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姐姐,”曦儿抬头,说道:“是万俟(注:moqi前为四声,后为二声。)哥哥叫我的。”
万俟轩?那个传说中的冰块脸?
这事怎么越听越诡异呢?
让一个冰雕来绣花,这简直比母猪上树都令人吃惊。
******************
“公主,事情已准备妥当,今晚可要行动?”
面容姣好的少年垂首立于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吩咐
“嗯。”东方晗雪点点头,侧目望向芳华,“等下你再找个身形与我相仿的女子,给她穿上与我今日相同款式的衣服。”
“公主想让她做替身?”
东方晗雪笑道:“今日正好找个人替我一天,我也好歇歇不是”
她们今晚便是要演上一出苦肉计,目的便是揪出那个想要置东方晗雪于死地的那个人。
她中毒的事,一直被压了下去,没有泄露出分毫,要的便是让那个人乱了分寸自行找上门来。
今晚她便是以这件事为饵,假装毒发好让引那个人上钩。
“我‘毒发’后找几个机灵的人去各院传消息,记着一定要快,而且还要让他们拿捏好时间。不然可就前功尽弃了。”
这次的事,虽是事先早有准备,但成败只在此一举,况且她现在已经毒发,也是不能再拖了,此时如果再揪不出这个人,怕是以后再没有机会。
之前,她曾暗中派人探过各院的风声,可无奈却没找到一丝线索。
所以怕只怕那人心机太重藏得太深,不敢贸然行动,如果真是那样恐怕今晚只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罢了。
但她这次赌的便是那人没拿准她是否中毒中毒,所以会忍不住出来打探消息,而他一但露面……那便由不得他了。
端着手里的茶杯,轻轻吹去水面上漂浮的茶叶,“之后叫影卫盯紧各院的动静,不容有任何闪失!”
晚膳后下了一场雨,
雨势很大,断断续续地竟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
东方晗雪出来的时候隐约能看见天边一丝残阳,
带着一队人浩浩汤汤地走着,望着渐渐阴沉的天空,心情也不由一点点低落下去。
荷塘四周用鹅卵石铺了一条小路,踩上去很是舒服。
雨过后上面落了一层的残瓣,一路走来来便有些许沾到鞋上,东方晗雪眉心紧蹙不知在想些什么,竟是浑然未觉。
一片树叶倏然飘零,垂落至东方晗雪肩头。
抬手执起肩上的叶子,抬头便望见一株碧叶青干的葱郁梧桐。
这四周栽的都是桂树,却不知是谁在这种了这棵梧桐树,反倒与这周围景致越发的格格不入。
寂寞梧桐锁清秋,虽说现在才初春,不过看着一棵孤零零的梧桐,倒也悲凉的很,未免有些令人扫兴。
伸手抚上略显粗糙的青灰色树皮,说道:“这树种在这也太不应景了,找人除了吧。”
一旁的下人听了,愣了一瞬,偷瞟了眼东方晗雪,看她并不像说笑。这才壮着胆子颤颤巍巍地说道:“公主,这树可是您亲自栽下的,真要拔了?”
东方晗雪瞪大了眼,一挑眉“我种的?”
下人心里愈发没底了,此时更是捉摸不透东方晗雪的心思。
虽说公主平日里喜怒无常,别说是除棵树,就算是杀人也不为过,因此这些事哪里容得她们这些下人来置喙?
但……凡是和府里那位沾了点边的,又怎会有小事,现在公主只是一时失却了记忆,要拔了这树。但若是哪天记起了责怪下来,她这条小命怕是也要赔进去了。
左思右想后,还是壮着胆子回到:“这树的确是公主栽的,而且公主对这树喜欢的紧,平日里不许人靠近分毫呢!”
东方晗雪一撇嘴,不就是棵树么?至于这么宝贝?
但听这婢子这么说,想必是她极为珍重之物,若是真的这么拔了,那女人若是知道了,非杀了她不可,于是便作罢了。
行至湖心的小亭,芳华这时候也带了人过来。
那女子与东方晗雪穿着无二,乍一看上去,竟有八成相似,很难分清彼此。
方才跟她请安时,也全无矫揉造作之态,倒真有几分大家风范
东方晗雪坐在石凳上,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而她又向她提了几个问题,她皆能对答如流,看来芳华挑选的人还不错。
她一转头,冲芳华说道:“今日可有人出府?”
芳华上前一步,答道:“南宫公子中午曾离开过一阵,不过晚膳前便回来了。”
东方晗雪冷笑了一声,这人还真不消停,每日都要出去转上一圈,他这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么?
虽然至今还未见过他一面,但名字却已经如雷贯耳,每日听到的都是关于他和二公主的花边新闻,
现在还真不禁有些好奇,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一个人,竟能连她的脸面都不顾,还如此高调地出墙给她抹黑?
不多时,便有个黑衣人从暗处闪出,立在东方晗雪面前,一揖“公主,各院已经安排好人手。”
她颔首,“好,既然已准备妥当,那稍后便开始行动。”
东方晗雪坐在亭内的的石凳上,侧过头对芳华道:“等下你便带着人走亭外的岔路,之后的,就按计划行事。”
“是。”
直到她们走远,东方晗雪才舒了一口气,抚了抚眉心,
虽然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但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心,总感觉今日的事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一时间心里也乱糟糟的。
亭外面种着大片的莲花,雨后的莲叶越发地鲜亮,不带一丝杂色,一片片地平铺着,全无波动;修长的花茎兀立着,也不动颤,似乎已经入了迷梦。
昨日她便收到了醉梦阁的消息,说是已经查出了一人的下落,看来这件事后便要去一趟了。
湖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东方晗雪走到亭边,向湖中心望去,
只见平静无波的湖面上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水纹。
看那水纹不算太大,想必是谁投了块石头进去。
心突然咯噔一下,这四周本无一人,却是谁投的石块?
