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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普通人一万年都碰不上的事。
王昭君终于安心下来,含笑道:“夜已深,早安歇才是。”
李红袖正准备解开腰带脱衣服,见王昭君衣服没脱的就钻进了被窝。是呀,脱了衣服就不方便了,要不刚才王昭君不可能那么快的就出来看她情况。于是她也和衣而睡。
折腾了大半个夜晚,好累,明日还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继续斗争,李红袖很快的就睡过去了。
“红袖姐,食粟。”在王昭君轻摇她肩膀中,李红袖醒了过来。原来已经是早上了!
还没睡够,但必须起来,今天中午就是王昭君要见大单于的时刻了,需要早早做准备。
干的粟米饭,六个菜,有荤有素,有鸡有肉有鱼,很丰盛。
“为何只这点粟粥?昨夜未饱,今晨又如此,如何为陛下与大单于歌舞?”又传来了领到少得可怜早饭的应征者,饿得不顾身份、羞恼地质问声。
“要食便食,聒噪何?少食腰细,舞时柳腰,方可博得君宠。待跳完,午时御宴,好吃管够!”派送饭菜的真够尽职尽责,完全按照她昨天的嘱咐办了。李红袖满意极了。
应征者一听,觉得有道理。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女;只要说是皇帝老儿喜欢,不要说两顿少吃点,哪怕是二天不吃,她们都愿意。
吃完后,李红袖挎起食盒。王昭君嘱咐她快去快回,她点了点头,出了门。
赵衡将所有饭菜全吃完,满意地慢慢躺下:“不错,确实多放了些鸡肉。快点去吧,说不定王昭君要开始梳洗打扮了!要知道化妆品里也可以使坏,所以你一定要回去看着,只要大单于对王昭君满意,皇帝封她为公主,我们的任务说不定就能完成了。”
“知道了!”李红袖漫不经心地将桌上碗筷收进食盒。
此时一条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木屋内。胡拉海原本到肩的微带卷曲长发,有点蓬乱,双眼通红地怒视着,躺在木板床上的赵衡,粗大的手指正指着:“他为谁?”
李红袖吓了一跳,难道说胡拉海监视跟踪她?
赶紧地解释吧,她站了起来,但胡拉海先一步指着赵衡的手指,转向了她,双眸红赤地怒吼:“身为家人子,居然豢养阉臣,好不知羞!”
呃!被指着鼻子、李红袖先是吓了一跳,随后瞪大了眼睛。
赵衡身上还穿着宦官的衣服,躺在木板床上。。。要知道宫女和宦官‘对食’的事,大约再早一千年就开始了。别是胡拉海认为,赵衡是她‘对食’的想好吧?
看着胡拉海这副咬牙切齿、穷凶极恶的样子,简直比扒光他衣服捆着的时候还要生气,一副被愚弄受骗的样子。李红袖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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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打扮
豢养阉臣。。。那里跟那里,李红袖真是又气又好笑,指着赵衡:“你搞搞清楚,他是我表哥。看看都知道,他受伤了,知道被谁打伤的吗?知道自己去问他!”
胡拉海疑惑地看了两人,问赵衡:“汝被谁所伤?”
赵衡没有一丝犹豫地立即回到:“如瑶!”
胡拉海细细看了下赵衡身材:“汝会武,为何被伤?”
“其欲除去王昭君,与匈奴大单于和亲。杂家见其威胁表妹,出面阻止。未料其出招狠毒古怪,将杂家打伤。红袖表妹为救杂家,只得先是答应,将杂家暂藏于此。”赵衡扯起谎来,也是一套套的,他捂着胸口挣扎而起,想要跪下:“红袖所做皆为杂家,如有得罪,杂家在此赔礼!”
