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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楼空。
从房东嘴里我们知道,这个男孩叫程一尘,只是短租了三个月。他并没有将身份证复印件交给房东,理由是他身份证丢了,正在补办当中。
房东看程一尘挺老实的,就相信了程一尘的话,将房子租给了程一尘。
我推测,程一尘这个名字,肯定是假名。
正因为是假名,所以他才没有将身份证复印件交给房东。
他反侦察能力非常强,狡猾并警觉,很难对付。
“哎!”我用力叹口气,“我就估摸着,我们这回肯定抓不到他。因为有人挡着咱们抓人啊,挡着的那个,肯定是会特异功能的那个。”
紧紧抓着把手,我在车子飞驰电掣中稳住身体的重心,“你说,那个特异功能的,是和我有仇,还是和你有仇啊?还是闲着没事儿干,就想找咱们个茬儿,为生活增加点儿辣味儿。”
“闭嘴!”任酮右边太阳穴这里,青筋都起来了。那条青筋一突一突的,像是一条变异的蚯蚓,挣扎着想要从肌肤底下钻出来。
我刚开始挺怕任酮生气的模样,可这会儿,可能是怕过劲儿了,身心竟然奇异的放松起来。
这一放松,我嘴巴就觉得闲得慌,想找个话题聊聊。
可任酮不爱搭理我,不想和我说话,气齁齁的,就好似被抢了八百万似的。
我能理解他的痛苦和愤怒。真的。非常理解。
他这样走硬汉路线的,估计从来没想到过,那个玩意儿会出问题。
一出问题,他这方面的信心,立马就垮了。信心垮掉后,他就会产生巨大的愤怒感,愤怒这个世界对他不公平,竟然让他那玩意儿出问题了。
我开始发愁了。
特别愁。
愁今晚上该怎么表现,才能不伤害他敏感的自尊。
越是发愁,时间跑的越快。时间像是故意拿我内心的煎熬取乐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晚上。
我像是褪猪皮一样,把浑身上下里里外外边边角角都洗的干干净净,然后窃用了任酮放在柜子最深处的爽肤水,当香水喷在重点部位。
爽肤水还没开封,看生产日期,估计是他去年买的,也可能是别人送他的。他放进柜子里头后,就给忘了。
爽肤水的味道很不错,干净清淡的香味,很怡人。
我希望任酮喜欢这个味道,并且闻不出这是爽肤水的味儿。
洗完后,我没穿衣服,直接围了大毛巾,回了卧室。
任酮早在另一个洗手间洗完了澡,正伸展着大长腿,倚靠在床头上,玩电脑。
他简直是狗鼻子,我刚进屋,他就吸吸鼻子,问我:“什么味道?你买了新的洗发水?”
“体香,我的体香。”
任酮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明摆着不相信我的话。
他眼神从我的脑门朝下滑,滑到我的胸口,滑过我的小腹,滑至我的脚踝,在我脚趾头上打了个转儿,便收了回去。
我紧张激动的以为他会扑上来,然后像是横征暴敛的蝗虫,将我身上围着的大毛巾撕烂,急不可耐的将我扑倒。
他没有。
他目光回到了电脑上,冷静的过分。
看他这柳下惠的模样,我几乎已经可以百分百断定,他那地方真的出现了问题。
要是没出问题,他不可能这么镇定。
如果我看到一个围着浴巾的魁梧大帅哥站到我床前,我肯定不会像他这么镇定,肯定得激动,亢奋,有想法,但又不敢去干,假装矜持,假装害羞,假装害怕,表情肯定特别丰富。
看他,别说假装出什么情绪了,连真实的情绪都匮乏。
“那什么,白天你不是说,试试那什么么。”白天明明是他主动提出了晚上要试试的,可现在,整的就好似我很渴望,想要试试似的。当然,我确实很渴望。我承认这点。
任酮看向我,“试什么?”
