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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满地的狼藉道:“不是祭祀,是屠杀,而且就在刚才。”
“什么?”八戒吓得以脑门子冷汗,道:“那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宁愿折在那面破镜子上起码也是个全尸,总比这么个死法要好吧。”
“来不及了,我们就算现在原路返回也不一定是四象镜那个墓室了。”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我还真的想不起来了,于是我继续开导八戒,道:“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我们还算幸运没有直接撞上,要不现在我们可能要等着下一批人来给我们收尸了。”
一直没有动静的蓝月突然开口说道:“他们是血尸。”
血尸?蓝月不说还真没注意到这些尸体上有血有肉就是没有皮,应该是血尸没错,只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尸呢?是什么这么厉害能一举杀掉这么多血尸。
在这个尸洞里我们是步步为营啊,就是那么小心翼翼脚上和腿上还是沾了一大片的血迹,我们之中八戒最惨,因为踩到了内脏和头骨,所以他跌倒了好几次,全身上下被血染的通红,我还开玩笑说这要是让条子看到了准把你当成杀人犯毙了。八戒被我气得七窍生烟,直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好这尸洞不是很长,我们走了几分钟之后终于走到了尽头,但是洞外边面的情况要比尸洞里面的情况糟虽然上数倍。洞里面虽然惨不忍睹,但是起码对我们的人身安全没有什么威胁,老实说我开始后悔参悟出四象镜的秘密了,面对着洞外的一切还真不如困死在四象镜里了,起码也是死得其所,但是现在恐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洞外面一个浑身长毛,四肢粗壮,绿色的眼睛冒着逼人的杀气,那凶光直直地射向我们,我有些不寒而栗,心里嘀咕着石洞里面的情况我早该想到是人狼所为了,算上这次我已经是第二次见人狼了,比起上一次这回我更多是恐惧,因为我终于亲眼看见它是怎么放肆地为所欲为了。
人狼撕开了血尸的胸膛,整个下巴钻到肚子里撕扯着里面的内脏,嘴里嚼着被拉出来的肠子,爪子也没老实一爪子下去,血尸的脑袋就像是被任意踢滚的皮球似的,经过一连串的滚动后终于在我们的脚下停了下来。我看着血葫芦是的头颅只觉得头皮发麻,好像在地上躺着的是自己的脑袋似的。
血尸的颈动脉还在向水泵似的往出喷血,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人狼用餐的心情。眨眼间数十个血尸也已经血溅三丈横尸满地了,人狼的目光也接踵而来马上就对上了我们三个人。我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上次在后山的林子里也是侥幸地逃过一劫,这回恐怕没那么幸运了吧。
八戒掏出一颗手榴弹已经决定和人狼同归于尽了,就连临终遗言以及身后事都交代明白了,八戒的意思很简单,如果人狼追过来他就扑上去拉开手榴弹和它同归于尽,这样我和蓝月也不至于白白送了性命,假如他没有成功就被人狼给撕了的话就让我和蓝月自我了断,总好不过落入人狼之口求生不能求死不行的要好的多。
八戒的交代感动的差点没让我当场和他煞血为盟,但是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八戒这么干的,于是我坚定要生大家一起生要死大家一起死,死后黄泉路上谁也不会孤单。
我和八戒还在这边兄弟情怀地乱感动瞎慷慨赴义呢,蓝月这时候说话了,她问:“你们两个谁的枪法比较好?”
