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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半分伤害!”
慕容天昊举起酒杯道:“来,我们喝酒。。。她不能喝,你总可以吧!来,干了!”沈君越似笑非笑着,表情甚是犹豫,眼看着慕容天昊仰头喝干,自己却是踌躇不定。正待慕容天昊疑惑不已的看着沈君越之时,沈君越却在想着另一事:“我要不要告诉慕容前辈呢?。。。不行,不知道为什么,眼下我觉得除了缘儿,这里的任何人都不能信。。。”慕容天昊拍了一下沈君越的肩头道:“喂。。。你怎么了?”沈君越立马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酒杯道:“哦,没事。。。”说完便要送入口中,这下却被梁缘一把拉下道:“干什么啊?不是说好的滴酒不沾么。。。?”梁缘演戏的本领还真高,说话间,眼神之中充斥着一股厌恶之色。不待慕容天昊询问,沈君越已是嘿嘿一笑道:“来此之前我们约法三章,其中之一就是我不能酗酒,因为缘儿有了身孕需要有人照顾,万一我喝多了,她反倒要来照顾我,所以。。。”慕容天昊有些不乐意了,不耐烦道:“好了好了。。。不喝酒吃菜总行了吧,来来来吃菜!”沈君越犹豫了一阵,下定决心心道:“就算是个误会,今日我也得走了,即便慕容前辈恼我,我也只有改日再来解释了。。。”思绪间,沈君越已然腿上暗运玄功,猛的一用力,内劲由足底扩散开来,桌子的四条腿登时“啪”的一声震断了,一圆桌好酒好菜登时洒落一地,有的甚至迸溅在了客人的身上,沈君越立时装作一副很意外很惊慌的样子朝着梁缘道:“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啊?”只见梁缘身上被泼了一大块油斑,梁缘正自一边收拾一边叫苦,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君越这桌,沈君越暗暗观察了一下周边的人,看有没有人瞧出是他捣的鬼,瞥了一圈之后似乎没有,心下也宽慰了许多。中年男子忙跑过来,看情形忙道:“妈的,什么人安排的桌凳,怎么安排这么一张朽木在这!”说完便朝着这一桌子人连连道歉,并要求赶紧更换一桌来,梁缘却道:“不行,我身上脏的要命,我要去换换衣服。。。”中年男子客气道:“是是是。。。福婶,快带这位姑娘去里面换一身衣服去。。。”登时有一位中年妇人应了,梁缘连连挥手道:“别别。。。不劳烦了,我带了衣服呢,就放在前面不远的一家客栈里,由我丈夫陪我一道去换一下便可。。。”中年男子似是犹豫了一下,赶忙又道:“好好。。。那你们赶紧去,早去早回,别因为这事而坏了二位的心情。。。”梁缘连声称是,沈君越赶忙挽着梁缘出了大院。
一出山庄,沈君越立时展开轻功疾奔,一口气奔了十几里见身后无人这才停下,梁缘早已疑惑甚久,赶忙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看你的眼神好像示意酒里有毒一样,我当时就很害怕,但没办法,又不能露出破绽。。。”沈君越连呼两口气道:“我们边走边说,马也暂时不要了,到下个集市上再买!”二人大踏步往京城赶着,一边赶,沈君越一边道:“红绳。。。我看清楚了。。。真的一样。。。”梁缘一头雾水,沈君越见她满脸疑惑,平静了一下道:“当日劫走诸葛临天之人虽是黑衣蒙面,甚至连头发都遮住了,但我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曾向发了一刀,割破了那人手腕处的衣衫,同样是左手,同样的红绳结,和刚才那位庄主左手手腕上的一模一样。。。”梁缘也登时大惊,道:“你是说是他劫走了诸葛临天?”沈君越道:“大有可能!世上事有凑巧,但不会这么巧吧,而且这个红绳结不像是店里买的,这个结也不是随处常见的。。。”梁缘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慕容前辈?”沈君越摇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谁也信不过,我感觉事有蹊跷,而且加上这里是熙州。。。”