“试那个啊。”我摆手挤眼歪歪嘴,将下巴朝他裤裆点点,“就是试试那个啊。”
“什么?”
“就是那个啊。”我脸有点儿发烫。
“说清楚。”任酮凝视着我,眼里有几分促狭的笑意。
我在心里朝他狠狠比了个中指,猛的扑到他的身上。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爬山,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任酮在我扑到他身上之后,将电脑快速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两臂一展一收,将我结结实实抱进了怀里。
他嘴角勾着,表情特别愉悦,眉毛愉快的简直要长翅膀飞起来了。
“这么着急?”他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故意将嘴唇擦着我的耳垂,弄的我耳朵痒,脸颊痒,心里更痒。
我能不着急吗,我每天晚上上床之前,想的都是怎么攻克他。
这会儿机会降临到我脑袋上了,我当然得赶紧抓住,以免机会溜走。
“着急啊。”我实话实说。
我在他面前,早就没矜持了,也就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装出矜持来。
再说了,本来他那玩意儿就有点儿问题,要是我装的太做作了,把他那玩意儿彻底吓痿了,从此连硬起来的能力都丢失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抱着我不动,只顾用呼吸喷我的耳朵。
这事儿看来只能我主动了。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这给我的行动带来了很大的便利。我大脑里快速转动着,将看过的小口袋书野史乱史里面的画面,演化成不打码的小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快速闪动。
有文化,走到哪里都不怕。有文化,干什么都不怕。
就譬如我,虽然是第一次,技术上略有生疏,但因为这方面文化都装进了脑袋里,所以完全不怯场。
我对着他右边胸口的那个小肉豆使劲,用舌头和嘴唇可劲儿的折腾。左手揉他左边胸口小豆豆,右手无耻的朝下伸,握住他两腿间那根滚烫的铁棍。
热棍很粗,很烫,很有手感。
摸着有点儿像一根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实心大油条,让我有点儿饥饿了。
也可能是我一直舔这个肉豆豆,导致我唾液分泌过多,所以才让胃里闹出饥饿的虚假信号。
我摸的激情四射,非常投入。
任酮却突然“噗”的一声,紧接着,推开我,仰倒在床上,“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226章 催眠五
我左手维持着揉小肉豆的姿势,右手维持着握棍的姿势,目瞪口呆的看着任酮发疯。
“你有没有搞错啊,喂!”有没有搞错啊,这么火热的场面,他竟然能笑成那疯样。
任酮右手拍着床侧,笑的牙呲脸褶,眼泪都笑出来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什么时候笑不好,偏选在这种时候笑。
难道他的笑穴和别人不一样,长在胸口那两个肉豆上?要不就是长在生殖器上?
“喂!”我恼了,用力拍了下床。
任酮伸长右胳膊,拉住我的左手,一个用力,将我拉到在他胸口上。
他身体残留着笑意,颤粟着,像是过了细微的电流似的。
“你跟谁学的?”任酮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翘起我的脸。
我皱眉,恶意的用大腿摩擦他的那根棍,挑战他的耐性,“学什么?”
