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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帷红姣-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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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陆子嵩欣喜道,“末将还在担心送我娘回乡,又是千里路迢迢呢,如果是在卫郡,相隔不过数百里三五日便到,实在要方便的多啊!”

“我还会骗你么?”小瓷笑得更温柔,“故土虽然难离,不过你家里也没人了,还不如就近安置,这样你们母子日后相见也容易,等将军归来,定可受封获奖,那时老夫人便能跟着将军得享衣食无忧的生活了,辛苦一辈子,让老夫人能够颐养天年,定也是将军的心愿吧?”

“那当然!”陆子嵩再次拱手道,“夫人和姑娘,还有卫王的恩德,末将终身难报,末将一定会奋死踏阵,对自己,也对所有厚恩于末将的人有个交代!”

“你对卫王和夫人交代吧,我可不需要!”小瓷白了一眼陆子嵩,忽然低声含混道,“我和娘只希望将军平安归来就好!”

陆子嵩闻言怔了怔,等他醒悟过来时,心头顿时滚过一阵热浪,小瓷将自己的老母亲也称为娘,那说明她已经默认下了她和陆家的关系啊!陆子嵩喉头哽涩,再次向小瓷更靠近了一些,而小瓷不避也不躲,只是羞涩的低下了头。

如此近的距离,陆子嵩几乎可以嗅到小瓷发丝散发出的微微香氲,他很有一种想将对方拥入怀抱的冲动,不过他到底没忘这还是在军营内,距离帅帐也不过十来步,以他的个性,终究担心僭越礼仪会唐突了对方,被小瓷认定他是登徒浪子,因此而恼了他,岂不是百口莫辩?于是陆子嵩只得深吸一口气,低低的在小瓷耳边道,“姑娘放心,我陆子嵩在此对天发誓,一生都会对姑娘好,绝不敢辜负姑娘半分,否则必遭天谴!”

“嘘!”小瓷吃吃的笑道,“谁要你发誓了?记住,万事都要自己小心,我和娘会在卫郡城等将军凯旋!”

“嗯,你也要保重身子,我娘交给你照顾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委屈你了!”陆子嵩热切道。

“娘很好,对我也很好,没什么委屈的!”小瓷抬起了头,和陆子嵩在黑暗中对视,“凯旋之后,若受卫王封赏,别忘了向王爷请婚,好么?”

“好!”夜晚寒凉的风里,陆子嵩却觉得全身都暖透了,此刻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勇气促使他一把攥住了小瓷的手,紧紧的攥在掌心里,“我宁肯什么都不要,也得向卫王和夫人要你!”

小瓷再次笑了,轻轻的将头靠在了陆子嵩的肩上。

聂空最初的推进还算顺利,十日内连下三座城池,基本没遇到多少强有力的抵抗,但他很清楚,越是接近京城,负责守城防御的驻兵的实力就越强,加上身后有吴王的一支属军掣肘,即使战况再激烈,他也不敢将全部兵力投入战斗,所以情势实在不容乐观。

而且眼看就要入冬,卫郡积蓄的粮草固然还充足,但卫郡冬长夏短,开春后起码得比吴郡多熬两个月才能得到新的补充,因此大军的需用不得不精打细算,既要保持军力又得防止消耗过快,在无论从哪一方面看,卫军都比吴军吃亏且艰困的情况下,聂空决定暂时放弃直逼京城的打算,转而攻打有朝廷北粮仓之称的粟州。

攻下粟州不仅可以保证自身后继无忧,最重要的是,可以切断朝廷北部十余州县的粮草供给,即便他们还能向京都求援,但来回转运的时间和耗费势必大大增加,时间往往会扭转战局,这一点精通兵略的聂空焉能不明,唯一担心的是,粟州城坚,且位于景、贺、蒲、蔺四州的环护中,有兵家最为忌讳的四合之忧,若不能迅疾的拿下,大军势必陷入四州的重重包围,可谓凶险之极。

