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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明说得对。”父亲听了儿子的话很高兴,不过看到妻子不太高兴,改口道,“不过,你妈说的也很对,要高度重视这个……下一代的问题。”
“请首长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的!”李思明一拍胸脯保证道,冲着杨月使了个眼色。杨月羞地白了他一眼。
父母在深圳住到了年初六才回的北京。两口子这次很高兴,除了得到儿子的“保证”之外。还大包小包地买了一大堆东西带回去。
对于中国人来说,春节过后才真正的进入了新地一年。一年之计在于春,已经到来的1984年对于中国来说是个拐点。此前,城镇非国有经济包括个体经济的恢复发展,没有遇到太大思想障碍,并不xx的理论上率先突破,而是因为迫于现实压力。2000万人待业是90年代末最具“爆炸性”的社会问题之一。为了缓解就业压力,各地政府在向现有单位硬性分派就业人员的同时,开始考虑在国有部门之外开辟新的就业门路。中央的政策逐步放开,允许到积极鼓励城镇集体经济和个体经济的发展。鼓励劳动者多渠道就业和自谋职业。城镇非国有经济再次获得发展机会。个体经济的恢复最快。主要从事手工业,商业,饮食,运输,建筑修缮以及各种服务业。值得注意的是,再次出现小型个体工业,从业者38万人。农村个体经济地产生。则是包产到户和多种经营两项改革引导出来地结果。中央的方针是:“不宜提倡,不要公开宣传,也不要急于取缔”,“看一看再说”。这个方针的提出,对决策者来说。多半出于绕过争论地策略考虑。把选择权再次留给了实践,留给了群众,事实上默许了雇工经营的自发发展。于是,城市特别是农树的雇工大户和私营企业开始成批地产生。
而“先富”起来的李思明。对这新地一年抱有更大的希望。
首先是挣钱。按照李思明的计划,再拍两部卖座的电影就可以金盆洗手了,不对,应该说是退隐让贤。要不然,真得会有人骂自己帮美国人搞文化侵略。因为,原本地历史自从90年代中期引进好策坞“大片”,从此国人只看外国片特别是好策坞大片,有人将此视作文化侵略。而这个时代,因为有了李思明,他的两部电影提前登陆中国。以后还会有,虽然几乎是白送。但是这代表着好策坞式的电影,这是李思明否认不了的。要挣钱就不要在乎脸面了,李思明用这个安慰自己。
第二是花钱。新的一年,各种关键设备要一步到位,充分发样拿来主义,不管是哪个国家,只要够先进能配套,就不惜花巨资买过来。科技大楼要建成并装修完毕,各种精密的试验仪器和研究设备也同时购买,这又是一笔巨资。
第三是挖墙脚,哦不,应该说招贤纳士。机器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掌握着技术的人才更是关键的因素。各种招聘工作要提上日程来,并且加强培训。不过,这是大帅等人地事情,能者多劳嘛,李思明还是觉得拍电影比这得心应手得多。
第四嘛,是属于李思明个人的事情,那就是父母交待地重要战略性任务,为老李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这是个艰巨的任务,李思明不是不“努力”,杨月也很“配合”,可这是真不是急性子能办得到的。要想当初先“奉子成婚”,然后入了洞房,就可以宣布李家有后了,李思明倒是愿意,可是人家杨月是个黄花闺女,可不愿意这么“随便”。徐大帅两口子好像也没什么动静?这让李思明放心不少,他的目标是赶在徐大帅之前当上爸爸,这样的话自己的孩子不管是叫小明还是叫小月,能压徐大帅孩子一头。
提到婚姻生活,李思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华和袁侯年纪都不小了,比大龄青年好像还要大一些,这两人好像也不急,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李思明觉得自己作为过来人,应该关心一下,当人家兄弟,这个问题不关心一下说不过去。
“你还说呢,我和徐丽为他们俩人介绍了不下一个加强排的女青年,这两人一个也没瞧上!”杨月对李思明的问题很是无奈。
“他们俩是不是眼光太高?”李思明问道。
“他们俩的要求,我总结一下,就是要求对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模样要漂亮,性格要不卑不亢,学历要大学毕业,工作要上进,还要有共同语言。你说高不高?”杨月叹道。
“老实说,这也是合理要求嘛。谁不想自己的终生伴侣是最好的?”李思明点评道。
“那我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最好的。”杨月哼哼笑着问道。
“那当然,你在我的眼里是一枝花,而其他女人只是一堆牛粪!”
“哼,哪有你这么形容人的!你才是牛粪。”杨月挖苦道。
“红搂中说,男人是臭的。男人要是牛粪,就看哪朵鲜花栖在哪一堆牛粪上。所以说嘛,每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你眼里某位女青年样样都好,可是在另一个人眼里是样样比别人差。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李思明道。
“那你是说,我跟徐丽看人的眼光太差?或者是说我们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杨月反问道。
“那当然不是!”李思明否认道,“你们的眼光要是太差,我和大帅这么优秀的男人,那不就成了别人的丈夫了?”
