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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她并没有怎样,更没有跑去影苑阁大吵大闹。她只是控制不住的生气而已。如果就这么被监视着,她却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那她活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是的,她承认,她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媳妇。可她也没做出什么,不得了的坏事。他们为什么反映这么大,叶贝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但如果吹越树理就认定她错了,她也没有办法。
不理她就不理她,没有他,她还不是照样活。
可是,几天没见,她真的好想他。
她也在心里动摇过。也许给他送点糕点,说点好话。他就会再次温柔地拥抱她,吻她。可是,内心的倔强,使得她终究没有跨出这一步。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有要下雨的迹象。就像她此刻的心一样,空落落,灰蒙蒙的。没有心情去做其他的事,她干脆关起门来,蒙头睡觉。
心情烦闷,终究使得她无法入眠。
头蒙在被窝里。她漂亮的水杏眼睁得大大的,心头一阵酸痛。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滑落,越落越多,很快濡湿了她耳边的碎发。
半个时辰后,外面真的下起了雨。雨珠啪啪地打在窗子上,打在院内,美丽,清冷的樱花瓣上。声音传进叶贝的耳朵里,她坐起身,抱着丝被,目光怔怔地望着窗外。
同样灰蒙的天气,下着雨的天空。吹越树理坐在案前,手里翻着文件资料,怎么看也看不进去。最后干脆坐着发呆。他一只手撑住下巴,好看的丹凤眼魄力地望住窗外。他睫毛很长,肌肤白皙,薄唇轻抿。脸上的线条,此刻冷冷酷酷的,在这间异常静默的屋子里,他越发俊美得张狂。
良久,他轻叹了口气。
“丫头啊,丫头,让你服软,就这么难吗?”
接着,他一阵苦笑。他吹越树理傲了半生,狂了半生,到头来,却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的手里。真不知道,该不该自我检讨一下。
他可以对她坏,恶趣味的逗她。狠狠的拥抱她,把她占为己有。任她在他怀里尽情的含羞,甚而把小脑袋拼命地往他怀里钻,钻得他的心,也跟着一阵酥酥麻麻的。可是,每次闹别扭,都是他主动认错的啊。
她是认准了,要把他吃定么?
他不是怪她。
他理解她。但是她要知道,他是她丈夫。她不该在他面前,一句话不说的,就生起气来,并拉门而去。
要知道,天下间,还没有哪个做妻子的,可以这般对待丈夫。不过再仔细想想,她似乎就是这么样与众不同的女子。在她心里,没有男女尊卑观念,也没有地位观念,有的只是个性的率真,她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而别的女子不敢做的事而已。
合上文件,吹越树理站起身来。拉门走了出去。
站在回廊上,望着落樱阁的方向。他眼里忽就自然而然地生出股能将冰块融化掉的温柔来。他想去看看。不过理智告诉他,再等等。
否则,这丫头,就真的完全爬到他头上来了。
以后,要想治她,怕是更难了。
56
56、浓浓的苦涩 。。。
然而,令吹越树理感到十分悲哀的是,又煎熬地等了几天后。叶贝仍是没有去找他。让他不禁开始怀疑,他在她心里,究竟有几分的重量。
他终于要坐不住了。
夜风划过脸畔。
吹越树理没好气地端起酒杯到唇边,仰头喝尽。俊美的脸上,尽是苦涩。
他桌对面,草翦一郎望着他,眼里没有同情,有的只是看好戏的表情。似乎能看到吹越树理吃鳖,是他人生中大为乐趣的一件事。
吹越树理表情整个就臭臭的。
对面,草翦一郎又盯着他望了半晌后,终于忍不住嗤笑出声“哎,唉,这个小嫂嫂,真是有趣的紧,改天非要拜访拜访不可。”
吹越树理眼神酷酷地瞪住他。
他也不惧,反而乐得更欢,自顾自道“能让我们的吹越大帅哥犯难,可见一定很不一般啊。”
吹越树理仰头又喝一杯酒。
忽然笑问“那么你呢?”