李红袖装模作样地赶紧去扶:“表哥快起来,你的肋骨还断着呢。”
“不必拘礼,既身负伤,快躺吧。”胡拉海等赵衡躺下,上前去。赵衡也很配合,微微拉开前襟,让胡拉海看到他青紫色的侧胸,几天过去了还依旧肿着,和另一边明显的不一致。
“确已断,此女实为狠毒。汝尽管安心,吾这就去找太医,与你疗伤。”胡拉海这下相信了,脸色好看了许多。
“多谢,但如瑶宫中不知有多少干系,杂家的吃食均已断,全靠表妹每日送来,得以残生。不敢让太医医治,生怕从中动手脚。杂家死无妨,但不放心表妹一人在宫中受苦。”赵衡几句话,将让胡拉海更是对如瑶恼怒。
“一细作,如此胆大妄为!”胡拉海暴跳如雷,站起后来回走了几步:“吾这就叫吾带来之巫医,为汝诊治。”
“多谢,救杂家于水火!”赵衡想挣扎着起身,但被李红袖‘担心他伤势’而压着,他只能作揖、感激涕零:“杂家入宫时起名叫福,君尽可叫杂家福子,日后福子为君从此马首是瞻。不知君如何称呼!”
装,装吧,还装得真是象!李红袖也只能陪着一起装,也弄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此乃匈奴大单于之子,胡拉海王子。”
“是王子殿下!多谢王子施救,如有来日,福子粉身碎骨不足惜。如有违誓,如同此碗!”赵衡立即推开李红袖,挣扎着跪下。说完他从食盒里随便拿起一个碗,手指一搓,就硬生生将粗陶碗掰成两瓣,随手抛在地上。
见有如此指力,胡拉海顿时大喜,连忙去扶:“请起!”却觉得异常沉重。
赵衡依旧稳如泰山一般的跪着,抱拳道:“王子殿下不答应,福子不起身。”
“好,好,吾答应便是!”胡拉海使足了力气才将赵衡扶起,上下一看,见赵衡身材虽然不高,但虎背熊腰。一身的好力气,可能在他所有随从之上,顿时喜上眉梢。
“咦,啊。。。”这里在认主,而在一旁的李红袖拿着一半碎碗,面目有点狰狞地用力掰着,却怎么也掰不断。
胡拉海侧头一看,笑容更甚了。这个家人子,确实很有意思。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赵衡说他被陷害,可能已经除名,胡拉海索性就将赵衡带回治疗去了。
一切很顺利,世界是多么美好,就连秋日的汉代空气,也清新怡人呀!李红袖拎着食盒,乐滋滋地回去。
一进永巷,就觉得热闹极了。那十四个应征者,都在到处借好的胭脂水粉、头钗首饰。衣服已经规定,必须穿素服,那么只有在脸蛋和头上,这些看得到的地方下工夫了。
应该尽快给王昭君打扮起来了,但李红袖脚步没快,反而慢了下来。细细看过,汉代此时的流行化妆是,先将整张脸涂白了,包括嘴唇。然后拿炭笔画眉;随后在两边脸颊上,拍上红红的腮红;最后在嘴唇中间上下点上指甲盖大小的胭脂,就大功告成。着妆形容为脸比白玉雪、颧如桃花喷艳,樱桃小口一点点。
而头发则是披下后,在腰部左右用布扎上,东瀛的女人,在古代时期就是仿效此发型。如果要带步摇等,就需要盘发,盘起一缕头发到头顶,插上头饰。如果是妃子,则可以将头发全部盘上,形成美丽的鬓,再插上头钗等,显得雍容华贵。
看清楚后,李红袖回到了屋里,王昭君已跪坐在矮桌前,将昨天所赐的胭脂水粉放在一旁,对着铜镜愁眉不展,象是在想什么心思。
李红袖将食盒放下,走了过去,看着桌面上的首饰,一一拿起对着王昭君比对着:“戴什么好呢?小主应该打扮起来了。”
王昭君好似回过了神,对着铜镜看了几眼后,拿起旁边的粉,准备往脸上抹。
“别!”李红袖将粉抢下来,随后往门外看了看,先去将门关上了。
看着王昭君疑惑的样子,李红袖笑看着她,生怕外面听见,压低声音,轻声道:“女子十八无丑妇,匈奴人一个个都是大黑脸,未必喜欢白得象吊死鬼的脸。”
见王昭君眉毛有点淡,只取眉碳轻画几下,随后拿起胭脂画满唇。
“将嘴上胭脂全都抿掉!”李红袖递过去一块擦脸用的素布,还对着王昭君抿嘴做演示:“不要擦,抿掉就行。”
待王昭君做完,一个清新自然妆诞生!李红袖赶紧去拿红色礼服,帮王昭君套上。
随后是头发,王昭君看着满桌的头钗,最后只选了一只金钗戴上。白玉配红艳服饰并不好看,还是金钗好!
