作。
当全书刊完之后,阿悠也已是一位成名的女作家了。东京文艺协会颁发了一个金牌给她,推崇她是「文坛新星」的诞生。
在颁奖这一晚,阿悠特意和芳子的妈妈同往。
阿悠在领奖时说,她之能写成这部小说,芳子的母亲给她的助力最大。顿时博得全场的掌声。
在酒会上,芳子妈成了风头人物。很多报纸、杂志记者都来拍她的照片。
这晚上,阿悠的心情很兴奋,直到凌晨二时才蒙陇入睡。
有个人影翩然而入,坐在她的房中。阿悠认得她是芳子。
「多谢你对我妈这样好,使得她免受孤寂之苦。」芳子一开口就道。
阿悠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心里很急。
芳子道:「你是个好女孩,为人聪明,心地又好,后福无量。那车子对你本是不祥之物,可是你的善念已把那邪恶化解了。」芳子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微微一笑,确是美若天仙。
「这一两天我就要向你告别,」她说:「以后你永远也见不到我了。不过,我知道你很喜欢男同学山内,而山内也喜欢你,却没有勇气向你表示,所以我想帮你一个忙,你能不能叫他到车内来一次?」
说完,她的影子就此消失。
阿悠醒来,知道这是一个梦,但梦境清晰印在脑际,决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的确很喜欢山内,但山内若不表示,她也不好意思启齿。
她决定照芳子的话去做。第二天,把山内约了出来。
「恭喜你得了文学奖。」山内说。他的态度有些忧郁。
「你好像对这事并不高兴?」阿悠问。
「是的。我觉得以后的日子,我们的距离恐怕愈来愈远了。」
「你的意思是……」阿悠笑著试探,希望山内把爱意吐露出来。
「没有什么,」山内讷讷道:「只是同窗一场,我怕不能再维持这种友谊而已。」
阿悠记起芳子的话,便把山内带到那汽车上。
两人同坐在车厢中。突然,像有人在按动掣钮,车内的帘幕自动拉上,把车窗全部遮蔽。
「啊,」阿悠吃了一惊,山内则莫名其妙。
而这时候,车内灯光开亮了。阿悠发觉奇异的事情还不止此,她的两手不知怎的也给椅上的两个锁扣锁住了。
「碍…」阿悠真的有点心慌意乱。
山内见阿悠两手被锁,急伏在椅旁要替她解开。二人肌肤相触,呼息与闻,一种少女特有的芳香气息令山内感到迷醉。他的心情有点异样,抬起头看看阿悠,见她半闭著眼睛,一种似羞非羞的神态,更觉动人无比。
这时,她的两手被锁,一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胆小的山内也不由变得大胆了,他突然伏在阿悠的脸上,热烈地亲吻她。
阿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一阵狂喜,两眼流下泪水。她知道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