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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长江倒白浪的祖辈了,在狼尸福地里见到的六指也不少了,就是大鼎内做人皮碉堡的就有个十几代人了,至于眼前的这具干瘪男尸似乎要比他们幸运的多,至少不用和那么人挤在一口大鼎里和那些毒虫子争地盘了。
我示意长江倒白浪看男尸的右手,长江倒白浪看了一眼马上就知道这具男尸不知道是他哪个辈上的祖宗了,“砰”的一声跪了下去一个劲儿地狂磕头,那股子狂热的悲伤气氛一下子感染了我,说实话这个狼尸福地其实就是他们老江家的坟地了,几乎每一代的人都命丧于此,是宿命?或者是人心贪婪的必然结果?
我又往里探了探身体,想把里面的情况看得更清晰一些,可是就在这电火花的瞬间左手臂上突如其来的一股神秘力气一把就将我拉入了石棺里,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就对上男尸那张凹凸不平的脸了,面对他那大张还泛着口臭的嘴巴,几乎快要腐化干净的黄斑牙,还有那一双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我真的有种要死的冲动了,虽然我知道他对我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就这么恶心着也够我受的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在十几米外的二叔突然喊道:“大侄子,千万不要对着他呼吸,会诈尸的。”
二叔的一句话像一个炸弹似的轰得灰头土脸的,心想这要是真的诈尸了,让我和这么一个千年老粽子面对面的抱在一起还不如给我一枪子来的痛快呢,不过话有说了回来,二叔怎么知道石棺内的情况呢。
我这边正想着,长江倒白浪已经在那边问上了,道:“二爷你怎么看见的?”
二叔深沉却带着几分镇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道:“是天花板上玉石反射出的影像。”
我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天花板,第一眼看的时候只觉得它美轮美奂,却不知道它还有这项功能。
我一想到二叔的话马上闭紧嘴巴,同时禁止鼻孔排气,心里暗想我的龟吸法可没有金大侠武侠小说里的那么神奇,我最多也就三五分钟,还得在我不缺氧晕倒的状态下。
长江倒白浪向里面看了看也没什么法子就问二叔怎么办,二叔想了一会儿,冲着长江倒白浪喊道:“一会儿万一我大侄子坚持不住了,你就用黑驴蹄子,粽子那玩意就怕这一口儿。”
二叔的话像一颗定心丸似的让我安定了不少,不过长江倒白浪却让我原本已经放在肚子的心再次跳了出来,他一口拒绝了二叔的提议,道:“不行,我怎么能对我的祖先使黑驴蹄子呢?这绝对不可以。”
他奶奶的,早知道会碰上这么一遭衰事,就不多嘴让这身份不明的男尸认祖归宗了,现在可好,他有人收尸了,我的尸首还不知道谁来收呢。还有那个该死的长江倒白浪,之前也没见他有多孝顺,这会子他还学上孝子董永了。
二叔一听长江倒白浪这话急眼了,也动起干活了,只听几声往枪里上子弹的声音,然后二叔凌厉的声音也相继传来,他道:“你最好赶紧把我大侄子弄出来,要不我就让你提前孝顺你祖宗。”
长江倒白浪在面对着几条长枪的威吓下,衡量利弊之后还是投降了。他一把拉住我的裤腰带,一个使劲将我从里面拎了出来,不过捎带着也将男尸给拉了出来。
男尸因为血肉已经风干了,骨头也酥了,其实就剩下一层干巴巴的屁包着几乎要粉碎的骨骼,所以整体几乎没有什么重量,这个时候就像一个木偶似的随我们摆弄。
不过看在他是长江倒白浪祖宗的份上,我打算将他放回石棺内,可正在这是二叔的声音再次闯入耳际,他高喊道:“大侄子啊,这事好像有点不对劲,这男尸不是棺材主儿,正主儿在他的后面。”
二叔的话刚说完,我已经推了男尸一把,男尸一头栽进了石棺中,而后眼前就出现了二叔口中提到的正主儿。她是一个典型的古典美女,瓜子脸,长眼细眉,樱桃小口,只是没有一点唇色,看上去显得有些营养不良,除了没有呼吸的温度,她和一个活人没有任何区别,就像一个安详入睡的睡美人,说实话面对这样的一个美人,就算是千年粽子也很**啊。
她穿着一件飘逸的如纱般的白衣,经过岁月的洗礼没有在它的身上留下一点缺憾,它和它的主人一样完美无瑕,看她的一身行头应该是先秦时期的,也就是说她是来自两千多年前的人,比马王堆里的辛追还要早上好几百年呢,这要是将她抬出,我们这帮人可就一炮红了。
不过我往下一看,我傻眼了,终于明白为什么男尸会和她粘在一起了,原来这睡美人手里居然握着一把青铜匕首,现在这把匕首的刀尖正对着我的腹部,我只要稍一动弹就会被匕首捅上一个血窟窿。
我有些明白这其中的蹊跷了,同时也解开为什么三百个工匠最后会变成二百九十八个秦俑,这中间有一个一直被我们忽略甚至快要忘记的契合点,就是两千多年前在这里逃生的江三儿和黄七,所以那缺席的两个秦俑应该就是他们两个,而这个男尸就是当年去而复返的江三儿,只是他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呢?难道是贪图石棺里什么宝物才会被睡美人的匕首刺中?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正在我还在研究眼前这位来自先秦时期的古典佳人的时候,长江倒白浪已经钻进石棺内摆好男尸,然后煞有其事地在男尸身边守了一段时间。
等我在回过头打算将女尸也安置的时候,才发现这位佳人的脸上和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出现尸斑了,我知道她尸首之所以能保持的这么好和水银池里挥发的水银有着一定的关系,早在先秦的时候古人就已经知道水银有防腐作用,据说秦始皇的皇陵就有大量的水银,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才一直对秦陵没有动手。只是为什么两千多年都挺过来了,这会子却又腐化了呢?