'文'八戒两眼一翻很是无奈地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小陈同志不瞄准他自己开枪都已经算是对得起他祖宗了。”
'人'我心虚地瞪着八戒心里知道他说的什么都对,但是也太夸张了吧,虽说我刚学会开枪呗,但是也不至于对着自己人开枪吧。
'书'蓝月递给我一杆长枪说道:“我过去缠住它,你趁机过到另一侧和八戒形成犄角之势,两边开枪来掩护我,你的枪法不准不需要瞄准了再打,只是不要停下来就好。”
'屋'八戒道:“我看你也别过去了,我们三杆枪一起打,打不死它大不了就一起死,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怎么也不能让你一个弱质女流替我们去送死吧,说出去多丢人啊,要去也是我去。”
蓝月也没有理会神神叨叨的八戒直接从背囊里拿出了两把短刀,之后又交代了八戒一句,“你的枪法准,最好能打中它的眼睛。”
八戒无奈地点了点头,蓝月回头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趁着人狼没有过来之际冲了过去,在这个时候我拖着枪赶紧跑到了对面。我准备好了之后就冲八戒点了点头,八戒飞来了一个眼神示意我开枪,就这样我和八戒两面夹击地朝着人狼开枪。
枪里的子弹不足以使人狼致命,但是多少还是造成了一些皮外伤。人狼恼羞成怒地想要冲过来收拾我和八戒,可是蓝月始终缠着它使它腾不出时间对付我们,但是也因为这样它把所有的气都出在了蓝月身上。
人狼将蓝月扑到,咧着大嘴张牙舞爪的,嘴边未干的血迹都滴在了蓝月的脸上了,不过蓝月也不示弱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人狼的手腕使它不能近身,但是人狼的力气要远远地大于蓝月,所以蓝月很快地有些吃不消了,我和八戒还在开枪企图利用枪声转移它的注意力,只是这家伙学聪明了,对枪声置之不理一心一意地对付蓝月。
眼看人狼的嘴巴就要咬上蓝月的脖子了,我这回可急了也顾不上放枪了,对着对面八戒喊道:“快想一想办法啊,这样下去不行。”
八戒也不开枪了,停下来想了一会儿之后对着危在旦夕的蓝月说道:“你再支持一下,千万不要动,我有办法了。”
蓝月没有回答八戒,只是憋着一口气努力地支撑着。八戒对着瞄准镜调试了一番,之后“啪”的一枪射了过去,我望着他枪口上的轻烟,子弹像是射中了我心脏似的一痛,然后耳边就响起了人狼粗犷的狼叫声,八戒的枪法的确和他吹的一样准,正中人狼的右眼。
人狼因为疼痛分了心,这时蓝月两腿一蹬将人狼踢了老远,然后趁着人狼还没有反应过来,蓝月扑了上去对准了人狼的胸膛就是一刀,人狼一急一爪子将蓝月扇到了一边,爪子划破了蓝月衣服,长长的抓痕血淋淋的很是触目惊心。
我放下枪冲了过去把躺在地上的蓝月扶了起来,我见她情况不是很好,脸色苍白苍白的连点血色都没有,伤势比我想象的严重。人狼也缓了过来一个爪子捂着右眼,剩下的那只青眼狠狠地瞪着我们,那眼神就足以把我们千刀万剐了。我胆怯地吞了一口唾液,心想这回八成是九死一生了。
身边的蓝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拾起地上的短刀冲了过去,人狼大概也没料到蓝月会有这么一招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神了蓝月已经近在眼前了。人狼朝着蓝月的头就是一爪子,幸好蓝月反应的快再加上动作敏捷,一见它有此一招就马上蹲下身使人狼扑了一个空。蓝月趁着这个空档起身反握着短刀直直地捅向了人狼的下颚,因为插的太深了,蓝月使了半天力也没有抽出刀,最后人狼恼羞成怒一抡胳膊将蓝月甩开了,之后由伸出爪子打算撕了蓝月。我一见苗头不对,蓝月半天也没有起来想来一定是伤势太重没有精力了,但是怎么说她也是为了我和八戒才会弄成这样的,于是我眼睛一闭扑倒在蓝月的身上连滚带爬地在地上打起滚,虽然逃了一劫,但是人狼的爪子也抓伤了我,我只觉得后背一痛,之后温热的液体涌出,浑身上去更是疼得抽搐了起来,尤其是看到人狼爪子上的皮肉后更是觉得难受的紧。
