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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进宫前娘亲自熬了一碗补药让冯妙莲独自喝下,没有她的份。她们还以为她不知道这件事情,哪里想得到当时她就躲在门缝里偷偷观看,这也是冯姗进宫之后越发和冯妙莲面和心不合的原因之一。
“太皇太后,侄女有一件事想要跟您说说,皇上被朝晖宫的那群奴才说的都不太来侄女的德阳宫了。您说说看这是不是太不像话了?皇上是天子,还管不住自己想去哪啊?”冯姗一脸气恼地绞着手里的手帕,眼底却在观察着冯太后的反应。
冯太后脸色开始沉下来,嘴皮下拉眼里透出严厉。“皇上国事繁忙,你身为妃子不仅不体谅,皇上去哪是你管的着的!你现有了身孕就该劝皇上雨露均占,不该一人独霸后宫。从明日起你给哀家在德阳宫内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通了哀家再放你出来!”
“太皇太后恕罪!”冯姗大惊失色心也一点点往下沉,万万想不到冯太后火气这么大,只是说了几句就惹得冯太后如此生气,还招来了闭门思过的下场。
冯太后闭目养神,挥了挥手身旁的石莲会意,走到冯姗面前把她扶起道:“娘娘,请前边走。”
“哼!”朝着石莲冷哼一声,冯姗推开石莲的搀扶,心中暗恨,最后看了眼上座的冯太后施施然退了出去。今日她忍气吞声,不代表她以后也会如此!
等到冯姗的身影退出了殿门,冯太后才睁开了眼睛,冷笑道:“真是个不长长脑子的,也不想想她口里的那帮奴才是谁的人!”
石莲退至一旁,闭上嘴巴,这种事情根本不是她能插嘴。
冯太后连连冷笑三声,心中的怒气才稍微消退,她本就是控制欲惊人,容不得旁人忤逆她对她质疑。冯姗刚好触碰了她的忌讳,更别说她盯着拓拔宏是为了控制他,就像猫捕捉老鼠一般伺机而动。
要说感情,冯太后对拓拔宏的感情十分复杂,拓拔宏自小倔强,因为她把献文帝毒死的事情一直怀恨在心。后来直到被好好教训了几番,才改了那倔强激进的性子,慢慢变得稳重。冯太后一手把拓拔宏这个孙子养大,也曾心里喜爱过拓拔宏,但是随着拓拔宏年岁渐长越来越像他的父亲他的祖父,冯太后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稀少。
冯太后是汉人官宦之女,因罪充公为奴。后来进宫被选为魏文成帝的贵人,之后玩弄权术,在后宫之中立为皇后。魏文帝死后她的儿子献文帝即位,如愿当上了皇帝,她尊为皇太后。临朝辅政,制定计策诛杀丞相乙浑后,献文帝才算是做稳了皇位。从卑贱的宫中婢女,一跃成为贵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冯太后满手鲜血。
“太皇太后,王叡现在宫中。”石莲接到手下宫人的传信,走到冯太后耳畔轻声道。
“让人传旨,哀家待会就过去与他相会。”王叡是冯太后的情人,除此之外冯太后还有几名在朝的情人,替她把守着朝政。冯太后今年42岁,魏文帝死时她才二十三岁,北魏乃是少数民族政权,这一时期的拓跋氏对男女之防不甚讲究,贞节观念更是淡薄。
那时她虽然与魏文帝有夫妻感情,却难以忍受守寡的冷寂和孤独,有了情人李奕。后来被献文帝指责之前和魏文帝的夫妻情分也散尽,两母子关系势同水火,最后为了和李奕的感情更是不惜毒死献文帝。李奕死后,冯太后依然蓄养情人进去宫中,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冯姗回到德阳宫,一路气闷,等到了德阳宫门口肚子却开始疼了起来。这个时候冯姗再也不敢大意,连忙让人把太医叫过来看诊,让人把她扶到床上去躺着。
许太医这时就在宫内候着,听到冯姗又喊肚子不舒服,赶紧拿了药箱跑过来看诊。坐在床头,许太医小心地看了冯姗一眼,看她脸色苍白,脸上却没有什么痛苦的神情。又看了遍脉象,许太医咬牙道“娘娘这次又动了胎气,再过段时日孩子可能不保!”