当然就算强攻下粟州,也可能被四州合力包围,但此时四州的粮草已断,军心必然不稳,相持围站对四州来说不仅占不到分毫便宜,还会加速各军的崩溃瓦解,是故速取乃是制胜的关键。

聂空斟酌良久,一个大胆的计划慢慢在胸中形成,不过此时时机未到,若待到再冷一些,会更易成功,于是他有意放慢了推进速度,并定下了横向攻打蔺州辖下的白水渡的方针,白水渡不过是一个小县,它的丢失对蔺州来说无关紧要,但聂空看中的,显然是它的地理位置,以及其可以达到的扰乱敌军视线的效用。

大军横向移动才不过三天,吴王的书信便已到达军营,信中质问聂空为何不加紧对京都方向的攻势,反而将时间耽搁在一些小州小县上,难不成想靠吞城掠地,分鼎中土?聂空见信,轻蔑的笑了笑,消息传得好快,这都得益于表面上和他们联军的吴王属军,属军将军严别,原也是朝廷的一员猛将,却早早的先就投效了吴王,还如此的死心塌地,除了满心的鄙视,聂空亦对其暗中防备着,所以攻打白水渡的真正意图,聂空并没有对严别详说,只是大军的移动是瞒不过去的,聂空不用猜,都知道严别在给吴王的密报中会说些什么。

吴王的焦急不是没有道理,现在是乱世群雄的局面,军队势力的壮大,多半都是靠攻城掠地,吴王很清楚,单等卫军的实力越来越强,就会越发的不好收拾了,所以他才会催促聂空直取京师,聂空原只打算扰乱敌军的视线,没想到把吴王也蒙混了,心中更是觉得好笑,只将信扔在一边,不作理睬。

吴王可能也会给卫王去信指责此事,不过聂空领兵,最大的好处就是以他的资历,卫王便是推说他是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吴王也只能无可奈何,但对严别,聂空却不想就此轻易放过,不给严别一点颜色,他会真以为卫军是屈颜卑膝的角色。

严别被请来中帐,却见聂空冷着脸一言不发,对他的到来也是不理不睬,心中大致已明了事出何因,当即满脸堆笑,故作糊涂的拱手道,“聂大帅,我军战事顺利,聂大帅应该高兴才是,怎的如此严肃,难道是本将军的部属对军帅有所冒犯?”

“哼!”聂空不答,只将吴王的信冷冷的抛给严别,信落在严别脚下,严别扫了一眼,将信拾起,掸了掸信封上的灰,挑眉对聂空道,“聂大帅这是何故,你我虽然各为其主,可吴王好歹也是皇室贵胄,和你们卫王乃是手足兄弟,你将吴王的亲笔书信乱扔乱掷,对我们吴王也太大不敬了吧!”

“说的好!”聂空沉声应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各为其主,就更应该了解,在我聂某的眼中,只有一个主,那就是我家卫王,卫王肯拥吴伐娄,正是念在同为卓氏一门手足兄弟的情分上,否则你放眼天下看看,自拥为王自裂为国的比比皆是,以我家卫王的身份地位,又何需降贵屈尊的与你们联兵?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家卫王胸襟豁达,愿意奉你们吴王为首,可聂某统领的毕竟是卫军,该如何打,打哪里,还轮不到你们吴兵指手划脚吧?严将军,本帅之所以挥师蔺州白水渡,自然有本帅的打算,你若不明可以来问来商,可你既不来问,又不来相商,却背地里给吴王打小报告,到底是居心何在!”

第一百一十二章  运筹帷幄

严别愣住,与其说他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如何应对聂空的质问,还不如说他是被聂空气势给震住,不过严别到底是武将,他很快醒悟聂空不过是借题发挥,遂强自辩解道,“聂主帅,你这活似有些不对吧,攻打白水渡你根本没征询我的意见,只是派传令兵来通知了我们一声,便擅自移兵改道,本将军没有责怪你们未把吴军放在眼里,只是将自己的疑惑不解,向吴王请示了一下,这难不成还是我的错啦?”

