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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成,一百精兵保护各位公子和于大人,二百精兵速速围成阵型。”随风骑着马奔回,朝着吴成大声命令。
吴成领命,手中旗子一挥,三百个精兵已自动按着旗语个就各位。
“哈哈哈。不愧是澜月的战神,这么快就已经做出了准备,可是对本大王这五千人,大将军,你那几百个小兵岂不是要这样送死了,哈哈哈……”嚣张的笑声停在随风十步外。
“嘿嘿,听说澜月战神多么的了不起,仅以十万士兵就把闵、华两国五十六万的大军给打败了,按我说,这纯粹是瞎胡闹,不然这大战神如今怎么会被我们这些杀贼给围得象个可怜的小狗啊,哈哈哈,大王,你说我说得对吗?”
“你们不是根本就不是什么山贼。”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刚才还大笑的人马上噎住,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笑容生生卡在脸上,变成了扭曲,被发觉后的一抹狠戾染上褐瞳:“本大王不管你说什么,今天就让本大王把你们送上黄泉路。小的们,杀……”
这一声杀字喊起,身后的兵马就冲了上来,个个手持大刀,如杀神一样地冲了过来,而且专挑于子平带领的那五百士兵杀戮,身后顿时响起了恐惧的尖叫声。随风见状,顾不得砍向她的无数把刀,手中的长枪猛烈旋转,将四周的假山贼刺倒一片后一个掠身,飞跃到中间那三位和亲的公子身旁,拉起一个被吓傻在地上的小侍丢给身后的人,头也不回地道:“躲在我身后。”
澹台雪明抱着随风拣起然后就这样甩给他的小侍,望了眼眼前身手利落的女子,冷漠的眼中突然为她喝起彩来,好俊的功夫,从来没见过有人能使枪(樱枪)能使得如此轻巧高超,已经到了人枪合一的境地。一向不会在脸上表现出过多表情的他,今日也破了例,第一次这样欣赏起一个人,不是为她那传得神呼奇迹的名声,不为她俊逸的长相,就为她此刻这潇洒却不失霸气和凌厉的武技。
看着她短时间在清出了一个空间后,不需吩咐,就迅速围来十数个她自己带来的士兵,然后又迅速地摆成了一个阵型,将他们几人围在中间,确定他们已经安全后,她手里的长枪猛朝地上点去,就见她如飞燕般掠到了另一个山贼多的地方,再度如杀神般猛烈绞杀。
手里紧握在药粉包此刻似乎已没有了用处。
“随风,好样的,不愧是战神,好好好,本王杀了你……”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一个往下倒,明明人数还在别人的好几倍,然而在拼杀时,她的手下就只是个数目好看而已,根本就是别人的菜,之前还一副志得意满的假山贼大王马上知道不妙,其实她有想过要撤退的,可是一想到上头的命令,她死咬住牙顶着,可不到一刻钟,她的五千手下还剩不到两千,这样消失的速度太可怕了,她又惧又恨。
既不能退,那么她就拼了她的老命!
锵,弯勾大刀砍向长枪杆的声音,接着,锵铛的刀枪相交发出的碰撞声,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人纷纷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想不到将军武艺如此好,垩某佩服。”垩毕隆收刀,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随风的眼不由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来,如果不是身负使命,她还真想跟她交个朋友,他日再好好对战一番。
“阁下也不错,随某自认胜在灵巧,功力却不及阁下。”在这个世界上,她从来未跟真正的武者交手,所以不太清楚这个世界上的武功怎么样,但是经过了解,也知道自己的功夫已经属于一流,算是宣少敌手,没想今次就让她碰到了一个功夫比她还要好的人,如果不是她训练出一身灵巧的动作,今天,她怕要败在这里。
“哼,废话少说,今日我们就在此决一死战吧。”垩毕隆也是呼出去了,她怕随风一会打不过她就叫身后的士兵来帮忙,所以先声夺势地下了战书,意思就是,是死是活就是她们两人的事,不许别人插手。
随风又岂会听不懂她的话,先别说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对手,就算她自身的骄傲,她也不允许胜之不武,所以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垩毕隆一看见她点头,拧起的眉头松了些许,手中的弯刀更快更猛地往随风砍去。
那看似毫无章法的刀法,不懂的人还以为是地痞在打流氓架,随风却应付得分外艰难,每一刀都隐含着深意,荛是随风身灵手巧,也被打个措手不及。
一旁被迫停下杀戮的众人都怔怔地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围到了一起,竟忘了先前还杀个你死我活,如今都被这一幕惊得忘记了是否敌人,是否危险,是否这样不妥,在否……
“奇怪,这人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象在哪见过呢?”对武功一翘不通的于子平看不懂那些功夫,所以她就仔细地瞧着跟随风对战的垩毕隆,结果这一瞧之下,她惊叫了起来。
“大人认识她?”吴成是看着随风似乎有点疲累的样子,不由焦急起来,听到于子平的话,她忙问。
“这个,不认识,但是肯定见过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本官想想……”
(这一章好难写啊,歪写了又删写了又删,整整写了一天没写完,差点郁闷死,而且,收藏掉了,呜呜,歪在反思,是不是歪写得不够好,所以……)
谁下了毒
“啊,我想起来,她叫垩毕隆,三年前我曾经见过一次,那次是参加什么武林大会,我年轻气盛,一时好奇就想了解所谓的武林大会是什么样子的,那时还是跟图亲王一起去的,记得她不是被图亲王招安了吗?怎么跑来当起山贼来了?”于子平满脸不解。
吴成却听明白了,看了看对战的那两人,心上一计,于是故意大声叫道:“这么说她是图亲王的人?”