“是真的!”冯姗听完抓紧许太医的衣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祸根就这么解决了?
许太医怕冯姗情绪太过激动,不敢接受这么事实,只能委婉地说:“臣只是说过段时日,臣待会就下去开药。喝了药后胎儿虽说会保下,但也会提前生产,生产时也会辛苦些。”
有一句话许太医没有说,喝药补的是胎儿,等到胎儿可以生的时候不仅是大上许多,生下后也是体弱多病。
冯姗盯着许太医看了良久,直到许太医冷汗连连想起冯姗的脾气,忍不住开始想自己的后果时。冯姗才眯起眼睛,笑道:“这件事情你知我知,除此之外任何一个人都别想知道,不然……你知道你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
“臣只知道娘娘这次虽然动了胎气,但是已无大碍。”许太医连忙跪地磕头,以表示自己的忠心,他虽然是冯太后派来的,但是现在小命却捏在冯姗手里面,自然知道怎么做才能投其所好。
冯姗挥了挥手让许太医下去,又让殿外守着的人把常胜德叫过来商讨,过了半刻钟之后冯姗的小厨房煮了一碗血燕粥送到永清宫。
22二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晚上还记得更新,后来……
直到今天早上有事出门,下午回家,我才囧囧发现我昨天写完忘了更新啊!
果然习惯伤不起,太久没码字连自己要更新都忘记了,见谅见谅,今天晚上的还会更,我等下写。
二十五章
云华宫内殿,丝丝冷香充斥着整个宫殿,淡而不腻香而不惆。
高照容慵懒地打着哈欠,淡扫蛾眉面色白皙红润却是素颜不曾上妆。这几个月高照容都在云华宫内苦思怎么研究香水,花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稍微有了点成效,白天直接采集宫殿的花晚上就进去空间。
空间和外面的时间是不对等的,实际上大概算起来高照容也花了大半年,才有了现在宫殿内喷的这种香气。精油、香水已经送到高家,现在外面正在销售,说起来精油这东西刚开始卖的还不是很好,后来配了专门的按摩套路才渐渐卖的火热。
高家有自己的铺子,只不过一向是记在盖氏的名下,作为女人的私产,满打满算也占了满城店铺的三分之一。高照容也没想到高家居然拥有这么多的铺子,人力财力之下,再加上新鲜自然卖的好。香水可不是只有一种,宫殿里的这种香气是高照容为了自己专门调的冷香,纯粹的香气要比它简单的多。
每个女人大概都想拥有独属于自己的味道,以前的香囊脂粉达不到香水那种通透持久的效果,自古今来说女人和小孩是最大的购买力也没错,没看到高照容赚的都是女人的钱吗?高家狠狠赚了一笔的同时,高照容也想着怎么明哲保身,嫉妒的人从来都不占少数。
这边高照容正在苦思,拓拔宏那边却是秘密接见了高肈。
两父女这个时候明显想到一块去了,只不过高肈想的却是更加深远。高家既然已经选择投靠拓拔宏,自然不希望从这次的争斗的输的肝脑涂地,这次高肈来是为表忠心而来。
“臣这次有事想找皇上相商,还望皇上恕罪。”高肈也知道最近冯太后盯着拓拔宏严谨,这样秘密接见是存在着风险,利益存在风险,高肈觉得这件事情是可以值得冒险。
拓拔宏把接见的地点定在平日自己批改奏章是恬息的侧殿,为了瞒过冯太后的耳目确实是花费了一番心力。听到高肈一席话倒是觉晓里面大有乾坤,眼前不由一亮。“卿家说的事所为何事?”
