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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边狂点头,但是一想到我们还隔着一扇门呢,我就算把头点掉了他也看不见啊,我意识到这个好笑的举动连忙喊道:“我没事,二叔你还好吗?”
我想门那边的二叔现在一定老泪纵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他道:“你他娘的吓死我了,我以为咱们老陈家的根这回要断在我手里了呢?这要是让陈家断子绝孙了我这死后还哪有脸见列祖列宗了。”
二叔那边的情况应该比我们想象的好,起码决策权还在二叔的手里,黑白老鼠顶多是个附属品估摸着在二叔人多势众的趋势下也不会搞出什么花样。
于是我和虎子还有长江倒白浪道:“这回你们不用怕了,有我二叔在,黑白老鼠不会把你们怎么招的。”
长江倒白浪松了一口点了点头,倒是虎子并不显得高兴却是心不在焉地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叫了他一声,他很是心虚的回应了一声,说:“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
这个石门很重,要我们七个人合起来才能推的动,不过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二叔了就有如神助了。在我们几个人齐心合力众志成城之下终于将石门推开,门推开的那一霎那我仿佛看见了曙光看见了希望,事实上这不是我的遐想,门一边的墓室的确是个金碧辉煌闪着耀眼光芒的地方,怪不得二叔他们在里面耗了那么久,看看墙上大面积的狼藉被洗劫一空的邋遢场景就知道二叔他们的收获有多丰厚了。
不过墓室里除了金光闪烁的镀金墙皮还有墙上被挖去双眼的艺术品以外却不见得一个人影,二叔居然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走错了,还是二叔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面。
我们面面相觑地对视了半晒,总觉得这事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和乐观,刚才的热血沸腾就像被泼了零摄氏度的冷水一样瞬间降温了。
61第61章
门另一边的二叔在里面喊到:“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跑到这个墓室里面了。”
二叔这无意间的抱怨还真提醒了我们,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一半是原来的墓室一半是二叔他们以前所在的墓室,因为整个墓室只有一面墙了是和其他墙面不一样的,这面就是石门正对着的那面,也就是被二叔他们大肆扫荡一番的镀金墙面。换句话说门是被我们推动了,但是整个墓室都动了,只有一面墙没有动。
虎子仔细地问了一遍二叔那边的情况,果然二叔他们遇到的状况和我们这边是一模一样的。我们两伙人隔着石门一商量决定再试上一遍,说不定刚才是我们兴奋大劲儿了,所以都没有注意到门到底动没动,说不定这只是我们因为恐惧而条件反射产生的错觉。
于是我们又试了一次,这次大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使尽了全身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门随着我们的用力动了,彻底地动了,推开了门我们还是没有看见二叔他们,周围的一切除了石门对面的那面墙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墙面,其他的依然没有什么变化。经过这两次的实验我大约的明白了这门是有蹊跷的,这门不动我和二叔他们见不着面,这门动我们也是碰不着边,而且我想不管我们怎么转悠这个石门都绕不过去这个鬼地方。
我心里暗自冷笑,这个鬼打墙有什么不一样,鬼打墙就是一条路怎么也走不到头,而这个破石门就是让我们这伙子人在这两个鬼墓室怎么也转悠不出去,哼,其实是换汤不换药,道理都是一样的,不过这也绝对不是烧犀牛角就能解决的事。
二叔他们在那边也在研究着,不过他们那几个人除了蓝月能办点实事以外其他的人这会子不是念叨着什么稀奇古怪的咒语就是烧犀牛角的,没有一个人能仔细地想一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二叔还在那边扯着嗓子喊着,“大侄子你别怕,有二叔在呢,等会儿你二叔和你曾叔逮着这个小鬼给你看看。”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二叔那边是没指望了只能看我们这边的了,不过这个门硬得很,刀枪不入不说就是用雷管把它炸开了也会把出去的路堵死,所以可以说是左右为难啊。
长江倒白浪拍了拍石门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后说道:“这个门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太极门吧?”
“太极门?”我和八戒再加上虎子都瞪着大眼睛瞪着长江倒白浪惊叹道。
这一路上除了认识了一些有着稀奇古怪经历的人之外就是这些奇门异术,有时候我真不懂这些古怪迷惑人的机关到底是从什么样人的脑袋里想得出来的呢?
长江倒白浪点了点头接着解释道:“太极门我也是听老一辈土夫子提到过,但他们也只知道一个大概,都是只听过没见过,虽然它的名字叫做太极,但却不是任何奇门异术,只是一种机关,不过不是一种简单的机关,它的奥妙所在就是启动机关的人也会被困在机关中,因为这个机关只有在进入其中的时候才会开启,所以我想开启机关的人就在我们中间。”
八戒惊得“嗷”的叫了一嗓子,道:“不会吧?这不等于是自己挖陷阱自己往里跳吗?谁会这么傻啊?”
长江倒白浪看着石门冷笑了一声,道:“这个开机关的人才不会这么傻呢,等到我们在这里折腾到死,他自然会打开机关出去,所以当务之急我们应该想把我们这伙人之中的内奸抓出来逼迫他打开机关,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安全的出去。”
我这下子犯难了,先别说我二叔那伙人怎么样了,就说我们这七个人都不是一伙的,谁都有可能是内奸,这实在很难分辨出到底是谁。
八戒这个时候不同以往嬉皮笑脸或者一副苦瓜相了,反而严肃了起来郑重其事地对我说道:“小陈,你还记不记得四象镜前第一个石盒子里的青铜帛书上刻的那个预言吗?”
八戒的话让我糊涂了起来,这家伙现在不想谁是内奸却在想那个见鬼了的预言我真想一巴掌拍醒他了,我没好声没好气地说道:“记得又怎么样?”
