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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要这样,不要打三姐姐。我相信三姐姐是无辜的。”
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母女二人,苏妙水的心中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蔓延。
视线落在那一抹瘦小的身影上,她微微蹙了蹙眉头,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没想到,在场的这么多人中,只有这个小姑娘是相信自己的,是真心为自己着想的。
对她好的人,她定会永远记在心上,倾尽所有去报答。而那些欺她辱她之人,她也会尽她的全力,将这些债给讨回来!
“阿云。”放轻声音,她出声对苏妙云说道,“快去坐下,小心被误伤了。”
怔了怔,苏妙云扭头看向她,那小小的脸蛋上,是满满的担心,一双明亮的眼眸中,也有些湿润起来:“可是三姐姐……”
朝着她扬了扬嘴角,苏妙水笑了笑说道:“没事的。你快去坐下吧。”
听了她的话,苏妙云这才放开了白姨娘,乖乖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依旧是一付担心着急的样子。
没了苏妙云的阻拦,白姨娘抬了抬下颚,得意地哼哼了一声,再次扬起手,作势就要朝着苏妙水的脸上挥去,却是被她一记犀利如鹰隼的目光,给吓得停止了动作。
“白姨,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若是打了我,可是会付出沉重代价的。二姐姐的教训,你忘了么?”
不疾不徐的一句话,却是让白姨娘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就连坐在座位上的苏妙莲,也惊了一下。
回想起自己被她打得吐血,苏妙莲依旧是一阵后怕。
“都不要吵了!”见气氛愈发的剑拔弩张起来,苏胜再次一声大喝,严肃地说道:“来人,将三小姐和这个男人带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靠近!”
“爹。”苏胜刚一说完,苏善元就急忙开口说道,“爹,不能将他们关在一起。若是将他们关在一起,不是正遂了苏妙水的意么?爹,就把这个男人交给孩儿处理吧。”
苏胜本就一阵愤怒加心烦,昔日的回忆涌入脑中,再加之今晚这一番吵闹,他已是烦躁不堪,因此,也没去过多的思考苏善元的话,便挥了挥手,随他去了。
“老爷,怎能如此轻易的就放过苏妙水呢?”见苏妙水只是被关进柴房,白姨娘不乐意了,“苏妙水如此不知羞耻,做出这等有伤风化的事情,这要是传了出去,丢的可是咱们将军府的脸。妾身觉得,她呀,就该被浸猪笼!”
抬头睨了白姨娘一眼,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耐烦,苏胜不悦地说道:“浸猪笼?你是想让整个邺阳城的人都知道么?这件事就这么办了,谁也不许再多说一句!”
说完,他站起身来,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一甩衣袖,背负着双手,迈着大步便走出了大厅。
真是烦死他了。夹答列踢
见苏胜就这么离开了,白姨娘更加的不甘心,还想追上去,却听见晴姨娘懒懒地出声道:“我说白妹妹呀,你就别去烦老爷了,你没见老爷已经够心烦了么?”
扭头看向坐在座位上,一付幸灾乐祸的样子,白姨娘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愤恨地说道:“出了这等事情,怎能如此轻易就放过苏妙水那小践人?”
“谁叫你自己口无遮拦,提到她死去的娘?”斜睨了她一眼,晴姨娘指责道,“哪壶不开提哪壶,惹得老爷不高兴,连同我们大家都跟着被骂。”
白姨娘顿时一阵尴尬,躲闪着晴姨娘的目光,但依旧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她那死去的娘,就是个不要脸的践货,我有说错么?”
勾了勾唇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晴姨娘懒懒地将视线投向了还一动不动站在大厅里的苏妙水:“白妹妹,看看你身边还站着谁吧?说话之前,还是先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说完,她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在丫鬟英珠的陪同下,抬头挺胸地走出了大厅。
见自己母亲离开了,苏妙莲自然也没再停留。
而听了她的话,扭头望去的白姨娘,在对上苏妙水那双犀利如鹰隼一般的眸子时,顿时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腾起来。
她一时气急,竟忘记了苏妙水还在大厅里。不过,她在又如何?她还会怕了这个小践人不成?
“白姨,还请你说说,我娘怎么不要脸了?”勾了勾红润的唇角,苏妙水冷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语气严肃不容反驳。
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白姨娘撇嘴,嚷嚷着说道:“那是你娘,你会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再说了,你现在不就在做她以前做过的事么?问我做什么?”
说完,她瞪了苏妙水一眼,叫上苏妙柔和苏妙云,便也离开了大厅。
苏妙水紧蹙起精致的秀眉,心中充满了疑惑,从这句身体残留的记忆中,她只知道这具身体的娘亲,是一个很温柔很美丽的女子,根本不像白姨娘说的那般不堪。
但从白姨娘说这些话的口气,以及苏胜的反应来看,似乎还真的有这等不堪的事情发生。
当年,都发生过什么事情?她的娘亲又是怎么死的?
不等她思考完,苏善元已经不耐烦地出声催促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带去柴房!没有本少爷的命令,任何人不许给她食物和水!”
“是,少爷。”家丁应了一声,便上前架起了苏妙水,拖着她离开大厅,朝着柴房走去。
临走时,苏妙水狠狠地瞪了苏善元一眼,那冰冷的眼神中夹杂着浓浓的愤怒。
今次是她大意,中了他的计,但这笔账她会记下来的,到时候新帐旧账和他一起算!
