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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豫斌咳嗽着、提醒着心不在焉的紫兰,而紫兰却极为不耐烦的瞪了豫斌一眼,似乎在责怪豫斌打扰到自己的好事。
“紫兰姑娘,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豫静见紫兰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略微有些不爽的问着。心中更是微怒的想着。‘这大胆的奴才,不仅藐视太子。还用如此大不敬的眼神盯着本皇子看,简直就是找死!若不是看在你是嫂子贴身丫鬓的份上,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紫兰猛的回过神来,颇为尴尬的注视着,用奇怪眼光瞪着自己的豫斌与豫静两人,屈膝行礼,道:“奴婢失礼了,还是二位公子莫怪!”
豫静听完紫兰的话后扭头看向身侧的豫斌,只见豫斌随意的朝紫兰摆摆手,道:“进去吧!”紫兰站起身,念念不舍的瞧了豫静好几眼,然后才带着心中小小的不愿,推门走进木屋。
“主子身子,可大好呢?”紫兰走到陈小洁面前向陈小洁行礼,但是她的脑海中依然回荡着豫静的身影,心中更是奇怪的想着,‘我前几日何为就没有注意到,身边竟然多出来了一个大帅哥?’
陈小洁伸手扶着自己的前额斜靠在榻上,叹着气对怪老子与紫兰两人,道:“我的身子,恐怕是养不好呢!”紫兰被陈小洁的话,吓得瞬间僵在原地,并且大脑一片空白。即使有心讲几句安慰人的话与陈小洁听,却也显得那么的力不从心。
“小洁,又在说什么混话呢?”怪老子表情严肃的瞧着陈小洁,但是与陈小洁讲话的话语,却带着那么几分平和。
陈小洁呆呆瞧着怪老子严肃的表情,伸手拉过怪老子的手,表情认真的说:“师傅,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放心,我会努力活下去得!”
怪老子皱着眉头轻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陈小洁苦笑着、低着头,手中拿着怪老子交给自己的白玉瓶,想着,‘这辈子,恐怕再也离开,这些难喝的苦药了!’
“主子!”紫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泪汪汪的对陈小洁喊道。好似遇到了什么,极为伤心、悲痛的事。
陈小洁抬眼瞧了一眼紫兰,随后抿着嘴、侧身休息去了。
“紫兰,起来吧!有我在,她不会有事得!”怪老子极为自信的对紫兰说着,但是同时又向陈小洁投出一抹担忧的神色。此刻让他担忧得,不是陈小洁身体上的病痛,而是她心中的心结。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溜掉,短短两日的功夫,陈小洁的身体就在怪老子的调理下完全恢复过来。
只见她极为熟练的指挥着紫兰、乐欣为自己收拾行李,并且还笑着对乐欣说道:“我们还是早走为上!免得到时候,孙凉带着人强押我回宫,我可吃罪不起!”
乐欣捂着嘴偷笑着走到陈小洁身旁,打趣说道:“真没想到,恩公您还会有害怕的时候!”
陈小洁没好气的搭着乐欣的肩,回忆性的感叹,道:“唉,不知道芙蓉阁,如今成什么样呢?”话刚落音,乐欣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只听乐欣跟着感叹,道:“恐怕,早已经落满了灰尘吧!”
陈小洁若有所思的摇摇头,眼眶中夹杂着些许泪水,说:“怕,只怕已经没有呢!”乐欣听完陈小洁的话后猛地一愣,然后情绪低落的垂下了头。
紫兰停下手中正在收拾包裹的活,好声劝着陈小洁,说:“主子依奴才之间,芙蓉阁此刻不仅在,说不定还有人早午晚的打扫呢!”陈小洁与乐欣四眼相对,随后露出几分苦笑。‘这可能吗?我擅自离宫,皇上必定不高兴!他不拆了芙蓉阁,我就已经千恩万谢了,那还敢奢望,他派宫人帮忙打扫?’陈小洁想着、想着,不自觉脱力的在靠椅上坐下,心疼的闭眼叹气。
“少主,东西我们都收拾好呢!”黑老大快步走到陈小洁的面前,恭敬的对陈小洁说着。
陈小洁听完黑老大的吩咐以后,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出发!”陈小洁几乎想都没有想的对紫兰、乐欣、黑老大说道。
紫兰有些不解的望着陈小洁,道:“主子,我们不等到天黑再走吗?”