她本就站在亭中,四面的一切本就一览无余,可这附近哪里有一个人,难不成见鬼了?
倏尔一阵劲风拂面而过,力道大的惊人,还未等她转身,便已被卷落入水。
16【玉面公子】
16【玉面公子】 16【玉面公子】 15【敢给她戴绿帽】 17【暴虐的少年】 她是只旱鸭子,根本不会游泳,在现代虽然下过水,可前提都是套了救生圈的,所以现在落了水无疑是死路一条。
微凉的湖水顿时浸透了她的身子,当水没过胸口那一瞬,那种窒息的感觉顿时扑面而来。
身体里的所有空气渐渐被冰冷的湖水所取代,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咳,
张大了嘴,想要喊,但这只能让更多的水灌进来。
现在四周没有一个人,就算叫出来又会有谁来救她呢?
四周空无一物,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又是不可能的,但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溺死在这里。但终归是敌在明我在暗,若是她有幸上了岸,但那人真的会就此放过她?若是想要她死,他自是有一千种一万种法子。
本以为自己已经部署好一切,没想到最终却让他人来了个瓮中捉鳖,这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呢!
今日她算是真正明白了那种绝望的感觉了,
你明明不想死,而你也挣扎过,可一切过后又能怎样,最终你所做的一切还不是只能换来一种更深的绝望?
看来,想要她死的人还真多,就算是她想努力和他们抗衡,最终也只能换了这样一种结局。这次过后,想必她又能去地府报道了。
她苦涩一笑,吐出一串破碎的气泡。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在沉入湖底的那一刻,似乎听到了一个人低沉的笑声。
那声音低缓喑哑,夹杂着无限地得意,让人不寒而栗,像是死亡的伴奏,随着那声音渐她渐地沉入了湖底。
而最后一丝余晖在这一刻已彻底地散去,平静的湖面上浮起一层银白色的雾霭。
南宫?自暗处现了身,茶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渐渐平静的湖面,嘴角噙着一丝残忍的冷笑,
宗政修洁踉踉跄跄地跑来,望着平滑如镜的水面,止不住地颤抖,“她呢?”
南宫?挑眉,“她?哪个她?”
“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指的是谁?”他刚刚收到消息,说是东方晗雪出事了,可谁知一赶来却只见到了南宫?,虽说这人平日里隐藏的很深,但他却知道,对雪儿威胁最大的人便是此人,
他眼里隐藏的隐忍,那里面的恨意都是骗不了人的!
他笑笑,“你指的是东方晗雪?”
“对。”
“死了。”
宗政修洁倏然冷笑:“这可一点都不好笑,南宫?,你当你在骗一个三岁的孩童吗?!”
“我骗你做什么,死了便是死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东方晗雪若是死了,你以为你能独活?”虽然身体已经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但他仍不相信她已经死了。
南宫?冷哼一声,“自打我进了这个门的第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
闻言,宗政修洁轻颤了一下,
她一定没有死,这世上任是谁死了他也不相信她会死,他一定是在骗他。
东方晗雪坠崖后,连气息都没有了,而就算是这样她不又活了过来,而她现在好好的,又怎会死了呢?
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他笑了笑,对南宫?说道,“你那么恨她,她死了你一定开心的不得了,怎么会如此平静?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对不对?你说啊!!!”
他使力地晃着他的身子,脸上痛苦的表情也越发狰狞,“告诉我,她没有死!!!”
南宫?一根一根地扳开他的手指,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妖异,他对着宗政修洁一字一顿地说道:“她已经死了,就在那儿,是我亲眼看见的。”他伸开手指指着湖心那处,对他说道:“不信你可以叫人把尸体打捞出来!”
“你胡说!”宗政修洁大吼一声,眼睛却一直盯着湖心那处,眼里死灰一片,
他从来未见过宗政修洁有那般神色,他一直待人温言和色,唯有此刻几近狰狞,连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他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襟,暴虐的如同一只发火的狮子,他甚至能看清他手臂上暴露的青筋,
南宫?依旧面不改色,静静地望着他,“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总之,世上已经再无东方晗雪这个人!”
宗政修洁微微一震,怔怔的瞧着他,好像是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死了,你的阻碍也没有了,这样岂不更好?”南宫?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以后你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再也无需顾忌其他了,说到底还是我帮了你呢。”
宗政修洁微微地喘息着,手紧紧地攥着衣袖,眼底似有泪光,他一遍遍地低吟着:“她死了,她死了,死了……”
忽听一声落水声,却见宗政修洁发了疯一样地冲了出去。
他一下子扎入了湖底,来来回回地摸索着,似乎是想把她找出来。
南宫?眯着眼睛,摇了摇头,
现在就算把她捞出来又有什么用?只怕人也已经死透了吧?
抬头望着他狼狈翻找的模样,南宫?忽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那缕笑却再也维系不了,一点点地阴沉下去。
****************
第二日东方晗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在了一废弃的小鱼塘。
四周杂草丛生,长着半米高的芦苇。
方才好像刚下过一场雨,身下的泥土略微有些湿润,
一大滴水滴自芦苇叶上垂落,正好砸在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