望着他这样的笑,草翦一郎,就顿时乖下来。他心里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不好惹。他笑的时候,比脸绷的时候,还要可怕上几倍。
“上次,跟我提的那个中国女孩,怎样了?”吹越树理又问。
草翦一郎心情本来很欢畅的,可是听他这么一问,就整个都焉了下去。他抬眼望吹越树理,满脸的无奈“一个月前,我在东洋见过她一次,她说她是来度假的。我告诉她,我家的住址,希望她有事的时候,来找我。可是……她一直都没来,私下里,我到处派人打听,可她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吹越树理沉默地喝酒。
“也许,是我太自作多情了。”草翦一郎苦笑,面上有些不在乎的样子,可是眼里却盈满了悲伤“人家对我,根本就没那个意思。”
虽然,他心里一直这样告诉过自己,可是在没有听到她亲口说出来之前,他还是死不了心。还是抱了那么点的希望。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她。”吹越树理声音轻道。
草翦一郎有些嘲弄的笑“我是不是很傻,还没见过人家几次,就喜欢上了。”
“感情本来就这样。我还不是一样。”吹越树理笑笑,提起酒壶,给两人面前的杯子满上“得到天皇的命令,去中国北平保护公主。那时候,谁能想到,从不曾动过情的我,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暗暗动了情。”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奇妙缘分吧。
他一直没告诉她。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心动了。那种心动的感觉,很奇怪。心头就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不疼,却有种难受的孤寂感。
“要不要我帮你?”见草翦一郎此刻很沉默,与平日的开朗明显得凹凸,吹越树理难得的,主动提议。
“不用了。若我和她有缘,终究会再见。”说这句话的时候,草翦一郎,明显得感觉到胸口一阵窒息般的抽痛。
他试图想过,多种和她再次相遇的场面。却万万没想到,真正的相遇,直接毫不留情地把他重重打进了地狱的一层又一层,永远没有尽头。
吹越树理已经近十天,没有再踏入落樱阁。落樱阁一下子,就失去了生气般,显得空空寂寂的。句介和奂舒每天每时,翘首以待,祈祷吹越大人能过来,陪陪御台所,跟御台所和好如初。她们担心,再这么下去,吹越大人难保不会看上别的女人。那时,纳了侧室,该怎么办?
晚上,服侍好叶贝沐浴睡下。
她们静静退了出去。
出到正门外后,不死心地又看了眼院门,眼巴巴地盼望,吹越大人能够忽然出现。尽管她们也不抱什么希望。
在门外站了近半个时辰后,她们终于彻底将渺茫的希望破灭了。打算到各自屋内歇着,只嘱咐夜里守门的多注意点。
若吹越大人来了,千万要好好侍侯,别误了好事。
句介转身刚想走,奂舒突然叫了声。
并激动地拉她。
句介不解地回身望她。
奂舒则拼命地往院门口看。
句介也看了过去,脸上的失望之色,渐渐的,转变成惊喜。
天哪,是吹越大人,他,他终于来了。
她们惊喜地望着。吹越树理走到门口,还没想起要行礼。
吹越树理没在意,只无声地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
句介愣愣的,还是奂舒拉她走的。回到两人合住的房里,惊喜还未从脸上退去。
安静的内室,吹越树理轻轻的把门拉上。尽量不发出声响。
叶贝闭着眼,躺在榻榻米上。吹越树理慢慢的走近,低头打量她安静的睡颜。多天来,折磨身心的思念,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像团热流般,一股脑的冲击到心口处。
甜美的灯光下,她睫毛轻轻颤着。白皙的脸蛋动人的美丽。他认真打量她,蹲□,伸出手,温柔地细抚她。
忽然,他温柔的目光,瞥到她黑密的睫毛上,有晶莹的水珠在颤动。他手为之一震,紧接着,指尖慢慢的收紧。
她哭过……
吹越树理心口窒息的痛,痛得呼吸不过来。
下一秒,他紧紧抱她入怀。
叶贝被他狠狠的抱进,抱得她难受得把眼睛缓缓睁开。
“丫头,你性子怎么这么犟?”
