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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帷红姣-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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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说吧”,欢萦从门旁让开,“我们回来时听说周将军亲自去核实消息去了,所以我们也一直在等周将军回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情况,令周将军非要亲自去跑一趟呢?”

周延庭跟着欢萦进到了屋内,施风尾随着进来,俩人先后一左一右的在宾客椅子上坐了。

周延庭察言观色的仔细的审视了欢萦一番,并没有发现欢萦有什么异常,便稍稍放宽了些心道:“是这样的,属下们几经打探,获知那日在黄老庙被厉仁刺杀身亡的人是娄训的亲姑姑,叫白志兰,而当天夜里躲过一劫的娄训,还带了另外一个女人回宫,属下抓了几个经常去黄老庙行乞的叫花子,经询问证实,黄老庙中除了住有一位白观主外,还另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小道姑,小道姑的身份来历没人知晓,但娄训似乎对这位小道姑很感兴趣,隔三差五的就要去一趟黄老庙,而且只去小道姑所住的偏屋,想必当夜娄训带回宫中的人,也一定就是小道姑了。”

“死者是娄训的亲姑姑?”欢萦诧异的问道:“这个消息准确吗?”

“准确,末将亲自去核实过了,也找到了那白志兰的坟,上面写着生出年月,以及坟主的名号等等,可以确定代娄训而死的是白志兰无疑。”

欢萦瞪大眼睛,突然跌坐在床边,“这么说厉仁可真错的离谱,爽儿她并没有死吗?”

“爽儿,爽儿是谁?”周延庭好奇的问道。

“哎,此事说来话长,”欢萦摆了摆手道:“你先别管爽儿是谁,我且问你,你查过那白志兰的背景了吗?还有郎定远这些天的动静如何,何宁还住在郎定远的府上吗?”

“白志兰的身份背景,末将已派人去核查了,恐怕还得等两天才能有消息回来,至于郎定远这两天他倒好像没事人一样,依旧按部就班的每日清早就出门去虎贲营练兵,直到晚上才回府休歇,何宁本人似乎已不在郎府上了,我们发现了他的另一个落脚点,夫人你猜是哪里?”

“哪里?”欢萦问道。

周延庭脸上浮出一抹古怪的表情,“就在皇宫附近,隔着两条街的距离,有一家周记茶庄,咱们的人曾看见何宁在周记茶庄内留宿过一夜,不过第二天一早何宁就又离开了。”

“周记茶庄,皇宫附近……”欢萦双目转动,“这是不是意味着何宁下一步的行动,即将针对皇宫展开?”

周延庭钦佩的点点头,“末将也是这么猜的,因为从周记茶庄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直达皇宫的侧门,再者末将还获悉了另外一个重要情况,当夜负责缉拿刺客的禁军戍卫们,在厉仁跳崖后,却从坡下的小磨坊内搜出来一个被囚禁的女人,并将女人带回了皇宫。磨坊村有胆子大的村民,曾偷偷的从自家的窗户向外窥探过,他们都说禁军戍卫们带走的,是一个穿一袭黑衣的老女人,末将斗胆推测,会不会就是你们曾经见过的,被何宁一路挟来京城的跛脚女人?”

欢萦看着周延庭蹙眉道:“可是何宁为什么要将宁棠儿困在磨坊内,除非他是故意让禁军戍卫们将宁棠儿带回皇宫中,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种巧合。”

第一百八十一章  旧梦深离

周延庭和施风相互对视一眼,施风道:“可这也解释不通呀?吴王费劲周折掳走了宁棠儿,就是为了将宁棠儿留做底牌,以便必要之时用以对付娄训,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将宁棠儿又拱手让给了娄训呢?”

欢萦点点头,“你说的对,这里面一定有鬼,我觉得何宁的行为已不是将宁棠儿拱手让给娄训的问题了,你们想想假扮宁棠儿的畏儿就在皇宫中,就在娄训的身边,如果真的宁棠儿被找到,那畏儿还有命活出来吗?”

