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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齿米拉的狂妄,但我还是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如今这个社会,人命算什么?黑市中杀手眼里,一个普通人的生命只代表着三万块钱。
我沉思着,在为自己命运感到悲哀时,米拉突然一拳击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想她是如何挣脱绳索,就被重重一拳击在脸颊上,飞了出去,撞倒在墙根,两眼直冒花花,脑子闷闷沉沉的,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似乎马上就要昏过去。
不能昏过去,现在昏过去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一股揪心般的疼痛将我激醒过来。
米拉正坐在床头解着脚腕的绳子。
绝对不能让这个变态重获自由!我勉强站起身扑了过去。
米拉低头解着绳索,没有想到我受了一记重拳还能冲过来,被我冷不丁得扑到在床上,拼命反抗。
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这样最起码能缩短双方之间悬殊的差距。就算如此,米拉突出的左拳如铁锤般打在我的脊背后心处,我血气倒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满她的脸颊。
“啊”米拉突然疯狂的尖叫起来。
我后来才知道她有洁癖,重度洁癖。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如此费心的寻找着我。如今被我一口鲜血吐在脸上,甚至嘴里也流进不少,一阵眩晕的恶心感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好似疯了一般,力大无穷,双手乱抓乱抠,甚至用头来砸我。
我暗骂这个疯婆子真tm疯了,仅仅摸了摸她的胸,不至于如此苦大仇深吧。
无奈,我只能将她的双手紧紧抓住,用身体尽量压制着她。这时也顾不上感受她丰满的身材了,只求她无力反抗。
我们俩在床上翻滚落地,非常激情,不是暧昧的激情,是要命的激情。
米拉披头散发,脸颊也被我按在了脏兮的水泥地板上,黏了不少泥土,和鲜血一混,更是污垢不堪。
她早已没了理智,本能的抓扯着我。
我只想制住她,左一把右一把的拦着她的手臂,一来二去,我俩的衣服已经被撕成条状了,这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只想制住她,不然,我完全相信她恢复自由后会杀人。
米拉又一次被我控制住双手,疯狂之下的她一口向我脖颈咬来。
“啊。。。”我一声狂吼,本能的向后退了退,她没咬住我的大动脉,却将脖颈连肉带皮咬去一大块。
“草你妈,疯表子。”我彻底怒了,狠狠一巴掌向她扇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没有将她打醒,却将她打昏过去。
也许这记耳光太重,也许是她的精神早已不济,这记耳光仅仅是个借口罢了。
我捂着脖颈,红着双眼摔倒在米拉旁边。已经麻木了浑身上下的疼痛,颈脖还在不停流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米拉疯狂的举动激起了最原始的野性。
真的想我死吗?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沉沦吧!
我挣扎着爬起来,胡乱找了条毛巾包住脖颈伤口,望着躺在地上,几乎已经全裸的米拉,邪邪的笑了。
。。。。
一阵彻骨的刺痛把米拉从昏迷中拉回到现实,她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大腿有点疼痛,下意识的想用手摸一下。。
还是在那间屋,她依旧被绑着,不过这次换在了一张破木书桌上,而且,手臂也顺着桌腿被一层厚厚的胶带粘的死死的,动都动不了一下。
窗外的夜风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
米拉惊恐的低头一看。
果然,她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木桌上,双腿还以一种屈辱的方式张开着。雪白无暇的大腿上有两处淡淡烫痕。
“你快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会杀了你,杀了你全家。”米拉不禁浑身发颤,白玉般的肌肤上瞬间凸起一层弱弱的鸡皮疙瘩。
“嗯,看来你的智力跟武力是成反比的。”我浑身是血,抽着一根烟嘲笑道。
“你想干什么?”米拉人生之中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的味道。她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而且,这个事情似乎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我只是想你跟讨论个问题。”我扶着木桌慢慢站起来,严肃的说。
“第一,这件事最开始怪我们,不该调戏你,但是在娱乐场所,调戏美女,打架都是很正常的事。就算被警察抓去,也是罚点钱就没事了。有调戏美女者死这条法律吗?
第二,打架时我抓了你的胸部,不说刀剑无眼的话,就算是我的错。但是,下午你在小巷将我一顿毒打,我想也能偿罪了吧?难道抓把女人胸部就要判死刑?
