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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半个月前的事和丽萍他们说了一遍,丽萍虽然在这里呆了将近二十多年了,但是遵循组训一直都没有乱走动,直到这次小石头病的有些严重再加上长时间没有粮食。以往他们都是劫盗墓贼的粮食,但这次赶上我们这批人也缺粮食的,所以丽萍只能选择跟我们出去了。
根据我和八戒以往的经验,这条墓道无论怎么走都会回到原来的位置,所以大家也都懒得浪费力气了。上次我那个大胆的推理八戒说就算在理也得找到机关。
上回就是在找机关的时候碰上墙里的鬼影子的,所以这次我和八戒是说什么都不去碰两边的墙,所以这个糊里糊涂的差事就落在了丽萍一家子三口身上了。他们不知道鬼影子的可怕恐怖,所以干起事来倒是很麻利。
我和八戒都心里有数,对机关这一说本来就没报太大的希望,之所以叫丽萍一家子去找无非就是图个周全,二来也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们走远后我和八戒就研究着怎么才能过这一关,上次算是误打误撞吧,但这次估计没那么好运了。
八戒的意思很简单上次我们是用雷管,这次再试试,说不定这机关是感应的,挺响就打开了。
我首先否定了感应机关这个说法,我总觉得候生墓穴里设计的机关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手记里也没有关于这条墓道的任何描述,天知道这墓道是通向哪里的。想想其实我们也不算冤,好得我们刚进墓穴就碰到这墓道,但是却误打误撞地走出去了,可是有多少专业盗墓的命都折在这上面了,比起他们八戒这个半吊子和我这个业余的能活命已经算是祖上积德了。
八戒之后又提出几个方案,但是都因为太过于表面化没有任何理论根据,所以几乎都被我推翻了,最后八戒这个智囊也黔驴技穷了,往地上一躺成了一个“大”字,道:“你这个大学生也没个主意吗?”
我鄙视地瞪了八戒一眼,心想这家伙跟二叔一个样,专门喜欢拿这事讽刺我,我撇着嘴道:“导师也没教我们倒斗的技术,倒是你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一个破墓道就把你为难成这副熊样了,我看你趁早金盆洗手吧。”
要是换做平常这激将法放在八戒身上准管用,这家伙性子急还要强,所以一激什么主意都能想的出来,这回可能真是江郎才尽了。
过了好半晒八戒突然坐了起来,道:“坏了坏了,美妞这会子一定想死我了,我要是折在这里了,他可怎么办啊?”
美妞?这家伙很少提女人,尤其是他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只字不提,只会瞄着我那点不着边际的事,所以这回八戒吐这一口立马就把我那点子八卦神经给扯出来了,我暧昧地笑道:“充实招来是不是在哪个耗子洞里金屋藏娇了。”
八戒眉毛一挑,头枕着胳膊,二郎腿翘翘着,有些得意地说道:“老子这辈子栽跟斗就栽在金银珠宝上了,可从来就没栽在女人身上,我就不是唐僧吧,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就这点小陈你是该向哥哥学学,别整天一看见蓝月连你二叔你都扔了个八丈远。”
八戒这个名字给他还真是浪费了,只是我也没他说得那么掉链子啊,我看是八戒想转移话题,于是我不依不饶地问道:“你还没说美妞的事呢?”
一提美妞八戒来劲了,一个鲤鱼打挺做了起来,道:“美妞可有意思了,我没事就喜欢拍他屁股,一拍他屁股他就一个劲地亲我,又痒又湿的。”
八戒这家伙也不知道害臊,居然舔着脸把床上那点事都抖落出来了,虽说大家都是爷们吧,但也不至于这么□裸的,臊得我脸通红。
八戒仔细打量着我,之后哈哈大笑:“你小子是不是想歪了,美妞是一只京巴狗。”
我们俩嬉戏一会儿之后又开始研究这条墓道了,要不一会儿丽萍一家子回来,什么机关都没找到,那可就麻烦了,说不准大石头他们三个为了我和八戒手里的这点粮食在跟我们玩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想了半天,只是有一个朦朦胧胧的想法,但却始终没办法落实,于是我提了出来,道:“八戒,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这条墓道和我们之前碰到的那条不是一条,只是一模一样的。”
八戒摇着脑袋道:“不可能,除非中间立了一块镜子,要么哪有墓道还是双胞胎的。”
镜子?一道灵光打在天灵盖上,我和八戒顿时都大彻大悟了,彼此示意之后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四象镜。”
没错就是这家伙,我们在它身上可没少载跟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刚进来时碰到的那条墓道其实根本就不是实体,而是现在这条墓道投在四象镜里的影像,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和八戒其实就已经在四象镜空间里了,怪不得碰到那么稀奇古怪的事,却连一件秦始皇的宝贝都遇上,原来我们这些天就在镜子里转悠了,想来真是郁闷。
八戒的脑子这时反应也快了起来,马上就明白了,气得直跺脚嘴上还嘀咕着,“大风大浪都过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差点把命搭上。”
虽然这问题看似有些出露头角了,但是隐藏在水下面的却是让你只能看见影儿就是摸不着。墓道的来历终于弄白了,可是怎么走出去还是个问题啊。
八戒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皱了一下眉头道:“丽萍他们都走了一个半点了,这会子应该转回来了,可是怎么到现在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啊,不会是被墙里的鬼影子给抓进去了吧。”
按照我和八戒之前的经验这墓道走上半个多点就会自动回到原地,可是丽萍他们都走了那么久了,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若真的受到鬼影子伏击了也应该有个动静啊,难道这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
八戒站起身来给手里的长枪上了一梭子子弹,然后背上行李对我说道:“咱们跟上去看看吧,别是半路遇上了什么人。”
我和八戒顺着丽萍一家子的走的方向一直走了下去,边走边观察墙面,一来是怕墙里面的鬼影子再耍什么古怪,二来是观察墙上的记号,但是一路上走下去不但风平浪静就连我们之前做的记号也没在见过,也就是说我和八戒没有神不知鬼不觉地转圈圈。这倒是让我们大吃一惊,可是又怕这中间有什么陷阱误导我们,所以我和八戒又连续走了一个多小时,可依旧没见着记号,也没有见到丽萍三个人的影子。
