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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霍中溪说这里可能还会有粮食作物在生长,沈曦的一颗心算是活了过来。如果没有粮食天天吃肉固然也可以活下去,可让吃惯了粮食的沈曦有些无法接受,而且她也怕一味吃肉小霍侠的营养会缺乏。
沈曦兴奋极了,拉着霍中溪一顿猛亲,嘴里一个劲的说着甜死人不偿命的赞美:“相公,你太厉害啦,爱死你啦!”
霍中溪见到妻子不以森林生活为苦,对自己毫无怨言,反而绞尽了脑汁要让自己和儿子过上好点的日子,心中不由涌上一股甜蜜,若不是碍于儿子在旁,早就将小妻子搂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了。现在孩子也睡了,小妻子也主动来亲吻了,他伸出胳膊,将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妻子揽入怀中,探过头就吻住了妻子的小嘴。
两人有好些日子没有好好的做过了,自然是激烈的很,可怕吵醒睡在旁边的儿子,两人只好拼命忍住不出声,这让一向喜欢听沈曦j□j的霍中溪大感遗憾。在事毕后,霍中溪看着睡在旁边的儿子,再次发出长叹:“还得给这小家伙单独盖个房间,这也太碍事了。”
回答他的,是沈曦的压低了的笑声。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在剑神十年前的庄稼地里,沈曦拨开层层藤蔓杂草,只找到了几棵又矮又小的麦子,还有一小片谷子,不过早已过了成熟期,麦穗都发霉了。
至于青菜方面,倒是比较多,沈曦认识的有白菜萝卜,刚刚酿出了几片叶子。还有葱,长得特别的高,一棵矮树上还挂了几个的干豆角。
沈曦捡了一个霉掉的麦穗放在手心搓了搓,然后还抱着的仅有的一点点侥幸也被掐灭了。
无情无绪的沈曦只好将萝卜白菜葱挖出来,打算移栽回家,那几个干豆角也拽下来了,留种明年用。
霍中溪查觉出了妻子的失望,安慰她道:“没事,过几天庆波来了,让他去莫老伯那里扛点粮食回来就行了。”
沈曦没情没绪的问道:“他什么时候来呀?”
“过几天吧,事情办完了就来。”
“他来后还走吗?”
“不走了,会留在这里练武。”
话说到这里,沈曦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哎,你不是有个剑神山吗,在哪呀?不会是这里吧?”
霍中溪背起装满了东西的渔篓,牵着沈曦的手往回走:“剑神山在京城城西,以前就是一座荒山,我成武神后皇帝陛下就把那座山送给了我,改名叫剑神山了。”
“那里不是有好多孩子在学武吗,你不在行吗?”没有剑神的剑神山,不会耽误了人家孩子的前程吧?
霍中溪自信的笑了笑:“连教孩子这种小事都要我出面,那我这武神也太不值钱了吧?除非是根骨好到逆天,才会送来我亲自教,一般的都会由门下弟子教导,不过根骨逆天的还一个也没发现。”
沈曦看着这个有点自负的家伙,横了一眼道:“儿子根骨不逆天吗?这样看来,剑神大人的根骨肯定是逆天了?”
霍中溪噎住了。
过了好久,他才幽幽道:“下次我让庆波捡几个勤奋上进的送过来,我好好指导他们一下。”
沈曦笑了,看来这家伙的根骨也不逆天呀!