第三,刚才,我并没有想把你怎么样,处于你一身强悍的武力与疯子般的性格,我所做的,只是想保证我的安全而已。可你呢,一心想要我的命。看看我现在的模样,你承认与否,我都知道,刚才如果不是我拼命反抗的话,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一口气说话这么多话,我本就重伤的身体更加不堪,想要继续站着都需要扶住木桌。我不停咳嗽着,并且拼命的大口吸烟,希望借助烟雾的刺激做出一些决定。
“我是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仅仅想活下去而已。你不让我活,我就让你死。”我冷静的说,脸色也很平静。
但,这时的我才是最可怕的。
米拉没有解释什么,家族古老的荣耀不容许,自傲的性格也不容许她求饶。
“好吧,谈话结束。我只是在想,明天的警察会说这是谋杀,还是弱者的反击?”我残酷的笑了笑,慢慢走近米拉,轻轻的用手擦拭着她脸上鲜血与泥土交织的污块。
米拉呸一声,对着我的左手狠狠咬下去。我没有缩回手,任米拉咬着,甚至希望十指连心的疼痛,能让我收回所做的决定。
我冰冷的双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米拉不寒而栗,一种阴森可怕的压力扑面而来,她不由的松开了嘴。
我把她咬断一半的手指放在眼前仔细观察了一阵,突然一耳光扇了过去。
“啪”一声,血光飞溅。
我不再顾忌,抓起她的头发狠狠一拽。米拉受疼,整个身体弓起来,将胸部的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练武的人身体就是不一样,她的胸部柔软而坚挺,白皙的皮肤就如一张绸缎般光滑。我用还在不断流血的右手慢慢抚摸着,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她身体上游走。
米拉疯狂的挣扎起来,可惜四肢被绑,头发又被抓着,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流下来。我用断指一点点的感受,纤细有力的蛮腰,丰满紧凑的臀部,雪白光滑的大腿。。。。
慢慢移动的断指后面,一条血线也残酷的游走在米拉光滑的皮肤上,似乎在为她谱写死亡之曲。
刚刚遭受虐待的部位有了反应,我松开她的头发,开始脱衣服。
“你不能,畜生,我会杀了你,畜生。。”米拉开始绝望,撕心裂肺的重复喊叫着。
“想上我很简单,打倒我。这话是你说的吧?你远道而来,总不能让你失望而去。”我双手在米拉臀部狠狠一捏,十指几乎要陷进肉里去。
米拉受疼,身体放松。我乘势腰间一用力,深深进入了那片柔软之处。。。。
我愉悦着、她痛苦着;我颤抖着、她挣扎着。
报复得逞的喜悦和堕落沉沦的疯狂,以及一丝丝审判裁决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每一根神经,似乎在这种情况下,深深隐藏在内心的野性才能得到满足。
若无缘,
六道之间,
三千婆娑世界,
百万菩提众生。
为何与我笑颜独展,惟独与汝相见?
若有缘,
待灯花百结之后,
三尺之雪,
一夜发白,
至此无语。
却只有灰烬,没有复燃?
高潮来临之际,我似乎觉得身下的人儿就是杨娇娇。
她并没有嫁人,她还依然爱着我。
我不知道米拉什么时候不叫喊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静静的看我、不知道桌下一片殷红是什么时候流下的。。。。
我更不知道整个过程用了多长时间,吃过六根铁竹石蓉的好处就在这里。
事毕后,我无力的伏在米拉冰冷的身体上,无言的跟她对视着。
她没有咒骂,没有反抗,不愤怒,不凄惨,只是用毒蛇一般的眼光静静盯着我。
我没有回避,用坚定无罪的目光告诉她,我无罪。
错了吗?
对于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大人物,我不能反击吗?不应该给予她惩罚吗?
我不是执法者?在小巷被虐打时,执法者在哪里?
我在小楼内差点被咬死时,执法者在哪里?
如果我被她杀死在这里,我想,她肯定还会继续享用着世界上最好的资源,更好的活着。
所以,我无罪!
第一卷 第十一章 偶遇李珍
激情过后我慢慢冷静了下来。
下一步行动就是灭口,试了几次,我还是下不了手。
那是一条人命,鲜活的人命,哪怕她再毒,再狠。
算了,还是联系上火炮再说吧,而且那天一起打架的还有大伟申元。大家一起惹出来的事,就算以后有了麻烦,也有两个纨绔先顶着。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南郊破落的街面上很少有行人经过,好多店铺也关了门。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手机店,冲200元话费老板送了一个诺基亚蓝屏手机。
一通电话打下来,火炮手机无法接通,大伟答应过来看看,申少却推脱有事来不了。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我打定主意,快步赶回小楼。
刚要推开院门时,突然一股冰凉的气息瞬间传遍全身,让我不寒而栗。
杀气?
说不出那种感觉从何而来,却真真切切的存在。我谨慎的后退两步,将身影隐藏在墙角处,意识切换到悟空身上。
果然,米拉不见了。
我冷汗直流,也顾不上悟空,立马切回意识转头就跑。
刚跑几步,就听见小楼院门被人踹开的声音。
我吓得魂飞魄散,不要命的狂奔起来,再落到米拉手中,就不是两只手的问题了。
仗着熟悉环境,我专往小胡同中钻,转来转去,竟然真的将米拉甩掉了。
好险!
靠在商铺墙角阴暗处,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米拉第一次可以挣脱绳索,还能让我接受,比如绑的松了,时间长滑脱之类的。
可她竟然连胶带粘着的手臂都能挣脱,就完全不符合物理规律。
我百思不得其解,暗自咋舌对方的强大。
拉起衣领遮住半边脸,我靠着街边阴暗处快速行走,今晚一定要出城,不然等曲建华行动起来,插翅难飞。
突然,我看见前面有几个黑衣男子打量着周围人群,手里拿着手机不断的与真人对照。
速度好快。
这才短短半个小时,对方已经发动人马前来搜捕,而且还找到了照片,我急忙转头退走。
糟糕!!
身后不远处也有几个黄毛混子转悠着,手里攥着用报纸胡乱包裹的凶器。
来不及考虑,我转身进了一家商铺。
门前霓虹灯招牌上写着五个大字:珍惜花鸟店。
这是一家花草宠物店,仿原生态的装修风格与各种绿色植物相映成趣。各式花卉争艳怒放,其中夹杂着一些八哥,鹦鹉,猫狗的笼子,别有一番风味。
蹲在地上收拾花盆的女老板听见门口的风铃声,急忙在围裙上擦擦手起身招呼:“你好,欢迎光。。。。。方星?”
“李珍?你怎么在这里?”我也纳闷,她不是卖肉的吗?
“这店就是我开的,怎么不能在这里?那天给你的名片没看吗?”
李珍估计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