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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雨棠急忙捂住他的嘴,“别大惊小怪的,当心吓着别人!”傅恒将一双柔荑拢在心间,抚过受伤的手指送到自己嘴边,竟亲吮起来,惹得雨棠娇声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他眼角略过一抹坏笑,“傻姑娘,你还是个学医之人,原不知这样可以消毒止血么?”“那,那我自己来!”方才轻吮娇妻指尖,隐隐有些鱼腥与玫瑰花香,心下便知那顿家宴是因何有些不同了,“以后若想与我和好,只消与我说便是了,何苦劳师动众,亲自下厨去,惹得厨下之人诚惶诚恐的。”
“谁,谁说想同你和好来着,爱去书房便去好了,我一人好歹还清静些!”雨棠仍是嘴硬。这一方也不肯罢休,“我偏就不让你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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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绡软帐
傅恒一把横抱起娇妻,一面挠她的痒,雨棠实在禁不住他一番戏弄,连声线都是软绵绵的,“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外头有人呢,!”霁月听到声响,甚是识趣地将门带上,只咯吱一想,便让雨棠羞红了脸。
“倒是个识趣的丫头!她都知道了,你还不明白么,夫妻之间当做什么,咱们便做什么。”傅恒有几分动情,言语上自是轻佻了些。只轻轻将她置于床榻之上,便自顾自地脱了靴上床。雨棠瞧着他的动作,不觉向后退了些,腰肢触及鸳鸯枕立时一惊,人已落入了他怀中。髻上发钗不知何时也已被他取下搁置一旁,一头乌发倾泻而下,凭添了几分****,面上红粉绯绯,极是诱人,。
傅恒一口含上半点朱唇,又蜻蜓点水般自睫毛一路而下,唇齿缠绵间,无不软糯香甜。袍带渐渐松解,露出胸前一脯雪痕,只一抹嫩黄亵衣半裹在玉肌之上,傅恒探手伸入衣内,喘息着倾身而上。雨棠纤腰躺在绣枕上硌得生疼,不由挪动了下肢,肌肤相触间,傅恒更为动情,两手只略一抬,雨棠亵裙下的一双**便环上了他矫健的腰线。身下娇妻嘤咛出声,傅恒只当是她害羞,便拉下了床帏,以鹅毛锦被盖住两人。
一双手自背脊轻抚而下,温热的触感令雨棠身子渐渐软下,恍若置身云雾中。抚过润滑柔腻的女子腰际,傅恒轻吻着佳人锁骨,两指扣上亵裤欲扯下却被她的手握住,雨棠深深吸了口气,支着绣枕坐起,柔柔倚在丈夫胸前香汗淋漓,傅恒见她这般动静,温言问道,“怎么了,嗯?”她只伏在他耳边嗫嚅细语,“今日不方便,来了葵水。”傅恒闻此轻抚着她的背脊,笑言,“那你好生养着,我只抱着你睡,绝不乱动,可好?”
“嗯,你睡外边,我睡里边。”言罢与他同衾而眠,脸颊贴在夫君心间,“我要听着她的声睡着,不许动!”她这样孩子气,傅恒便更加宠溺,“好好,都依你,我不动,只搂着你,闻着香气睡!”“真坏!”一时茜纱窗外只闻叶落之声,屋内一室暖香,呼吸相闻间静谧无比。
第二日朝上叫大起,傅恒早早的便自起来装扮了,一面令下面人悄悄的,不许扰了自家福晋安寝,一面在雨棠额上印上一吻,不觉想起了昨日相依相偎的情景,心中一阵暖意,自己的棠儿心里终有了他了。
一早在朝上答辩也甚是神清气爽,思路明晰非常。因高詹砚之事圣上愈发厚赐了高家,另又宠了慧妃多日,自此不了了之。众臣一时便议起了冬狩,此乃新帝登基后的第一回冬狩,自是格外重视些,更请了满蒙的贵族子弟一聚盛典,连避居盛京草原上的那家铁帽子王也在其列,此刻在榻上酣睡的正香甜的雨棠却不知道,不日便将有故人到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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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佟氏兄妹
锦裘为帘,象牙鹿角为饰的浩荡车驾,由健壮的蒙古兵士与颇有风情的蒙娘们簇拥着在京城街道上游行,。车驾内溢出阵阵马奶酒的甜腻香味,佟挽月一身茜素红的收腰蒙装,袖口上镶嵌着的火狐狸毛与酒杯相摩擦,娇美动人,一瓣朱唇更是妙趣横生。
她趴在兄长膝上,“哥哥,你怎么闷闷的,一路上都好,自打进了这北京城,你一句话都没说过!”佟博尔低头,帽上的灰鼠裘随之一动,拍了拍妹子的肩头,“都十九的姑娘了,还这么粘人,若咱们在京中,早已将你嫁了!”佟挽月坐直了身子,一双明眸透出灵光,“哥哥终于肯同我开玩笑了,这样才对嘛,!此次圣上特旨招咱们进京,可不能丢了咱们庄园的脸,一定得好好的让整日坐在这城里的那帮小子都瞧瞧何为英雄本色!”
