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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谢过主子。”阿绿的话不多,陈小洁也不怎么想和她说话,随便敷衍敷衍后。陈小洁便以让她下去收拾东西的借口,让她先行退下。
阿绿退下以后,陈小洁若有若无的瞧着徐昌那副乐呵呵的嘴脸,只觉得心中一阵反胃。她忽然间明白,为什么宫中的嫔妃都喜欢演戏,因为有些场合、有些人,即使你再讨厌,也不得不迎合着。
“水灵郡主,咱们还真是有缘啊!”珍妃远远就看见,陈小洁坐在御书房外,端着茶杯,悠闲品着点。
陈小洁听到这声音后,心中一阵喊天、喊地。想着,我今天招谁惹谁呢?为什么我,烦什么,来什么?怕什么,来什么?
“珍妃娘娘,皇上今日,并没有传召您!”不等陈小洁开口,徐昌就已经走上前,拉住珍妃道。
珍妃轻蔑的瞟了徐昌一眼,仿佛目光多在徐昌脸上停留一秒,便会污染她高贵的眼睛,“你算什么东西?本宫是来,求见皇上得。难道你没听说过,好狗不挡道吗?”
‘蠢货!’陈小洁在心中,无声的骂着珍妃。因为在她看来,得罪一个太监,特别是皇上贴身太监,是极为不明智的举动。太监虽然地位低下,却是一个极大的群体,往往你在得罪一个的同时,便已经让千百个太监心怀不满。而他们报复的方法,便是让你在最失意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让你永无翻身可能。
“珍妃娘娘,太监也是人,您刚才的话,似乎有些刺耳。”陈小洁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对珍妃道。反正她今天已经卖给很多人,人情呢!她并不介意,再让御书房外的众多太监,记住她的一点点好。
珍妃轻蔑的瞧着陈小洁,昂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水灵郡主今天好兴致,竟然坐在这御书房外品茶。”
陈小洁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半响后道:“本郡主兴致再怎么好,也好不过珍妃娘娘啊!半夜孤枕难眠,竟然跑到御书房外晃荡,也不怕人笑话。”
‘呵呵呵。’刚才被珍妃折辱的太监,此时很配合的笑起来。“你……。”珍妃脸色铁青,手指着陈小洁有些喘不过气来。
“珍妃娘娘,您这是怎么呢?难道是水灵,不小心说中了你的心事?”陈小洁丝毫没有住口的意思。心想着,反正都已经得罪过珍妃了,再气气她,也无妨。
“你大胆。”珍妃憋红了脸,最终也只挤出三个字。跟随在她身旁的宫女、太监,也丝毫没有帮自己主子,分辨几句的意思。因为她们,一不敢得罪陈小洁,二更不敢得罪徐昌。
徐昌带着感激的眼神,再次向陈小洁低了低头,然后一步步逼近珍妃,假意劝道:“珍妃娘娘,皇上正在御书房内生气呢!奴才劝您,还是小声点好。”
珍妃一把将徐昌推开,借着怒气往御书房内闯。守在御书房门外的宫女、太监,也丝毫没有要拦住她的意思,反而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完了,珍妃完呢!陈小洁伸手想抓住珍妃,可是珍妃动作太快,陈小洁一时没抓住。
“娘娘!”清脆的声音在珍妃身后响起,这让珍妃即将要推开御书房门的手,忽然间停住了。
“娘娘,擅闯御书房可是重罪,望娘娘三思。”先前叫住珍妃的宫女,此时已经走到珍妃身侧,弯着腰好意劝道。
陈小洁和徐昌对望一眼,同时又将目光,一起转移到珍妃身后的这位宫女身上。心中暗道,这位宫女,不简单。
珍妃在宫女的呼唤声中逐渐平静下来,回想起自己刚才想推门闯进去的念头,后背不由得冒出一阵冷汗,“哼,本宫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们计较。”
“本郡主才不想和你计较呢!”陈小洁嘴上虽然一点也没服软,心中却轻舒口气,珍妃纵然可恶,但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白白送了性命。
“郡主,那边的花开得不错,咱们过去瞧瞧吧!”水芋手指着御书房前,一字排开排放着的盆栽,微微推了推陈小洁的肩,道。
陈小洁并不是不明白水芋的意思,现在天色以黑,就算借着烛光,也不一定能看清花的模样。水芋这样说,无非是想给陈小洁和珍妃一个台阶下,让她们不要再吵下去。
“不了,天都已经黑了,那还瞧得出花的模样。紫兰,你随我进去。”陈小洁拒绝水芋的提议,反而带着紫兰往御书房内走。心想着,我如果顺着水芋的意思去赏花,岂不是显得我怕珍妃,有意退让?
