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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尚未说完,李柔婷满面羞涩道:“杨大哥未必喜欢女儿,感情的事要两厢情愿才行的。”
国君笑道:“谁说他不喜欢你了,他可喜欢得很,只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父皇一问他想不想做西夏驸马,他马上跪倒在地,叩头谢恩。”
李柔婷喜道:“父皇,你说的是真的吗?”
国君道:“父皇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他已经答应了,我也给你们选定了日子,三天之后就完婚。”
李柔婷撒娇道:“父皇,皇儿不想嫁人,皇儿要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国君笑道:“哦,你不想嫁,那父皇马上解除这段婚约。”
李柔婷娇声道:“父皇,你好坏哦,你明知道皇儿的心思,故意这样说。”
国君道:“好啦,好啦,朕有点累了,你先回去罢,朕要休息一下了。”
李柔婷道:“那皇儿告退了。”
国君挥手道:“去吧。”
……
却说杨孤鸿回到居所,心烦意乱,坐立不安,便一个人带了酒壶走到亭子里喝起酒来。一直喝到日薄西山,杨孤鸿喃喃自语道:“幸亏还有酒,这世上幸亏还有酒这东西。”正说着,白姗姗走了过来,问道:“杨大哥,又在喝酒了,国君召见你有什么要紧的事?”
杨孤鸿道:“我向来就喜欢这样喝酒的,倒是没什么事,国君只是寻我研究一下一些诗词歌赋。”
两人尚未坐定,忽然那国君的侍从又走了过来,说道:“杨少侠,国君召见,请你即刻过去。”
杨孤鸿笑道:“现在我倒是变成西夏国的宠臣了,西夏国君一天要召见我几次,我杨孤鸿真是受宠若惊。”
那侍从道:“杨少侠,咱们走吧,国君等不及了。”
杨孤鸿道:“姗姗,你先回去吧,我又得去见国君了。”
白姗姗道:“到底是什么事?”
杨孤鸿道:“不就是一些诗词歌赋什么的,这国君也实在太好学了。”说完便又随那侍从去了。
这次却换了一个地方了,到得门口,只见门匾上写着:“精武殿”,杨孤鸿问道:“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侍从道:“进去吧,进去就知道了。”
杨孤鸿走进“精武殿”,见堂中央立着三人,除了国君还有两个年轻人。西夏国君看到杨孤鸿便迎了过来,说道:“你来了。”
杨孤鸿忙行礼道:“参见国君。”国君扶起杨孤鸿,道:“来,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两位是我西夏的张校尉和薛将军,他们武功精湛,志向远大,年轻有为。但他们都对公主垂青已久,他们听说我要将公主许配给你,都不服气,还说我偏袒外人,他们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杨孤鸿道:“那便怎样?”
西夏国君接着道:“朕做人一向是公平公正的,既然不服,那你们三人就来一场比试,谁赢了,公主便嫁给谁。到底**?便要看你们各人的本事了。朕一视同仁,不管是西夏人,还是南宋人,只要有本事,公主也喜欢,朕就会招他做西夏驸马。但朕事先必须说明,通过公平比试之后,输了的一定要心悦诚服,毫无怨言。”
杨孤鸿道:“如何比试呢?”
西夏国君道:“比剑,一局定输赢。”
第六十章 西夏驸马
第六十章西夏驸马
西夏国君道:“比剑,一局定输赢。”
杨孤鸿望了望张校尉和薛将军,说道:“不知两位是否有意见?”
两人齐声道:“没意见。”
杨孤鸿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的话,那我们就开始吧。”
张校尉双目炯炯有神望着杨孤鸿,说道:“就让我先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薛将军也站上来,道:“张兄,还是我先来吧。”
杨孤鸿似乎有点不耐烦了,说道:“不用争了,两位一起上吧,只要两位击败了我,我便自愿退出。”
张校尉与薛将军听杨孤鸿如此狂妄,怒形于色,说道:“既然阁下如此有把握,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孤鸿道:“请两位出剑吧。“
张校尉和薛将军纷纷拔出手中的长剑,此时两人已是面露杀机,张校尉冷冷的道:“请阁下先拔出宝剑吧。”
杨孤鸿笑道:“两位无须担心我,只管向我进攻便是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突然向杨孤鸿疾速奔了过去,待欲近对方身前两柄剑同时刺出,杨孤鸿展开幻影迷踪步只轻轻一闪便避开了,手中的剑还是没有出鞘。两人同时出剑刺出,却见对方只轻轻一闪便避开了,皆大惊失色。此时两人已是恼羞成怒,像两只受了惊吓的野狗一样,追上去一口气攻了十几招,却都被对方轻而易举的闪开了,连对手的衣袖都未曾碰到。
杨孤鸿道:“两位看准了,我要出剑了。”话声未落,只听得“当当”两声,两人手中的剑都已脱手飞出,落在了地上。杨孤鸿提醒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然注意了对方,但却还是没有看清自己手中的剑是如何被击落的,因为对方出手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从拔剑到击剑几乎是同一时刻发生的。
两人已是呆若木鸡,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们觉得败得实在是莫名其妙。
此时,西夏国君已走了过来,说道:“张校尉、薛将军,现在你们应该心悦诚服了吧。并非朕不给你们机会,而是你们两个没有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
张校尉与薛将军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行礼道:“臣技不如人,心悦诚服。”
西夏国君道:“两位都是我西夏国年轻有为的良臣,希望两位看到自己的不足,以后更加努力奋进。”
张校尉与薛将军道:“谢国君教诲,臣等先行告退!”
西夏国君道:“去吧。”两人大步出了“精武殿”。
西夏国君对杨孤鸿道:“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杨孤鸿道:“你明知道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为何还要他们和我比试?”
