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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苏四忽然间吼道,他的拳头在秦珂身侧咯咯作响。鼻孔里喷薄而出的热气直接打在秦珂的头上。
秦珂仍旧在笑,她也许不知道,那妩媚的笑在她苍白憔悴的脸上产生了多么奇妙的效果。像是濒死的妖姬,又像是扑火的飞蛾。
苏四惊呆于她此刻的美和这凄艳的美丽背后的伤痛。他从未那么纠结过,而他此时此刻深切的感觉到这女子内心的纠结和痛苦。她无法原谅自己,进而选择了放弃。
他松开拳头,俯身将她抱起。
秦珂愣了愣。
他没有多用力,只是轻轻的,仿佛怕把她捏碎。
“我恨你。”他低声说道。
秦珂后来睡着了,以至于后来想起这事时,她总有些恍惚。他到底有没有来过,有没有真真实实的坐在她的床前,想要吻她,想要占有她,可最后,却只是留下了一个轻的让人伤心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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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感!
每当忆起这个拥抱,秦珂总会头痛。她一直认为自己是病的晕了,产生了幻觉。
治好秦珂的不是马大夫,而是邱之堂。
利风去了邱家,发觉秦珂的病症竟然和邱锦生的极为相似,而邱之堂更是怕自己的宝贝儿子撒手西去。把自己关在房门里配置各种草药。
也不知到底是哪味灵丹妙药起了作用,竟将垂死的邱大公子救了回来。
利风见状,死皮赖脸的要了药回来,拿到秦珂家,却发现,她竟然也能下地了。
这可真是奇怪!
问秦珂,秦珂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她只觉得头几天还昏昏沉沉,可苏四走后,她竟觉得死而后生了。
秦珂这才把通感的事情和利风说了,利风直呼怪哉,接着又想起之前自己在南疆时候,曾经遇见过真正的蛊毒,便歪着脑袋去打量秦珂。
秦珂觉得他奇怪,正要问他做什么,他到先开口了:“你身上可有地方总是疼痛?”
秦珂想了想,摇头。
利风四下望了望,见没有旁人,便俯身道:“你和邱锦生之间到类似我在南疆见过的某种蛊毒。”
“蛊毒?”秦珂张大嘴巴,还能不能再离谱点。不过想想也是,连借尸还魂的事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利风皱着眉头:“蛊毒多种多样,但有一种十分特殊,便是将垂死之人的魂魄系在一个健康人身上,这两人从此便如同孪生,一个死去,另一个也会跟着死去。且有些时候甚至会有通感的现象出现,不过,被联系的健康人是感觉不到的,只有那个依附于他的人才能感知对方的一切。也就是说。若是你和邱公子被人下了蛊,怕是你感知不到他的存在,但他却时常能觉察到你的事情。”
秦珂惊讶的听着,难怪十年前的姑娘节那天,他能看自己前世落水的样子,难不成,这就是他的通感。
利风见她垂首不语。以为她不相信。便又道:“你可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那次雅集?”
秦珂抬起头来:“桃花渡,当然记得。”
“当时锦生看见了你,然后就说了好些个疯话,说什么白衣姑娘之类。”
秦珂点了点头:“我记得。我那时候还小。一下子就被吓住了。”
利风叹了口气:“姑娘节那次,怕是针锋相对,各自又不知道避让,结果两个有通感的人撞在一起,两人皆被命运吓到。他大病了一场,你也险些丧命。”
“那次,救我的是鸣泉。”秦珂低声道。
利风点头:“一碗莲花水,救下菩提根。那一次到是他沾了你的光。”
秦珂抬起头来,轻轻吐了口气:“你的意思是。这一次。却是我沾了他的光?”
利风点头:“想来,应该是如此。”
秦珂喝了口药汤,觉得苦,便吐了吐舌头。
“小灵仙走了,我心里空落落的。虽然知道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可难免还是有些伤感。看见了这药,便想起她来。”说着,鼻子竟有些发酸。
利风叹口气:“我瞧着这药,到想起另一个人。”
“谁?”
