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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你个搞传媒的,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万不可让我们家小灵仙再吃苦头,要好好照顾她……”
秦珂正语重心长的交待着,那葛平却撇嘴道:“你搞清楚嘛,我只是个假丈夫,货真价实的……呃,假。”
秦珂顿时语塞,想了想又道:“半年房费都免了,你就得假戏真做!”
葛平顿时跳起来:“不是吧!我可不想因为半年房费就失了身!”
这时候,小灵仙腾地冲出来,指着葛平的鼻子大声道:“偏你就嫌弃了我了!”说着,抓起一旁的药篓,抖手便丢了过来。
那葛平哪里想到这个。直挺挺的立在那里,想去躲时却已经晚了,被那药篓子当头扣住,叽里哇啦的乱叫。
秦珂刚要说话。却见那小灵仙飞身上前,举起拳头就打。可怜那葛平竟被人瓮中捉鳖一般,瞬间便倒在地上。小灵仙被媒婆羞辱,又听那葛平说什么失神。更觉羞愧难当,自然要找个地方发泄出去。
“哎!”秦珂叹口气:“真是可怜天下负心汉呐!”
葛平被小灵仙一顿胖揍,隔着药篓子叫道:“你个姑娘家,哪来那么大手劲!若打坏了我,谁来给你当假夫君!”
秦珂摇摇头。果然,那小灵仙才不管呢,气呼呼道:“打坏了我再治,小灵仙我是大夫!”
那葛平又是一声惨叫。
秦珂赶忙收拾收拾,扭身钻出门去。
回头望望。禁不住也暗自郁闷起来。每次来这都要撞见他两打架。每次打架都是葛平那小子完败。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不是冤家不聚头!古人说的还真没错。”
秦珂一个人走在夜路上,冬至过后。天已经不像先前那么短了,可也没长到哪里去。晚饭吃完,也基本是黑透了的。
她裹着衣裳,顶着寒风,一路小跑的朝家奔去。可就在刚走出没多远的时候,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闪过,一转眼便消失在巷子里。
秦珂纳闷,那人看起来有点像是苏四。可若是他出来,身边怎么一个随从都不带,且一个人走街串巷,跑到这黑乎乎的巷弄里来了。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放轻脚步,蹑手蹑脚跟了上去。
却见黑乎乎的巷子里,苏四果然立在墙角,恍然间,黑影浓重间的角落间似乎还站着另外一个人。两人身高体型都差不多,远远望过去,好似一个人般。
秦珂把耳朵贴在墙上,隐约听见那苏四缓缓道:“二叔传来密报,凌舞已经来到柳原,名义上是查看地形,择址修建皇宫。”
对面人沉默片刻,用沙哑的声音道:“必不止于此。”
苏四点头:“我也这么想。只是到底是什么大事,非得凌舞亲自出马。”
那人缓缓道:“凌舞此人绝不简单,他能隐匿陛下身边数年却不被朝中官宦熟知,单就这一层,便知是个可怕的人物。”
苏四冷哼一声:“到底不过是以色事人,或许不足为患。”
“清罍,不可轻敌。况且在事态尚未明朗的前提下,还是先找出这个人,与之结交再静观其变。”
那人说的不容置疑,苏四竟然连忙俯首:“是。”
秦珂顿时觉得纳闷,这苏四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看人只是垂垂眼皮子的事情,如今见了这个怪物,竟一反常态,毕恭毕敬起来。俨然是个驯良的马驹子。
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抻着脑袋仔细望了一回。然而夜色浓重,又离得甚远,寒风将声音带过来尚且不易,又何况秦珂眼神并不太灵光。
又听苏四道:“朝中人物皆相时而动,想必那凌舞也不例外,让我先去试探他一番再说。”
那人却一摆手:“不可莽撞,人立命于朝堂便自有他的道理,想你侠商一世便也自有你的哲学。万万不可先露了马脚去。”
苏四沉吟片刻又道:“目前到有些眉目,只是两个人,都颇受怀疑,却不知到底哪一个才是那小子。”
那人顿时一愣:“哦?”
