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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陆琮见状,两腿发怵,看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阿山,更是惊惧得毛都竖了起来,“你不要过来,本老爷是这里的地主,只要本老爷一声令下,整个十八村的人都要为你偿命……”见阿山真的因她的话而停住了脚步,陆琮刚才被吓破的胆瞬间又暴涨起来,得意又狠戾地继续叫嚣:“你不想连累这一家子人就乖乖跟本老爷回去,只要你把肚子里的孽种打了,本老爷会好好待你的。”
阿山又气又怒,肚子隐隐作痛,秀秀捂着嘴哭得很伤心,他不想阿山哥哥出事,可是……看了眼父亲和弟弟妹妹,他紧紧地捂着唇,伤心欲绝。
吴德做梦都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个时候,她完全傻了,呆呆地看着阿山将嘴唇咬破,又看看那肥胖又嚣张的地主,她那一点点微弱的勇气瞬间就没了,讪讪地将头低下,美人和命来比,她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命。
“哥哥你别担心,不用怕她,我姐姐已经去请将军来了。”
银钱走进来拉住阿山,愤怒地瞪着陆琮,她一副很骄傲的语气说了这么一番让人发笑的话来。
“哪里来的小毛娃竟敢空口大话,说,你是哪家的孩子,本老爷一定要好好‘拜访’一下你的父母,将军这个词是你们小老百姓提的吗?”
“哼,你莫要嚣张,你等着,我姐姐可是战神王爷的兵,她已经去蒙溪找将军了,你等着,等将军大人来了,一定将你们大卸八块。”银钱昂首挺胸的,其实她吓坏了,这些话完全是她虾掰的。
她会这么说,是因为知道姐姐是战神王爷的兵,所以的将军都应该对战神王爷恭敬才对,姐姐走得太匆忙,她是根据发生的事情,然后掰了个这样的谎言,主要是想吓吓这个大坏蛋。(歪:天啊,你好聪明,这你都能掰对,厉害,好聪明的娃。)
没想银钱这一番话,还真的起到了点作用,那陆琮虽然只是个没有见识的土财主,可是战神王爷的威名她还是知道的,看这小孩说得有模有样的,好象真的有那么回事一样,她有点犯难了。
而阿山在听到战神王爷这四个字时,心脏更猛地缩起,他突然难过地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心痛如搅。
“呸,差点被你自己毛孩给糊弄,你们这群混蛋,还不赶快给老爷我爬起来,把这个毛孩给老爷我扔出去,然后带着这三位美人回去。”陆琮忽然一想,这不太可能啊,从这十八村到蒙溪关口,少说也得三四天(那是普通人最快的脚程,银两那种特别训练过的,减一半时间),一个来回都要五六天了(回程算上骑马),这么多天,就算真的有啥将军来,那黄花菜都凉了。
她竟然就相信了一个小孩子的谎言,实在可气。
二十来个被打得混身疼痛的打手摇晃着爬了起来,其实刚才她们也被那小孩的话给吓到了,她们只是个普通的看家护院,可不敢跟一个将军起冲突,如今听自家老爷一说,也觉得自己蠢了点,竟然就相信了那毛孩子的惊吓,所以二十几人一爬起来就往那孩子冲去,首先就是要把那多嘴的孩子给胖揍一顿。
银钱被那四十多只眼睛‘热烈’地瞪着,一下慌得就往外跑,不过跑时还不忘一边大叫:“你们不相信我,等我姐姐回来,就有你们好看,我姐姐真的是战神王爷的兵,而且还是个队长呢,不信你们去我们十七村打听一知道,我姐姐获得探亲假回来的。”这话不假,银两高调回家乡,一回来几乎整个十七村的人都分到了礼物,所以的确是整个十七村的人都知道银针的女儿大本事了,虽然村民们不知道战神王爷是谁,但是一听那名号也知道肯定不是凡人。
而且还听说那银两在军队里混得不错,当了个小官,那还了得,在这些村民眼里,就光那村长的权力都大过天了,这还是一个王爷手里的小官,那能小到哪里去,所以十七村的村民个个都认为银针的女儿银两做了很大的官,对银针一家现在可是巴结得很呢!
