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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李公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你,你……”他指着古飞云,“你想要害死娘娘是不是?”
古飞云一愣,“公公,这话怎么讲?”
墨白是个聪明人,已经从这些话里,东拼西凑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何大人,你这案是怎么断的,他们说沈双是秦素云,有何证据?”
“这……”何大人自然是没有证据,人家可是户籍证明的,就是铁证,就算是你找来一百个与沈双认识的人,都是不管用的。这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了,人家一句,我就是姓沈的,你能拿人家几何,何大人整了一下自己的官帽,权衡间,还是感觉北平王是得罪不起的,“墨公子啊 ,本官刚才已经断过案了,这只是一场误会,各位可以走了,可以走了,”他笑的尴尬,也不是不敢看墨白。
☆、第十五章 有人要有麻烦了
“那就谢大人了,”墨白拱手。 现在不是怕沈大人不放人,而是怕沈冰宁不同意息事宁人。
“我们可以走了吗?”沈冰宁把玩着自己腰间挂着的钱袋,问着一头冷汗的何大人。
“可以,可以,姑娘请自便,”何大人讨好的笑着,也是比了一个请字的自是,他的天啊,这怎么一个后台比一个手台大啊,还是先把这尊大神给送走了再说吧。
走了,沈冰宁转身,讽刺的看向古飞云与陆柔,打他们家双双的那一巴掌,不是那么好打的,他们就等着吧,她这次一定要为双双报仇才行,那么好的靠山不用真是浪费了。
“小白,我请你吃饭。”
墨白揉了一下额头,这是什么称呼啊,不过一听吃饭,他这眼睛又是一亮,呵呵, 有又好吃的了,他知道沈冰宁向来很大方的,这一顿他又是可以吃的够本了。
他们旁若无人的离开,李公公还是那些心惊的模样,何大人一见终于是送走了瘟神,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公公,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与北平王有关啊?”
“咱家也不知道啊,”李公公也是心有余悸,这宫里有两位不能罪,一位是东平王,他生怀多疑,暴怒,又手握大权,一位就是这位北平王,虽然性子温和,可是,这摆明了就是一个笑面虎来着,通常笑的越是柔和越是可怕,再加上是当今皇上的胞弟,权势滔天啊。
“大人,公公,为何放在他们走?”古飞云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怎么把人给放了,他们这是怎么办事的。
“闭嘴,”李公公和何大人同时气的吼出声。
真是这个蠢才给害死了,抓人前也不打听打听人家身份,差一点害死了人。
古飞云被吼的禁了声,可是仍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要来想要找李公公问个明白的,可是李公公却是连脚步也没有停的,就回了宫里,他也想问何大人,就连何大人也是打道回府,干脆闭门不出,越加的让他咽不下这口气,心里已经想出了几百种方法,非要折磨死那个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女人不可,当然还有那个沈冰宁。
他到要看看,这一界草民,怎么和他们官斗。
再说沈亲宁现在已经叫了一桌子的菜,几个人又是喝酒又是吃菜,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就连墨白不过也就是来了两回,都是喜欢上这里了。没有一点生份的。
吃饱了喝足了,黑白也要告辞了,“沈姑娘放心,这件事,我家公子会解决的,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好啊,”沈冰宁撑起脸,笑的眼儿眯眯的,对了,她叫来了小二,“小二,把我们刚才叫的再来一份打包带走,”说完,她又看向墨白,“小白,你把这些给你们公子还有小非带回去,这家的菜很不错。”
“好啊,”墨白也不推辞,等着菜包好后,带着十几道菜回去了,这走路好像都是掂起了肚子,好像吃的撑了。
“老板,他是……”沈双有些不明白了,老板说的靠山不会就是那位公子吧,而那位公子到底是谁啊。
“这个啊,”沈冰宁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衣服,“你们以后就知道了,对了,我要去买个包子吃,好想吃包子。”
“你吃的动吗?”姚齐淡着的嗓音有些质疑,这还是女人吗,怎么这么能吃的,“不能吃总能闻吧,”沈冰宁白了他一眼,“还有,你给我好好的安慰一下我们双双,不要让她留下心理阴影。”
沈双的脸一红,“老板,你在胡说什么?”
沈冰宁扭过脸,“胡说还是不胡说,你自己想去,”好了,她要去买包子,给自己当销夜吃,今天要多吃才行,她也是被吓到了。
再说墨白将那些菜拿了回去,菜还是热着的,墨非不言不语的吃了大半,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
“是这样吗?”容肖郁轻点着桌子,温和的眸子似是笑着,却是感觉不到什么暖意、“正是,”墨白点头,“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那时那位,恩,国舅爷正是这么说的,属下只是重复他的话罢了,对了,李公公也是在场的,冬妃可能也是知道这事。”
‘哦……“容肖郁站了起来,腰间挂着的玉佩丁的想了一声。
“王爷,你要去哪里?”墨白一见他走,连忙的问着。
进宫,容肖郁的声音如同风一样,飘了过来,而已经走远了。
“我有种感觉,”墨白用扇子撑起自己的额头。
“恩,”墨非总算是有些回神了,而他的筷子也是不停,还在不断的给自己的嘴里塞着菜,他叫的并不快,但是每样菜都是夹,每样菜都吃,菜已经少了一小半,基本都是被他给吃的。
“有人要倒霉了,”墨白扔下扇子也是坐下,这一见桌上的菜,脸跟着抽了一下。
“墨非,你怎么这么能吃的?”
墨非抬起脸,“不吃放着做什么,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吃够?”
墨白摸摸自己的肚子,确实是够了,而他嘴里那个倒霉的人,估计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得的一切,很快的就要失去了吧。
容肖许拧紧了眉,“真有此事?”
