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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逗而已,以前她骂过臣妾,臣妾就想着讨回来,谁想到她那么容易被激怒突然推了臣妾一把。”高照容反应过来之后,用手擦了擦嘴巴,眨巴眨巴眼睛望着拓拔宏求饶。
拓拔宏看高照容那副样子,不由皱眉从袖口拿出一方绣着青竹的帕子递给高照容。“用帕子再擦擦手。”
高照容接过来一看,觉得有些眼熟,用它先擦了擦嘴角再擦了擦手指才想起来这不是她给拓拔宏绣的吗?不由笑道:“这帕子脏了,改天臣妾再给皇上绣一个。”
拓拔宏没有接着高照容的话,而是说:“朕已经罚了冯妙莲,夺了她一年的俸禄禁闭三个月,禁闭期间抄写一百本佛经,反正她以前不是喜欢抄佛经。”
“一百本佛经,三个月她写的完吗?”高照容失笑,冯妙莲以前抄写佛经是为了向冯太后买好,得个好名声。打从出了周鹏那事,冯妙莲的名号都臭大街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抄写经书,更何况还是一百本。
一年俸禄都被罚了,也就是说,冯妙莲从现在开始要自己吃自己的老本。冯家和冯太后这段时日可不管太过亲近冯妙莲,也不会去接济她,也就是说这笔钱是从冯妙莲的私房钱里面出。
“不吃不喝,单单睡觉怎么写不完?”拓拔宏一本正经回道。
高照容这下真的笑了,哟,拓拔宏上都学会讲笑话了。“之前去御花园散心碰到冯才人,冯才人一见到臣妾就开始说酸话,臣妾这不也想着教训教训冯才人,也没想到后来会落水。”
拓拔宏坐到床边,拥住高照容,叹口气。“幸好你没有事,下次可不许淘气,听到没?”
“臣妾知道,皇上是臣妾这边的。”高照容不正面回答,转了个弯搬出拓拔宏,冯妙莲和她作对,她不过是以牙还眼。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谁让我不好我就让谁一家不好。
拓拔宏怎么听不出来高照容的意思,也没有说话,暗道待会就在床上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动声色去了云华宫侧殿梳洗,一等到了床上直接压在高照容身上。
“还敢不敢不听朕的话?”拓拔宏暗声。
高照容这才有了危机感,眨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撒娇求饶。“臣妾错了,皇上下来好不好?”
“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拓拔宏笑地意味深长,让高照容冒出一股股深深寒颤。
果不其然,拓拔宏花样翻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带子绑住高照容的双眼。高照容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与此同时听觉和感觉也更敏·感。
脱·去衣物,高照容能感觉自己被分·开大·腿,拓拔宏不同于以前任何以前正常爱·抚,食指指尖插·进·桃·源·深·处。
高照容心中有些害怕。“皇上,您不会想直接进来吧?”
拓拔宏没有说话,她能感觉拓拔宏又加了一根手指认真地在做开拓运动,高照容心里更慌张了。
从开始的干·涩到现在的润·滑,高照容有些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哼。“嗯……”
紧接着,一个湿·湿·滑·滑略带粗糙的东西贴上高照容的花·芯,不停地想要钻到里面去。高照容吓了一跳,惊叫。“皇上!您怎么·舔·那里!”
“不听话的小东西,明明那么喜欢。”拓拔宏轻笑,看高照容那么抗拒对准花芯把自己沉了下去。扶住高照容的后颈,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开始挺·动,一只手扶着高照容的背部另一只手揉·捏着胸·前波·涛起伏的丰·满。
高照容暗自翻了个白眼,谁喜欢了。
不过很快,她这种想法就被拓拔宏的动作给打乱了,两个人沉浸在彼此制造的快乐之中,直到到达顶峰才意犹未尽。
39四十二
第四十二章
卧躺在床上;高照容慵懒着靠在拓拔宏怀里,激·情之后有些犯困。
拓拔宏半靠在床榻上,卷起高照容的一丝长发,心不在焉地说。“冯太后那边又有什么动静?”
