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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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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吗?”

“可是朕累了。”说完便侧着身,扑倒谷悦的怀里,像个孩子一般的撒娇,“从前朕只觉得,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大,只要坐上了这个位置,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所有的不能都会变成有可能的,如今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无力,会错过太多的东西。”

“只要陛下还在,一切都是有可能的。臣侍会一直陪在陛下身边。”

“你们这些痴儿,怎么就那般的信任朕呢?朕几次三番的让你们失望,真的很担心有一日你们真的看穿朕了,便会离朕而去了。”双手揽上他的胳膊,谷悦只是不断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他的陛下累了,但是又能跟别人说,只能选择在他这里撒娇,这便是他谷悦的特别之处。

几年来,谷悦强迫着自己成为无坚不摧的人,在水月宫,他要想着为凯风分忧,在后宫,他要辅佐胡恪之处理繁杂的事务,谷悦几乎成了无所不能的代名词,他也会累,只是每每看她的倦容,一切的疲惫就会一扫而空,他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再努力,有什么能够击溃他呢?

“臣侍眼中的陛下,就算是臣侍在冷宫的时候,也会千方百计的告诉臣侍,您是信任臣侍的,那个实在令人费解的深信不疑,臣侍猜了好久,但是所有的委屈跟失落都因为那四个字而消失。这个年,陛下过得不好,臣侍知道。所以除夕夜的烟花,陛下放得跟往年都不相同,臣侍虽然在晗梓殿,还是可以看到的。就算是共享同一夜的烟花,臣侍也很感激陛下。”

他都懂,这种感觉让凯风觉得温暖,无论她在谷悦身上做了什么,他那个人总会理解自己的苦衷,明白自己的用心,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凯风有深深的归属感。舒适的闭上眼睛,在这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只靠着他,闻着属于他的气息,也是一件好事。

“这宫中没有人是不委屈的,旁人不说,单单是那个任侍君,他不就很是委屈吗?”

“怎么说起别人了?难得我们有这样相处的时候,若是吃醋,朕可未必有时间慢慢哄着你。”

谷悦笑着摆弄她头上的簪子,又有手蹭了蹭她嫩滑的面颊,随手捋起自己的一缕碎发,便往她眼睛处招呼,“臣侍近来总是喜欢在这么逗弄三皇子,他总是笑,还想着要挣扎,十分好玩。至于陛下说的那个,臣侍忙着呢,没心思吃味,只是每每陛下翻了莫小侍的牌子,身上却沾了梅花的香气,实在是奇怪的很。”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逼得凯风不得不睁了眼,谷悦跟卢歌都很心细,只是卢歌仁善,很多事情让他分了心,可谷悦的心思从来在自己身上,自己只要一点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凯风坐起身,无奈的叹口气,捏捏他的鼻尖,“偏你聪明,其他人总是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的。”

揉了揉自己已经红肿的鼻尖,嗔怪的看了凯风一眼,“任侍君总是比臣侍更加委屈的,哪个男子愿意跟自己妻主这般偷偷摸摸的相处呢?他从来都是一个能忍的,陛下也不要欺人太甚才是啊。莫玉本就明着暗着排挤他很多次了,臣侍只怕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到时候,陛下也没有办法收场。何况陛下也不看看现在是谁跟他同住?世子,那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朕何尝不知道呢?要不了多久了,那些人最多只能撑到年末,就要大洗牌了。”

“若是没有楚良人的事情,陛下也许不会这般快吧。”

“朕更加担心的是有人趁火打劫。”

“王家那里,还是没有什么消息的。”

凯风柔和的笑意浮在脸上,在谷悦的脸上轻轻烙下一吻,“跟你说话真好,无论朕说什么,第一个明白的人总是你。”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轻轻的搂着眼前的人,逼着谷悦不得不平卧给她腾出些地方,凯风便更是得寸进尺的往前凑,“是吗?若是如此,他日朕不做皇帝了,一定要让悦儿养活朕。那么朕就可以为悦儿分忧了。”

“国子监今日的情形如何?可有人闹事吗?”