“刚才那个手法。”
我掀掀上嘴皮,“我自学成才,看的书多,什么都懂。刚才我只是露了一手普通的,我还有很多花样儿呢,保准让你乐不思蜀。”
任酮咧嘴呲牙,胸膛可劲儿的颤抖。
“你有病吧,有什么好笑的啊。我都被你弄的没兴致了。”
这种场合,陡然狂笑简直就像是在玩拳击的时候上菜刀,让人一点儿持续下去的兴致都没有了。
任酮收起咧到耳根的嘴角,莞尔,然后猛然欠身,在我额头上啾啾亲了两下。
他用右手将我上半身撑起来,左手扯开我的浴巾,让我天体在他眼前。
一瞬间,我有点儿害羞,想找个东西挡住身体。因为他起码腿上有个大裤衩,我却光溜溜的,这让我感觉有点儿不自在。
他没给我找东西挡的机会,左手一伸,摸到我右胸肉球上,手掌不轻不重的罩住肉团,然后用力揉了两下。
揉弄的时候,他将我的小肉豆,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微微用力拧搓着。
这让我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种麻酥中夹杂着几分反胃的感觉,但又不是平常我接触过的那种反胃。
这感觉很奇妙,非常独特,以前我从没感受过。
而且,这感觉,直接从肉豆的头儿窜到我的心脏,中间不拐弯不停顿。仿佛,肉豆的头儿和心脏之间有根线连接着似的,肉豆头儿稍微有点儿感觉,心脏瞬间就会有感应。
“我教你。”任酮凝视着我的眼睛。
他的瞳仁像是放进去了一块磁石,而我的眼睛是磁铁,被他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半分钟过后。
“我来!”我扒拉开他的手。
他摸的我有些焦躁,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说难受不难受,说享受也没多享受,反正古古怪怪的感觉。
不止身体怪异,心脏怪异,连胃里都有了连带反应,像是胃酸过多似的,滋味说不出的奇妙。
任酮没坚持和我争,将右手搭到脑袋后头,左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副放轻松等待我发挥的模样。
我学着他的手法,逗弄他左边的小肉豆。
用舌头,逗弄他右边的小肉豆。
他教我的手法,果然很有效果。没两分钟,他就粗喘起来,裤裆里头那根棍,像是急不可待要破土而出的蝉虫似的,可劲儿的朝我肚子上顶。
我抬起右腿,用脚丫子夹住他大短裤的下边,硬生生用腿脚将他的大短裤褪扯了下去。我夹着脱离任酮身体的大短裤一甩,扔到地上,然后用膝盖轻轻顶他的蛋。
他蛋的触感很奇怪,和我之前想象中坚硬的鸭蛋形象,完全不一样。
蛋皮,有点儿像是九十岁老太太脖子上的垂皮,褶巴巴肉囔囔。那蛋皮不仅垂皱,还布满了刺刺囔囔的毛,说不出的怪异。
蛋皮里面鼓着两个滑溜溜的东西,泥鳅似的,一揉就滑溜跑了。整的我特别想用力捏一下,试试能不能捏爆它。
他毛多到出奇,密集的简直像是草丛。之前我光摸棍的上半截,没感觉到他下面长毛,这会儿我上下一起摸,才发现,他不止腿上毛发达,这块儿的毛更发达,名副其实的鸟巢。
“用力。”任酮低沉着嗓子,左手抓住我的右手,让我用力点儿揉他的棍。
我可不敢用力,我怕用力了,他瞬间解放了,那我怎么办?
到时候,我怎么装才能不伤害他的自尊心?
我稍稍用力,搓着他那热烫烫粗壮壮黏乎乎的玩意儿。
那玩意儿上的味道,渐渐弥漫出来,像是鸭蛋青混合了羊毛的味道,又腥又膻。
要是换成平时,我肯定不喜欢这种味道。
但是,这种场合下,我却觉得这味道很让人情动。味道携带着催人情动的荷尔蒙激素,进入我的鼻腔,进入我内腔,混合进血液,在我身体内循环,让我的身体兴奋起来。
任酮渐渐不满足我轻手轻脚的动作,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开始了粗鲁的进攻。
我一边兴奋喘息,一边担心。
担心他过门不入,或者入门即软。
那到时候,我该怎么反应才好?
我总不能装作,一秒钟就兴奋到天堂里吧?
那也太假了。
但显然,我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事实证明,他那玩意儿并没有任何问题。
出了问题的不是他,反而是我。
在他要进来的瞬间,我疼的“嗷”了一声,差点儿从床上弹起来。
“等等等等,咱们有点儿不配套,让我缓一缓。”简直就像是用捣蒜棍捅水龙头,捣蒜棍能有水龙头的五六倍粗细,除非将水龙头阔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