作者有话要说:傍晚时分,嗯,晚了点,主要是删了一大段,又添了一小段。
这几章属于过渡章,相对平淡一点,不过琐碎生活总会过去,马上就会有人来到森林了,啊,安庆波不算~
第63章
再冷的天气;也阻止不了那父子俩个练武,一大早;霍中溪就将小霍侠从温暖的被窝中拎了出来;父子俩个一起出了屋门。沈曦看着儿子刚打开门就被风雪呛的直咳嗽,立刻心疼的穿衣服要往外追;可等她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却看到父子二人已经练起了剑,剑光和雪花相交映,闪出淡淡的微光。沈曦什么也没说;静静的退回了门内,此时此刻,她才深切的领会到了一句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上一辈子,由于全球变暖的原故,已经很少可以看到厚厚的大雪了,一般的时候只是在地上下薄薄一层,没几天就化没了。象这个世界这么大的雪,沈曦还真没有见过。
雪花又大有厚,颇有李白“燕山之雪大如席”的夸张,而雪后的美景,也让沈曦也是大开了眼界。
地面上,如同盖了一床厚厚的白褥子一样,掩盖了其它的颜色,只留了这干净的白色在人间。树枝上,却是挂满了晶莹剔透夺人心魄的冰晶,那雪雾雾的朦胧,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沈曦顶着寒冷,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走了好几个来回,赏尽了这雪地美景。
沈曦嫌冷,不愿在外面多待,她的日子过的非常简单,一天三顿饭,缝缝洗洗。与她相反的,霍中溪和小霍侠父子俩,几乎天天待在外面,拿着剑练来练去,天天都会练的满头大汗。为了特意的锻炼儿子,霍中溪每次去森林中打猎都要带上他,让他去适应恶劣的环境,教给他野外生存的技巧。没几天下来,小霍侠就变得野性十足,内向少言的样子是一点也没有了。
这一天,那父子俩又出去了,沈曦留在家里做饭,只听得大门被啪啪敲的山响。
怕不在家时会有野兽来袭,霍中溪用粗木桩一根挨一根的竖了一道高高的围墙,还用厚木板拴了一个木门,平时他带小霍侠出去的时候,就让沈曦从里面把门闩上。不过他回来从没敲过门,都是直接从墙上蹦过来。
那现在这敲门的会是谁呢?特别是这森林深处,根本就是人迹罕至,怎么可能会有陌生人呢。
沈曦一把抓过霍中溪留在家里的宝剑,刚要出声问话,只听得外面有人扯着嗓子喊道:“霍中溪,我知道你这孙子在里面,赶紧给爷开门来!”
这连损带骂的,话口不对呀,说是仇人吧,听他的语气还没什么仇恨,说是朋友吧,这也有点太不客气了吧。
感觉到院子外面的人没有敌意,沈曦一边走出厨房一边扬声问道:“请问您是哪位呀?”
外面忽然传来一句小声的嘀咕:“女的?霍中溪娘子吧?”然后他又高声叫道:“嫂子吧?我叫安修谨,是霍中溪的朋友。”然后又是小声嘀咕:“呀呀呸个朋友,便宜这孙子了。”
安修谨,沈曦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个安修谨好象是当今皇上安修慎的哥哥,传说中喜欢旅游被霍中溪赶下台的悲催上任皇帝。
沈曦满脸黑线,这算不算是债主上门呀?若是欠钱的债主还好说,毕竟她也是手攥巨款的人了,可这欠皇位的,她可管不了啊。
沈曦这边思想斗争呢,外面那位也没闲着,嘴里一个劲的嘟囔:“我得怎么向这孙子讨债呢,天天吃这孙子的,天天喝这孙子的,天天住这孙子的,把他当太监用,往死里使唤这孙子,他要赶我走,我吊死在他家门口,恶心死这孙子……”
已经来到了院门口的沈曦听了个清清楚楚,怕这家伙真吊死在她家门口,赶紧把门打开了。
门外的人一见到沈曦,立刻站直了身子,努力做出英俊潇洒的样子,满脸挂着笑容,热情的向沈曦深深的施了一礼:“嫂子有礼。”可惜他的行头已经深深出卖了他,让他再怎么潇洒也英俊不起来了。他头上戴着一顶破皮帽,上身穿着厚棉袄,外面还套了个皮毛坎肩,坎肩本来是白色的,现在已经黑黢黢的了,□穿着一条破棉裤,棉裤被勾破了好几个洞,露着黑乎乎的棉花,脚上连双袜子都没穿,光脚踩在一双露了后跟的破棉鞋中。
沈曦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向她行此大礼,赶紧正经八百的回了一礼,然后道:“安……公子,这大冷天的,赶紧进屋坐会儿吧,屋里暖和。”
安修谨拽了拽身上披的兽皮,正了正头上戴着的兽皮帽,嘴里说着“打扰打扰”,就跟沈曦进了屋。
一进了屋,安修谨就啧啧称赞道:“外面太冷了,还是屋里暖和。”然后不客气的坐在了炕头上。
沈曦从锅里舀来一碗热水,探头问道:“是喝白开水还是蜂蜜水?我家没茶叶。”
“还有蜂蜜?那来碗蜂蜜水。我想吃蜂蜜莲子羹了,给我上一碗。”
沈曦一听他这说话的话气,把这“我”字换成“朕”,那还是发号施令的皇帝呀。还蜂蜜莲子羹呢,还上一碗呢,你当吩咐宫女呢呀?
