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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明白了七八分。
于是她淡淡一笑:“邱老爷说的不错,愿赌服输。”说罢。她直了直身子:“可既然邱老爷觉得我声名狼藉,不配做你们邱家的媳妇,那便换一换如何?”
她这话说的没头没脑,邱之堂先是一愣,随即浓眉皱了皱:“老夫不懂你说什么。”
“你们是高官厚禄的人家,而我却不过是个年轻商女,自然是配不上邱大公子的。那不如我给你钱。这不是两全其美!”
谁知那邱老爷顿时一翻眼皮:“不行!”
秦珂冷笑:“有何不行!难不成,邱家诓骗了我那傻哥哥,为的就是我这个声名狼藉的人?”
嵬松先前还听的云里雾里,这一句话却令他忽然间一醒。于是插嘴道:“邱老爷刚才还说这女子做不得正妻,现在又非她不可。这是何道理。”
邱之堂知道自己被秦珂绕了进去,顿时一脸怒气:“娄大将她输给了我,我便只管要人!”
秦珂冷声一笑,抬手掀开被子,露出包成了粽子的脚踝:“因为这事,我险些丧命。若是邱老爷再来逼我,我不介意再从树上跳下一次。一来,可以洗脱我这狼藉的名声,二来,也为邱家这几年暗淡的光阴,来个开门红。”
嵬松眉头一挑。心中却禁不住暗暗竖起大拇指。秦珂果然还是秦珂,平日里虽然乱七八糟,可一到关键时刻断是不会让旁人讨得一点便宜。
邱之堂顿时愣住。他对秦珂也只是耳闻,听来的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花边。加之秦珂本就一贯装傻充愣,大大咧咧。不熟悉的人自是不知道她的底牌。那邱之堂便也只以为她不过是个靠色相取悦士族公子的下作女子。却没想到一来一往几句话,秦珂便已露了峥嵘。着实让他惊讶了一回。
邱之堂毕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这边想着,脸面上却丝毫未露,待与秦珂对视了片刻后,冷然道:“我不必与你解释,今日老夫来,只管要人。若是允了你用钱财抵债,旁人定会说邱不如从前了!”说罢,便摆手令家丁上来拉秦珂。
那嵬松却已经上前一步,将身子横在秦珂跟前:“邱老爷,此人不能跟你走。”
邱之堂眸子一沉:“别以为陛下重佛,我便不敢把你怎么样!”
嵬松却目光如锥,冷冷答道:“贫僧说,不能。便是不能。”
秦珂也是一愣,嵬松此刻语气决绝,不只是冰冷,还有不容置疑的霸气,简直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架势。
邱之堂做梦也没想到,一个面目丑陋的癞头和尚竟敢用这种语气与他对峙:“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嵬松顿时双手合十:“先皇太医令。”
邱之堂顿时愣了愣,那嵬松故意将“先皇”二字说的极重,极慢。邱之堂气急败坏,眸中渐渐透出一道凶光:“当今圣上是我亲手接生!”
难怪那邱之堂生气,他虽不是当今圣上手底下的要员,但先皇时候,他也是红极一时,乃帝都太医院执牛耳者,且当年,太后产子极其凶险,为了母子平安,先皇特许他以男儿之身入产房接生。更因为这次成功的生产,他成为只给先皇和太后瞧病的人。
自古以来谁离天子最近,谁便是最有权势的人,连太监都是这样,又何况是个太医。所以。直到二十年前,邱之堂被封了爵,便达到了他人生的巅峰。也正因为有爵位在身,邱家的小年便是在明日,也就是腊月二十三。
能在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人,自是与众不同的。虽然邱家如今已经不如以前光鲜,里外亏空,只是只瘦死的骆驼,却到底还是要撑着门面来和马比。
于是在听见嵬松的话后。他顿时红了脸膛,厉色道:“陛下见了我,还要敬上三分,你这和尚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谁知那嵬松竟只是淡然一笑:“贫僧不是世俗中人,自不必理会权贵之事,即便是天子在这里,贫僧也依旧是这句话。这女子,你不能带走。”
邱之堂却上前一步,直视着嵬松的眸子:“好!我到要看看,你这和尚是什么做的!”说罢,一挥手,几个家丁已经冲了上来。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串脚步声,只见白衣闪过,几名和尚已经拿了棍子齐刷刷立在嵬松身前。
那架势。到把秦珂也吓了一跳。这几个和尚身段异常魁梧,目光中透着杀气,一眼扫过去,竟没一个是她认识的。
“这什么情况!”秦珂捅了捅嵬松:“你有新粉丝了?!”