冯太后自以为用高照容套牢了拓拔宏;每日除了听高照容反馈回来关于拓拔宏的事情,还不动声色让潜伏在云华宫的春芯、夏茵传报消息,几次三番后才才开始真正相信高照容的话。
高照容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不然也不会给春芯、夏茵下暗示,辛苦编造假消息给冯太后让她信以为真。想到这点,高照容忍不住一吐为快。“臣妾每次与冯太后传报都是派宫人去永清宫;冯太后无非是想看到皇上被拉拢在臣妾在这里;冯太后问起别的臣妾只说皇上您没说。”
“还算你聪明。”拓拔宏捏了捏高照容的鼻子;又接着说道:“你明天让人给冯太后传消息;就说周鹏的事,说三天后我有意秘密处死周鹏连同几个冯家子弟以解心头之恨。”
高照容忍不住浮想翩翩,周鹏压在牢里面那么久,都没有见拓拔宏下令处死,上赶着原来人家的作用在这里啊。只是不知道周鹏做了什么让拓拔宏恨不得“以解心头之恨”的事情?高照容又歪楼到了冯妙莲的清白问题上。
“皇上,有意秘密处死周鹏的事情总要有个缘由,不然凭臣妾一张空口白话冯太后怎么会相信?”高照容偷瞄拓拔宏,见他脸色并无异常。
拓拔宏淡淡说道:“你就说冯妙莲与周鹏有私情被我知道了。”
高照容险些笑出来,拓拔宏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冯妙莲要洗白到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当初的冯贵人啊。单单是冯太后就饶不了冯妙莲,更别说冯妙莲心虚也不会去为自己辩解。
“臣妾知道了,明日就这般回复冯太后。”高照容打了个哈欠,困意上来了。“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睡了吧。”
“芝芝困了,那就睡吧。”拓拔宏拥着高照容躺下。
闹出高照容无缘无故昏睡三天的事后,拓拔宏是真的不敢让高照容多睡,就连高照容午睡的习惯都让拓拔宏强制性地改了。尽量早睡,也不愿意让高照容早上醒来之后回去睡回笼觉,如此这般这一个多月拓拔宏醒来之后就由高照容陪着穿衣、用膳后才去上早朝。
一夜好梦,送走拓拔宏去早朝之后,高照容就静心来写了封信带人带给冯太后。
至于冯太后看到后会有什么反应,那就不关高照容的事了,她只是负责传报假消息而已。
永清宫内,近些日子冯太后难得拾起了原来的爱好,每日里也会有二个时辰吃斋念佛。也不爱穿那些花俏的衣服,身上也总是素淡,就连首饰也不爱戴了,宫里都说冯太后是越爱越慈祥。
皇宫里除了拓拔宏的朝晖宫,当属冯太后的永清宫最气势宏伟、磅礴大气。
香火徐徐往上飘散到屋顶,有时也会飘散到冯太后面上,为她的面容罩上一成烟雾。冯太后手里拿捏着一串佛珠念念有词跪在蒲扇上,穿着一身淡黄色袖衫的冯太后背脊挺地笔直。
嘎吱——门被推开。
石莲从门缝边进来,轻轻走了过来,跪在冯太后一旁低垂着头道:“太皇太后,昭仁贵人来密信了,您看?”
冯太后睁开眼睛,扫了一眼石莲。“拿上来给哀家。”
石莲利落地把袖中的信拿出来给冯太后看,在一旁等着吩咐。冯太后拆开信封,抖了抖折在一起的信件,展开一目十行扫过。
“皇上你可真是狠啊。”冯太后拿着信,手忍不住打抖,脸色上也变了。“冯家一共就那么几个男丁,皇上一下子就要处死一半。”
冯太后深吸一口气,以手抚额,石莲担忧地望向冯太后上前搀扶。冯太后挥退石莲,继而问道:“这封信的来源,你问过那两个潜伏在云华宫的丫头了没有?”