“严将军!”聂空猛的一拍桌子,斥责道,“我看严将军的说辞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吧?连本末主次都分不清了么?你们只是吴王旗下一营而已,可本帅代表的却是卫王,统领的亦是整个卫郡各营主力,就算要与吴军方面商榷攻伐战略,也轮不到你严别插言吧,以你小小一个吴营将军,竟敢指责本帅行动之前未与你相商,你又置我们卫王于何位?我念在吴卫两军同心协力对敌的份上,给你三分薄面,你若客客气气来询问来商讨,本帅岂会怠慢?可你倨傲不逊,竟不顾尊卑级位暗地里做手脚,莫非你又被娄训贼子收买,想破坏吴卫联军不成?”

“你!”严别紫涨了脸,“我严别起先是看不惯朝廷被个毒妇玩弄于股掌间,这才投效了吴王,像娄训那等卑劣小人更是为本将军不齿,又岂会被他收买?聂主帅你不要凭空捏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聂空冷笑,“好吧,就算我是凭空捏造查无实据,可严将军你的行径分明就是要挑拨我家卫王和吴王的关系,分明就是想破坏和分裂吴卫联军,这你又作何解释!”

严别无语,闷了半天,才悻悻道,“不过就是向吴王禀呈了一下大军动向,聂主帅你用得着如此发难么,你我都是为两位王爷效力于军前,难道你就不需向卫王奏报军情?”

“奏报没有错!”聂空紧咬严别不放道,“但请将军以事实为依据,不要仅以片面之词拨弄是非,本帅说了,移兵白水渡本帅自有另一番打算,在拿下真正的目标之前,本帅为了迷惑敌方,这才先取白水渡的,可你居然给吴王奏报说我们有什么分鼎中土之心,严将军,你就是这样为吴王效力的么,究竟是想成就吴王的霸业还是想帮娄训?”

一番话说的严别百口莫辩,理屈词穷,他想了想,无奈道,“聂主帅息怒,我的奏报里真的没有诋毁卫军之词,仅是如实说明我们已移兵,吴王来函或许其中有些误会了,回头我再跟吴王说明情况解释清楚,你看如何?”

“哼!”聂空再次冷哼,心中知道严别已经服软,正是借坡下驴的时候,遂缓了语气道,“那就有劳严将军了,希望严将军能以天下大事为重,以你们吴王的功业为重,真正的与我们卫军携手共进,以后勿要再平生枝节制造误会了!否则,因此而贻误军情,你我同为属将,又该如何向王爷们交代!”

“呵,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严别尴尬地拱手道,“那如果聂主帅没有别的事儿了,在下就此告退吧,回去也好立即修书,向吴王禀明情况。”

严别离去,聂空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把难缠的争端又踢回给了吴王,估摸着严别下次也不敢再随意拨弄是非了吧,虽然严词厉色的威吓不能最终解决掉严别这条卧榻侧畔的蛇,可能让他老实一阵算一阵,在稳定大局前,聂空知道,两方抱着的态度大概都是能不闹翻暂不闹翻。

两日后,聂空迅速拿下白水渡,蔺州白水渡的守军不堪一击,刚一交手便匆匆弃城,撤往蔺州城方向,聂空也不追击,只命人加固城坚,以防蔺州府尹调集其他各县兵马来袭,其实别说一个小小的白水渡,就算夺取蔺州,对聂空也不在话下,所以蔺州方面来袭的可能性很小,至多只是像他们一样加固城坚,再向京师或附近州县求援,并严阵以待罢了。

虽然聂空希望的是,白水渡可以吸引到景、贺、蒲三州的兵力,然而希望归希望,三州愿不愿意出兵,就要看蔺州府尹的面子有多大了,如今都是自顾不暇的窘境,除非像粟州的存亡危及到众人的利益,否则,蔺州多半都得孤城独守,而无任何援手了。

好在聂空图谋的也不全是靠白水渡来吸引敌军,从白水渡逆流而上,尽管到不了粟州,但若在中途一个叫苹洲的滩涂上岸,穿过大片的河滩,再抄小路绕过蔺州和粟州相连的庸山,便可以直抵粟州城下,按此季节的水流及行速算,至多也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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