嵬松却低垂着眸子,好似没听见一般。那邱家老爷顿时目光一缩。
眼见着两厢就要擦出火花来了,秦珂抓耳挠腮了半天,这才假作镇定道:“邱老爷。以我看,你必是不屑于与我打交道的,只是……”说着,秦珂扶着床沿站了起来:“别好端端的被他人利用了才好!”
邱之堂狠绝的望着她:“姑娘的意思,老夫不懂。”
秦珂淡然一笑:“先前我到不觉得,可你处心积虑非我不可。连钱都不要。这实在让人无法理解。所以我斗胆猜测,邱老爷别是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吧!”
她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秦珂也是权衡再三,觉得此话不得不说了。那邱之堂必定是觉得李月儿在自己手上,十分危险。而从李月儿诓骗自己去静和轩一事上看。说不定李月儿与他有什么交易,莫不是,自己已经被卷进了这场纠葛之中而不自知。若是那样的话,装傻定然是不行的了。到不如主动反击。
她这头话刚一露头,那边邱之堂已经缓缓摆手,令手下人先退出去。
嵬松便也朝那几个武僧使了个眼色。不多时。屋中便只剩下他们三人了。
秦珂想了想:“嵬松你先出去。”
嵬松却一动不动,那架势好似根本就没听见。秦珂又说了一遍。他到是动了,却是来到床边,去拨弄那火盆。
邱之堂冷笑一声:“有些事,不知道更好。”
嵬松不以为然,淡淡道:“贫僧只是希望佛门之地,能清静一点。”
秦珂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瘸着腿凑过去:“亲,你守在这里就能清静了吗!”
谁知,那嵬松一仰头:“阿弥陀佛,贫僧是和尚,不是,亲。”
邱之堂见两人嘀嘀咕咕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转念一想,这和尚拼了命都不让自己将秦珂带走,只怕他也是个知情的。索性冷笑道:“老夫虽家教甚严,却偶尔也会出些不懂规矩的人,月儿在你那里,可还好么?”
秦珂一听,这便是来了。看来她猜的不错,那李月儿到底还是脱不了干系。
“别的倒好,就是貌似过惯奢华的日子,冷不丁的,好像不适应。”她淡淡说着,便去观察邱老爷的脸色。
邱之堂不屑一顾道:“那是自然。”
秦珂一撇嘴,想来那老狐狸当初也是锦衣玉食的养着她的,到不知是个什么缘故,才让他厌了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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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只老狐狸!
“你刚才说,老夫有把柄在你手里?”邱之堂冷声道。
秦珂翻了翻白眼:“我只是猜的,不然为什么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偏偏来计较我这个人!况且,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只是交友甚广。若是我今日被你掳走,只怕没几日,苏家那野马驹子似的五公子,便要登门造访了。”
“邱家与苏家乃是世交,若是他敢来府上闹事,他父亲便会替我先惩治了他。”邱之堂淡淡一笑。
“那大落英山的琼族呢?”秦珂将眸子一凛:“所额苍矢这个人,想必邱老爷不会不知道。”
邱之堂皱了皱眉头。他确实不怕苏五,可苍矢就另当别论了。蛮族人什么时候讲过道理。想来大楚建国数百年,蛮族依旧我行我素,抢亲习俗从不更改。朝廷都没办法,他能硬碰么?