“你别自我感觉良好,我嫁给你是你的命好。”
“时也,运也,命也!我就这个命,娶了你来当老婆,这辈子算是一棵树上吊死了。”李思明故意哀声叹气。
“那你再去找一个啊?”杨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错了,你说的对,我娶了你是我的福气。”李思明开玩笑习惯了,这次有点开大了,连忙赔不是。
“这事还别说,小华和猴子两人却一点也不急,还说要等等看看。都二十入九岁了,还不急?好姑娘早就成了别人的老婆了。”杨月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她当年要不是去了北大荒,并且认识了李思明,恐怕也早就结婚生子了。所以说,茫茫人海之中,男女之间的相识相爱往往是很偶然的事情,这恐怕就是所谓的“缘分”。
“嘿,这事你们可不要拉郎配,这事强求不得,你跟徐丽把这事放在心上就行。”李思明劝慰道。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杨月笑着道。
“放心,当然放心。这是1984年你跟徐丽的首要任务,一定争取圆满地完成两位大好青年的终身大事,为祖国的现代化添砖加瓦!”李思明鼓励道。
“得了吧,别在这里瞎胡闹!”杨月没有搭理他。
第四卷纵横四海第八十二章为了收视率
新年还未过完,李思明就不得不返回美国。至少在李思明的心里,正月十五元宵节未过就还是在春节里。
“下次一定要让颁奖典礼改到四月份!”李思明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不过,他也只能这么想一想。
大卫…弗兰克尔己经催过多次了,第56届奥斯卡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最终选票将在2月20日截止,他希望李思明的回归能够加深一下投票者的印象。
因为时差的原因,李思明走出洛杉矶国际机场,己经是深夜。李思明刚一出机场,就迎头遇到几位招揽生意的黑人出租车司机。李思明挑了一个看得还顺眼的一个,没有别的,因为这位司机看上去像个“好人”。
十个出租车司机九个爱聊,这恐怕是世界各地出租车司机相通的地方。这位司机好像从不看娱乐新闻,对李思明的长相毫无印象。这个“大生意”不错,因为伯班克离洛杉矶还不太近,所以他心情不错,一路上喋喋不休,就像个大妈一样,积极向李思明推荐好的饭店,能搞到某某优惠券,这个“好人”甚至还向李思明推销大麻,直到李思明闭上眼睛装睡才闭上了嘴巴。
夜虽已经深了,只有极少的车辆通过。但是洛杉矶电视台的记者约翰铁…怀尔德的工作才刚刚完成。此时他和他的采访小组刚完成一个关于好策坞明星夜生活节目的采访和摄制任务,采访车现在正停在伯班克的街头,助手买来几杯热咖啡,让几个人提提神。
“约翰,这次节目上了不知道会不会提高我们的收视率。”助手问道。
“只要上帝才知道,现在除了报道奥斯卡这种千篇一律的所谓内幕消息或者花边新闻,没有什么值得观众关注的。要么关于奥运会地。可那跟我们没任何关系。”怀尔德靠在汽车靠椅上揉了揉已经发酸的双眼。
“老板最近的脾气不太好。”助手担心地说道。
“对于老板来说,收视率就是金钱,可是对于我们来说,这节目素材就是生命,谁不想有独家新闻,可独家新闻为什么偏偏能让我碰到?”怀尔德喝了杯咖啡,感觉这街边卖的咖啡的口感越来越差了,下次试试中国绿茶。
提到中国绿茶,怀尔德忽然想到了那位在好策坞中的名气如日中天的中国导演。只是可惜,这位中国人对记者的采访不太感兴趣,早就回国了。正因为这两方面的原因。这位中国人地新闻价值可不低啊。要不然来个专访,收视率一定会大大提高。
正当他为收视率发愁的时候,一辆出租汽车在自己不远处停下,一位亚洲人模样的人下了车,在那路灯下,怀尔德认出这就是李思明。
“万能地上帝,我赞美你!”怀尔德在胸中划着十字,“伙计们,都打起精神来。把机器打开,我们上去截住他来个专场,为了收视率!”
“为了收视率!”助手们齐低声应道。
不过眼前很快上演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李思明下了车,从车后面取出行李,这是杨月硬塞的,其实李思明早就发现杨月每次都会让他带上压根就不会用上的东西,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带着行李长途飞行。李思从外套口袋中掏出钱夹,里面不少现金,具体多少。李思明也从没数过,反正鼓鼓囊囊的,出门付小费够用。
正当他准备付钱的时候,从一侧阴暗角落里冲过来一个大汉。李思明感觉不对,一转身发现也是位黑人,手中握着一把手枪,那手枪的黑洞洞的枪口在路灯下,似乎发着幽幽的光芒。
李思明愣住了。离开军队久了,这最佳地反应时间已经错过了。
“遇到打劫了!平生第一次啊!”李思明在刹那间,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念头。不要说李思明,那位“好人”司机此刻也是惊呆了,那伸出的准备接李思明付车资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忘了收回去。
“在拍吗?”怀尔德这时已经反应了过来。摄影师给了他肯定的答复。本来他们准备下车迎上去的,没想到却遇到这种事。
“快报警!”怀尔德没忘提醒身边的助手用车载电话报警。
“伙计,把钱包丢过来,否则吃枪子!”枪劫者恶狠狠地命令道。
“好,好,接着!”李思明将手中的钱包递过去。他似乎很害怕,手发抖钱包掉在地上了。躺在地上的钱包露出了一叠美金的一角。
打劫第一要素是快,这位抢劫者还是有些恐惧地,想拿到钱包就闪人。他用枪示意李思明和“好人”司机都后退,然后弯腰去捡地上的钱包。
李思明可不想就这样被人占了“便宜”,要是被小刀知道了,那还不被笑掉大牙?李思明乘他弯腰检钱包的一刹那间,将挽在臂弯的外套向对方抛去,身体却凌空飞起。
那抢劫者发觉不对,想站直了,视线却被李思明的外套给挡住了,下意识地用胳膊一挡。正在这时,李思明凌空一个飞剪,用双腿绞住对方的脖子,将对方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