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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勒下去了,轻飘飘的,钛金丝果然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罗南脸上的表情凝结着,嘴角还噙着一丝获得高潮快感时的满足,齐藤庆夏冷冷一笑,用手一推罗南的额头,可以想像,下一刻这颗头就要和下面的脖子说再见。
然而,齐藤庆夏的手指点在罗南额头上,罗南的头并没有落下,相反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又活了过来,嘴角的满足变成了一丝微笑,同时,下身刚刚停止的侵略又开始了。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接受惩罚吧!”
“啊……”
齐藤庆夏在惊骇里尖叫起来。她怎么也无法明白钛金丝明明勒了罗南的脖子,怎么他还能安然无事,在接受猛烈侵略的同时,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终于发现钛金丝不知何时已经断开,也就是说刚才她根本就没有成功勒住罗南的脖子。
如果齐藤庆夏之前的高潮是在淫辱里度过,那么接下来的高潮就是在强奸里度过,罗南恼怒她不知进退,死不知悔改,所以不再怜香惜玉,在齐藤庆夏的阴穴里抽弄了几下之后,就转战她的菊门,先把菊门开了苞再说。
开苞的痛楚没能让齐藤庆夏屈服,十分钟内,她挣扎着、辱骂着,直到菊门内快感开始累积;二十分钟后,她经历了一次菊门高潮,这次引起的阴道潮吹让她翻着白眼差点晕过去。之后,该死的老色鬼在她两个洞里不停地进出,让更多的性快感淹没了她的整个身心,尤其是当罗南第二次高潮时,将肉柱无保留地插入她的菊门深处,射出大量的热烫精液,她感觉自己的肠子乃至整个身体都要化了一样,立刻高潮迭起。
到最后,罗南拔出肉柱,将它放到了瘫软如泥的齐藤庆夏的嘴边,冷声道:“如果你还有力气,给你个机会,咬吧!”
“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没有……没有放弃杀你。”
齐藤庆夏喘着气恨声道。她以为自己除了背负两个男人的记忆外,可以身心平静地工作,完成任务,无爱无恨地过完此生。然而在这一刻,她却无比痛恨罗南。这个老色鬼不仅淫辱了她的身体,还污辱了她的智慧,简直将她的身心彻彻底底糟蹋了一遍。
“我给过你机会,没想到你还不知悔改。你是不是还想杀我?好,我给你机会,以后每年一次,我会告诉你我在哪里,等着你来杀我。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你杀不了我,下场就会跟今天一样。你把这个当失败的惩罚也好,强奸也罢,甚至当杀机释放后的调剂也可以。总之,如果失败就要接受我的摆布。以后你只准待在林赛云那里当保姆,忘记你的任务,以及你以前的一切,一心当个想报复我的女人。”
罗南冷笑道。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有本事你杀了我。”
齐藤庆夏怒道。
“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有时候活着更加痛苦,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罗南面色森冷地道:“现在张开嘴。”
“你要做什么?混蛋。”
面对罗南的冷脸,齐藤庆夏忽然觉得有点惧怕,再看他那沾满从她体内泄出的淫精的肉茎,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必须把刀还给我。”
“如你所愿,现在张嘴,我不想说第三遍。”
罗南道。
齐藤庆夏只得张开嘴。
片刻后,只听“飕”的一声轻响,一颗黄豆般大小的东西忽然飞入她的口中,并且直接飞进她的喉咙,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东西就顺势被她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齐藤庆夏脸色骤变。
“蜜丸。”
罗南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
“给你恢复体力,否则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多少力气?”
“你会这么好心?”
“我一向很好心,现在,给我把它清理一下。”
说着,罗南挺着粗长的肉茎,顶到齐藤庆夏嘴边。
“你……”
齐藤庆夏简直要气晕过去,道:“就因为要我给你清理,所以你给我吃那种药丸?”
“你就当是吧!”
罗南一副理所当然地道。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你,不管用多久时间!”
齐藤庆夏怨恨滔天地道,然后愤懑地张大嘴,吞下了肉茎的硕大龟头。
第九章 青玉饼和青璇糕
一小时后,罗南来到袁纱的住处。
商月靓和袁瑜不在家,袁纱独自一人在家里练琴。
琴音叮咚里,罗南悄悄地来到袁纱身后,正要偷抱住这个气质少妇,没想到袁纱早已察觉,轻轻一笑错身躲开,然后有些得意地道:“你以为每次都能让你使坏?”
刚说完这句话,袁纱鼻子翕动一下,刚刚还很灿烂的面容转眼阴沉下来,道:“哼……又是做了坏事才来找我。老坏蛋、老白脸,不知道坏了多少女人的身子。”
罗南忍不住脸色泛窘,虽然他脸皮厚,但被袁纱抓住了痛脚,他也抵赖不了,不久前他刚刚与齐藤庆夏大战了一场,将那个空虚了十八年的妇人彻底开发,身体沾上她的浓烈性味是在所难免。
“还不去洗澡?你站在这里简直就是污染源。”
袁纱愠怒地道。
“好,我听你的,以后我请你当管家婆。”
罗南飞速探手在袁纱的下巴挑了一下,然后跑向洗手间,道:“小纱纱,替我拿衣服。”
“坏蛋,你在这里哪有衣服?”