见邱之堂露出迟疑之色,秦珂道:“不知道哪里触犯了邱老爷,使得邱家对我如芒在刺,以至于非要日日盯着小女,才能安心!”
邱之堂抬起头来,他不可能将事情问的仔细,问的多,便透露的也多,此时此刻,他也不确定秦珂到底知道多少。
“因月儿曾是老夫房里的人,她说姑娘是个可以齐家的人物。老夫才动了这个心思。”想到这里,邱之堂淡然一笑。
秦珂眼皮跳了跳。丫的老狐狸话峰转的还挺快。只是这借口着实够龌龊的。
她这边想着,还没说话。那嵬松已经抬起头来:“刚才还说此人名声不好,如今又说要来齐家,邱老爷真是会开玩笑。”
邱老爷淡然一笑:“是与不是都与你这和尚无关,你这么护着她,老夫到觉得你二人的关系不简单。”
秦珂顿时皱起眉头,心想。糟糕,自己日日夜夜小心谨慎,怕的也是一不小心暴露了心迹。若是被旁人知道自己喜欢嵬松。那他怕是要倒大霉了。于是连忙一笑:“我断不会嫁给你儿子,不管是正妻还是小妾。”说到这里。她倾身凑了上去:“邱老爷说的不错,那李月儿果然不是个懂事的角色,她既然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便不能左耳听右耳冒,你说对么?”
邱之堂顿时沉下眸子。
秦珂是背水一战了,若是这老狐狸狗急跳墙,编排自己和嵬松。那事情怕就控制不住了。她是万万不想看到嵬松受到任何牵连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知那李月儿使了什么坏,总之她要争取个主动。
邱之堂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犹豫。良久才冷笑一声:“她说什么了?以至于让你如此上心?”
秦珂也是冷冷一笑:“她给我讲了个故事。”
“哦?好听吗?”邱之堂仍旧是笑。
“说是有个大夫,治死了人,却不想让人知道,于是编了个慌,说那人本就病的治不活了。可惜。这时让婢子知道了,婢子胆战心惊,度日如年。终于在很多年以后,找了个由头离开了大夫家……”说到这里,秦珂顿了顿:“后面的。邱老爷应该知道吧。”
邱之堂咬碎了钢牙,脸面上却仍旧是笑,却笑的比哭还难看:“哦?后来如何了?”
“后来,那婢子处心积虑的嫁了个傻子,只因傻子家与那死人的家里相好。我这就不太明白了,你说这婢子是不是脑袋有病?她为什么不逃走,却要嫁给这个傻子?”秦珂眨眨眼,去望邱之堂。
邱之堂冷哼一声,淡淡道:“这本就只是个子虚乌有的故事,你怎么到认真起来了。”
秦珂却眉头一皱,故作嗔态:“信!我当然信!我到觉得这婢子很有心计,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却眼见这大夫就要失势,她怕他日事情暴露。为保住自己的性命,她决定铤而走险,投靠那死人的一家,说到底,这婢子才是个危险的角色,一旦事情败露,怕是第一个站出来举证的人,便是她了。”
邱之堂狠狠瞪住秦珂,语气却淡然的很:“我却听说,那婢子在夫家甚是谨慎,只是那家有个小姑,知道了这事,便以此威胁婢子。婢子无可奈何只能想办法除去小姑。要知道,当年的事,婢子也有参与,她若是敢说,岂不是自取灭亡。”
秦珂心中一惊,脸面上却干笑了两声:“这就难办了,一个故事两个版本,你说我们应该相信哪个?”
邱老爷咧嘴一笑:“老夫先前以为做了一家人,便可以堵住别人的嘴。可现在,老夫改了主意。”
“哦?说来听听?”秦珂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