“邱之堂。”利风淡淡道。
秦珂抬起头来。
“我知你与邱家素有过节,但通感之事,你到是可以稍加利用。毕竟邱老爷子只有锦生这么一个儿子。”
秦珂恍然大悟:“义兄一语点醒梦中人。”
利风笑笑:“锦生是我的兄弟,你又是我的义妹,想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本侯到底还是怜香惜玉多些。”说着,他伸手拍了拍秦珂的脑袋:“好好养病,他日好了,你摆酒席向锦生道个谢就是了。”
秦珂点头:“只怕我日后要谢他的事,还多着呢。”
利风大笑:“我知你此时心里想的是蛊毒之事,且放心,我会派人去查。若是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秦珂心头一热:“大恩不言谢,今年雨前茶,你要多少,我给你留多少。”
利风笑着点头:“好好,就这么定了。”
说罢起身要走,却又想起一事,扭头回来:“我特地为你做了个新风炉,白陶的,不必那红陶俗气,明日差人送过来。”
秦珂连忙点头。
他这里刚走,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是梨花。只见她一脸惊慌,挑帘便喊:“快随我出来接旨。”
秦珂先是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连忙整装下地。
来到门外,果见院子里立着个太监。
娄父娄母也跟了出来,娄大带着李月儿亦跪了下去。原是陛下与皇后要去枯禅寺进香,要秦珂随行奉茶。太监铿锵顿锉的宣读完毕,便将圣旨交到秦珂手中。
一垂眸,瞧见她一脸病色,便道:“呦,这可怎么好,小娘子可是病中?”
秦珂连忙点头:“已经痊愈,只是身子还软弱。怠慢了公公。”
那太监撇撇嘴:“皇后娘娘说了,陛下总是图新鲜,咱们宫里有自己的佛堂,何必去那小庙烧香。可陛下偏偏不死心,这不,皇后娘娘也病着,便只能由苏婕妤陪同圣驾。”说着,他双眼一眯:“娘娘说,宫里奉茶的宫女也有不少,陛下却巴巴的点姑娘去,怕是有些别的事情要同姑娘说。”
秦珂一听这话,顿时冒起一层冷汗:“这……小女只是个农女,陛下和农女能有什么话说……”
那太监一乐:“和农女自是没什么话可说,可是农女却可以帮陛下引荐别人来说话不是?”说着,他歪着眉毛看秦珂。
秦珂这才明白过来,连忙道:“枯禅寺中,病气弥漫,陛下只在大殿进香便好,小女会适时提醒陛下,当心被病气过了身,龙体要紧。”
太监这才缓缓点头:“聪明。不愧是娘娘看中的人。起来吧。”
待那太监走的看不见影了。梨花才长长出了口气:“哪来的病气?你们说的我怎么都听不懂?”
秦珂叹口气:“嫂子想想,陛下好端端的,怎么放着宫里现成的佛堂不用,却往枯禅寺这种小地方来了。”
梨花眨眼:“这里风水好,又现过佛光。”
秦珂摇头:“都不是,能吸引天子的不是佛光,而是一个女人。”
“女人!”梨花惊讶的张大嘴巴:“你是说……”
“周春晖。”秦珂回到屋内。
梨花跟在她身后。恍然觉得有些道理。可想了想又摇摇头:“她得了麻风!太医院的人都看过了,陛下难道还敢见她!”