佟博尔只是笑着摇摇头,“你呀,还是个小孩子性子,也不知道她···近况如何了。”“哦,难怪你这么奇怪了,我倒忘了那忘恩负义的瓜尔佳了,哥哥至今未娶,可不都是因她的连累么!”他言语忽地冷下来,“少满口里胡言,她如今身为诰命夫人,别平白的坏了她的名声,到了宫中,一个字也不许提。”挽月心中纵有不平,也越不过自己的兄长,只是满嘴里嗫嚅着,“知道她嫁了人还惦记着,不知是谁不该呢。”
冬狩颇得当朝天子重视,按着宫中礼节,当朝三品以上的文臣武将与诰命宫眷皆聚集于木兰围场相迎。众人远远便瞧见了自车驾上俏皮跳下的佟挽月,一旁的姑子为她披上火红狐裘,及腰的蒙族小辫上缀着同色宝石,额间有一缕流苏坠下,眉眼间满是英气,樱唇似半嘟起,一点胭脂点缀其上,更显娇媚,与之相较,蒙古第一勇士佟博尔则是阳刚中透着一股温润之气,二人向乾隆行的是蒙古礼节,弘历亲自起身相迎,又内官引着入座,“世子,群主请先至帐内歇息。”
今日傅恒夫妇因是近支皇亲,又是宠臣高爵,自是坐于皇后下首,此时蒙古贵宾长途跋涉而至,皆起身相迎,雨棠见是故人,不由一愣,随之微笑着垂首,未想到时隔多年,还能相遇。挽月初次进京,多有好奇之心,不住四处张望,一眼便瞧见了雨棠。及至二人走过傅恒座前,挽月一双明眸直直盯着她似要说些什么,佟博尔拉的及时,便未出风波。直到众人都在大帐内落了座,歌舞声起,佟博尔方假作无意望了眼心中之人。
妃色旗装,上隽着极静极淡雅的木兰花色,银线织边,身披着月白狐裘,缀着绒花的两把头,髻上多为玉饰,同从前草原儿女的装扮判若两人,与身旁之人双手交握,一副恩爱之态。雨棠似也感受到了炙热目光,缓缓抬眼,向他颔首,淡淡一笑,尽是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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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冬宴闹剧
佟挽月看自家哥哥这般,只觉他甚是不利索,连正眼瞧瓜尔佳的勇气都没有,照着佟博尔的鹿皮靴子就是一脚下去,。吃痛之下,兄妹俩桌上的果盘应声而下,引得满室侧目,傅恒转过头来,也觉察到了自己妻子的一丝反常。
佟博尔起身致歉,“小妹在草原无拘无束惯了,在此难免有些莽撞,众位见谅!”挽月甚是不服,拍案而起,“素闻京都如何富丽辉煌,物件如何有趣,未曾想今日的歌舞竟这样无趣,真真令人失望!”弘历见这小妮子颇有脾气,竟小觑宫中歌舞,一时也并未动气,只小声问一旁的内侍监,“和亲王何在,怎地此刻都不见人影?”“回皇上,王爷一早便来了围场,说是出去逛逛,尚未回来,。”乾隆有些无奈,“真是胡闹!”