“主子。”徐昌不放心的唤道。起码在他心中,陈小洁要比珍妃好。
陈小洁转过身,递给徐昌一个极为坚定的眼神,“皇上,不会怪罪本郡主得,你们放心。”
陈小洁话刚落音,珍妃就带着讽刺意味对她说道:“自不量力,以为自己是谁啊!”
☆、第一百七十五章 陈小洁救豫静(下)
陈小洁不再理会珍妃,因为在她眼中,珍妃只是一个可怜虫。 “她!”珍妃望着陈小洁走进御书房的背影,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用手指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的道。
“娘娘,注意要端庄。”清脆的声音,再次从珍妃身后响起,使她瞬间变成另外一个人,不仅收敛起脾气,还摆出一副极为谄媚的姿态。
陈小洁推门走进御书房后,便随手将门关上,疑惑的打量着御书房的正殿,自言自语道:“人呢?”
紫兰用手指了指屏风后,示意陈小洁皇帝和一位跪在地上,身份不明的男子在那边。
“朕,让你好好读书,用心专研学问,你每次答应的倒好,回去便混忘呢!”隔着屏风,陈小洁看不见里面人的表情、动作和神色,但却能感受到怒气扑面而来,充斥着整个御书房。
紫兰有些担忧的拉了拉陈小洁的衣服,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郡主,皇上正在生气了,咱们还是快回去吧!”陈小洁犹豫的看着紫兰,听着耳边回荡的怒吼声,心中不免有些后悔走进来。
“什么人?”陈小洁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可是皇帝,却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
“皇上!”陈小洁娇嗔的带着紫兰走过去,眼睛时不时的带着几分同情的神情,望向跪在地上的豫静(二皇子)。
皇帝在看见陈小洁走进来后,阴着的脸,渐渐显露出几分色彩。“大晚上得,你不在慈宁宫好好休息,跑到御书房来做什么?”
陈小洁嘟着嘴,也不等皇帝赐坐。便在他左侧的凳子上坐下,还命令紫兰为自己沏茶。“我闲的无聊,听说你这里有好戏看,所以就过来喽。”
“你!”皇帝被陈小洁气得一点脾气也没有,抬头瞪了她一眼后,便端起茶杯默默的不说话。
“唉!好无聊啊!这是什么书啊?”陈小洁见皇帝不说话。便从桌案上拿起书,一本正经的翻阅起来。
皇帝看见陈小洁手中的书本后,脸色微变,似乎和这本书有仇似得。扯着嗓子喊,道:“朕,六岁便为你们请了师傅,十岁便让你们读……。”
陈小洁见皇帝的怒火,在这一字、一句中,一点点燃起。慌忙出声打断,道:“皇上。您喝杯水,消消气。”陈小洁的话刚落音,豫静脸上害怕的神情便转为惊讶。他好奇的抬起头,望着陈小洁将桌上的茶水端起,送到皇帝面前。心想着,她是谁?竟然。如此大胆?