梁缘听得出来沈君越担心些什么,当下也不再多问,只是想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沈君越又道:“我们得尽快赶到京城,然后通知丐帮的人还有你姐夫。。。”梁缘点头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过了一会儿又道:“但那样的话慕容前辈岂不是会很危险?”沈君越顿了顿,挣扎了一下却道:“算了。。。就当我疑心病泛滥吧,我总觉得他和这件事之间有些联系,以前没有,从刚才开始才突然觉得的,虽然他也曾与我们一起攻打临天教。。。但。。。无论如何是我把你带来的,我也一定要把你平安送回!”梁缘感铭于心,况且她也不想沈君越出什么事,当下便不再多言,沈君越却一直不解,但却也无暇去想,一切只能等到安顿好了梁缘之后才能慢慢去证实。
第二十三章 阴谋
沈君越拉着梁缘又奔了两三里路,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呼声,沈君越转头,却见一个女子策马朝他们本来,乍一看却是陈思盈。沈君越大惊,道:“她不是新娘么?怎么跑出来了?”只见陈思盈一拉缰绳驻足,将缰绳递到沈君越手中道:“沈大哥你们快走,我公公他们发现你们跑了,已经派了人到处找你们,你们赶快离开这!”沈君越本就满心疑惑,这会儿听到陈思盈如此一说,当下更是急躁道:“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陈思盈看了看身后,还不见追来的身影,于是赶紧说道:“整件事情太过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但喜帖不是我发给你的,是慕容天昊发的,所以。。。不管是慕容天昊还是静怡妹妹你谁都不要相信,算我求你了,你赶紧带着梁姑娘走,再晚就来不及了。。。”沈君越犹豫了一下,道:“好吧,那你也要小心,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便跳上马背,一把拉过梁缘朝着陈思盈道:“我走了,你要小心。。。”陈思盈目光含泪着点点头道:“你也要小心,祝你和梁姑娘白头到老,永远幸福。。。”语气甚为沉痛。沈君越无暇顾虑其它,与梁缘向她道了谢之后便策马疾奔。
二人一直催马疾奔,一直奔到马匹力竭,头吐白沫而亡。沈君越看着马匹,不禁有些心疼,二人在一株大树之下稍作歇息,沈君越脑中满是疑团,从进山庄大门到慕容天昊倒酒,再到陈思盈含泪送马,一切就跟做梦一般。梁缘道:“这是陈姑娘的马么?”沈君越神情呆滞,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你怎会这么问?”梁缘一指马鞍道:“铃铛啊,一般哪有多少男子会在自己的马上挂上这种东西,只有女孩子家爱花哨好看才会这么弄的。。。”沈君越看了看铃铛,想了想道:“想必是陈姑娘不识得我们的马,骑别人马来的话又担心马匹认主人而故意刁难我们。。。”梁缘点头道:“我想也是,陈姑娘真是细心,只是。。。我担心她。。。”沈君越攥紧拳头猛的在树干上砸了一拳,显然有些恼怒,梁缘又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慕容天昊又要帮助你们去消灭临天教,一方面又要连同陈姑娘的公公将诸葛临天救走?他们到底安的什么心啊?”沈君越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一切他们似乎预谋了很久,但我真的猜不透其中到底有什么!”梁缘道:“还好你及时看到了那人手腕上的红绳,不然我们现在估计已经手牵着手在黄泉路上作伴了。。。”沈君越咧开嘴微微一笑,呼了一口气道:“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回到京城之后再想办法!”二人步行继续赶路,为了避开可能出现的耳目,沈君越带着梁缘抄小路往京城赶,到得次日午后终于到得城下,沈君越终于放松的呼了一口气。
