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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亡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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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接着说道:“关于狼尸福地的资料是白爷给我的,在狼尸福地的资料中我看到了有关白狼和人狼的记载,所以我觉得这里可能{1文}有解决狼毒的办法,或者找到狼毒{2人}我带回去进行研究,说不定就能找到{3书}抑制狼毒的办法,那么以后我{4屋}就不用担心会变成爷爷和父亲那样了,可是我的形变发生的比我预期的要快,刚进荒地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

我恍然大悟地说道:“怪不得黑老鼠说在你身上闻到了狼的味道。”

虎子点了点头说道:“黑白老鼠就是一对捕狼的猎人,他们的鼻子很灵敏。我们形变的预兆就是身体里会散发出白狼的体味,这种味道很淡,淡到正常人的鼻子是闻不出来的,只有对狼的气味十分敏感的人才能嗅的出来。可是我没想到我那么倒霉,居然会在这一路上就碰到了这么两个人,所以我很怕和黑白老鼠他们发生正面冲突,怕他们把我的事都给抖出来。”

长江倒白浪在旁边呵呵一笑道:“你只顾着防备黑白老鼠了,就没想到防备我?”

虎子叹着气道:“我没有那么多心思想那么多,我只想找到狼毒的解药,其他的事情我真的懒得去想懒得去做。”

八戒这个人向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这时他已经把虎子划分到敌人那个帮派中,下手自然也不会那么留情面了,他用长枪用力地指着虎子的头喝道:“你说这太极门是不是你启动的?现在你最好赶紧把机关的秘密说出来,否则的话你别怪我八戒手黑。”

虎子一听八戒这话马上就从悲悯中回神了,努力地辩解道:“这太极门的事与我没关系,这真的不是我干的。”

八戒不信,我们也都不信,因为所有人当中只有他最可疑了,在我们几个人的再三商量下决定动用私刑了。我们将虎子绑了起来,什么时候说出太极门的机关什么时候再放开他,任凭他怎么花言巧语我们这回也不会在手软了。

八戒很是得意对我们说道:“怎么样关键的时候我胖子一点也不掉链子吧。”

我和长江倒白浪也没理会自大的八戒,倒是我们这边这么大的动静让门另一边的二叔他们察觉到了什么,二叔在门里面喊道:“大侄子你们那边怎么了?”

我一看这事是瞒不住的,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的,于是我就把虎子的事告诉了二叔,二叔也是大吃一惊叫我们先稳住虎子,等他想办法过来再处理。

我想也是,二叔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事交给他处理应该是有分寸的,于是我也就松了一口气。

        64第64章

八戒老老实实地坐了一会儿之后就坐不住了,把心思打到墓室里的红檀木棺材身上了,他一个人不好意思动手就怂恿我,老实说我本来就对挖坟掘棺没有什么兴趣,更别说业余消遣了,于是我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八戒见没人对红檀木棺材感兴趣最后就兴致勃勃地自己动手了。他把棺材盖一掀,之后就“嗷嗷”大叫,我们以为他遇上粽子了呢,都吓了魂不守舍的,长江倒白浪甚至都掏出了枪,我见八戒似乎没有受到伤害就让长江倒白浪把枪收了起来,我有些气闷地冲八戒嚷嚷道:“你又怎么的啦?一惊一乍的,心脏都快让你给吓出来了。”

八戒探着头直盯着棺材里面,手舞足蹈地吵吵着,道:“你们快过来看啊,有情况啊!”

我们几个人见他那副猴急的模样好像却是有什么新发现,于是也都凑上去一探究竟了。

红檀木棺材里面躺着一具尸体,尸体还很新鲜,应该刚死没多久,当然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人我们都认识,他就是二叔找来的伙计耗子,可是如果耗子死了好几天了,那石门那边的耗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暗骂自己真是一个大笨蛋,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有说了嘛,太极门里面的那个耗子一定就是假的了。

于是我们大家先是一愣,之后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地说道:“这个是耗子,那里面的那个一定就是犹大了。”

八戒刚要嚷嚷,我立马将他的嘴堵上了,我小声吩咐道:“我们不能直接告诉二叔,一来二叔他们不一定会相信,二来这样很可能会打草惊蛇,万一他狗急跳墙,那二叔他们岂不是九死一生了吗?我们现在一定要想办法提醒二叔然后找到太极门的机关,能和二叔他们汇合就好了。”

长江倒白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比划了一下虎子。我这才猛然大悟,我们只管在这边讨论真假耗子的事了,都把一直被冤枉的虎子给忘了,给虎子松绑的活儿就落在了一向脸皮很厚的八戒身上了,八戒收拾这种残局似乎很有门路,先是不断地赔笑脸说好话,之后见虎子的脸色稍缓就赶紧推卸责任。

虎子倒是没有介意这事,缓解了一下被绳子绑在一起的四肢,之后对我们郑重其事道:“门这边的墓室和门那边的墓室我们都有呆过,你们有没有发现它们之间有什么不同?”

八戒先说出了一个,道:“那个墓室的墙壁是镀金的,这个墓室是烂石头堆的。”

我想了一会儿,道:“墙壁上的花纹不同?”

虎子摇了摇头,道:“你们都说错了,两个墓室的不同是我们所在的墓室比门那边的墓室多了一样东西。”

我和八戒互相对视了片刻,异口同声道:“是那个红檀木棺材?”