苏四道:“一个叫姜永,另一个叫……”
秦珂抻着脖子,听见姜永的名字时,禁不住一个机灵,那不是几日前请她和周春晖喝酒的男子!
她这边走了神,却不想碰到了一旁的土罐,啪嗒一声响动,惊醒了正在对话的两人。
苏四猛的扭过身来,秦珂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来到跟前,探手一捉,便将秦珂反扭了胳膊压倒在雪地上。
秦珂脸被埋在雪里,嗷嗷叫了起来。那苏四又一抖手,将她的嘴巴捂住。就势一拎,便将她拎小鸡一般提了出来。
“怎么是你!”在看清了她的面孔后,苏四惊诧万分。
秦珂指了指他的手示意他自己被捂的快透不过气来了。
苏四这才将手拿开,一双眼睛扫视了下周围。
“你,怎么是你!”秦珂假装才看出是苏四,咧着嘴巴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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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真被虐了!!!
苏四一愣,转而一脸阴郁:“真没想到,三姑娘竟有个听墙根的坏习惯。”
秦珂顿时撇嘴:“喂,别乱讲啊!我是来看小灵仙的,碰巧路过撞到了个破罐子,你就来捉我!这是你的么!关你什么事!”说着挺着脖子朝苏四凑上去。
苏四皱了皱眉头:“你当真是路过?”
秦珂顿时冷哼一声:“哎呦呦,我不是路过,我是特地跟着公子的!”说着拿眼睛朝他身后一瞥:“难道你在这巷弄里养了女人!”说着便三八的朝里面探了探脑袋。
苏四顿时冷声哼道:“胡说八道。”说罢,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秦珂也不敢去找那黑衣人。便只能跟在苏四后面,为了显得自己很清白,她撇撇嘴道:“若不是,公子为什么那么介意那个破罐子?莫不是她家里的吧!”说着,又贼眉鼠眼的回头望望。
苏四鄙夷的扭过头来,狠狠瞪着秦珂:“还真是村姑气质。”
秦珂一愣:“哇哦,你说话倒有点意思。”
苏四本以为她会恼了自己,却不料她竟面不改色喜笑颜开起来。顿时冷冷瞥了她一眼,不屑一顾道:“就算我苏四养了女人,也必不会养在这里,自然也更不会用那破落罐子。”
秦珂顿时语塞,心想,么的你小子矫情什么,姐不过是自圆其说怕露馅而已。想想这也算是个台阶,直接给他算了。于是咧咧嘴巴:“感情是偶遇,偶遇。”说着便抬腿准备开溜。却不想,手腕竟被苏四扣住。
“既然是偶遇,那便不能这么放你走了。”
秦珂顿时流下一道冷汗,脑子里瞬间闪过满清十大酷刑。
“圣母玛利亚。我是做错了什么!”
苏四垂着眸子,冷冷一笑:“错在深更半夜和我偶遇。”
那绝对是秦珂最致命的一次偶遇。她曾经暗地里概括过相识的几名帅哥。鸣泉是真绝色真君子,绝对的男神。苏五是俊郎君好哥们,绝对的纨绔。苍矢是男子汉霸道哥。绝对的美蛮子。而这苏四,就是冷相公冰帅锅,绝对的碰不得。
“你,你不会把我卸了吧……”秦珂哭丧着脸脸,央求道:“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四公子就放过我吧。”
苏四闻言一皱眉头:“你下面还有小的?”