陈小洁大摇大摆的朝屋外走着,脸上浮现出几分得意的神色,“你们都以为我会天黑后走,我就偏要现在走!因为你们想到得,孙凉说不定也会想到,所以我们还是早走、早好!”
众人听完陈小洁的解释以后,小跑步紧紧跟在陈小洁的身后,并在心中纷纷期待着,‘我们下一个目的地,会在哪里?接下来,我们又会遇到什么事?’
“唉,往后若有时间,我必定好好学学骑马!”陈小洁站在马车旁,苦恼的叹着气说着。黑老四一脸坏笑的走到陈小洁的身边,伸手扶着她踏上马车,道:“现在您还是老老实实坐马车吧!”
陈小洁不服气的嘟着嘴,扭头注视着马车旁边的一匹匹高头大马,心中羡慕的直跳脚。
‘驾、驾、驾!’陈小洁微微掀开车帘,笑着欣赏着车外的美景,心情大好。
“总算安全呢!”众人骑马赶路大约半个时辰以后,陈小洁才轻舒口气、小声感叹着说着。
“萧公子!”陈小洁感叹声还未落音,众人前行的脚步就停了下来,只听一声极为整齐的呼唤声响起。
陈小洁好奇的掀开车帘,不怎么高兴的瞪着坐在马背上,挡住自己过路的豫斌、豫静两人,问道:“你们想干嘛?”
豫斌温和的回答,道:“萧某碰巧路过,不想遇上姑娘……。”陈小洁不等豫斌说话,便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道:“招呼已经打过了,人也已经见过了,现在你可以走呢!”
‘嫂子讲的话,句句都是经典啊!’豫静乐呵呵的瞧着自己吃瘪的大哥,心中大赞陈小洁道。而陈小洁这边,表面上安安静静呆在人群中的紫兰,心中却手舞足蹈的想着,‘缘分啊!公子,你看见没,上天都在为我们做媒啊!’
☆、第两百六十六章 痴情紫兰(中)
豫斌微叹着气注视着陈小洁,心中极为郁闷的想着,‘娘子,你就不能给为夫一次脸面吗?’陈小洁轻哼一声,不悦的嘟着嘴放下掀开帘子的手,抱怨着,“我不过是想过几天,寻常百姓人家的清静日子罢了,为何就这样难?”
紫兰犹豫着瞧着陈小洁,大着胆子对陈小洁,说道:“主子,奴婢觉得,那两位公子挺好得!奴婢想,不如就让他们与我们同行吧!”乐欣听完紫兰的话后,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反对,而是扭头注视着一旁的陈小洁。心想着,这二位公子,看起来都文文静静得,若是有幸能与之同行,这一路上想必也能增添不少乐子。
陈小洁气恼的瞪着紫兰,随手将手中正在把玩的玉佩扔至车内放置的小桌上,“你知道他们是哪里人吗?清楚他们的底细吗?”紫兰抿着嘴,微红着脸垂下头,用极小的声音回答,说:“奴婢与两位公子,不过几面之缘,故不知道这些!不过奴婢相信,假以时日奴婢定能将这些问题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陈小洁轻哼着对紫兰说:“只怕你还没有弄清楚他们的身份,他们就先将我们绑回皇宫呢!紫兰,你该不会真以为,他们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哥吧!”紫兰疑惑的望着陈小洁,心中暗暗想着,‘难道不是吗?’
“恩公,其实……那两位公子……我以前是见过得!”乐欣结结巴巴的对陈小洁说着。而眼神却不自觉的看向紫兰,只见紫兰轻舒口气,脸上浮现出甜甜的笑容。
“哦!是吗?”陈小洁怀疑的瞧着乐欣。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静静的坐着,等待着乐欣的解释。紫兰有些急不可耐的推了推陈小洁的手臂,哀求着,“主子,乐欣以前既然见过那两位公子,想必多少知道一些他们的底得!您就当发发善心,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陈小洁听完紫兰的话以后。眼底闪过几分疑惑的目光,心中暗问。道:‘紫兰为何,这样想让他们与我们同行呢!’