沈曦端来蜂蜜水,笑眯眯道:“蜂蜜莲子羹没有,熏狼肉吃不吃?”
安修谨搓了搓手,痛快的喊了一个字:“吃!”
沈曦放上炕桌,把刚熏好的狼肉拿上来,刚要转身去拿筷子,就见安修谨已经抓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去了,一个劲的嘟囔着:“好吃,好吃!”
沈曦看看他那乌黑的脏爪子,只得又打来一盆热水,向忙着往嘴里塞肉的安修谨道:“先来洗个手吧。”
安修谨倒是没有反驳,往嘴里又塞了一块肉,就从炕上下来了,走到水盆前后,他手一伸,就没动静了。
见沈曦傻站着没动,他使劲嚼了两下,未等嘴里的肉咽下去,含糊道:“洗呀。”
沈曦这次是真傻眼了,这家伙,这是当皇帝的时候被人伺候惯了呀,要是这样下去,没几天自己就会变身为森林宫女呀!
沈曦沉默转身,沉默的取来布巾,沉默的将布巾搭在了他支楞着的胳膊上,再沉默的走开了……此时她的心内,只重复呐喊着一句话:我不是宫女,我不是宫女,我不是宫女……
临出屋门的时候,沈曦回头看了一眼上任皇帝,只见他弯下腰去捧了一捧水,然后用那双被水浸泡的还带着油花的黑手往脸上一抹,一张俊脸顿时就成了脏兮兮的抹布,又洗了两把,那脸就成了没刷干净的油锅了。
沈曦实在看不过去了,只得上前帮忙。。
难怪霍中溪要废掉他了,由这个生活白痴领导一个国家,那国家不灭亡才怪。
皇帝是不好伺候的,吃一顿饭,一会儿叫上茶,一会儿叫上饭,一会儿叫拿牙签,一会儿又要什么什么菜,把个沈曦支使的团团转,等霍中溪回到家中时,就看见自己的妻子忙前忙后的伺候着自家炕头坐着的一个男人!
剑神自然不是吃素的,他上前就要将安修谨拽下来,谁知安修谨动作比他快,一见他回来了,嗖一下就扑过来拽住霍中溪的衣服了,狠狠道:“霍中溪你这孙子,就知道丢下我,就知道丢下我,当初你怎么和我说的,骗完我就跑,你还是人吗你?”
嗯?这话说的,有点暧昧呀,莫非这两人过去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吗?
沈曦赶紧占了个有利地势,抱着儿子看热闹。
霍中溪还没说话,安修谨那嘴叭叭叭快的和机关枪一样,不停的疯狂扫射:“你他娘的把老子扔在那破山沟里,让老子等着你来接我,你他娘的来了吗?”
“当初你让老子让出皇位时,你这孙子怎么哄老子的,你是不是忘啦?”
“你说风景在险峰,好多高山你上得去,我上不去。好多悬崖,你下的去,我下不去,好多野兽,你打得过我打不过……你他娘的说过没有,说过没有?”
沈曦冒着敌人的炮火,举手插嘴:“那他说带你一起去了吗?”
霍中溪笑了,安修谨傻眼了!
随即,屋子中爆发出了安修谨的吼叫:“霍中溪你这孙子,你竟然设陷阱骗老子,骗老子!”安修谨疯子一样在霍中溪身上连打带踹,大有想杀了霍中溪的意思。
霍中溪也不还手,任他打骂,过了一会儿,见安修谨打累了,这才将他拎起来放到炕上,还体贴的端来一碗水,安修谨接过来一饮而尽。
“我没骗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