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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的丫鬓大换血,除了王妃指派过来的丫鬓袭宁与陈小洁的贴身丫鬓紫兰,其余下人都在永安王爷的怒火下,挨了板子,贬到杂役房做苦力。
王妃日夜跪在佛前,祈求佛祖保佑她的女儿,平安无事。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昏迷着的陈小洁,所不知道的。
“水、水……。”恢复意识的陈小洁,只感觉眼皮如千金重,嗓子如火烧。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喊着。
温暖柔顺的液体,触碰到她的嘴唇。“咕噜,咕噜。”没过多久一杯茶便见底了。屋外突然响起的喧闹声,迫使陈小洁睁开了双眼。
只见床前坐着,拿着空茶杯的永安王,眼睛被血丝覆盖,眼圈有些发乌。
躺在床上的陈小洁,虽然在昏迷的这段时间口不能言,但却清楚的感觉到身边一直有人在照顾着她、守着她。
看着这个守了自己三天的男子。心想,我是陈小洁,一个穿越过来的灵魂,并不是你的女儿水灵啊!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的。
只不过这句话,陈小洁始终没说出口。
陈小洁在丫鬓的搀扶下坐起身,拉住永安王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谢谢父王,这几天对……。”
不等陈小洁说完,永安王便笑着,用手摸摸陈小洁的脸,溺爱的说道:“傻瓜。”
陈小洁撒娇般靠在永安王的怀中,享受着这份并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住在王府的太医得到消息,纷纷赶到陈小洁的房内,为她诊脉。看着那些留着长长胡须、眉头紧锁的老夫子,陈小洁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没过多久,一张张墨迹未干的药方,便经太医们的手,送到了永安王的面前。只见永安王微笑着、点着头,极为满意的吩咐下人前去准备药材。而陈小洁只觉自己的心已经失去了温暖,口中满是汤药的苦涩。
她不是君子,不是壮汉,只是一个柔弱纤纤的小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怕苦、怕疼、怕恶人。要不是穿越到这个千金小姐的身体中,估计她已经饿死街头了。
微微撇了撇嘴,偷瞄了瞄房中盆栽,露出了一个,难以被人擦觉的微笑。
几天过后,永安王府众人放下的心,再次因为陈小洁提了起来。但这次陈小洁什么都没有做,每天都只是乖乖的呆在房间里看书,甚至连床都很少下。
第五章 昏迷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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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迷中苏醒后,陈小洁的病不仅没有快速痊愈,反而更重。太医们急的团团转,知道病情的豫贝勒,一方面瞒着父王、母妃,一方面对太医们威逼利诱。只是当事人陈小洁,高烧烧的小脸滚烫,却依旧药照常养花,拿着书躺在床上,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关心。
陈小洁无奈的看着紫兰,将药碗放在自己的床边。摇摇头,犹豫的站起身,扶着桌椅,走到放置盆栽的台架旁。吃力的抬起手,让药从碗中一点点消失。不停的咳嗽,使得她的身体不停抖动,手也跟着颤抖,脸小白那是一个吓人。
陈小洁看着花盆中泥土湿润,抬手轻轻抚摸着,即将枯萎的花枝、花叶。心想,如果就这样病死了,我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吗?还是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灰飞烟灭了。
“咔、咔。”如同骨头捏碎般的两声轻响,在陈小洁的房内响起。她惊愕的抬起头,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豫贝勒,正站在自己身后。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心虚的撇了撇嘴,也不解释,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将空药碗扔回桌上,钻进被窝,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给我一个理由。”看着如同没事人一般的妹妹,豫贝勒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握着拳头,双眉紧促的看着陈小洁道。
陈小洁睁开眸子,无辜的看着豫贝勒,轻声道:“理由,什么理由?”
“母妃这几日,都呆在佛堂为你诵经祈福。父王更是日夜盯着御医,为你开方、抓药。为什么不喝?……”豫贝勒如同吼一般,将话说完。
陈小洁有些苦恼的将头埋进被子,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答道:“不想喝,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碰。”陈小洁听着,房门关闭时的巨大声响。忍不住用手,紧了紧身后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小球,沉沉睡去。
“陈总,这是新一期的活动策划书。”只见一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年轻小伙,将一份文件,递到坐在办公桌前的中年男子手中,恭敬的说道。
“是爸爸。”睡梦中的陈小洁眼角湿润,自言自语道。
一滴滴泪水顺着眼角、脸颊直到落在枕头上。
听见屋中有声响的紫兰,忍不住走进屋查看情况。只见躺在床上的陈小洁闭着眼睛哭的伤心,口中还时不时的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词语。紫兰吓的连忙用手,轻摇着陈小洁唤道:“郡主、郡主,你怎么呢?郡主你快醒醒。”
从睡梦中清醒的陈小洁,很不情愿的睁开眸子,看着弄醒她的罪魁祸首,气愤的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被陈小洁呵斥的紫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出声。
陈小洁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紫兰。想着,我刚才在睡梦中。看见的那个极为熟悉的身影。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可以听到爸爸的声音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弄醒我?闷在心中,越想越来气的陈小洁,身子一歪,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紫兰吓的大叫起来,屋外的下人听见声响,有的跑去找太医,有的跑去找王爷、王妃、贝勒、有的则手忙脚乱的上前服侍陈小洁。
嘴角粘着鲜血,昏迷过去的陈小洁,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嘴角微翘,好像遇到什么喜事一般。
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根根银针,插在陈小洁的身体上。颤抖着双手,拿着毛笔一副药方,重写了七八遍。
呆在佛堂的王妃,听说郡主吐血的消息,眼一黑晕了过去,好一会才醒过来。
永安王爷、豫贝勒皱着眉头,站在陈小洁床前。望着来来回回忙碌的御医,心中只能干着急。
此时的永安王府,乌云密布,主子们眉头深锁,下人们个个遭殃。但却有一个人是幸福的,那就是陈小洁,她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做在自己家的客厅中,躺在妈妈的怀里,等着爸爸下班。一集电视剧看完,爸爸下班回家,放下公文包,一家人坐在饭桌前,保姆端上她最爱的饭菜。陈小洁咬着筷着,掰着手指,数着自己周末,想去玩的地方。
妈妈笑着叮嘱她别忘了学习,爸爸神秘兮兮的,从口袋掏出送给她和妈妈的惊喜。
银针扎在身体上的疼痛,将陈小洁从梦中拉了出来。恢复意识的陈小洁,依旧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但御医们一针扎的比一针深,一针比一针疼。
疼痛使得陈小洁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艰难的睁开眸子,幽怨的看着屋中的每一个人。只见他们个个脸上挂着笑容,欣喜的彼此拥抱着道:“郡主醒了,郡主醒了。”
陈小洁不自觉的,偷偷看了看豫贝勒,只见他欣喜的表情中,带着一丝责备。陈小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缩了缩脖子。心想,豫哥哥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喝了哪些药,我就看不见我的爸爸妈妈呢!