被拖着出了大厅,她见到红菱正躲在大厅外的一丛树丛后面,担心地看着她。急忙朝着红菱投去一记安慰的眼神,并告诫她不要忘了她吩咐的事情。
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红菱点了点头,但依旧带着浓浓的关切和担心。
待到苏妙水被带走后,大厅里便只剩下了苏善元,以及那个被捆绑着的男人。
苏善元走到那男人面前,蹲了下去,冷冷地看着他:“你做的很好。”
那男人赶紧笑着说道:“多谢大少爷夸奖。”
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苏善元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本少爷答应你的,自然会兑现。”说着,他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银票,扔到了那男人的面前,“这是二百两银票,作为你的报酬。拿了银票就赶紧滚,最好滚出邺阳城,不要再让本少爷看见你!”
见到了银票,那男人立马两眼放光,点头如捣蒜一般,急忙答道:“大少爷请放心,小的一定会走得远远的,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大少爷的面前。”
蹙了蹙眉头,苏善元不耐烦起来,摆了摆手说道:“知道就好,还不快走。”
扯了扯嘴角,那男人讪笑着说道:“劳烦大少爷替小的松绑。”
撇嘴,苏善元愈发的不耐烦起来,眉头拧成了一团,但还是蹲下去替那男人解开了身上的绳子,还不忘叮嘱道:“我会让人送你出去,出去之后,你立刻离开邺阳城,听见没有!”
“听见了,小的一定按照大少爷吩咐的办。”
没再理会他,苏善元叫来一个下人,吩咐了两句,便让那下人领着那男人从后门离开。
那男人将银票收好,还不忘一个劲儿地对苏善元道谢,直到那下人催促,他才转身离开。却没看见,在那个下人的衣袖里,一柄匕首正泛着阴寒的白光。
那下人和男人前脚离开大厅,苏善元后脚也走了出去,一付神清气爽心情舒畅的样子,甚至还哼着小调。
苏妙水,关你几日,还不信饿不死你!本来可以留你一条小命,可谁叫你偏偏要和我作对呢?
待到苏善元走远后,一直悄悄躲在树丛中的红菱,才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偷偷跟着那个男人,朝着后门的方向走去。
一路来到后门,见那男人和下人正在后门口说话,红菱赶紧选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
“多谢小哥儿,就送到这里吧。请你回去告诉大少爷,我一定会尽快离开邺阳城的。”那男人乐呵呵地说道。
那下人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我送你回家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事。”
“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什么好客气的,走吧。再不走,被别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
男人也不再说什么,便随着那下人一起出了后门。
而在将军府后门对面的一座房屋屋顶上,陆锋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后门口的那两人。
他本是在客栈的房间里倚窗眺望,却是突然看见了从客栈前走过的苏妙水和段奕成。一看见那个被悬赏缉拿的女贼,他顿时就提高了警惕,也不去理会旁边的男人是谁,他想也没多想,立马离开客栈,悄悄跟在他们的后面。
许是二人说话太过专注了,两人均没有注意到跟在后面的陆锋。
一直跟着二人来到了将军府的后门,见二人停了下来,陆锋也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悄悄地注视着后门处的二人。
不一会儿,那陌生男人便离开了,而那个女贼则走进了她身后的那一座宅院里面。
等了稍许,直到段奕成走远之后,陆锋才从黑暗中走出来,无声无息地进入了将军府的后门。在打算跟上那女贼时,却是突然听见了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想也没多想,他赶紧躲了起来,却是看见那女贼被押着从一座院子里走了出来,借着灯笼的光,他看清楚了,的确是那个被悬赏缉拿的女贼。
陆锋一阵疑惑,莫非是这女贼又来这座院子里偷东西,被逮住了?
待到人群离开后,他才走出来,却是在犹豫一会儿后,竟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贼,这次又偷了什么东西?
却是在跟上去之后,才发现事情和他想象的,有着天壤之别。于是,在苏善元吩咐那下人将那个男人送走后,他赶紧以飞快的速度,再次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将军府,在后门外等着这二人。
在二人走远之后,他刚想从屋顶上跳下来,却看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鬼鬼祟祟地从后门里走了出来,悄悄地跟上了前面那二人。
思考了稍许,陆锋也没跳下去,而是就沿着屋顶,跟着前方的那二人,并时不时地注意这这名少女的动静。
走过好几条街,一直到路过一条僻静的巷子时,那下人故意走在那男人的后面,突然抽出了藏在衣袖中的锋利匕首,匕首在街灯的映照下,泛着森森的寒光。
面目凶狠狰狞,那下人一步步地朝着那男人靠近,举起匕首就要刺下去。
“住手——”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清冽却充满气势的嗓音,那下人被吓了一跳,赶紧扭头望去,却忘记了收回匕首。于是,那男人转回头来,一眼便看见了他手中的匕首。
“你……你想要做什么!?”那男人被吓到了,赶紧往后退,警惕地看着那下人。
那下人看清楚了出声的人是红菱,顿时一阵愤怒,却也没有多想,没去理会红菱,他转头,挥着匕首就朝着那男人刺去。
一番躲闪之后,那男人的手臂被割了一条口子,皮糙肉厚的手臂上,也渗出了刺目的鲜血。
“住手!”红菱急了,赶紧出声阻止,却又不敢上前,一阵着急慌张,“再不住手,我……我可要喊人了!”
那个男人可是重要的人证,只要让他说真话,就能洗清小姐的冤屈了,所以,她不能让他死。
可偏偏,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在一旁看着干着急。
而就在她着急得快要掉下眼泪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