“好啊你个臭丫头,还敢胡说八道,看我们不把你屁一股揍开花。”
“啊……好疼,你们打我,一会姐姐回来……啊……住手,我不说了,呜呜……”
“哭就行了,今天就把你给打死。”
“呜呜,你们这些坏蛋,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开那个孩子。”眼见那孩子要被打死,阿山苍白着一张脸叫道。可是他现在却一点厉害都没有了,刚才那一番打斗本就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厉害,后来听到那孩子说到战神王爷时,一时心神大动,心揪疼不已,动了胎气,他现在,很危险。
也因为上山这个样子,那二十多个打手本来听到他的声音还本能的有点反映要退怯,不过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根本就是个纸老虎,那些打手顿时挺起了胸膛,打孩子的继续打,朝他们走的更是怀着报复的心态。
才一口茶时间,银钱就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全身都是鲜血,秀秀和小小都被这个情景吓得晕了过去,吴庸吴德母女都混身颤抖地缩在一起,脸上一片畏惧之色。
陆琮看到这个结果,满意地哼了声,刚命人回府时被突然传来的一阵马蹄声吓住,有个打手正好站在门外大路边,往那马蹄声方向一瞧,顿时惊叫了一声:“爹呀,好多人。”
其他人闻言忙跑过去,结果看到了一群骑着马穿着铠甲威风凛凛的队伍往她们冲来。
这个时候,有个人想起了刚才那毛孩子说的话,扑通一声,那个打手跌坐在地,满脸惊恐,其他人见状,虽不明所以,但是也被这场面给吓到了。
陆琮看到自己家里养的狗竟然一个个都被定住了一般,也跟着跑出来,这一看,她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妹妹?谁,谁把我妹妹打伤的?”银两一下马就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妹妹,她一下涨红了眼,她抱着妹妹,恶狠狠地瞪着陆琮,那眼神,恨不能要把陆琮撕碎来生吃了,可是知道现在不是她算帐的时候。
“严将军,王君就在里面。”银两抱着银钱,忍着泪剜了陆琮一眼,领着那个她运气好,出了村子,无意中碰到出来打猎的蒙溪将军严凇,指着院子里站着的一位容貌俊美,脸色却非常苍白的男子。
那严凇一看,心暗暗惊呼,果然是王君,随即单膝跪下:“蒙溪关口防护严凇叩见王君,严凇营救来迟,忘王君赎罪。”
一番话,惊吓了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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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二)
随风马不停蹄地赶往蒙溪关口,自从收到蒙溪关口防护将军严凇的快函后,她刚把太女送到无春,连一个晚上都没有歇,带着潘敏王路两人就一路奔往蒙溪。
连赶了多天的路,临近蒙溪时,心却有点胆怯了,她害怕,害怕这消息是假的,因为这样的消息她收到了不少,每次欲要去证实的时候,消息又传来是误会,她差点气疯,后来一想,知道这些肯定是有人故意误导她的,也知道皖月失踪的事已经被有心人放了出来,所以皖月是非常的危险。
但也因为这样,她知道,皖月似乎不在敌人的手里,这样让她松了口气,却又提上了另一口气。
希望这一次是真的,而她也来得及在敌人之前接走皖月,她的男人,失踪了一个多月,一定憔悴了吧,她,是不是就要见到她心心念念的人儿了……
阿山自从那天被这个叫严凇的将军带到蒙溪的将军府后,就受到了皇子般的待遇,这让他一起都觉得有点云里雾里的,特别是这些人都叫他王君,他竟然一点都不抵触这个称谓,似乎还非常喜欢别人这样叫,不是因为这个称谓的原因,而是因为这个称谓背后那个王爷的关系,这让他更迷惑。
脑子里也偶尔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一个身材高大健壮俊伟的女子深情地叫着他,每每他想要仔细听她叫他什么的时候,他的脑子就一阵抽疼,然后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王君,这是您的安胎药,奴婢给您晾好了,不烫不冷,正好,您喝了吧。”一个他来到这里后侍侯他的侍婢,一脸讨好地端着一碗还在冒着淡淡热气的药递给他。
“谢谢。”接过那碗药,阿山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那奴婢见他这般淡漠,不由失望地敛起了眼色,然后接过那空碗不甘地退了下去。那侍婢一走,阿山悠悠地叹了口气,虽然他失去了记忆,但是他骨子里的淡漠还是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个热情之人,那侍婢眼中的意思,他多少能看出点,可是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做得了什么呢。
“王君,吴公子来了,吴公子,王君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另一个奴婢在门口叫道。也许是知道这个王君喜欢安静,所以这些个奴婢都是在门外等候召唤的。
“不、不用客气。”吴秀秀怯怯又不安的声音。“山哥,不是,王君。”自从知道自己救回来的阿山哥哥竟然是银两所说的那个名满世界战神的夫君后,秀秀的心态变了,尊卑之观念是早已在心底生根发牙的,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敢跟一个王君称兄道弟。
所以见到多天都不能见到的阿山哥哥时,他潜意识地就感到拘谨和恐惧,特别是想到阿山哥哥,哦不,是王君在自己家里差点流产,原因还是由自己的姐姐引起的,他就更加的恐惧了。
“秀秀你来啦,叫我哥哥吧,进来坐。”他被救后因为差点流产,所以一到这里就一直在修养,严将军一直不让人来打扰他,这么多天过去,他是知道秀秀也被接到将军府里来了,不过今天是第一次来找他。
“王、山哥哥,你现在好点了吗?”见王君还是跟以前一样,他紧张的心松了一点点。
“嗯,我好多了,秀秀,那天那个孩子怎么样了?”虽然注意到秀秀的表情,阿山明白地没有说出来,而是将话题转到了那个孩子的身上,当然,想到那个为了给他拖一点时间救他的孩子,想到她被打得很惨,不由担心了起来。
“钱妹妹没事,那、那个严将军大人她,她用了好药,所以钱妹妹好得很快。”不知为何,吴秀秀一提到严凇就想到她一脸严肃凶狠的模样,然后身体就自然地开始发抖,但是一想到钱妹妹的伤,情绪又被扭转成担忧,虽然钱妹妹已经好了很多。
“钱妹妹?”
“啊……是,是银、银两的妹妹。”说完这句话,秀秀俏脸早已经涨得通红,一丝羞怯和欣喜之色溢上水盈盈的眸子。刚才的拘谨和害怕这个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来没见到过他这样表情的阿山楞了楞,随即又想明白了什么。
笑道:“这个银两莫不是弟弟的心上人?”
“啊……哥哥,我、我不是……银、银两是、是……”吴秀秀惊慌得脸更红了,说话都不完整。
“秀弟弟,是那个领着严将军来救我们的士兵吗?”想到那个士兵身上穿的奇怪衣服,他竟然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好象曾经有人每天都穿在他眼前晃动一样,所以连带的,他对那个士兵也印象深刻起来,只是想不到那个士兵竟然还是秀秀的心上人,他突然觉得心口一股暖气袭来,他有种莫名其妙的骄傲涌上心头。
“是、是……银两是银钱妹妹的姐姐。”秀秀声音越说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银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