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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海文和芮昕薇还是挑选了那张临窗的位置,本来是有客人的,不过当路海文答应为那桌的客人结账时,那桌的客人二话不说,马上就让开了……不然的话,还真是找不到一个座。
点上几个小菜,和两杯果汁,两人惬意的聊了起来。
“薇薇,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吃饭时的情景吗?”路海文往她碟子里便夹菜边说。
芮昕薇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那个时侯的你,就是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傻小子,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
“这就是你见我的第一印象?我不会这么衰吧?”路海文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芮昕薇被他那搞笑的神情逗乐了,扑哧一笑:“你啊,真不正经。”
“说真的,见到我的第一印象怎么样?”路海文很认真的问道。
芮昕薇想了想,便道:“天真,不懂现实的残酷,对社会充满了美好的遐想。”
“就这些?”
“篮球打的特别棒,那次我来你这准备租房子的时候,就被你的球技给震撼住了。”
路海文悠悠道:“那个时候真的很傻,因为在大学的时候学习的那些政治课,马列主义和一些共和国领袖的思想,都被洗脑了,总觉得这个社会非常的美妙,是个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主义社会。可是后来才被现实的无情给击破了我美好的幻想,原来现实根本就不是书上描述的社会主义,充其量只能算是中国式的资本主义。”
“算了,不说这些令人不高兴的事了。”芮昕薇端起杯子:“最起码我们现在终于在一起了。你知道吗,我现在每天晚上做梦都能开心的笑。”
路海文跟她碰了,喝了一口,道:“我当然知道,你这个小懒虫每天睡着后都会笑,那傻样只能用可爱来形容了。下次我给你拍张照,让你看看。”
“晕。”芮昕薇翻了翻白眼。
在邻桌看来,这两个人有点奇怪,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女开心成这样,难不成是富家子弟勾引美少女?
笑了一会,芮昕薇才又问道:“那你见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呢?”
“嗯?”路海文很认真的思忖片刻,道:“冷。”
“冷?”
路海文点点头:“不错,就是冷,在我的第一印象里,你就是一个冰美人,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圣女。每次当看到你笑的时候,我都当成是一种奢望。如果你能和我说几句话,我会感到是无上的光荣。”
芮昕薇淡淡一笑:“当然,那个时侯的我,已经经历了很多很多,又在组织里,几乎没有笑容了。不过自从和你合租之后,我就慢慢有些改变了,特别是你那时候阳光的笑容,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呢?”路海文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我记得我工作后第一年要回家时,不知道是谁忽然出现在火车站了。”
“真不要脸。”芮昕薇瞪了他一眼,接着看着他道:“其实那时候对你的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改变了,当时我自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爱上了你。直到后来因为黑虎的事而困在山洞里,我才越发坚定了我的想法,我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
……
很温馨的晚餐,很浪漫的回忆。有的时候,适当的回忆会带给人以极大的享受。
当天晚上,他们住在了路海文在滨海的别墅,那套别墅,也就是他们在滨海的第二个家了。南平一直派人在那里打扫,所以非常干净,不用打扫就直接住下了。
※※※
别墅里的一个房间,里面放着唐敬尧的骨灰盒。路海文和芮昕薇站在书房里,看着那个楠木的骨灰盒,都有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到底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还给她呢?
而在他们冥思苦想的时候,滨海日报总编辑张俐锐的家里。张俐锐坐在沙发前,看着电视新闻,在她旁边的摇篮里,熟睡中的宝宝不时还露出可爱的笑容。
“哎,宝宝,你爸爸都好久没有音信了,你想他吗?”张俐锐摸了摸宝宝细嫩的脸蛋,爱怜的说道。
熟睡中的宝宝当然听不到,就算没有熟睡,也不可能听懂,他才多大一点啊?
张俐锐已经无数次的给刑警大队打电话去问了,可是那边给的答复却总是一个,那就是暂时没有任何音信。他们告诉张俐锐,不止唐敬尧一个人,还有一个排的武警兵力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件蹊跷的事已经上报到了公安部,公安部也已经组成了特别调查组,专门抽调人力来侦破此事。不过,大家对此都不报什么好的希望,唐敬尧当初是派去毒贩那卧底的,那些毒贩可都是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万一唐敬尧的身份被发现了呢?不过那一个排的士兵也失踪了,确实是令人匪夷所思,共和国的步兵在世界单兵种中的排名可是第一啊,不可能一个排的人全都被毒贩给消灭了吧?不过上面并没有把这些事告诉张俐锐和那些士兵的家属,这样只会给她们的心坎上撒盐,万一他们没有出事呢?
☆、第21章 谎言,有时可以救人
门铃响了。
张俐锐放下遥控器,有点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不过还是穿上拖鞋,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门外站着两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男一女,男的抱着个盒子,女的则挽着他的胳膊。
“不认识。”这是张俐锐的念头,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开了门。
“你们是?”
路海文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芮昕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用最常用的寒暄方式做开场白:“你好。”接着便也不再说话,一句你好,包含了N种意思。
张俐锐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个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问他们是谁,又不愿意说,这什么意思?不过,再仔细一瞧,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站在对面的男的,怎么这么眼熟?