皇帝从陈小洁手中接过茶水,丝毫没有因为她刚才打断自己的话语,而露出半分不悦的表情,“这天底下就属你,胆子最大。连我的话,都敢打断。”
陈小洁瞧着皇帝脸上的表情,忍不住问道:“皇上,那你介意吗?”只见皇帝摇摇头,望着陈小洁的眼神,充满了一位父亲对自己子女的怜爱。
“呵呵!”陈小洁看见皇帝的摇头动作后。忍不住傻笑起来。心想着,这皇宫,总算还有点乐子。
一旁的豫静,此时有些嫉妒的望着皇帝和陈小洁。心中带着几分委屈想着,我真的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吗?为什么我觉得。她比我更像父皇的孩子。
“还不快见过,你未来嫂嫂?”皇帝见豫静傻傻的望着自己与陈小洁,瞪着他沉声道。
豫静刚挨了皇帝的责骂,此时心中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当他听见皇帝提示性的声音后,急忙向陈小洁叩头说道:“豫静,见过嫂嫂。”
陈小洁只觉自己的额头上,忽然间出现三条黑线。她现在还没有嫁给太子了,为什么豫静就已经开口,叫上嫂嫂呢?
“二皇子,客气呢!”陈小洁尴尬的低着头,回道。心中却想着,看你跪在地上,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称谓的事我便不和你计较。
皇帝见陈小洁低着头,一副极度难为情的模样,不仅没有说几句好听的话安慰她,反而拿她打趣起来,“怎么?这就害羞起来?等日后你嫁给太子,豫静叫你嫂嫂的日子,可长着呢!”
陈小洁只觉得自己脸颊的温度,正在一点点上升,丝毫不受到自己的控制。“你消了气,便来拿我打趣,那有这样的道理。”
皇帝从陈小洁手中拿过书本,随手扔给豫静,手指着对面的墙壁,道:“你去那边给朕跪着背书,今日如果没有背完,便不用起来呢!”
豫静心中暗暗叫苦,无奈的瞪着眼前的书本,这本书他以前虽然读过,可多年未曾翻阅和没读又有什么区别。
“皇上,刚才那本书,我也随手翻看了几页,并没有觉得有多好啊!”陈小洁瞧着豫静跪在墙边,可怜兮兮的背影,忍不住为他求情道。
皇帝抬眼瞪着陈小洁,很严肃的说道:“不许说这样的混话。”
陈小洁不服气的小声分辨,道:“治国之策,讲究因时而异,因事而异,因人而异。那番死记硬背,只能误国、不能救国。”
“谁教你的这些歪理?”皇帝瞪大着眼睛,瞪着陈小洁道。
陈小洁摆明没将皇帝放在眼里,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道:“我自己想得,不行吗?”
皇帝说不过陈小洁,又没办法对她发怒,只得摆摆手不理她,“我不和你说,你如果在这里玩够了,便自己回去。”
陈小洁见皇帝不吃自己这招,只得软下声音哀求,道:“皇上,你就让二皇子回去休息吧!水灵有些话,想单独与你说。”
皇帝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手指着陈小洁,透着几分神奇,道:“我就知道,你是来帮他求情得。”
陈小洁不否定的耸耸肩,“顺便。”
豫静得到皇帝亲口说出的口谕后,如似大获般松口气,连连在心中赞叹陈小洁,好人啊!好人啊!当然皇帝并不是让豫静回去后,这事就扔在一边不管了,而是将检查他功课的时间,往后延期三天,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温习。
“人都已经走了,你如果有什么事,快说吧!”皇帝见陈小洁用极为犹豫的眼神望着自己,忍不住催促道。
陈小洁深吸一口气,道:“我想出宫!”其实陈小洁是很不想对皇帝说出,自己想出宫的心思。可是她又不得不说,因为没有皇帝的许可,她根本就没办法走出皇宫大门。
“不行!”皇帝很干脆的回绝陈小洁,不给他留一点讨价还价的空间。他前天才收到密报,乌国派来的刺客,已经进入自己国家的领土。他现在让陈小洁出宫,不等于让她去冒险吗?
陈小洁见皇帝拒绝自己的要求,很不高兴的闹气脾气来,“我就要。”
皇帝瞪着陈小洁,企图将她想出宫的心思吓回去,“朕说不许你出宫,你就只能在宫内,老老实实呆着。”陈小洁不高兴的白了白眼,心中嘀咕着,你以为你换了称呼,我就会怕你吗?哼,你不让我出宫,我就偏要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