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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正一些,他就比较容易集中精神工作。
她微笑道:“衣服并不重要吧?”
他说:“你的意思是画好了头部之后,再把衣服填上去吗?这也可以的。不过假如你想得到最佳的效果的话,则是应该先穿上自己认为最美丽的衣服。”
她说:“还是背景最重要,我躺在那沙发上,不是很好吗?”
“躺下来吗?”他说。
她说:“是呀!对了,我忘了对你讲清楚,我是要你替我画一幅裸体像!”
他登时脸红心跳,呐呐着说:“您不是开玩笑吧?”
她说:“怎么?你不是不会画人体画吧?你在广告上的几张美女也画得那么好!”
“我会的,不过……“,他感到震惊,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显然,她是一个很会用手段的人,她要做的事情,通常是非做到不可的,而现在她亦不跟他多讲了,她就这样把膝间的腰带一解,和服张了开来,然后就从她的身上滑到地下。身上只剩下一个黑色的精致乳罩和一个黑色的三角短裤。接着她将它们也很快脱掉。
他看着她发呆。她竟有一具那么美丽的身体,几乎像少女一样光滑白净,不过是较为丰满,腰是粗了一些,而小腹的脂肪也是略为积聚得多一些。
她在说话,他则是只顾着看,几乎听不进耳。她在说:“我的年纪也已经不轻了,趁着身体还没有退化,留一幅画像,这是我的最大愿望!”
她忽然又咕咕笑起来道:“你怎么了?你不是从没有见过女人吧!”
“我。我当然见过!”他说。
他念艺术系时见得多了。人体写生是必须的训练,否则根本不可能把人体画得好。但是那情形是不同的,许多艺术学生一起画一个女人,大家都是一心为了艺术,而且那是职业模特儿,不认识的。现在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在一起,他们又是认识的,这种情况下就比较尴尬了。
“罗总您真是漂亮。而且保养得那么好”。他打破尴尬说道。
媛春装做不好意思地说:“哪里,我已经老了,现在是年轻姑娘们的天下。”想起达伟有时的冷遇和他与那些年轻女孩勾勾搭搭的蛛丝马迹,媛春自感红颜已老,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此时,她已经在他面前脱光了。而且,他脸开始发热,可以感觉到她是另有用意的,否则她应该在事先声明,而不会忽然之间就这样一脱。这使他非常兴奋,也有点想入非非。
“怎么样?”董事长轻轻摸着自己的身子说道:“你肯为我画吗?”
“当然,”事已至此,他可不能叫她把衣服穿回的。他的内心暗自思量,且看她有何目的。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们开始吧。”
她说:“不过,我要你先替我改一改,你看,这里,最好画得平坦一些。这里也不要画的那么浓!”
她所指的是小腹与及下面的阴毛。正如她所讲的,她的小腹上脂肪积聚得稍多了一些,而她的阴毛也是又浪又黑一大片。
小腹倒是一个缺点,不过,阴毛浓密那个问题则是各有看法了。他个人则认为如此浓密就更加动人。
不过,这只是自己的意见,他也不便提出异议了,他把画架架了起来,她就躺在沙发上。只有一步是最难的,那就是他要指导她如何摆姿势。在他学艺术时,这是由教授做的,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近那个模特儿。现在则是不同了。他需要指导她如何摆好姿势,而这又不是口讲就行的。他必须动手把她的丰臀移动。这真是难受,他触到她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可嗅到她那特殊动人的女性气味,又加上那用得份量很恰当的名贵香水的气味。他的反应一直没有停过,他的阳具又硬又直,好像身上藏着一支铁棍,而这铁棍要藏好实在并不容易。
他总算为她摆了姿势,就先为她在画架上勾出了一个木炭的草稿。这是本来用不着很长时间的,她却已经在埋怨了。她说一动不动宜在很疲倦,又要用一只手托着头。
他终于完成了那草稿,说道:“你来看看,这样好吗?”
她坐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搓摆着她那使用于托着头的手臂,埋怨道:“真累死人,你来替我捏捏好不好?”
他认为这样做并不太好,但是,她这个提议又使他觉得求之不得,于是他就过去为她捏一阵。她虽然超过三十岁,但肌肤仍然滑腻,柔若无骨,摸上去真是舒服,直至她说好了,他才依依不舍得放开手。
这时,她过来看他的草稿。她是会看图的,他在她的公司工作了几个月,这一点他很明白。草稿虽然不能完全作准,但是懂得看画的人,一看就会知道画成之后大概是如何了。
她基本上都很满意,只有三角地带有些不满意。她指着那里说道:“这里的毛还是太浓一些!”
“这……”他表示为难地说道:“这是很难作准的,他已经画得少了一些,但是您还认为太多!”
她微笑道:“你是不是喜欢多的?”
“在我个人而言是的。”他说:“不如这样吧,您的身子再侧一些,根本看不到,那就没有问题了!”
“那又不好,”她说道:“我又不想人家说我没有毛!”
“这样吧!”他说道:“我多改几次,改到你认为满意为止。”
“不!”她说:“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替我剪一剪,剪到合适就是标准了!”
“这也能剪吗?”他说。
“用剪刀就可以剪了。”她说。
“剪这个地方?”他说道:“很危险的,很容易受伤,我不大赞成您乱来!剪刀是尖的呀!”
她笑起来道:“怕甚么呢?这里有特别的剪刀的,是小而钝头的,你不知道吗?来吧!进来,你替我剪!”
他大为尴尬,也更加羞愧,说道:“您自己剪不是更称心满意吗?”