秦珂连忙点头:“当然。”
苏四好像想到什么,冷笑着点了点头:“可是叫冠男。”
秦珂顿时瞠目结舌:“完了完了,连家世背景都搞清楚了,怕要打击报复的了。”她自然是怕的。刚刚听来的可都是机密。
苏四却浑不在意。拎着秦珂朝越发深黑的地方走去。
秦珂越来越怕。渐渐的竟发觉来到了荆江边上。她本就怕这江水,如今竟又被带来这里,顿时心中叫苦不迭。
“四公子。咱们商量件事啊。”她绞尽脑汁。
苏四却不说话。
“我知道你记恨我,可我也是为了生活。自古商人便是这样,不伤人就伤己。你就当我是个村姑好了,别同我计较嘛。”
苏四瞥她一眼,脚步却越来越快。
江边已经结冻,一片银白在夜色里灰蒙蒙的铺展开去,参差不齐的舔着河床。
秦珂瞪大眼睛,竟见那苏四拎着他朝冰面上走去。
“喂喂,四公子这是要做什么?”秦珂抬眼望去,竟见那江心处还有点点白光,水声悠悠间,恍然明白哪里是没有上冻的。
“我不会游泳啦!”秦珂慌忙扯住他的袖子,脸色已经撒白。
苏四撇嘴笑了:“会不会到要试试看才好。”
秦珂顿时脚下发软:“哎呦!我肚子疼,疼死啦!”说着便朝地面蹲。
谁知这对苏五屡试不爽的招式,放在他四哥这里竟丝毫不起作用。苏四将手一提,冷声道:“你怕什么?”
秦珂终于明白小聪明救不了人,这苏四怕是根本不相信自己是路过的,想必他吃定了自己听到了些什么,此番是要杀人灭口的了。于是悲从中来,竟咧嘴哭了起来:“四公子好没意思,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要我的命,真是豪强做派,哪里是侠商!哪里是贵族!哪里是……”
苏四冷冷一笑:“我何时说自己侠商?何时说自己贵族?又何时说自己不是豪强?”
秦珂顿时哑口无言,只剩下倒吸凉气的份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苏家竟出了这么个混世魔王。想到这里,她抓住苏四的裤腿:“看在你弟弟的份上放了我吧~我要是死了,你弟弟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苏四先是愣了愣,随即哼道:“这又是何道理?你是他什么人?”
秦珂闻言又是一冷,心道,丫的简直就是千年冰川万年雪雕。可怎么描述自己和苏五的关系才好呢?她想来想去也找不出个像样的说辞来。
那苏四却牵了牵嘴角:“你不提他我到兴许还能放了你,可如今我到正和他别扭着,这下正好。”
秦珂顿时叫苦不迭,想来那苏五是嫡夫人生的,他苏四和苏二是珍夫人生的。这苏二死在嫡夫人手底下甚是冤屈,他保不齐正憋着劲要打击报复嫡夫人一脉呢,自己偏偏地狱无门撞了上来。真是倒霉透了。
苏四见她抓耳挠腮,便又道:“杀人偿命,我也未必一定要你的小命,你怕什么。”
秦珂顿时将双手放在胸前,那眼神甚是猥琐。
苏四看了看她,撇嘴道:“你这姿色我是看不上的,别自作多情。”
秦珂顿时跳起来:“士可杀不可辱!”
“你是士吗?”
正说着,已经有冰裂声从脚下传来。秦珂脑门子一寒:“四,四公子。玩笑不得的,冰要裂开,咱们都得掉下去!”
苏四却双手一举,将秦珂凌空拎在流动的冰水上面。
秦珂顿时闭紧了眼睛。心想,这下玩完了。
“说,你今日到底听到什么?”苏四低声道。
秦珂连忙摇头:“什,什么也没听到!”
苏四又上前一步。冰面开裂的声音越发大了。
“再说一遍!”
秦珂已经抖得赛糠一般,脚底下传来细细水声,冰冷的寒气从裙底直灌上去。
“我,我真没听见。我发誓……”秦珂不敢挣扎,生怕一不小心他脚底下的冰面便会裂开。到那时候,估计自己肯定死路一条,以这苏四的品性,根本不可能去救她。
苏四终于停了下来,炯炯有神的眸子慑的秦珂从里凉到外。
“我。我发誓。若是今晚听到不该听的话。我便,便天打五雷轰!”秦珂咬牙切齿。
谁知,那苏四却冷哼一声:“若是能被老天劈两次。你也算是个奇葩。”
秦珂顿时哑口无言,惴惴的缩了脑袋。然而。冰水的寒气到底伤人,秦珂已经冻的透心凉。脑袋里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