高肈恭敬道:“臣不敢隐瞒,前几日臣的犬子军中来报,现军中大多互相勾结多为冯家效忠,只有一小片将士忠于陛下。臣苦思良久,终觉不堪大用,倒不如另外组织一批军队抗衡。”
拓拔宏吃惊不小,即是疑惑该不该相信高肈也是苦恼就算秘密招兵买马,他身边也是没有钱财人力去办。沉吟一番,拓拔宏道:“卿家的主意是极好,只怕朕有心无力。”
“皇上,暂且听臣一言!”高肈早有预料拓拔宏会拒绝,丝毫不感到意外,毕竟这件事光保密性这一样就十分承担风险。“臣已经说服其他一些世家加入进来,并且投注财力物力,臣愿意搭上身家性命祝成此事。”
“卿家当真如此?”拓拔宏心里疑心颇重,就算是自己的人拓拔宏也不敢完全相信,更何况高肈这番言辞着实让人头脑发昏,拓拔宏不可能不心动。
“皇上请看。”高肈从袖口处拿出各大世家联名的血状,恭敬递上。
拓拔宏接过来一看,上面除了血印和名字还有印章,看到血状拓拔宏不免高看了高肈几眼。没想到高肈还有几分能耐,能招揽这么多人已经是出乎拓拔宏的意料之外。
当即,拓拔宏眼光一闪,亲自扶起高肈笑地和蔼。“卿家多礼,这件事大大出乎朕的意料,卿家想必费了不少心里达成此事,劳苦功高。”
高肈连称不敢,心下却呼了口气,这件事算是办成了。拓拔宏与高肈在宫殿内又相商了一刻钟之久,才又派人秘密送出宫去,要说拓拔宏这么多年在宫里没有经营出一点人脉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些人只能潜伏在宫内,于宫外的事情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朝堂之上拓拔宏年少时曾今想要有所作为,提拨过一批官员,现在这些官员大多任职闲差,没有什么大作为。想到这些拓拔宏的眼神变得晦暗,拳头紧握。
这时候离平时拓拔宏午后休息时间已经快到了,拓拔宏索性直接推门走出侧殿,正是这个时候一个青涩的小太监走到他跟前请安后道:“皇上,芳贵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惹怒了太皇太后,被太皇太后关了紧闭。前不久王叡刚刚进了宫,现正在永清宫。”
拓拔宏心里冷哼一声,挥了挥道:“朕知道了,下去吧。”
拓拔宏对于冯姗把冯太后惹怒的事情,心里有了计较,反而对王叡有所顾忌。王叡以前曾勇退猛虎,保护了太后与孝文帝,因而受过他的亲重。只不过后来查觉出冯太后和王叡有所□,拓拔宏面上不觉,心里却是把王叡疏远了。认真说起来王叡不失为一个人才,他自幼传承父业,精通天文卜策之术,生的又是姿貌伟丽。
拓拔宏如同往常一样,午后歇息片刻专心坐在朝晖宫批改奏章,果然不到片刻就传来了冯姗因为惹怒冯太后被关在宫内闭门思过的消息。紧接着冯太后那边又故意传来口谕,说拓拔宏子嗣稀少,应该雨露均占子嗣才会丰满。
拓拔宏对冯太后的决策有些意外,也不知道冯姗这个女人到底把冯太后惹得什么地步,让她全然不顾冯姗的脸面不顾及半点情面。冯太后这个人爱惜羽翼,一向把冯氏姐妹护得滴水不漏,直到现在冯氏姐妹还没有出什么事情,可见其厉害。
恐怕拓拔宏怎么都想不到,他那几句本来不妨在心上的挑拨之语,居然让冯姗假以为真,还阴差阳错让冯姗误解了冯太后的意思,轻松地离间了两个冯家的女人。拓拔宏原本只是想要找找冯太后的不痛苦,只是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冯姗可是个见谁咬谁的个性,谁不给她好看她必定会闹到鸡犬不宁。冯姗其人,自私自利狠辣有余却看不准时机,目光短浅、心胸狭隘。
天色渐渐暗起,拓拔宏抬起遥望星空,脑海里却渐渐浮现出一张巧笑嫣然的容颜,心中一动。
“来人,摆架云华宫。”
即使是过去三个月,高照容的容貌身影在拓拔宏心中还是不能忘却,有时还会无意间想起。即便是拓拔宏自己也觉得颇为新鲜,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