“是呀”,周延庭和施风异口同声道。“何宁是不是疯了,好不容易安插到娄训身边的细作,就这么给他们自己人暴露出来了。”

“何宁没有疯,不但没有疯还计划的详尽周密”,欢萦若有所思的望着身侧的窗户,这间屋子连同外面的厅堂,都是隐蔽在建筑中的密室,因而窗户几乎相当于摆设,窗外紧邻的就又是一堵厚重的墙,除了灰色的墙体,房间内的人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打开窗户仅是为了和甬道中的空气保持流通,以免密室中的人因空气不畅而感到憋闷,欢萦觉得他们现在的情况,就跟面对这扇窗户一样,一墙障目根本看不清何宁到底在搞什么鬼,然而也许何宁所设计的局,也跟此窗户相似,不是他们惯性思维所认定的用途,而是别有目的。欢萦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在房间内踱了几步后说:“周将军,你即刻安排人手给我全力盯住周记茶庄,看来我们得跟何宁玩一场守株待兔的游戏了。”

“守株待兔?什么意思?”周延庭一头雾水的问道:“末将不明白,夫人能否详示?”

“我现在还说不好,只是一种感觉罢了”,欢萦继续在房间内踱着步道:“总之你现在只管派人盯紧周记茶庄便是,也许不日何宁的所作所为便将揭晓谜底,但亦可能是我的推测有误,所以我们还得做另外的准备才行。对了,我让你派去粟州的人回了吗?”

“还没呢!”周延庭道:“路途遥远便是昼夜兼程往返也需十余日,哪儿有这么快的?”

“嗯”,欢萦颔首道:“是我心急了些,可我真的是心急如焚呢,便是当日远袭北戎,也似乎没有像现在这样,令我感到彷徨和迷惘,此番对付吴王和娄训,说实在我真的是一点胜算的把握都没有。”

“怎么会呢?”施风急切的站起身来安慰道:“夫人也别太过焦虑了,大不了我们就捉了何宁,逼郎定远跟我们联手不就得了。”

“事情若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欢萦苦笑道,“现在可比不得在边关杀敌,可以痛痛快快的排兵布阵捉对厮杀,如今正是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我们走错一步就可能全盘皆输,何况形势对我们很不利,我们就像雾夜行船,在茫茫大雾中即便不清方向,也不知船下水深水浅,何处有暗礁,最要命的是我们一旦输了,依吴王的性子还真不晓的他会如何对付卫王,想想前景让我怎能不愁!”

欢萦的一番话说的屋内三人皆陷入沉默,周延庭思忖了良久才跟着站起身来道:“夫人,难关总是要一个一个的闯的,常言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末将相信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就像夫人说的,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我们在这焦虑担心也无用,患得患失更是于事无补,还不如放宽了心坦然放手一博,没准就因此而把握住了机会,将局势扭转过来了呢。末将虽然出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可末将在冥沙营受训之时,聂大人曾告诉末将们,越是处于看似不利的困境中,就越要控制自己的情绪,耐心的寻找反败为胜绝地求生的机会,切忌心浮气躁判断失误。”

欢萦深深的看了周延庭一眼,“聂空说的对,多谢周将军你的提醒,我差点就犯了大忌,行了,你们且先退下去吧,我要将最近所发生的一切好好的理一理头绪。”

“末将听说夫人回来之后连晚饭都没吃?”周延庭迟疑着不肯告退,并道:“夫人这样似乎不太好,无论夫人心中如何焦虑,也要先保重自己的身体为上。”

欢萦瞥了施风一眼,啧怨他的多嘴,施风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周将军说的是,夫人不仅身系卫王的重托,也是末将们的主心骨,关键时期我们大家死活都得撑下去不是吗,无论有没有胃口,夫人多少都得吃点东西,以保证体力和精力的充沛呀。”

“哎,怎么回事,自从我带兵,你们一个个的就变的越来越罗嗦,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你们若还信得过我,就要对我有信心,我不是一个遇上事就轻易退缩或倒下的人”,欢萦半是打趣半是正色道:“只不过来京城之后出现了太多的意外,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让我一时的有些难以接受罢了,你们得给我时间,让我重新调整状态嘛!”