“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哪里能闹事呢?国子监虽然在会试的时候出了一道题,朕跟太傅也各出了一道,所以能够成了贡士的人,不会都会酒囊饭袋,那个监正的脑子再大,也绝对不敢鱼目混珠。这些朕早就想到了。”

谷悦侧着脸看着身旁的人,她正安静的闭着眼,恬静又不设防,这种有些可爱轻松的表情,自己已经好久都没见过了。“国子监里面,是否也有陛下的人?”

“你觉得呢?”

“天下的人,只怕都是玩不过陛下的,您别的不多,眼线太多了。”

“你认为不好?”

“臣侍听闻,这世间可怕的不是你的敌人,而是打着朋友旗号将旁人说什么告诉你的人。陛下虽有改革的心思,也不能把万民逼到道路以目的地步。开张圣听,才是富国强兵的必经之路。”

凯风嘴角带着笑,又往他身边凑凑,搂着他的胳膊紧了紧,“你知道徐将军怎么说你吗?他常常说,天下人都比不过一个芸贵侍,能在床第之间还想着谏言的,大概也只有你了。”

很满意凯风的这个定位,谷悦捋了捋自己的黑发,“徐将军也走了有些日子了,约莫着已经到边关了吧?这一去又不知道是几年。陛下已经决定要把澹台侍君放出来了?”

“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呢?这件事,朕可从未跟别人提过。其实他出不出来也不是关键,只是谁进去陪他才有意思。朝日的惯例,只有侍君以上,才可以担当一宫的主位,如今水瓶宫跟双鱼宫都是暂代的,哪有这样的道理?从前他是贵君,一人独住也没什么,如今不过是个侍君,怡和殿又那么大,总要帮衬着些。”

“陛下想把谁移过去?”

“听闻莫小侍跟武良人交好,不如一同搬去怡和殿吧。”

“陛下是为了以后做打算吧?楚良人跟其他人同住,总是不方便做其他安排的。”

凯风把脸埋进金丝软枕,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谷悦便认命的帮她按摩,这件事无需凯风的回答,他心中便已经有数了,澹台侍君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招惹的角色,把那两个不安分的人弄过去,正好让他治治他们,杀鸡焉用牛刀,陛下这就是借刀杀人啊。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做成向恋水国发难的借口,若是没出什么事情,有澹台相如在,那两个人也会收敛许多,还真是一箭双雕的计策。

澹台相如从来都是厌恶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的,但是他从小长在宫廷,什么争宠的手段都见过,现在宫里人玩的,都是当年他玩剩下的,他自然什么都明白。

至于楚良人,若是杨落真的高中,那双鱼宫只怕要走水了。

“双鱼宫臣侍住了很久,若是真的走水,臣侍也有些不舍得。”

“到时候让人重建便是了。你该是知道的,朝日的宫里都是一些用木头做的工程,只有走水才能不知不觉的把人送出宫去。楚良人过了今年也算不小了,又要在外面避避风头,还要重新安排身份,哪里就像你想的那般容易呢?若是过了十七,那就算是大的了。”

谷悦只消看上一眼,又听着凯风的话,前后的语气转变的这般明显,今日在国子监必然是见到这个人了。“肯为对方豁出性命的人,还在乎这么几年吗?陛下见过杨姑娘了?看样子似乎对她的印象不错。”

“你啊,猴精!你知道那人腰上别着的是什么?”