行至城门口,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守卫认出了梁缘,拱手道:“敢问姑娘可是前丞相爷的千金梁缘姑娘?”梁缘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点头道:“是啊,怎么了?”那人道:“哎呀,你这几日都去了哪里?你家出事啦!”梁缘大惊,慌道:“出事?出什么事了?”守卫赶紧道:“梁丞相和梁夫人前日夜晚被人袭击,不幸身亡了。。。”梁缘登时犹如晴天霹雳般,摇晃了两下倒了下去。沈君越一把抱住,询问那守卫道:“此事是否属实?可知是何人所为?”那守卫道:“自然属实,我们哥几个昨天还去府上吊唁来着,至于是何人所为,梁盈姑娘好像知道,但我们都不是太清楚。。。”梁缘微微转醒,双目噙泪道:“沈大哥,我们。。。我们回去。。。”沈君越点点头,挽着梁缘直奔梁家。
梁缘大步冲进灵堂,哭的撕心裂肺,两姐妹抱在一起,哭得个昏天暗地。沈君越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但刚跪倒待要弯腰,梁盈一把将其推开道:“走开,不需要你在这假惺惺的。。。”沈君越大惊,茫然不知所措,满脸惊愕的看着梁盈,梁缘也大惑不解得看着梁盈道:“姐。。。怎么了?他是沈大哥啊。。。”梁缘以为梁盈一时气急,看错了人,不料梁盈却道:“是。。。就是他。。。就因为是他所以才叫他走开!”梁缘惊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梁盈“呵。。。”的一声,哭笑不得的说道:“你知道是谁杀了咱爹妈么?哼。。。就是他月影山庄的大公子沈君浩!”沈君越又是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沈君越喃喃道:“他。。。怎么会是他。。。?”梁盈又是冷笑了一声道:“就算化成灰我也识得是他!”梁缘登时错愕当场,沈君越难以置信的摇着头道:“不。。。不会的。。。”梁盈吼道:“怎么不会?我梁盈岂是胡乱栽赃陷害之人!他临走之际还留了句话,若想找他报仇便去水仙山庄找他!”此话一出沈君越又是一怔,嘴角抽动道:“水。。。水仙山庄。。。?”梁缘亦是一怔,心道:“又是水仙山庄,我们刚刚逃离魔爪,但怎么还是没能摆脱的了。。。”梁盈冷冷道:“沈君越,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今日起,我两家与你沈家再无瓜葛!”此时,胡子俊行了进来,见到沈君越却是无言以对,朝着梁盈道:“我已经请了相国寺的主持方丈前来宫中暂代我护驾一职,你和缘儿都要小心,我这便去会会那水仙山庄!”沈君越赶忙打断道:“不要去!”胡子俊和梁盈登时一脸惊愕的看着他,梁盈道:“呵呵。。。好你个沈君越,你们果真是一家亲,哥哥杀了人,你却帮着阻止别人去报仇,我真看错了你!”沈君越抢道:“不是!因为诸葛临天就在那里!”梁盈和胡子俊又是一怔,梁盈更是道:“原来如此,你和临天教果然是一伙的,怪不得诸葛临天最终为人所救,原来竟是你们商量好演出来的一出好戏!”听到这里,梁缘不禁也有些思维错乱了,沈君越连连摇头道:“不是的,我真的不知。。。”胡子俊道:“我明白了。。。我说怎么你一加入阵营我们就打了胜仗,原来你是跟临天教商量好去替他们解围的。。。”梁缘喃喃道:“不仅是临天教。。。那个慕容天昊也是他们一伙的!”沈君越听到这里,心中像是被什么重重的锤了一下,隐隐作痛,叹了口气道:“连你也不相信我。。。”梁盈急道:“别在这演戏了,都穿帮了。。。”胡子俊冷哼一声道:“谢谢你提醒我诸葛临天在那里,不然我鲁莽出击,想来也是有去无回,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有一日我要将你们尽数歼灭!”沈君越一个踉跄倒退两步,神情痴呆,胡子俊又道:“你要不现在就杀了我,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最好是连我们一起全都杀了吧!”沈君越连连摇头,无奈至极,梁缘道:“沈君越,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们现在只是平常的百姓,碍不着你们什么大计,求你放过我们,算我求你了。。。”沈君越错然无语,攥紧双拳大喝一声道:“沈君浩,我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