石莲看冯太后的神色就知道出大事了,不敢隐瞒老老实实说道:“奴婢之前问过春芯、夏茵两个宫女,她们俱是说昨天晚上皇上来了云华宫一开始没说些什么。一直到快要就寝才到所有宫人都轰了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喊人侍候,所以也不知皇上跟昭仁贵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冯太后想想也是,拓拔宏现在信任高照容,无意间透露想要秘密处决掉周鹏一批人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这也代表了拓拔宏对高照容的宠爱之情,只不过盛极必衰,冯太后后宫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料想只要有新人,那么高照容的宠爱也不长了。
“你去传消息到冯家,让人到牢里把冯家的几个子弟秘密换下来,再派人找几个想象的假扮成他们的样子呆在牢狱之中。让人给做利索点,不然冯家大半的子弟就要折服在牢中,哀家可不想冯家全是老弱妇孺,没有顶事的男丁撑着。”
“是,太皇太后。就这几句话,没有信件给太师?”石莲听着就这几句话,有些稀里糊涂,不懂在说些什么。
“不用,照着哀家说的去做。”冯太后双眼一闭,又恢复成了石莲刚进来是慈眉善目的模样。
冯太后心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以冯妙莲为开头这件事是越滚越滚大,到现在差点要赔上冯家一家子弟性命。
一想起这些冯太后就气血上涌,周鹏那个蠢货,要不是冯妙莲一开始就保下他哪里会闹得这么大!打从一开始周鹏强抢官员之女就该罚他一罚!也不要闹的现在两个人不清不白。
冯太后一心以为当初周鹏强抢官员女儿是冯妙莲出主意保下的,没有想到冯姗头上,在她心里冯家有什么除了来找她便是来找冯妙莲,冯姗在冯家人眼里不过是跟着冯妙莲进宫的附庸。
“太皇太后,奴婢退下了。”石莲应声后,小心翼翼退了出来,开始找信的过的宫女传话到冯家。左想右想,觉得这事情兹事体大,还是得要她亲自出宫一趟才能放心。
石莲身为冯太后身旁的大宫女,一般来说是不能出宫的。冯太后那边要侍候离不开是一回事,还有便是石莲也不想给冯太后在宫中留下话题,所以石莲就算有冯太后的令牌可以随意出入皇宫,零零碎碎加起来也没有出过几次宫。
换了一身小宫女的衣服,石莲偷偷摸摸从皇宫侧门出宫,那里一般是厨房处理剩菜剩饭才走的路。
一路捏着鼻子,石莲苦不堪言走到宫门口才松了口气。只是石莲已经□年没有出来过,看到满街的人不由茫然,脑子就像秀逗了一样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说要带她认路的时候,石莲也相信她说的话。
走啊走啊才知道不对劲,这路是越走越偏僻,弄不好是遇上了拐子。好不容易找个理由溜走,又废了半天时间才到冯家,才松下这口气。
石莲这口气松下的太早了,她被冯家的守门人拦在了外门。
“这位小哥,我是真的有事,麻烦你通报一声。”石莲好声好气道。
可惜,她碰到的是冯家的门房,那门房看也不看石莲一眼,用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有钱没啊,没钱就不要进去!”
“你!”石莲气恼,真是胆大包天的狗奴才!
等到石莲和门房周旋半天,交了银钱,大半天都没有人理睬。之后石莲又交了一次银钱门房才勉为其难进去通报。
石莲进去之后等到的居然是一个小管事,才恍然大悟,如果不报出身份她怕是在冯家耗上一辈子也等不到见冯太师一面。
报出身份,不到一刻钟石莲就见到了冯熙,青色衣袍端是儒雅翩翩。
石莲在冯太后身旁也养出了傲气,忍不住刺道:“奴婢想要见太师一面可是难上加难,问了门房等了一个上午才等来一个无关紧要的管事。太皇太后交待的事,都耽搁了一半功夫。”
冯熙笑笑自知理亏,他正为冯家子弟出的这档子事情心火直冒,冯太后那边也久久没有答复。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