周延庭和施风相视一笑,不好意思道:“是,末将们明白了,末将们就此告退,夫人请早些休歇。”

重新热过的饭菜被再次送来,欢萦端起碗筷,刨了一撮白饭填入口中,即使她再能装作泰然无事,一个伶俐可爱的身影却始终在她的眼前晃动,至少少女时候的爽儿,在欢萦的记忆里,是伶俐可爱的。

“姑娘不吃,奴婢可就不客气了!”爽儿笑嘻嘻的将欢萦面前的菜,端到自己跟前,在太史令府,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和主子同桌吃饭,无分尊卑的丫鬟。

“吃吧,就知道你爱吃椒香排骨,还打着我的名义,真是,让我娘还以为是我爱吃,没事儿就让厨房做这道菜!”欢萦悻悻的白了一眼爽儿道,“换了我,就叫厨房顿顿都上这道菜,看不腻死你个小蹄子!”

“嘻嘻,姑娘的好奴婢都记在心上呐”,爽儿毫无顾忌的夹了一块排骨,边滋滋有味的啃着,边含混道,“奴婢哪里能像姑娘,想吃什么直接说就是,要是顿顿都能吃上,那奴婢这辈子可都无欲无求啦!”

“行啦吧你,上次你把我娘给我裁的新衣服要去也是这么说的!”欢萦又气又好笑道,“你说要是想要新衣服的时候,就能穿出去臭美,这辈子死了也会心满意足,怎么,现在又变成要吃不要穿啦?”

“唔,唔,奴婢说错了!”第二块排骨被爽儿不歇气的塞进嘴里,“其实这辈子只要跟着姑娘,哪会有什么不心满意足的?嘻嘻……”

“嗯?这话怎么听上去好像我是你的衣食父母似的!”欢萦边开玩笑,边疼惜的用筷子在菜盘沿敲了敲,“慢点吃,看你猴急的!又没人和你抢!”

“为什么,爽儿你到底要得到的是什么?”一颗硕大的泪珠从欢萦的眼中滴落,“长孙府上下何曾亏待过你么,爹娘的冤魂啊,难道都怪我看错了人?”

又过了三日已是深夜子时,在夜色的映照下,周记茶庄内仍可见人影绰绰。京城夜晚的宵禁时间,普通的百姓宅院要受灯火管制,周记茶庄也不例外,因而偌大个宅院,各厢房都是黑乎乎的,只在后院有几人提着灯笼。

灯笼微弱的光芒在夜半三更的冷风中,一直摇曳忽闪不定,使得周遭人的脸,也显得阴晴难辨神秘莫测,为首的一位40岁上下的男子,像是茶庄掌柜的模样,环视了一眼停在后院内的五辆马车,以及马车上已经装备好的货箱,对他的手下道:“你们明日清早出城一定要镇静,就好像我们只是寻常进货一般即可,你们放心,何爷的安排绝无破绽,只要你们不会惊慌失措自乱阵脚,大家就都不会有性命之忧,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几个手下低声答道,“掌柜的请放心,小的们一定将何爷安全的送出城去。”

近五更天,皇宫的侧门突然打开,禁军戍卫统领朝守门的士兵不耐烦的亮了亮腰牌,语气蛮横道:“我奉皇上之命出宫办事,你们还不快快放行?”

守门的戍卫都是认得他们的统领的,尽管他们对统领身后马车颇为疑惑,但也没有过多追问,便赶紧让开通道放行。

统领驾着马车轻轻松松的出了皇宫侧门,此刻虽还未过宵禁时间,却恰恰是巡城戍卫刚刚巡逻经过,尚未回转的空当,马车拐进偏街,转过几道弯过了四五个路口,便悄声无息的停在了周记茶庄的后门前,后门适时的被人打开,马车遂直接驶入了茶庄的后院。

天亮之后出城的城门刚一开关放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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