虎子点了点头,道:“没错,所以我觉得机关应该就在这红檀木棺材上。”

虎子的话让我们把目光转向了红檀木棺材上,可是无论我们怎么看,都没有看到任何门道。虎子也端详了半天,也是一无所获,长江倒白浪站出来说道:“我也觉得这红檀木棺材很有问题,如果它的出现只是一个巧合,那耗子的尸体呢?他不会是自己跳进棺材里等死的吧。”

他的一番话像一个晴天霹雳似的打在了虎子某根大脑神经上,他一副猛然惊醒的样子,也没跟我们解释,直接走近棺椁,把耗子的尸体从棺椁中一把拖了出来,然后豁然开朗地说道:“出口找到了。”

我们闻风过去一看,原来红檀木棺材是没有底儿的,下面是一条很深一眼望不到底的墓道,我想这应该就是出口了。我们是从四象镜那个墓室上面进来的,现在应该从棺材里面下去,也就是说其实太极门就相当与一个天桥的作用,只是我们这边有出口,二叔他们那边就没那么幸运了,所以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在假耗子没动手前把二叔他们接过来。

于是我就跟门那边的二叔聊了起来,最后我像是很随意死问了二叔一句,“二叔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解释你的属相的吗?”

聊起这些家常时我才发觉二叔其实就是一个平凡简单温情的二叔,和别人叔叔一样的二叔,我们之间很少聊这么多,在家的时候不是吵嘴就是抬杠的,和平相处的时期也只有我小时候牙还没长全呢,自然也不能伶牙俐齿了。

二叔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哈哈一笑,道:“当然记得,时隔快二十年了,一晃你都这么大了,你老爹都有白头发了。”

我叹了一口气,道:“你也有白头发了,二叔你也老了,不过二叔你一定要记得你是怎么解释你的属相的。”

二叔这个人关键的时候也是很精明的,马上就答应了,然后说是想办法过到我这边。

我仔细地研究了这个太极门,发现其实它就是一个旋转门,换句话说我们其实就是在转着圈推磨。门和它两侧的墙壁形成了一个空间,而站在这个空间的我们与它形成了相对静止状态,也就是说这个空间动,我们也在动,它静止了,我们也静止了,可是门对面的墙壁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它不算这个空间内,所以以它作为参照物,我们每次推门的时候整个空间和我们都随着门运动了,也就是这个原因才使我和二叔他们隔着一个门却怎么也见不着的原因。

要破解这个旋转门原理应该就在墙壁上做文章了,提到墙壁我如梦初醒,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我马上扯着嗓子喊道:“二叔,你去看一下门对面的镀金墙壁是不是空心的?”

二叔听完后马上就让曾叔去看,曾叔在里面霹雳啪嚓的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查看的,只听见他的大嗓门喊着,“没错,这面墙真的是空心的。”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得意,还真让我给蒙对了,于是我郑重地吩咐道:“你们想办法把空心墙凿开,然后躲到里面去,藏好了之后告诉我们。”

里面的人没有回话,只听见一阵阵“乓乓乓”的凿东西的声音,这群家伙还真是说干就干。

我们这边大家坐在一起,只有丽萍一家子显得心事重重,我想他们还是因为自己离开了看守的岗位而感到愧疚和自责吧,我本来想安慰他们几句,但一想到语言不和,沟通起来很是费劲,想了想干脆就放弃了。

在和虎子单独相处的时候,我红着脸很是尴尬地跟虎子道了歉,虎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责怪我,只是说道:“半个月不见,你变了好多,再也不是那个在荒地上愣头青了,现在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虎子的话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和他随便聊了点别的,我问他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虎子耸了耸肩,很是无奈地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有些事情强求是求不来的,经过这些天的奔波我想了很多,现在对于我来说能不能找到狼毒的解药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他的话虽然简单却夹杂着很多我读不懂的情绪,有些禅道的意境,或许虎子是绝望了,但不管怎么说虎子的气魄还是很让人佩服的。

二叔那边平静了,只听一个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们都进来了。”

听到那边的口号,我们这边也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活动了僵硬的四肢,舒展了一下蜷在一起的筋骨,然后我们这群人一鼓作气喊着一个共同的口令再次推动了石门。

这些天我们这些人几乎就没怎么吃东西,别说推这个石门了,就是放个屁都不敢太使劲,这回可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石门对面的墙壁很快的就变成镀金的了,紧接着二叔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从镀金的墙壁中走了出来,我和二叔真的好多天没见面了,差点没抱头痛哭了起来。曾叔还是老样子,蓝月依旧面无表情沉默不语,至于黑白老鼠现在正架着耗子一副等待发落的样子。

八戒他们望着被擒住的耗子都傻眼了问二叔怎么会知道耗子是内奸的呢。

二叔神神秘秘故弄玄虚地说道:“这就要问我的好侄子了。”

        65第65章

其实我和二叔这点默契还要追溯到我小时刚学会说话不久的时候呢,说起这事还有一个小小的典故。记得那时牙还没长全呢,二叔经常哄着我玩,给我讲故事,当然都是一些少儿不良的故事,最后爷爷也不让二叔带我了,怕把我误入歧途。

二叔是属鼠的,所以有一次一只老鼠从我脚边路过,我激动地扯着二叔的裤脚嚷嚷着,“二叔,是耗子……”

我的童言无忌惹得一家子哄堂大笑,尤其是我们家老爷子,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二叔则满脸通红地站在原地瞪着被笑得一脸莫名奇妙的我,说了一句,“记住,耗子不是老鼠。”

每每回忆起这段小过往,我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直到一次猛然惊觉才知道当时为什么家人笑得那么夸张了,他们一定是把那句,“二叔,是耗子。”译成“二叔是耗子。”了,怪不得二叔当时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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