秦珂淡然而笑:“嫂子小瞧了咱们的天子。虽然他貌似软弱,可从命凌舞偷盗兵书再到执意对抗西北叛军,便可知他并非真的懦弱。想必也是因为身旁权臣当道。他不得不收敛锋芒,才不至于与丞相一派硬碰。”
“可这和周春晖有什么关系?”梨花不解。
“那周家乃是陛下自己培养的嫡系。想来他是不信此人会忽然间得了这种病。一来,柳原没别人发病,这些日子下来,已经极好的说明了这一点。”
梨花点头:“麻风的确是传染的。”
“二来,他也不信太医院那帮人。”秦珂冷笑:“当年芙蓉妃的死,怕是他早就知道内幕。况且这么多年来,他子嗣凋零,妃妾惨死。难道陛下会不怀疑?”
梨花又点了一回头:“没错。”
秦珂转过头来。面色平静如水:“他只是隐而不发罢了。”
“可是,现在貌似陛下正在一点点的亲政。”梨花想了想:“从西北的战事便能看出端倪。”
秦珂点头:“丞相不是主战派,他认为那些起义的农夫根本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可是他错了。”秦珂站起身来:“自古以来,农民起义在先,兵将叛乱在后。它大楚国经历了四百多年的荣耀。这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了。安逸和平稳让这帮老派臣子缺乏斗志,他们早就该被历史淘汰了。”
梨花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快别说了,我怕的紧!”
秦珂笑道:“嫂子想,陛下如何一下子又懦弱变得强硬?”
梨花脸色苍白:“难道是……”
秦珂笑了:“兵书。是小灵仙的兵书。张良的计策永远都是上上签。可攻可守,可治国安邦,又可开疆扩土。”
梨花倒吸了口凉气,叹道:“难怪陛下会封她郡主,赏赐封地,又建了宗祠。”
秦珂点头:“那些本该被刘邦采用的计谋,如今都被项羽的后代得到,你说,这历史的岔路是不是很富有戏剧性……”
梨花不解的望着她,她猛然间发觉,秦珂离自己好远,远的好像是隔着几千年的光阴……
项婴来了,带着不多的宫人,打扮成普通人的模样。只有寺里的僧人知道,这个素衫折扇的男人是当今的天子。
秦珂跟在人群中,默默望着与他携手而入的苏芷卉。
她穿了件牡丹红的深衣,头上梳着望仙髻,一枚点翠珠钗,点缀在鬓发间,间或闪动着鎏金的溢彩。指甲上的蔻丹新鲜剔透,白皙的十指犹如滴着水滴的玉笋。
她笑盈盈的经过秦珂的身旁,侧头对项婴说着什么。
项婴面色沉静,众人皆躬身行礼。
秦珂已经备好了茶席,就在染水亭。
项婴因听说染水亭里曾经现过佛光,便也兴致盎然。
席间,破囚禅师一直陪同。苏芷卉也是寸步不离。
秦珂自是明白期间缘由,想必那皇后能命人来点播自己,难道就不能以同样的方法授意破囚嘛。想来,无非是后宫争斗的触手,随着陛下的微服出巡伸向了民间而已。
她淡然处之,既不多话,也不冷硬。她只管泡一壶好茶,献给贵重的宾客。
项婴端着茶盏,默默来到秦珂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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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他低声道。
秦珂点头:“陛下别来无恙。”
项婴苦笑:“园外桃花枝,一点粉蕊香。忽如春风来,入梦是荒凉。”
秦珂将茶水倒在另只杯子里,递给他:“一片佳茗,落入壶中,壶底春色,敢于君同。”
项婴垂眸看她:“你愿意帮朕?”
秦珂扭头朝身后望去,破囚正引着苏芷卉去看亭前的忍冬藤。
日光透过嫩绿的藤蔓挂在细小的叶片上,闪着悦目的光辉。
“我只知道这里有条小路,可以直通幽兰居。”
项婴点头:“原是在幽兰居。谢了。”
秦珂点点头,转过身去,将壶里的茶底倒掉。
午膳自是也安排在了寺中。席间,一个宫人来说了什么,项婴便起身离去。
苏芷卉本想跟了去,却自知这寺庙里的规矩,饭菜不可以剩下。再朝项婴碗盘里望去,竟已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