一旁的绿翘瞧出了圣上心意,在他耳畔道,“皇上可是忘了,嫔妾便是歌舞伎的出身,不如让嫔妾为郡主一舞?”乾隆拂过佳人秀项,“爱妃真是善解人意。”慧妃闻此只是不屑,冷哼一声,“真是下贱胚子,当着满堂宾客还不忘狐媚一回!”绿翘虽闻碎语,却并不以为意,柔柔下殿来,很是识大体,反令众人觉得慧妃高氏小肚鸡肠。皇后在一侧也只是淡笑着摇头。
未等绿翘起舞,佟挽月便先一步离座走至厅中,“我对这些轻歌曼舞不敢兴趣,我要她!”言罢纤纤玉腕一抬,直指向雨棠,“同我比试马术!”话音方落,殿中一片熙攘之声,傅恒起身为娇妻解围,“郡主是女中豪杰,拙荆久居深闺,且近日身体违和,恐不能使郡主尽兴!”佟挽月面上尽是戏谑的笑意,走近雨棠,“是吗,本郡主可听闻福晋在盛京曾习过马术,且还是师从盛京一名颇有声望的巴图鲁啊!你说是也不是,瓜尔佳?”雨棠闻言起身,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只觉自己理亏在先。
眼见殿上渐起硝烟,佟博尔将酒杯重重置于案上,离座将自家小妹手臂制住,“皇上,小妹多饮了几杯,失了规矩,让皇上与在座的各位见笑了。”言罢欲将她拉回,佟挽月仍有些心有不甘,佟博尔在其耳旁道,“你再闹,我便让阿玛把你嫁到别的部族去,越是凶悍的越好,如此下去看哪个降得住你!”她闻此小嘴一嘟,自己便快步回了座。
一场闹剧,不仅使帝后生疑,满座宾客也都窃窃私语起来,“瞧这架势,看来之前盛传傅中堂这位夫人不安于室之言,想来也是无风不起浪啊。”“就是,我早瞧出来她那样了,咱满人家的女儿怎会有她一般的南蛮子习性!”五格格与哈夫人素来不是省油的灯,如此一来诋毁便更甚。弘历轻咳了声,“无妨无妨,小允子,命歌舞继续,今日本是为迎接远客而设宴,岂可怠慢!”“是,奴才这就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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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营中私会
一场迎客冬宴,众人心思各异,乾隆眼见咫尺烟花,却触摸不及,心中更是郁结,遂放纵自己多饮了几杯,宴会散去便由皇后扶回中帐休息了,其余公卿也各自安排回帐,。
雨棠在宴中便有些腹痛,两人的帐子在东侧,一进自己的地界,傅恒便将她横抱起走回帐中,霁月见此状即刻便熬了浓浓的红枣茶奉上后,极有眼色的退下。“我自己来,哪里就这么娇贵了。”雨棠欲接过药碗,温柔道。傅恒却淘气地不放手,“我就想宠着你,不然我可去喂别人了。”她甚是听话地张嘴,一碗红枣茶喂了许久,直到帐外御林军都统派人来请去商议护驾之事,方不舍地离开,“你先睡,我一会就回来。”
霁月于帐外听得动静,正欲进内侍候,谁知脖颈处忽遭重击,立时便晕了过去,。一道红影闪过,吓得雨棠惊呼出声,“是谁!”佟挽月自帐帘处翩跹而出,一身火狐裘迎着灯火熠熠生辉,指上丹寇流光溢彩,“棠福晋这么快就将草原上的儿时玩伴忘了么?我和哥哥可是从未忘记你呢!”雨棠心知过往之事是自己有愧于佟家,只得强颜笑曰:“挽月妹妹漏夜来访,想必不只是寒暄这样简单吧!”
“棠福晋的聪慧还是一如往昔,瓜尔佳,我说话素来不喜卖关子,就直说了吧,我来,是要带你去见我哥哥的,他对你的一片情意你已辜负,如今故人相逢,旁的不能,叙个旧,聊聊儿时的趣事总是不为过的吧!”雨棠听她如此说,也不便回拒,犹豫了片刻,“我先同侍女交待一声。”佟挽月讪笑了一声,“不必了,我早已替你安排妥当了,走吧!”
佟博尔几年来养成的习惯,看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