西夏国君道:“朕身为一国之君,也有自己的难处,只有让他们与你比试一场,让朝中的大臣都知道我是给过他们机会的。”
杨孤鸿道:“在下先告退了。”
西夏国君道:“去吧。”
……
杨孤鸿无精打采的走着,快行到长廊亭子的时候,突然他望见了白姗姗,他怔怔的呆住了。
因为她已不是先前含情脉脉的白姗姗了,她白皙的脸上已然多了一丝忧伤,横眉怒目却依然楚楚动人,她的眼睛似乎闪烁着一种奇特的光芒,这种光芒足可以让杨孤鸿撕心裂肺。
她目不转睛痴痴望着杨孤鸿,泪珠挤满了眼眶,仿佛杨孤鸿的身形已经被浓缩了,装进了她的眼眶,变成了晶莹的泪花。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是沮丧!是绝望!还是痛苦的煎熬?
当杨孤鸿的视线接触到她的视线,那一刹那他心如刀割,仿佛已经被那无形的视线刺进了心窝。
他赶忙移开了视线,但却无法逃避。
因为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还是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走到了她身前。
“你都知道了?”他终于还是说话了。
白姗姗眼眶里的泪水此时已一颗一颗的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滚了下来,哽咽道:“全西夏的人都知道了,就我一个人才知道。”
杨孤鸿低声道:“我知道……你迟早会知道的。”
白姗姗道:“如果我没有听到,你打算隐瞒我到什么时候呢?”
杨孤鸿道:“我不知道。”
白姗姗沉默了片刻,问道:“你真的决定了要做西夏的驸马?还是有什么苦衷?”
杨孤鸿道:“我决定了要做西夏的驸马。”
白姗姗道:“为什么?”
杨孤鸿道:“理由有很多。”
白姗姗道:“究竟有多少伤透我的理由,你说……你说出来?”
杨孤鸿道:“我要报仇,但我的仇人居然是大宋朝廷,我只有依附西夏国才有机会报仇。”
白姗姗道:“还有呢?”
杨孤鸿道:“西夏国君他是伯乐,而我是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为了实现我的抱负,我只能选择西夏国。西夏国它能满足我很多愿望,让我终身荣华富贵,而大宋它能给我什么呢?忠于大宋的人最后终究落得个家破人亡,忠于大宋的人最后只会得到像秦桧一样的下场。”
白姗姗道:“还有呢?”
杨孤鸿道:“还有……还有就是我喜欢公主,一心想与她做一对神仙眷侣。”
白姗姗的泪水一直流着,不停的流着,似乎这一生的泪水要彻彻底底的做一次流尽。
“那我呢……我怎么办?剩下我……又当何去何从?”白姗姗终于还是问出了许多不该问的话。
杨孤鸿道:“你放心,等我与公主完婚之后,西夏国君便会送你回大宋,你还是你?”
白姗姗突然笑道:“放心……你叫我放心……放心的走……放心的做回从前的自己……对吗?”
杨孤鸿沉默着,他已不知道还可以再说什么,此时此刻即使说得再多,也不过都是一些伤感的话。
白姗姗哭道:“我不相信……这是假的……我绝不相信你是这种人……你告诉我……你告诉我真相……你告诉我真相!”
杨孤鸿道:“这样还不够清楚吗?你还要我说得如何清楚呢?”
白姗姗道:“那从前呢?”
杨孤鸿道:“从前?”
白姗姗道:“从前的山盟海誓呢?我们的过去呢?你都忘记了?是么?都忘记了么?”
杨孤鸿道:“从前?从前也许是灿烂过,美丽过,但西夏公主出现之后,那些灿烂就淡了,美丽也变得平庸起来,现在我只觉得从前自己太幼稚了。”
白姗姗哭得更厉害了,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你撒谎……我们说过要一起生一起死的……你是在撒谎……”
杨孤鸿道:“这个世界一切事物都在变化,每个人都会改变,我杨孤鸿也会改变。你是什么身份?你是公主吗?你能给我什么?我有什么理由要选择和你在一起?我做了驸马之后,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杨孤鸿终于可以出人头地了。”
白姗姗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的心早已碎裂了。
“好……这样伤感的话你都说得出口……很好……你去做你的驸马……去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吧。”白姗姗说完拔腿便奔了出去。
杨孤鸿转过身来,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渐渐的远了,远了,终于消失了。但他还是痴痴的望着她消失的方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也不知立了多久,呆了多久,痴了多久,他终于还是清醒过来了。
杨孤鸿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任何环境中永远都有个最后的朋友,那便是酒。他轻轻从怀里摸出酒壶,然后一口一口的喝着他的酒……
仿佛这个世界所有烦恼和痛苦都会因为酒的存在而消失。
酒它虽然伤了很多人的身,却也救了不少人的心。
第六十一章 洞房花烛夜
第六十一章洞房花烛夜
烦恼也罢,痛苦也罢,欢笑也罢,快乐也罢,时间照旧流逝着,人同样生活着。世界本就如此,有人得意有人乐,有人失意有人愁。
这日,是个热闹的日子,尤其是西夏国的一个热闹的日子,西夏驸马与公主完婚的日子便在今日。举国欢天喜地,各家张灯结彩。
此时此刻,谁又懂得杨孤鸿是何种心情?
杨孤鸿轻轻走到西夏国君面前,低声道:“国君,不知我那师妹送去大宋了没有?我可不愿在与公主完婚的大喜日子出任何事端。若是留我师妹在西夏,难保她不出来捣乱。”
西夏国君道:“放心,今日清晨,朕已遣人将他送往南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