见陈小洁醒过来,高兴的哈哈大笑的永安王,突然收住笑声,清了清嗓子对御医,道:“郡主醒了,本王很高兴。只要你们能尽心尽力为郡主治病,郡主痊愈之时,便是本王像皇上请纸,奖赏你们之时。”
御医拱手谢恩,但脸上却没有露出多少欣喜。皇亲国戚大多息怒无常,这一秒谢你,下一秒说不定便要你的项上人头。实在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第六章 身体恢复
(假期万岁,这两个月休息,雪儿会很闲,所以我会努力码字的。暂时一天一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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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呼喊声从屋外传来,只见丫鬓搀扶着豫王妃走进屋,眉眼处带着紧张。
豫贝勒急忙走上前,从丫鬓手中接过王妃,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在陈小洁的床边,柔声说道:“母妃身子还没好,怎么出来呢?”
只见王妃双眼含着泪花,用有些颤抖的双手将陈小洁抱入怀中道:“灵儿,我的灵儿,你怎么呢?有没有感觉好些。”
陈小洁抬起头,看着豫王妃苍白的脸颊,满含泪的眼眶。犹豫着,轻轻的推开王妃的手,将身体从她的怀抱中抽离出来。扭过头,看向一旁的桌椅,咬咬嘴唇道:“母妃,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豫王妃有些错愕的看着将头扭到一旁的陈小结,尴尬的笑了笑道:“是母妃疏忽呢!灵儿你先休息,母妃晚上再来看你。”
陈小洁翻过身,拉了拉被子,轻松了口气。
屋中很静,只听见窗外风吹过的声音,陈小洁紧闭着双眼,如同睡着般一动不动。略微有些弯曲的身体,仔细看不难发现有些僵硬。
有些不舍的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陈小洁,扶着丫鬓的手站起身,转过头又看了好一会,才抬脚往屋外走。
“这天气冷,你们要仔细着让郡主多穿几件衣服。还有这门窗一定要关紧了,郡主身体弱,千万受不得风。”豫王妃一边往屋外走,一边小声的向陈小洁屋里的丫鬓吩咐道。
走到屋门口,豫王妃又再次停住脚步,转过身看了看床上的陈小洁,随后再丫鬓的搀扶下沉默不语的走了。
站在屋中的豫贝勒,望着母妃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头又见已经睡着的陈小洁突然睁开眼睛,嘟着嘴,傻傻的看着屋顶。想说的话卡在喉咙,半天也没说出来,泄气的甩了甩衣袖,瞪了陈小洁一眼,朝屋外走去。低头站着脚下铺着的地毯,嘀咕道:“我是越来越不懂你呢!”
时间一天天过去,陈小洁的身体也逐渐恢复,除了每日诊脉的太医和前来探望的豫王爷王妃贝勒,日子还算安静。
“郡主,药熬好呢!”只见陈小洁看着紫兰手中端进来的黑漆漆的东西,身体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接过有些发烫的药碗,环视着屋中每一个角落,将药放在嘴边的陈小洁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紫兰笑着看着陈小洁,有些欣喜的道:“郡主,太医说‘这是最后一幅药呢!’”
紫兰话刚落音,陈小洁的嘴角便露出一缕微笑,身体微微一抖,好似想起了什么。将药碗放在一旁,抬起头笑着对紫兰道:“药太烫了,我等下再喝。你去厨房取些蜜饯和水果来。”
紫兰微微俯身,退了出去。看着桌上的药碗,陈小洁差点哈哈大笑起来。悄悄抬眼瞟了眼屋外的丫鬓,只见她们都束手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地下。
陈小洁如同做贼般端着药碗移动到花盆旁边,兴奋的在心中对黑色液体说goodbye。随后潇洒的将碗扔在桌子上,拿着茶壶中的水猛灌。
自从那日豫贝勒发现陈小洁将药倒入花盆后,便有了一日三次的探望,而且很准时的卡在紫兰端药进来的时候。看着豫贝勒递过来的药碗,喝药多日的陈小洁是有苦说不出,极其想念现代西药的味道。
放下水壶的陈小洁看了看门口,皱皱眉头,心想豫贝勒怎么还没来,前几天这个时辰他都坐了好一会了。
浓浓的药香流入陈小洁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