“是,”容肖郁淡淡的点了一下头,“我让墨白过去了,如若不是墨白去,可能今天就要少了三条人命,皇兄,您的冬妃好像比皇后的权力都要大了。他似是开着玩笑,可是却是没有一句玩笑之意。”
容肖郁猛然的站了起来,“胆子还真是大了,朕才初登大保,本来江山就不稳,难道那女人非要朕还没有当几天皇帝就先失去民心吧,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还不知道给真惹多大麻烦。”
“皇兄英明,”容肖郁微眯起了双眼,洁净的面容也是闪过了一抹冰雪般的冷意。某些人,做了最不应该做的事,也是伤了最不能伤的人。
冬妃正在欣赏看着镜中的自己,身后的宫女给她小心的梳着头。
☆、第十六章 降级啊
“娘娘,这头长真是太美了, 这宫里就数娘娘的头发最黑最亮了,”宫女嘴甜的说着。请使用访问本站。
“那是自然,”冬妃可是最满意自己的头发了,“皇上也是最喜欢本宫的头发,说是本宫的头发不但软而且自有一种香味,对了,把本宫的香露拿来。”
“是,”宫女连忙的去拿了香露,小心的抹在冬妃的头发上,顿时一种清香味传来,也是越加的让她的那头青丝乌黑光亮,就如同上好的锦缎一样,让人忍不住的就想去抹上一下。看看是否如同看上去的那般软,那般亮。
宫女小心的给她的头发上抹着香露,就算是万小心,千小心,还是扯断了冬妃的一根头发。
“贱人,怎么这般笨手笨脚,”而后是啪的一声,冬妃的手已经上来了,扇在那宫女的脸上,丫环捂着脸,眼泪不断的在眼眶里面打转。
冬妃一见,莫名的就气,“小李子,小李子回来没?把这个贱丫头给本宫拉出去打,打死为止。”
“娘娘不要啊 ……”宫女连忙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着头,砰砰砰,也不知道到底她的头疼不疼。
冬妃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
“本宫身边不留无用之人,拉出去,”她厉声的喝了一声,就已经有几名五大三粗的宫女走了进来,说着就要去拉地上的还在磕头的宫女,而这宫女磕的更厉害了,“娘娘,饶了奴婢啊,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知道自己要是被拉出去了,那板子打在身上,不死也要残的,不久前刚有一个宫女被打了,现在还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就差死了。
那些粗壮的宫女已经拉起了地上的人,就在要拉出去时,一名穿着明黄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爱妃,你这是在做什么?”
冬妃突然一愣,转过身时不由的吓大跳,她连忙的转身,臣妾给皇上请安,顺便给那些宫女使了一下眼色,几名宫女连忙放开了拉着的,结果被拉的宫女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皇上,饶命啊……”又是砰砰的磕头声,听的容肖许脸上的笑越发的冷了。
“你们先出去吧,朕有事要和你们的娘娘说。”
冬妃心神一紧,也不知道为何,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不安感,而她还在福身,不敢起来,已经累出了一头的汗。
那些宫女七手八脚的都是离开了,连停也没有必停。而这个宫里现在就只有冬妃和容肖许两个人了。
“皇上,请听臣妾解释啊,”冬妃连忙的跪下 ,眼泪也是收发自如的落了下来,别有一翻可怜,再加上那张脸本就长的美,更胜梨花带雨,这要是以前,可能容肖许不有兴趣怜惜一下,可是现在,他一点心情也没有。
“冬妃,你起来吧,”容肖许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冬妃忐忑不安的站了起来,就要给容肖许倒茶,当她小心翼翼的将茶捧到容肖许的面前时,容肖直视着她的目光有些陌生与冷清。
冬妃的手抖了一下,差一点没有拿稳杯子,将茶倒在了容肖许的身上。
“皇上,为何这样看臣妾?”冬妃连忙低下脸,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怕今天的容肖许。
容肖许用茶盖轻轻抚着杯中冲好的茶,吹了一下,“冬妃害怕了吗?”
“皇上,就知道拿臣妾开玩笑,”冬妃不依的向容肖许那边靠了靠,嘴里还在撒着娇,她知道容肖许是最喜欢自己这一套的,容肖许也没有推开她,继续喝着杯中的茶。
“冬妃,你的小李子跑到了哪里去了?”他状似不经意的问着。
“小李子啊……々冬妃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他去给臣妾办一些事,一会就要回来了。”
“哦,”容肖许拉出了长长的哦字。
“什么事?々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皇上今天怎么这么关心臣妾的,冬妃想要岔开话题,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眨下眨去的,容肖许却是无动于衷, 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他是去帮咱们的国舅爷抓人去了吧?々
冬妃一愣,放在空中的手,也是不知道要放下去,还是抬起上, 这足有一分多种的不知所措。
“朕说的对吗?冬妃娘娘,”容肖许伸出手,握紧了冬妃的下巴,“难道你不知道,只有皇后的嫡亲,才能被称为国戚,你一个小小的妃子的哥哥,也配被称为国舅,还要打着朕的名号去杀人放火。”
“就这样还要给朕来一句,他就是王法, 他今天要杀,看谁有挡吗?”
血色快速的从冬妃的脸上退了下去,就连唇角的颜色都是跟着一淡,“我的好冬妃啊,”沈肖隐拍拍她的脸,“朕真是有一个好妃子啊,你可知道真登大宝,为了安抚民心,朕减了多少税收,国库又是空了多少,朕所做的一切都被一个小小的国舅给取代了,你想要真背上这草见人命,昏君的骂名吗?”
“冬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