等到打扮完,门外大宦官也来催了。王昭君刚想起来,就被李红袖一把按住。
李红袖笑着,信心满满:“你是被中选的,你不出去,她们都走不了。等她们都到了,你再出去。”
王昭君听后,觉得有理,于是又坐下。
外面热闹非凡,宦官尖着嗓子喊十四个应征者,分成两列依次排好。此时有人来敲门催了。
“着什么急!”李红袖故意大声喊道:“小主还在打扮,外面人都齐全了再来叫。”
想想确实要好好收拾,这样才能见大单于。于是催的人等到外面都排整齐了,这才来敲门:“小主可好?外面全停当,只差小主。”
门‘吱呀’开了,王昭君款款而出,李红袖在屋里,从小窗看到外面的情形,躲着就偷笑。
第49章 水从天降
门外的应征者,一个个浓妆艳抹,绝大部分都是白墙脸、桃花吐艳颊、嘴唇中间一点红,就象批量生产的人偶,反而王昭君这样显得落落大方。惊讶的发现,还有些眼睛长得有点不美的,画了眼线,勾勒出往上挑的丹凤眼,原来汉代也是会画眼影眼线的。
队伍开始往午宴那里进发,等走得有段距离后,李红袖开门出去,悄悄地跟随。她当然要跟着去,不能最后时刻出了差错,那么以前的功夫全都白费了。
一路走向一个土木结构的大殿,看上去还真象是紫禁城的房子,但没有红瓦黄墙,都是青砖汉瓦,连柱子都是黑色的。
所有女子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到旁边二层楼的侧殿下先站着等候。
李红袖躲在暗处,偷偷地张望,看到那些应征者脸刷得那么白,眼线画得那么深,突然萌发奇想:不知道淋上雨会怎么样。
对呀!眼前顿时一亮,对呀,只要那些应征者妆容全部泡汤,那么当然王昭君就是中间最美一个。想想现在应征者全都刷上了厚粉、红胭脂,说不定大单于人老眼花,就喜欢妖艳的女子呢?不行,必须双保险才行!
于是李红袖看清地形后,转身去实施又一个新的计划了。
拎着一个大水桶,里面盛满了水,‘哎呦哎呦’地往前走。好重,实在好重!拎得气喘吁吁,她放下水桶,捶着发酸的老腰,简直快要放弃了。
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从地上拎起了水桶。
李红袖侧首一看,顿时一愣,是胡拉海!
胡拉海身穿胡服盛装,头上带着一顶圆边毡帽,披肩长发压在帽下,配合着鹅蛋脸和小胡子,文气中带着一股子草原上才有的野性。
看来他是去赴宴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李红袖夸张地谄媚笑着:“怎么好意思让王子殿下干粗活,这些是做奴婢的应该做的。”
两个随从一听,立即上前来,但被胡拉海拒绝了,还叫他们先走,他随后就来。
“送到何处?”胡拉海毫不费力的拎着水桶。
原本认为胡拉海长得太高太壮,现在看看,有这样一个劳力还真是好。李红袖也不知道那个开饭局的殿,叫什么名字,笑着指路:“在那里。”
“哦,同路。”胡拉海于是拎着水桶,跟李红袖走在去往宴殿的路上。
不知道为什么,身边有个人,心情特别不错。走了一段路,胡拉海忍不住问:“汝多大,哪里人士?”
这怎么回答?李红袖只能避重就轻地道:“二十有余了!”
胡拉海微带吃惊地,侧头看着她,随后笑了起来:“早闻汉女驻颜有术,有些年过三十都能美貌常驻。有无过二十五?”
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