我依依不舍地将一点一点变腐的女尸一把推进了水银池里,也许这样会停止腐化或者减缓腐化程度。水银的密度大于人体的密度,所以女尸在掉进水银池的那一瞬间就马上浮了起来,我有些内疚地望着在水银上面漂浮的女尸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她不要变成和男尸那副恐怖相。
70第70章
我和长江倒白浪处理了一下男尸的后事就回到二叔的队伍中了;因为没有任何发现二叔显得有些失望,也许二叔把铁俑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特殊的棺椁上了;只可惜里面除了两具尸体以外什么重要的线索都没有。。。。。
绕过水银池之后就是地下宫殿的尽头,靠着那面镀金墙壁上塑的是一座金像,他坐在一把宽大精致的椅子上正襟危坐;那庄严的神情不由地让人肃然起敬;以它居中分列在两旁的有好几座全金雕塑的艺术品;各个都惟妙惟肖形象逼真,那闪烁着金碧辉煌的的光芒晃的人眼都睁不开。
金像是一个威武的男人形象;他头戴着象征至高无上权利的皇冠;腰间还配着一把长长的剑,这两样有着明显代表性的饰物一下子就让我们明白了,这个金像就是秦始皇的真身;看他那副傲视天下的样子还真是超大气场,够有派的了。
金像面前有一口很是华丽的玉石棺材,棺材的四周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上古神兽,或者是一些只有山海经里才有提到的神兽,它们的长相怪异却神采各异,给人一种置身于古神话的错觉。
我们这些人都盯着棺材上的图案仔细地欣赏着,以至于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可以听到玉石棺材里面的动静。没错里面确实有动静,而且似乎还是人的喘气声,一下一下的,很是有规律,这个意外发现让我们瞬间懵了,我吓得心跳急速加快,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似的,现在我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不知道是棺材里呼吸声还是我的心跳声了。
二叔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们后退,然后就问我们的意见,这意见左右都是开棺验尸,只是万一这里面的玩意我们应付不了可就玩完了。
不过这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如果最后这么一哆嗦就把我们给吓住了,那岂不是白过五关斩六将了?于是大家都同意大干特干一场。。。
八戒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液,两手往一起一搓,一副说干就干的样子。
我们这里开棺的手艺属曾叔和虎子的活儿好,主要是他们够细心,这点八戒这个老手也不得不退位让贤,八戒很是不甘心地嘟着嘴喃喃道:“老子才不屑干这个呢,爱干你们干好了,我才不跟你们争呢。”
曾叔和虎子默契地配合着,先是用工具把玉棺的棺材盖小心翼翼地撬开了。棺材盖是一整块玉石,我们这些人费了好大劲儿才将它移开。
棺材里面还套着一层棺椁,是一层薄金属精制而成的,这种金属应该是一种合金,有点像铝镍化合物。曾叔和虎子对这层棺椁可是费了一番心思,在既不破坏又要将它打开的限制下他们的任务显得有些艰难了,就这么一层薄薄的金属,曾叔和虎子整整花了一个多点才将它弄开。
幸好这玉石棺材只套着一层棺椁,否则我们就要望眼欲穿了。但是在金属棺椁打开的那一霎那,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对着棺椁的一切,震惊?震撼?已经不足以表达我们此时的思想情绪了,因为棺椁里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苦苦找寻的小叔。
他的出现一如在石门前混入血尸队伍时一样突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甚至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这种在意外的时间意外的地点出现的意外人物一时之间让我们都没了注意,都傻呆呆的盯着躺着棺椁里沉沉入睡的小叔,他静静地睡着,那干净的表情宛如刚出生的婴儿般纯洁。
他身上穿着一件罕见的金缕玉衣,泛着圆润光泽的玉片被比线还要细的金丝织在了一起,从上到下铺满了玉片,金丝像丘陵上的小溪似的在其间穿插着交错着,很是美观。
虽然金缕玉衣已经是世间珍宝了,但是还有一件比它还要夺人眼球的东西,虽然它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但却是我们这些人此行的主要目的,它就是被小叔握在手里的铁俑,和那个小白脸拿给二叔和老爷子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二叔此刻激动不已,伸着手颤颤巍巍地朝铁俑袭去,但是在马上就要接触到铁俑的那一刻被虎子拦住了,虎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能动。”
虎子的话让二叔的戒心一下子都抖出来了,二叔瞪着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和我抢吗?”
虎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不把他身上的金缕玉衣拆下来的话,我们拿不出来铁俑。”
听虎子这么一说,我们仔细地看了一下,果然他的手里虽然握着铁俑,但其实铁俑一半都在金缕玉衣里面包裹着,要是不把金缕玉衣拆下来还真是拿不到铁俑。
当然这么细致的活儿还得虎子和曾叔,不过这次八戒也有事情做了,他负责收集拆散下来的玉片和金丝,这个工作八戒可是很乐意的,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终于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将金缕玉衣全部拆了下来,只不过除去了金缕玉衣之后我们才发现小叔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丽萍已经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了,另一位女尸蓝月似乎没有太大的情绪,依旧盯着小叔手里的铁俑看得目不转睛,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我假意地咳嗽了一声,果然引起了蓝月的注意,她看了我一眼之后就转过身继续梦游了。
我从行李找了一件破衣服七手八脚地给小叔胡乱地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