她又笑了。她说:“你又是不明白。这种事情,自已是不能剪的。假如你自己也要剪,你觉得方便吗?”
他想一想,觉得这一点倒是真的。这个自己最重要的部份,偏偏就是自己最不方便料理的,一如头发,也是甚难自己剪得好。假如叫他自己为自己下剪,他就很不放心,一下错手,命根都会断落下来,而且,不小心剪伤了的话,也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
“来呀!”她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怕甚么呢?”
干这件事,实在很不好意思。但是假如他拒绝,恐怕会令她不高兴,于是他半推半就便答应了。
她拿出一把小剪刀来。那果然是一把好特别的剪刀,很小,而且是钝头的,起码不会刺伤阴户嫩肉。
她在沙发躺了下来,拿了一块镜子放在阴户前。说道:“我早就想找个人替我好好地剪一剪,现在找到了你,那是真好了!”
她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字张开,难免令他想起,她是正在等待着做另一件事情。也就是跟人性交。性交这件事,他没有机会做过,现在却很想做,但他不敢妄想。
她说:“你来呀,坐在这里!”
她拍拍身边。他只好在旁边坐了下来。然而,他立即就发觉,坐在旁边是不行的,这样很不顺手。她指导他在她的前面蹲下来,蹲在她两腿之间。她张开了腿,这样他才方便下剪。
她在身下垫了一条毛巾,剪下来的碎毛就可以落在毛巾上,不会弄脏了地方。她的皮肤是那么白,在一片黑色的阴毛中,浅棕色的阴唇,有少许湿润,真是动人极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阴户,这比他料想中的美丽得多,而诱惑性也强得多。当然这也是与她的人美丽有关,而且她的型也是生得好,他在黄色杂志看到有些女人的阴唇是反了出来的,看了就令人倒胃。
他在她的指导之下,小心地为她修剪阴毛,直至剪到她认为十分满意了。这时只见她的阴户已很湿,那条缝中明显有水渗出。
她又交给他一条小毛巾,让他为她把剪下的毛抹去。她叹一口气说:“真疲倦,休息一阵再来!”
她很疲倦,他却刚刚相反,他的阳具很不争气,一直都硬着。一直都不软下来,使他不敢站起身。
忽然她问:“小段,你有女朋友吗?”
他这个问题,也是很难找到人讨论的,因而他就把他的苦处尽量向她倾诉。
她说道:“那么,你是没有跟女人发生过关系吧!”
他脸红红地点头。她叹一口气说:“人生就是这样不公平的了。啊!对了,这里还要替我剪一剪!”
她是告诉他,要替她把阴唇周围的毛再剪短一些。
“为甚么呢?”他问道。
她告诉他,那里太长很不方便,因为性交时很容易被阳具卷入里面去,那就双方都不舒服的。
他鼓起勇气,忍不住问道:“你有男朋友吗?”
“现在没有称心的,”她说:“现在剪一剪,主要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他知道她在说谎,因为办公室里的人都知道她有男朋友,而且不只一个,听说追她的男人可以排成一个班,他听说电脑部的小陆就是她的小情人。
他觉得很困难,但是又是十分感舆趣,所以他也做了。他依着她的指示,很小心地剪,此时他很冲动,很想把手指插进她那湿润缝隙里,但他始终还是不敢这样做。
剪好了时,他的手已经很湿了。但那并不是他出汗,而是她的阴液。她则是闭上了眼睛,面泛桃花,腿子摆动着,阴户一开一合,甚为奇观。不过他相信他比她还脸红。
她呻吟地说道:“哎哟,小段,你摸摸看,我好像全身都发滚,不得了!”
“这个……”他呐呐着说:“我也不是有心的,我不能不碰到呀!”
她扭着腰说道:“我不管了!你一定要插入进来,不然我就要难过死了!”
他说:“您不弃嫌我吗?”
其实他还是自尊心重。他根本早就知道她是有这个目的的,但是他必须得到肯定。
“有甚么好弃嫌呢?”她说。
他说:“我的一条腿有点不正常呀!”
“傻瓜,那点事算什么,而且干这件事又不必用腿。”她说,“要用的那条东西没有断掉就行了呀!来吧!快脱下衣服!”
他觉得有点放心了,但还不明白她为甚么要诱惑他,她这样漂亮的女人,男人总是趋之若骛。不过既然有此机会,他为甚么不试一试呢?他又不见得会有甚么损失的。于是他把衣服脱下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可以看到他硬梆梆的阳具了。她说:“哗!想不到你是这么粗大的!你真行,真棒哦!”
其实,他又不觉得他是特别有过人之长,也许她所指的是兴奋程度吧?他脱去了衣服之后,还要在旁边坐下来,把稍短一些的腿放在正常腿的下面。
她已急不及待伸手握住他的阳具。他的双手也开始大肆活动起来了。头一次,手的力气不免用得大一些,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太粗鲁了。他大力地握她的大乳房,并且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阴户,她叫痛,然后,她教他如何做得轻一些。
这也是不难学的。而他也不必做多久这些前奏工作,因为刚才的一番修剪,其实就是前奏了。他们就如此这般地搂作一团。他急急忙忙的把阳具插入这个他从未到过的洞穴,但是对一个未有过经验的人来说,这原来是一件不怎么困难之事,假如用手拿住一根棍子放进一个地方,那很容易的,但现在他不是用手,假如用手去扶,也是没有大帮助的,因为他既看不见目标,而且又分不出了一只手来,因为会支撑不住自己的上身。
因此他狂冲乱撞,不过也像是撞中了,人真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