“恩公,我虽然见过他们,但也不是十分清楚他们的身份!不过从萧公子昔日的言行举止来看。想必不会是奸邪之辈!”乐欣心中虽然也希望豫斌、豫静与自己同行,但也不会因此欺骗陈小洁分毫,只见她用歉意的目光瞧了紫兰一眼,然后极为认真的向陈小洁禀报道。
陈小洁细细打量着紫兰与乐欣二人,只见她们的眼神中或多或少都透着几分期待,随即又想到那位萧公子似乎是怪老子引见给自己得,于是再次掀开车帘对豫斌、豫静,说:“也罢!你们若想和我们一起走,便一起走吧!”豫斌听完陈小洁的话后。眼神中露出不可掩饰的喜悦。嘀咕着,“我正想着,‘如何开口向水灵提议。同行的事呢!没想到,就成呢!”
怪老子、黑老四等人在听完陈小洁的话以后,心中不禁松口气,而脸上更是多多少少浮现出几分笑意。因为陈小洁忽然离开的消息,就是他们悄悄禀告给豫斌、豫静得。
孙凉忙碌一天回到自己暂居的住处时,推门只见魅、摘、忍、束四位影卫。愁眉苦脸的坐在桌边,仿佛遇见天大的麻烦一般。
“四位大人。还真是清闲啊!今天为何没有跟在太子与二皇子身边,保护着呢?”孙凉只当豫斌和豫静嫌四位影卫跟在身边不得自由,所以才将四人留在屋内听用,并没有往豫斌、豫静、陈小洁等人已经离开,这方面想。
魅有些无语的瞧着孙凉,半响后才将手中的信递给孙凉,叹着气说:“孙大人,您还是快别拿我们兄弟几个寻开心呢!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太子和二皇子在哪,还谈什么保护、不保护得!”
孙凉有些不敢相信的瞧着魅,双手颤抖的将信拿到眼前,心想着,‘我该不会在做梦吧!’
“唉,我们该如何是好啊!”束单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全身上下竟然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忍忽然间好似想起什么,激动的抬起头对众人,道:“太子虽然在信上说,‘他是和郡主一起走得!’。但是你们别忘了,我们的坐骑早在来这里的路上,就已经没了。”魅听完忍的话后,连拍了拍自己的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摘注视着眼前兴高采烈的兄弟,有些不忍心的泼冷水,说:“你们先别急着高兴!我们的坐骑虽然没了,但是郡主有坐骑啊!所以啊!依我的意思,我们还是回宫禀报皇上,请皇上圣裁吧!”
孙凉赞同的点点,说:“我同意摘的话!他们有坐骑,而我们却没有,即使想追上他们,也要先借到坐骑!况且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我们也不知道他们选择哪个方向走了啊!”
魅软软的靠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的说:“我们不仅没将郡主劝回去,还将太子和二皇子弄丢了,皇上必定大怒啊!”摘、忍、束听完魅的这番话以后,皆没精打采的站在原地连连叹气。心虽苦,却又苦于毫无办法。
孙凉此刻的反应,显然比四位影卫轻松的多。因为他此次为时疫而来,现如今时疫已清,他自然是大功之臣。皇帝纵使因为太子等人的事大怒,也不会牵连到他。“我们还是火速回宫,将此事早些禀报皇上,请皇上圣裁才好!”孙凉看着魅、摘、忍、束四人没精打采、全无主意的样子,好心提醒着。心想着,‘这是躲是躲不掉了,所以还是早些禀报的好!万一再落个欺瞒之罪,魅、摘、忍、束四人的性命,恐怕就真保不住呢!’
魅、摘、忍、束四人相互间瞧了几眼,见无人对孙亮的话产生异议,便纷纷站起身、各自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