“通常该是玉牌的,不过陛下有此一问,必然就不是了,一定是旁的,可以吸引陛下的东西,臣侍猜不到什么有意思的。”谷悦的瞳仁漆黑,深不见底,常常让人觉得高深莫测,只有他看穿别人的时候,别人看他却总是蒙着一层纱,说什么也看不真切。

凯风侧过身,趁他不注意,又在额上一吻,“你还是认真的样子最好看,你不知道,朕也是很诧异,他腰上挂的可以四座楼狮子头,这种文玩核桃可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她家中虽然显贵,她却只是庶女,礼部尚书杨大人成天操办着嫡庶之事,却对自己的庶女很是宠爱,你也想不到吧?”

“的确十分特别。臣侍对这种核桃可是没什么研究的,陛下怎么这般清楚?平日里也没见陛下摆弄这些东西,怎么说起来头头是道的呢?从前提起什么,陛下总是说尊亲王如何,臣侍可没听说尊亲王对这个也有涉猎,陛下可别想着蒙臣侍。”

“她的确没有,不过有个咱们都熟悉的人,他有,而且精通。”见谷悦不接话,凯风献宝似的说道:“这种东西皇族的人很少把玩,但是有个人就是特例了,此人名叫邵怀恩。”

谷悦不禁点点头,的确,若是别人,没什么可能,泠亲王邵怀恩素来喜欢木艺,核雕都不知道做过多少个,顺带了解一下这些东西,也属正常。陛下曾经跟泠亲王学过制琴,如此说来,一切就通透了。

“朕当时觉得好玩,泠亲王便给了朕几对老款狮子头,后来朕又收集了几对苹果园、马蹄、闷尖跟磨盘,这些都是狮子头,后来朕托人弄了几对灯笼、管帽跟公子帽什么的,对了,还有虎头呢。怎么和你说呢,这东西要寻得一个倒也简单,要找到一对儿就难了。她那个四座楼虽然好,却比不得这老款狮子头的。朕今日见到她,突然就想起这个了。若是有天朕真的能玉成其事,便拿出一对老款狮子头送给他们。”

一系列的专有名词听得谷悦云里雾里,他自认见多识广,对此却一无所知,看着陛下神采飞扬的诉说这些东西,他勉强能够整理出来的讯息,就是陛下说,要投其所好,把一对儿好东西送人。

------题外话------

时速太渣,三更未必会有,有估计也是9点,表喷我…我尽量多写

☆、【108】一甲状元(三更)

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沉闷又凌乱,昭示着玉指的主人心情有些压抑,凯风看着自己面前的三十份试卷,用的是统一的笔墨纸砚,字迹也都是端庄秀丽,一色的清逸隽秀的楷书,洁白的纸面一看写作的时候就是用了臂搁,要不然按照古人从右到左的书写方式,这纸面断然不会如此清洁。

凯风怀揣着忐忑的心,用手指轻轻划过这些纸张,现在她决定着这些人的命运,一甲、二甲、三甲,这都是完全不同的待遇,她既期望又确信在这些试卷中,必然有一份是来自杨落的,到最后,她也不知道是期望多一些还是确信多一些,这种超乎试卷本身的揣度已经浪费了她太多的时间。

太傅跟所有的主考官都在勤政殿内等着她的批复,所有的试卷名字的位置都被纸条覆盖上,想要从中作假,连她这个女皇都做不到。

她闷笑着摇摇头,这笑中浸染了太多的苦涩,她明白自己迫切的想要拉拢杨家,这种心思已经超越了她本身对与人才的渴望和对于公正的追求。上一场还大义凛然的点了法不阿贵,下一场自己就开始玩弄权术,果然,只有出于上位者的人,才有资格施舍所谓的公平,下位者只能摇尾乞怜,祈求那些屈指可数的关注。

她终于沉下心来看桌案上的试卷,多年的科举习惯已经让这些举子形成了思维定势,她们的语言并不干练,虽然引经据典,却不能博采众长,即使是经过考官们筛选出来的试卷,照样跟汉代的赋一般,抛却华丽的辞藻跟堆砌的典故,其中的精髓少的可怜。

“这第三份试卷,写意,你先拿着。”呈上来的试卷上面写着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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