滚烫的怀抱,使得叶贝意识渐渐清醒。
她清醒过来,却用力推开了他。
吹越树理看着她,脸色倐地绷紧。
叶贝推开他,声音不带感情地问“你来干什么?”
吹越树理还是看着她,好看的丹凤眼里,渐渐的凝聚起种很深很深的感情。他定定地望住她。望得叶贝一动也不动地愣着。
他低头吻住她,狠狠的吻住她,咬得她的唇有些红肿起来。
被他这么霸道的吻着,叶贝既心酸,又幸福。情绪说不清的混乱。最终选择了以泪水来表示抗议。
嘴里尝到那温温咸咸的味道,吹越树理心痛极了,慢慢的,吻由深,变得轻浅起来。他吻过她,由她的唇,移到它濡湿的睫毛,再移到她美丽光洁的香颈,然后,再慢慢的往下……
滚烫的吻,遍布她全身。
今晚的夜色,忽然间,变得很美。院中不知不觉下起了茫茫白雾。白雾中,美丽妖娆的樱花尽情的绽放。
此时,她亦妖娆的近乎疯狂,白皙的脸颊绯红如霞。如雾的水杏眼里,闪着灵动媚人的星芒。
这样美丽的她,这样独一无二的她,这样芳香的她……
吹越树理快疯了,疯掉的结果就是,对她疯狂地占有,疯狂地眷恋……
57
57、我想回宫 。。。
今晚的夜色,忽然间,变得很美。院中不知不觉下起了茫茫白雾。白雾中,美丽妖娆的樱花尽情的绽放。
此时,她亦妖娆的近乎疯狂,白皙的脸颊绯红如霞。如雾的水杏眼里,闪着灵动媚人的星芒。
这样美丽的她,这样独一无二的她,这样芳香的她……
吹越树理快疯了,疯掉的结果就是,对她疯狂地占有,疯狂地眷恋……
当窗外第一缕阳光洒进的时候。
叶贝也醒了。
她醒来,睁开眼,就见自己正静静的躺在吹越树理怀里。
他睡着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安,眉头轻轻皱着。叶贝伸出手去,细细抚上他的脸颊。透明的空气里,他的脸分外的俊美。
不安似乎可以传染。
她手抚过他眉心时,手指顿了顿。跟着,她眼底有略微的失神。
手指在他眉心停留了会后才离开。
叶贝起身,打算更衣。
她掀开丝被的时候,吹越树理也醒了。他也起来,他伸出手从后面环抱住她。下巴轻轻的搁在她光滑的肩上。
他说,声音低低的“用完早膳后,我陪你到院子里赏樱花。”
叶贝点点头,没说什么。
早晨的樱花静静的,因为风不大,所以只有偶尔那么几片掉落。近十天,没有相见。再次聚到一起,叶贝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吹越树理也是。
他依着樱花树的主杆沉默地站着。
叶贝转眼望他,有樱花飘落,很美,却失了往日的妖娆。她望他,目光略微的失神,也许,也许……
也许,他们并不合适。
“我想回宫呆上一阵。”叶贝说完这话,目光也转了回去“你会同意吗?”
吹越树理顿了顿,好看的丹凤眼里,有莫名的惊心。尖削的下巴微微抬起,他转眼看她。她没有看他。她的目光落在了很远的地方。
吹越树理心口一阵刺痛,修长美丽的手慢慢抬起,想去触碰她的肩头。她仍然没有看他。
他的手在她肩头的半毫米的上方,停了下来。
“多久?”他声音轻柔的问,像是怕吓到她。
叶贝终于再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