我和蓝月实在没有多余的体力去对付人狼了只有等死的份,只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很想家,想见见老头子,虽然我总是和他吵架,但是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人狼的影子挡住了所有的光芒,我紧紧地抱着蓝月心想要撕先把我撕了吧,起码临死前在蓝月的眼里小爷我还算的上是个爷们。
正在我和蓝月都闭眼等死的时候,突来的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靠,忘了还有八戒这个人的存在了,八戒大概被我们忽视的太久了,集中了所有的悲愤之后终于化成了力量发难了。八戒这枪正好打中了人狼的右腿上,腿本来就是狼最弱的地方,所以枪响过后人狼马上就瘫倒在地上了,不过骇人的是就躺在我们旁边。我挣扎着起来将蓝月拖到了八戒身边,之后我自己也倒下了,不过好在人狼因为伤势过重怕我们袭击跑掉了,要不还真够我们一折腾的。
第 40 章
人狼走后八戒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地瘫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来。我应该感谢八戒在他体力不支之余还记得有两个伤患需要他照顾。我的伤势虽然不轻,但是就一处还是很好处理的。只是我一想到人狼那只杀了那么血尸的爪子刚才插在了我的身体上我就头皮发麻,天知道会有没有什么变异细菌通过血液传递到我身体里面,要是让我变成青眼怪物那副恐怖模样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于是在八戒给我消毒的时候我叫他一定要仔细了,八戒也担心有后遗症,所以一整瓶子的消毒水都倒在我的伤口上,那种锥心刺骨有痛有样的滋味让我发誓会记住八戒一辈子。
八戒处理完我的伤口之后又给我缠绷带,最后把我弄的跟从埃及墓地里来的木乃伊似的。八戒这个人虽然好贪小便宜,但是绝对不占女人的便宜,据说这是八戒做人的原则,怪不得八戒常说唯有小人与女人难养也,所以给蓝月处理伤口和包扎的任务就落在我身上了。
老实说如果在我没受伤的情况下我是很愿意做这种美差的,但是现在我连动弹一下连(文!)皮带肉的都跟着疼,我实在很讨厌八(人!)戒对原则的坚持,可是现在也没(书!)办法只能我上手了。脱掉蓝月的(屋!)衣裳才发现她身上的伤很多,而且每道伤痕都很深,怪不得昏迷不醒。
这次来我们虽然带了一些医疗用品,但是也很有限,现在蓝月的情况很显然是失血过多,如果不马上采取措施的话我真怕蓝月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在这方面八戒要比我有经验了,他给蓝月灌了一大壶糖水之后又是一大壶盐水,虽然这种病急乱投医的做法在平常我是很不认可的,但现在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况且蓝月确实有好转了,起码能睁开眼睛不再昏睡了。
由于蓝月的伤势我们绝对在这个墓室里休整一天,等蓝月的情况好点再想办法和二叔他们会和。不过说实话我现在真的不太指望能和二叔他们会面了,因为他们到底有没有进来都是一个未知之数,再来就算他们也进来了恐怕也是九死一生,何况这个墓地这么大,能碰上的几率真的很小。
八戒抽了一根烟之后说道:“你不用担心你二叔他们,二爷一定已经进来了,咱们只要找到主墓室一定就能遇上他们。”
八戒的镇定我很少见,尤其是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下。八戒歪着头看着我之后嘿嘿地一笑,马上又恢复了那副不正经的样子,好像刚才的成熟只是我的一种错觉。没错,成熟镇定的气质真的不属于也不适合八戒,我还是喜欢他头大无脑神经粗大的样子。
我问道:“你还能掐会算啊?你怎么知道咱们一定会遇上二叔他们?”
八戒神秘地一笑道:“你二叔的聪明你学上一半就受益无穷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啊?”
我懵了,难道二叔有什么其他的打算?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