“你是?”张俐锐绞尽脑汁,突然,脑海深处的一个印象渐渐的浮出水面。这个人居然和十多年前被枪毙的同事路海文长的一样,天,真的一样!张俐锐打了个寒噤,若是普通的女子,恐怕早就尖叫了,这么大晚上的,见到一个死了很久的人,不下一跳才叫怪事呢。
“路海文?是你吗?”张俐锐试探性的说道。
路海文点了点头,轻声道:“张姐,这么多年了,过的可好?”
张俐锐是党员,经过马列唯物主义的熏陶,只是抖了一下子,就恢复正常了。她正定地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小同事,一下子迸发出万千的感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至于也忘记了将他们二人迎到屋里。
“这次来,是有件事想要跟你说。”路海文面色有些无奈。
张俐锐现在的神情显得非常之镇惊,她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却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她使劲捏了一下胳膊,很疼!这就证明这不是假的!
“别在门口站着了,让我们进去吧,胳膊都酸了。”抱着一个大骨灰盒,就算是个厉害的杀手,也会觉得吃不消的。
“哦,那请进。”张俐锐有些机械的站到一旁,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坐下之后,路海文把盒子放到了茶几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张姐,这么久了才来看你,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愣了这么一会,张俐锐总算是清醒过来了,这声音,这面貌,不是路海文又是谁?她没有理会路海文的问候,而是非常之好奇的问道:“你没死?”
路海文无奈的一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大致的看了一下这个屋子的布局,布置的挺典雅的,而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沙发一旁放着的那个摇篮。路海文走过去,摸了一下熟睡中的孩子的脸蛋,微笑道:“小孩子真是好,无忧无虑的。”说到这,面色突然又是一僵,这可怜的孩子,注定是见不到父亲了。
张俐锐在滨海日报做了这么些年的记者,对人情世故看的是相当的清楚,她见路海文故意避开话题,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她隐约猜到了点什么,只是不敢确定。目光又转到芮昕薇身上:“你是海文的?”她想说是不是他的妻子,只不过不敢确定,就没说出来。
“张姐,我是海文的妻子。”芮昕薇点头微微一笑。
“啊,都结婚了?”张俐锐虽然已经想到这了,但猛然听她这么一说,还是有些觉得新鲜。
“海文,张姐现在也结婚了,你猜猜我你大哥是谁?”
路海文身子一颤,张俐锐又笑道:“就是十多年前在百龄煤矿的那个便衣□□唐敬尧啊。呵呵,他现在在特侦组工作。跟组织失去联络好久了,一直还没音信,我想他现在一定在执行什么特别重要的任务吧。”张俐锐自言自语的,站起来又去冰箱拿了两灌冰红茶。
“这个。”路海文接过饮料,嗓子里却像含了铅块一样,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既然你来了,我还告诉你件事。”张俐锐笑道。
“告诉我事?”路海文不解道。
张俐锐神秘的笑了笑,站起身来,朝卧室走去。芮昕薇看着她的背影轻声道:“她好像还完全不知道唐警官出事了。”
路海文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等会如果告诉了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住。”
芮昕薇也叹了口气。
一会之后,张俐锐拿着一封大红色的请柬走了出来,笑道:“海文,你还记得滨海日报你的老搭档吗?”
路海文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除了柴雪,还会有谁。
“那就好,诺,你看看。”张俐锐把请柬递了过去。
路海文疑惑的接过来,打开看了起来。
“张姐,是谁要办喜事了?”芮昕薇看见那大红色的请柬上,一个大大的双喜。
“你的老搭档,柴雪。”说到这,张俐锐看着路海文叹了口气:“多痴情的女孩啊,这十年的时间硬是没有谈过一个对象。”
“她,她要结婚……”路海文感觉头有点晕。
“嗯,对方跟她们家门当户对的,是公安部长的独生子,家事挺雄厚的。”
“谢炎。”路海文看着请柬上,柴雪名字旁边的那个名字,这不就是公安分局的那个□□吗,当时被捕的时候,还被他扇了一耳光!
“他们的婚礼就订在周末,在首都饭店,我们滨海日报的老一辈都被她邀请到了。今儿你来的真是时候,不然的话,错过你这个老搭档的婚礼,可真是遗憾。”
张俐锐没有发觉,路海文的鼻息已经加重了,而芮昕薇却察觉到了。
“张姐,你什么时候收到的?”路海文平静了一下情绪,问道。
“哦,就几天前,是他们家人专程送到报社来的。”
“今晚打扰了,我现在心很乱,我先告辞了。”路海文站起来。
芮昕薇轻咳嗽一下:“我们来干什么的?”
路海文猛然一怔,刚才急火攻心,居然把这岔给忘了。
“张姐,这个。”路海文指着骨灰盒,有些语塞。
张俐锐刚才还没过细看,见路海文这么说,才仔细看了一眼:“这是……骨灰盒?”
路海文点了点头。
“大晚上的,你拿骨灰盒来干什么?真不吉利。”张俐锐皱了皱眉。
“我,我帮别人带的,不好意思。”路海文抱了起来,话硬是憋在嗓子里没有说出。
告别张俐锐之后,二人坐上了车。“你怎么临时改主意了?”芮昕薇靠在他肩膀上,有些不解。
“我真是说不出口,这该是多大的晴天霹雳,她会承受不住的。”路海文摇头。
“那怎么办?”
路海文深吸一口气,接着长长的吐了出来,“我突然觉得,给人一个念头,是不是可以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