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这想来想去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之前镜子里的墓道是不正常的,但是我们人正常,而现在墓道正常了,我们被来回折腾得神经失常了。其实是我们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我们看见墙壁上的记号就先入为主地认定这条墓道和上次的那条一样都像鬼打墙似的走不出,就是因为有了这个想法,我和八戒居然连试都没试,要不是丽萍他们出走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会说不定我们俩还在那里干转悠着呢。
第56章
我和八戒又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还是没见到丽萍一家三口的影子。我们俩这回可真有些慌了,一边跑一边喊,但是始终都没有任何回应。最后我们都把墓道走到头了还是没见着他们,不过八戒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眼睛却犀利的狠,在墓道的岔路口上发现了丽萍一直不离身的家族锦帛,我狠拍了一下大腿叫了一声,不好,一定是出事了。
我和八戒正算计着走哪条路时,身后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因为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我和八戒都没有时间反应,连偷袭我们的人也没看清楚。按着我的人力气很大,我几乎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八戒的情况也好不了我多少,看来袭击我们的人是有备而来的啊。
八戒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爷爷的,连你老子也敢偷袭是不是活腻了?”
比起八戒我算是客气的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就由不得你任性了,我喘匀了气,心平气和地说道:“不知道身后是哪位朋友,咱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遇上也是一种缘分,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说说,这样动手又动脚的可不怎么爷们啊!”
还真别说我这一通乱白话,身后的两个人还真就松了手把我们给放了。我和八戒趴在地上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示意彼此随时准备反攻,八戒还趁他们不注意丢给我一块大石头,自己搬了一个更大,然后我们就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最后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回身举起大石头就向袭击者的天灵盖砸去。
那两个人似乎早就把我们俩给看透彻了,也没有阻止只是嘿嘿地笑,这一笑让我和八戒傻住了,举着石头像个雕像似的站在那里献丑,过了好半晒我才反应过来,那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啊,八戒的记性比我好马上就想到了,拍着我的肩膀道:“他乡遇故知啊!”
我瞪了八戒一眼,心里暗骂道:“你大爷的,在坟地里遇的故知不是粽子就是僵尸,还兴奋的跟喝了鹿血似的。”
按着我的那个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在他手上矿灯的照耀下我终于看清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是虎子,小一个月没见的虎子,我不知道此时涌上心头的那种莫名且复杂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是惊喜还是惊吓?我惊喜的是我们和虎子居然可以安然无恙地在这么个比迷宫还乱的鬼地方碰见,我惊吓的是和虎子一起的人居然是长江倒白浪。
八戒也看清楚了,冲我使了一个眼色,我马上就躲到他身后,八戒抄起长枪对准了长江倒白浪,道:“你说你他妈的是粽子还是僵尸?”
这会子不光长江倒白浪傻了就连虎子也懵了,但是我和八戒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四象镜前的那四具尸体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呢,他们的身份证上明明写着他们主仆四人的名字和照片,若是只对号入座上一个那可以说巧合,两个还可以说巧合,三个应该算得上奇迹了吧,至于四个嘛,那就是事实了,所以我和八戒估摸着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长江倒白浪一定不是活人,不是鬼附身了就是粽子,虽然这两样我都没见过。
我将身子缩在八戒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把还没回神的虎子一把拉了过来,道:“虎子你过来,离那家伙远点,我们都被他耍了,他这会子不定是什么玩意呢。”
长江倒白浪一向是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稳当,就算现在都到了火烧眉毛,枪指着脑门了,这家伙也丝毫没有胆怯,这点我倒是很佩服他,他在手里摆弄着他那把银白色漂亮的小手枪没有理会八戒指在头上的枪只是冲我淡淡地一笑道:“兄弟,在墓穴外我和你说的话是真的。”
我懵住了,他在墓穴外好像跟我说了很多话,但具体哪句是真的恐怕就只有他知我不知天老爷更不知了,于是我壮着胆子从八戒的身后走了出来,问道:“什么话是真的?”
长江倒白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记得我说过只有我了解这其中的机关,在进里之前我是打心眼里跟你合作的,可是兄弟你似乎不怎么义气啊?”
他的话我让心虚地无地自容,不管当初他是真心实意的还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在荒地的时候他对我就算不是诚信相待也是礼遇尤佳了,此时还真是关公华容道放曹操情义两难全啊。八戒知道我这个人心软,做事有些优柔寡断,此刻也看出来我有些动摇了,在我身后狠狠地踢了一脚,道:“小陈你可别犯糊涂啊,跟小鬼拜把子你想当粽子啊?”
我现在是夹在八戒和长江倒白浪之间两面为难,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