八戒接着问道:“那个预言是怎么说的?”
我见他还在这事上胡搅蛮缠瞪了他一眼心不在焉地回答道:“那个预言是耶稣在最后的一顿晚餐上对他的十二个教徒说你们有一个人会背叛我。”
八戒拍了一下大腿,那声音大得吓了我们一大跳,他倒也不觉得疼接着说道:“你不觉得这个预言很像我们现在的处境吗?”
八戒这个人平时竟说些不着调的话,没想到关键的时候还是挺给力的,他不说我还真忘了那码子事,现在一寻思起来这太极门的事恐怕还真和那个见鬼的预言有关系。首先门里面和门外面的人数加起来正好和语言里的人数对上了,都是十三个人,预言里耶稣说了十二个教徒里面会有一个背叛他,而就在刚才长江倒白浪也说了一句类似的话,我们这些人之中有一个是内奸。
这事应该不是巧合,起初我就怀疑那个预言应该不是个简单的摆设,它一定是某个环节的关键,只是时隔这么多天了我也就把这事给忘了,可是就算和那个预言有关系,预言里也没有暗示我们之间谁有可能是叛徒啊?
不过可以排除在外的人应该是长江倒白浪了,因为他在我们十三个人之中相当于预言中耶稣的位置,所以他一定不会是那个内奸,那么内奸就在我们十二人当中。
这个结论已经让我们这边的七个人乱作一团了,二叔他们那边更是沸腾的厉害,彼此的猜疑不信任,彼此的解释剖白,或是惊恐或是愤怒或是怀疑或是暗自斟酌,我望着每个多变的表情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我们这些人不正是达芬奇最后一顿晚餐现实版再现吗?
耶稣是找到了,可是我们这个耶稣不是一个预言家,他不知道谁是背叛我们的犹大,所以这个犹大也只能靠我们这帮教徒来找了。
大家先是你看看我我又瞧瞧你地商量了一会儿,最后都各自打着各自小算盘漠然地退出了我们这个小型的商议会议。我环视了一周看着他们各有千秋的表情终于明白了,他们每个人都有怀疑的对象,但又怕说多了反被其他人怀疑,与其话多事多倒不如一句话不说,这样虽然我们谁都不能拿出谁是内奸的证据,谁也都不会受到怀疑谁也不会被冤枉,但如此一来就很难从每个人的身上找到内奸的蛛丝马迹了,到时候就算我们不窝里斗打死也会在这里被活活饿死的,恐怕还真会上演人吃人的悲剧呢。
我们七个人除了丽萍一家坐在了一起以外其他的人都靠着墙分散地坐着自己琢磨自己的那点事。过了好大一会儿八戒这老小子兴许是无聊了坐不住了鬼头鬼脑地凑合到我这边来了,我也没那个闲工夫搭理他瞪了他一眼就没在看他,这家伙见我没反应就捅了捅我悄声在我耳边说道:“小陈,我看这么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咱们必须得想个法子不能在这坐吃等死啊。”
八戒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我们大家要是都这么坐以待毙那不是正中那个内奸的下怀吗?于是我和八戒就开始研究怎么才能找到我们当中的内奸。
我们俩琢磨了老半天,想出一个不怎么经济实惠的办法,每个人把自己怀疑的人写在字条上交给一个最可信的人,而这个最可信的人分别就是我和二叔。理由很简单二叔是这里的头理所当然不可能是叛徒,我是他的侄子自然也不在怀疑之列了。
我们七个人当中由于小石头和大块头都不会写字就只能画出那个人的形象特征作代表了。我是公证人为了公正没有写字条。一共六张纸条在每个人的再三斟酌下终于送到了我的手上。
前五张没有什么好说的,丽萍一家都写的都是一个人,就是小石头和大块头不会写字,但只看他们画的画也能看出画的人是有两撇胡子的长江倒白浪,八戒和虎子写的人也是长江倒白浪,看来长江倒白浪还真个众望所归的叛徒啊。不知道他自己怀疑的人是谁?不能是他自己吧?
不过我觉得他怀疑的人一定是八戒,首先我们这里除了长江倒白浪的琢磨不透就属八戒做事没个准头了,再来我们七个人除了八戒和他自己以外就没有什么人好怀疑的了。
我打开他的字条一看,上面笔触刚硬挥挥洒洒地写着两个字,“虎子”。
62第62章
纸条上面的信息我统计完之后,八戒就急着问我结果,并且已经做好了随时把内奸拿下的准备,而且大家随时要冒火的苗头都不约而同地对准了长江倒白浪,长江倒白浪大概也意识到了大家的不友善,于是也悄悄地把手伸进了衣兜里,在进来之前我清楚起看见他将他那把精致的银白色手枪就放进了那个衣兜里,同一时间我也意识到了空气中的硝烟味越来越浓了,时间顿时静止在每个人准备拔出自己贴身武器那一没有速度的动作,长江倒白浪额上的汗水从耳际会成了一条条小溪滴答滴答地从皮肉上往下掉。
大家弩弓拔剑的阵势一时间让我这个没见过大场面的新人一下子慌了神,但很快的我就冷静了下来,在心里暗暗地对自己说,这个时候我一定不能掉链子,否则我们这些人恐怕都没命出去了,于是我定了定神,咧嘴一笑骂道:“你们这群兔崽子,把你爷爷我的大名都写上去了,怎么大爷我长的很像那个犹大啊?”
他们大概没料到我会说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顿时都目瞪口呆的盯着我看,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尴尬,我假意地咳嗽了两声,道:“这个办法不好,换一个吧。”
长江倒白浪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