袁纱跺脚道。
不过罗南并没有听到,很快洗手间里就响起哗啦水声,而袁纱则噘着嘴,愤愤地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几只崭新的纸袋,里面正有一套轻薄的男士秋装,正适合在夏末秋初穿着,是袁纱上午刚刚买的。
其实袁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替罗南买衣服,她买衣服的时候,只是想到罗南在这边似乎没什么换洗衣服,所以逛街时看到一套合适的秋装,就替他买下了,而且她还细心地替罗南买了内衣裤,可以说考虑周到。
在买内衣裤的时候,袁纱起先还有所犹豫,不过后来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罗南送给她非常贵重的古琴,她给他买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这样,她不自觉地经历了一段微妙的心理历程。
袁纱将衣服送到洗手间门口,正不知该如何送进去,没想到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拉开,披着大毛巾的罗南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看到袁纱给他准备的换洗衣物,罗南脸上不禁露出微笑,然后他没有急于穿衣服,反而一把抱过有些手足无措的袁纱,将自己的热吻主动献上。
这一吻虽不惊天动地、翻江倒海,但是情意绵绵。因为罗南放弃了侵略,更专注于感情,袁纱起先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融入了与罗南的热吻之中,主动地回应,让罗南暗暗得意自己选择的正确性。
让罗南无奈的是袁纱只肯让他沾唇,不肯让他沾身。摸摸脊背可以,摸到胸、臀立刻就会被打手。
“我不是小瑜,也不是靓靓,更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野女人,你这坏蛋别想得寸进尺,哼。”
袁纱秀颜上带着薄薄春情,余怒未息地道。显然,她还没忘记罗南刚刚沾了一身的野女人味道。
罗南真拿这个气质少妇没办法,虽然他有时很急色,但有时又很有耐心。比如对袁纱这样的气质型美女,他完全不介意拿出铁杵磨成针的耐性。
半小时后,罗南带着袁纱开车来到德胜街。
“这里怎么会有成片的树林?好漂亮!”
车子开到德胜街口,袁纱看到德胜街花树成行、绿树成荫,不禁十分惊讶。
“树林还谈不上,地方小,只是多种了些树罢了,紫竹绿柳,粉桃海棠,过个两、三年,这里会姹紫嫣红一片,到时候才不会辱没了你这个古琴大家,不知道你待在这里弹琴,会不会觉得太委屈?”
罗南笑道。
“这里很好啊!其实古琴就如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和充满人工气息的音乐厅难以融洽,更不适合动辄数百、上千名的听众,反而适合在旷野郊外,面对青山绿水、林木花草,怡然独奏。这里简直就是我梦想中的地方,位于城市之中,闹中取静,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带我去看三日斋。我非常想知道,你用这么大的本钱,到底想间一个什么样的糕饼店。”
袁纱道。
罗南一指前方一片紫竹掩映下的青色檐角,道:“就在那里。”
德胜街原本是条名不见经传的小街道,穆氏姐妹买下的秀庭房产公司拥有这条街道周边五十亩土地的开发权,这些土地加起来也只是一处长宽一百八十多米的方形地域。
怎样将有限的地方利用好,是野阳公司聘请来的园林专家颇为头疼的问题。
幸好,五十亩等于是三万三千多平米,建一座精致的园林也够了。更何况整条德胜街只有两栋木楼、一座停车场,占据的地方只有几千平米,剩下的地方可以统统任田园林专家发挥。
最后选定了桃树、柳树、西府海棠、紫竹四种花木作为园林的主要植物,再加上一些单棵的常绿树种,在靠近三日斋的地方,挖了一座上千平米的人工湖,湖边遍植垂柳,再加上附近成片的桃树掩映,成就了诗情画意。
至于三日斋本身,不求精致但求古雅。建筑设计师仿造宋代建筑,将三日斋设计成一栋占地上千平米的二层木楼,虽不雕梁画栋,但构建细致,颇显秀丽,很符合店铺主人是女性这一点。
袁纱快步走向三日斋,沿路见一湖秀水为伴,临湖的青黄木楼古雅秀丽,不禁笑靥成花,拍手道:“真漂亮,罗南,就算你不请我,我也要赖在这里了。”
“请你的是她们,以后你和她们一样,都是三日斋的主人。”
罗南笑着跑过袁纱身边,向正在木楼前凝望的一对风姿绰约的美妇姐妹花迎去。
不用说,两个美妇就是穆氏姐妹。
“说是下午,怎么到现在才来?你看看,太阳都快落山了。”
穆惠卿嘟嘴向罗南埋怨道。
“我向你赔罪总可以吧?美丽的老板娘。”
罗南嘻嘻一笑。
“老板娘?”
穆惠卿骤然听到这个称呼,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片刻后明白过来,立即噗哧一声笑起来,而且愈笑愈厉害,一直笑到直不起腰,无力地靠在身旁的穆惠芸身上。
“你就会耍嘴皮子,看把她逗得……”
穆惠芸瞪了罗南一眼。
“我的确只会动动嘴皮子,你们辛苦了,有一段日子没来,这里竟然都竣工了,园林有了模样,看来的确可以开张了。”
罗南环视四周,满意地直点头。
“你才知道。”
穆惠芸又丢过来一个白眼。
“差点忘了。”
罗南一拍头,然后向身后不远处的袁纱招手,看袁纱走过来,他对穆氏姐妹道:“她叫袁纱,以后就是店里的琴师。你们认识一下,将来也可以做好姐妹。”
“色鬼!”
仿佛有感应一样,穆惠芸一看到袁纱,就觉得她与罗南关系不寻常。
穆惠卿听到“好姐妹”一词,更是走过来,狠狠地在罗南手臂上一掐,然后与姐姐一同走向袁纱。
虽然在罗南面前表现得很吃味,但实际上穆氏姐妹与袁纱简单认识之后,很快表现得非常亲密,这倒让罗南很意外。
“别站在这里了,你这个大老爷难得来一趟,还不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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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龇牙咧嘴地露出疼痛的表情,穆惠卿娇哼着吐出“活该”二字,昂首走过他的身边,显然没有嘘寒问暖的打算,让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