果然,她这一叫,那垩毕隆心下一慌,身手顿时凌乱几分,被随风乘机而上,一枪打在了胸腔上,心口一甜,一口血可喷向随风,随风身型一闪,那口血溅在雪地上嫣红一片。
“随风,你赢了。”垩毕隆有刹那的慌乱,不是因为输了,而是因为刚才那一声图亲王的人,让她乱了,她不害怕死亡,就怕死前把主子害了,一时间,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随风刚才有听到吴成的话,心里电闪间,她想起昨天不小心听到的谣传,说图亲王喜欢皇后梦非雅的话,又转念一想,梦非雅要杀她,是为了华南将军姚冶报仇,那么……
“承认了。”
“哼,随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刀。”猛地一下从地下跳起,手中刀欲示要砍,在随风本能地举枪阻挡时,她却卑鄙地洒了把毒药。
“糟糕,大家赶紧闭息。”一向光明磊落的随风从来未遇到过这样卑鄙的小人,毒药的味道刚入鼻息,她虽然及时停止呼吸,可是还是中了毒,提醒,也晚矣。
“哈哈哈,随风,晚了,今日你们都要葬身在这里。”
“本以为阁下是个君子,没想随某错得这么离谱,罢罢罢。”梦想还未实现,就这样死掉,不甘心是肯定的。
“随风,其实在下开始是不怎么看得起你的,以为你的那些传言不过是过于夸大而已,可是经过这一战,在下是真的佩服了,你不愧是个真正的武将,更是个绝对的天才,几百个人,就把在下训练了整整三年的精英打了个落花流水,在下原来的不服,被你击得连一丝战斗都无,在下敬佩你,可又不得不杀了你,所以,不要怪在下卑鄙。”
垩毕隆(这名字咋这么熟?还有点恶搞的味道,晕!)感叹完马上就发现不对劲,她的手下竟然全部都已经趟在地上,这一发现,她惊惧了胆,瞳孔不由撑大,不敢置信地瞪着随风。
“怎、怎么回事?”之前她跟随风对战时,就已经感觉到随风功力不如她,所以她一边分心地观察着手下们的战争,起初看到手下一个个被那个奇怪的兵阵打下,她很是着急,然而随风功力虽然不如她,身手却比她的灵巧很多,所以她伤不了随风,随风亦不能拿她如何,可是这样拖时间下去,最后输的一定是她。
所以她很着急,也就越战越勇,可没想到因为她和随风对战激烈,反而使得其他人都停下了打斗来围观起她跟随风的对战,看着自己的手下安全地站在那几百个彪悍的士兵身边,她心上一计,对着自己的心腹使了个眼色,却没想自己这一眼,反而让于子平认出她来,于子平对着那个澜月副将说什么,她没注意听,却也猜出跟她身份有关,她暗暗着急,没想那副将就直接叫出图亲王的人,这五个字,她一时吓住,被随风打了一掌,差点就……
一想到,如果真让随风等人知道她是图亲王的人,那么不但害了图亲王,更会引起更加恐怖的战争,随风这战神之名,让她忌惮,战争一起,闵西肯定大乱,这不是她愿意的,所以,才咬牙用毒。
可是,究竟哪里出了错?
她明明下了毒,也都亲眼看着随风等人倒下的啊,怎么会,怎么会转眼间倒下的是自己的人?而随风却满脸愤怒地瞪着她,她不由地倒退两步,心开始颤抖。
其实随风也非常的莫名其妙,刚才她是真的闻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后,全身就没了力气,所以她反映及快地叫大家闭息,可就在垩毕隆大发感言的时候,又一股青草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的手脚又能活动如初了,力气也回来了,刚想去制服垩毕隆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站在她们身后的那一千来个假山贼一个个突然倒下。
这一幕让随风明白,他们中间定是有人懂药理,垩毕隆下药时,那人给解了,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垩毕隆的人给毒倒了。
好高明的用药手法,此人如果是她的敌人,怕……
这一想,冷汗都冒了出来,也对身边的人暗暗起了疑心,不明是敌或是友的情况下,她知道,这往后她必须得小心谨慎了。
“哈哈哈,想不到我垩毕隆拒绝与皇权接触,拒绝图亲王的好意,为了身后的姐妹们,宁愿做个山贼,本以为可以逍遥一生,没想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哈哈哈……”垩毕隆一番为图亲王辩白的话后,就自尽了。
那一千多个山贼也因为中了毒的原因,一个一个气绝。
这一战打得诡异莫名,垩毕隆最后死了都要为图亲王洗脱罪名,如果说真的跟西亚图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但随风不信,这里所有的人都不信,可是大家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图亲王在闵西的权力有多大,谁都知道,这毕竟将会关系到自己一家人的命问题,所以没人会乱嚼舌根,而随风也不会说出来,第一,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小人,她太过正直。第二,并没有真凭实据,所以,这件事情就只能烂在众人的肚子里。
之后接下来的行程,除了逐渐转小的风雪外,没有其他意外发生,在寒原边缘处,碰上了前来迎接的霍东青,有了一万多士兵的队伍,进入寒原时危险减少了很多。
一连走了十天,终于到达索纳城,由于索纳是随风亲手打下来的,所以索纳此时已经标上了澜月的所有,这一片也规划到了莫风准的管辖之内,莫封准也在接到女皇的圣旨后前来接管。
久不见儿子的莫封准一看到跟在随风身后的莫若尘时,眼眶都红了。
她那倔强的儿子啊,竟然黑了,瘦了,憔悴了,要是被他爹看到,不得哭死,为了这么一段虚无飘渺的感情,她的宝贝儿子吃了很多苦,可是看着随风,唉,认同儿子的任性,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
“末将参见郡王。”如今随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