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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夜迁尘来说,如今的幻川大陆之上,最强劲的对手便要属皇甫珝了,这个关系两个国家,都有着牵连的特殊存在,还是个惊才艳艳的主,解决这个麻烦便是当务之急了。
看着步清楚身上的衣物不再紧贴在身,显然已经将水汽都尽数蒸干了,收回内力,开口道:“他都光明正大的传消息告诉我了,我如何能不来?”
步清楚一听这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敢情这皇甫珝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再说四季林之行必定凶险,让你独去,我不放心你。”皇甫珝皱着眉说道。
我不放心你。
简单的五个字带给步清楚的震撼却是那般强烈,上辈子的她,枪里来,弹里去,却从未有过一人曾说过不放心她,在明知是危险的境况下还愿意同自己共赴危难。
所有的人都认为身为铁狼雇佣军的自己是万能的,天才的头脑,全胜的战果,嗜血红凰,雇佣兵的传奇,所有都忽略了她其实也不过是个女子罢了。
此刻的她,心里被满满的感动充斥着,下一刻,一头扎进了皇甫珝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你总是这般的不可理喻,就如当初硬要唤我阿步一样,就这么硬生生地闯进我的心里。”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拥紧了怀里的少女,脑子里回想起当初第一次唤她阿步时的场景。
那时的她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罢了,当初虽是将她带进了珝翔宫,只是忙于周旋阴谋权斗,他一直都在忙碌之中,偶尔独自一人演算军法,摆整布局之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孩子倔强不屈的眼眸,孩子的坚强让带给他的震撼一直都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年少的他并不懂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
直到后来师父房渺子的到来,说明了一切,当一开始知道那有着冷静倔强眼眸的孩子竟是自己命定的劫数之人时,他有过一刻震惊,从那时起,他便将自己刻意忽略了两年的孩子唤到了身前,那时不经意间唤了她一声阿步,孩子眼里的排斥至今他都未曾忘却,仿佛赌气般的,那时的他少年气盛,干脆是唤来了全宫的宫女太监,一应地宣布了,以后所有的人都不能唤孩子阿步,除了他。
孩子当时只是瞪着他看了很久,却是握着小拳头,没有再说什么,这让当时的他心情十分畅快,倒是能让她无可奈何了,真好。
“嗯哼,时候不早了哈,日头都正当空了,午膳的时辰……”没有推门声的响起,只是姜雅的故意加大声音传进了这方的浴室。
【“文】步清楚挣脱着从皇甫珝的怀里出来:“你这暗卫都爬到主子的头上来了?”
【“人】皇甫珝笑了笑:“她是暗卫的首领,经年在外,越发管不住了,要不劳烦阿步管管?”
【“书】步清楚取过怀里的纱巾,随即蒙上,微摇了摇头:“她那性子却正是我所喜欢的,倒也无需管了。”
【“屋】话语一落踩着步子朝推门走去,纤长的素手触及房门之时,步清楚回过头来,对着仍旧站在着不动的方向,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但是明日四季林之行,你还是不要来了,同样的,我不希望你冒险。”
说着便推门走了出去,门外另一侧的姜雅,浅笑着对着步清楚微微俯身,随即便当先一步走在了步清楚身前,朝着大门走出,随手开了外间的们,两人就这么相继地离开了。
手里还残留着少女的温暖的触感,鼻翼还萦绕着少女淡淡的体香,耳边盘旋的是少女最后离开的那句轻声的关切话语,皇甫珝的目光柔柔地望着步清楚最后消失的那个方向,竟也是轻声自语道:“我又如何能让你去独自冒险……”
午膳进行的平淡无事,笑兰为了弄齐有关易容的相关材料,午膳之后不得不再次出门,至于晁火也只是同步清楚说了夜迁尘还吩咐了其他的事要交由他办理,便也是消失了踪影,这些日子的彻夜兼程,如今烦她的人都有事忙开去了,她倒乐的好好享受一下难得的午休时光,盛夏时节,最是幸福午休时。
时间转瞬易逝,夕阳西斜,昏幕降临。
须臾之间,夜幕已然再次蹁跹而至,晚膳之后,步清楚知道,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事情之后,笑兰只怕又要开始一顿的劝说了,晚上她可是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这时自然是以要去温泉在泡泡澡为借口是再好不过了,毕竟为了明日的四季林,养精蓄锐是必须的,顺口让笑兰好好复习下那许久未曾用过的易容之术,明日出行之前要确保万无一失。
步清楚说的有条有理,字字珠玑,笑兰愣是一时之间找不到辩驳的话语来应答,最后乖乖地回房去了,而晁火莫名地自午膳之后便未在晚膳之前见到任何他的踪迹。
对于晁火究竟在忙些什么,步清楚多少还是能猜到些的,无非也是为了明日的事在做最后的部署,等待皇甫珝的大驾光临。
而姜雅告诉她的有关简弘的另一个身份是与夜迁尘有所牵扯时,这让步清楚下了一个决定。
今夜,她要夜探简府。
至于简弘是不是光头杰,这一点,她晚上会弄个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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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米,她是个孤女?
欺负她?抢她的房子,还占她的地?
门都没有,吃进去多少都给她吐出来。
虾米,叫她当童养媳?
猫了个咪的,她一定会迷死他这个童养夫不带赔命的!
要永生,还要追求那天道的真谛,更要破开这苍穹,好好的看一看这世间……
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什么又是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永恒……
狂风起,风云涌,冰凤出,天下谁人敢挡……
卷二:盛周风云 第11章 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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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正是行事最好天!
隐约传来的更漏声已响起了第三声,如今已是深夜三更时。此刻的步清楚一身的黑色劲装定定地站在天字一号房的窗门前,听觉高度集中,接收着客栈周遭所发出的声响,前世身为佣兵首领多年的职业习惯,加上今世的多方练习,对于自己的听觉能力,步清楚一直都是自信满满。
一阵的仔细勘听,四周静谧如常,步清楚取出怀中的黑色面巾,绑缚完毕,一个闪身便出了房内,健步如飞般,奔着简府而去……
“主子,你真不去?”暗夜的底楼之下,看着步清楚显然已经转眼之间不见踪迹的身影,姜雅对着身侧定定地看着那离去的佳人身影的皇甫珝,笑问道。
皇甫珝微微颌了颌首,黑曜石般的丹凤眼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晶亮之光,缓缓开口说道:“阿步若是不想让人察觉,就算是简府再过神秘,再过机关算尽,阿步也可以如入无人之境。”
自家的主子皇甫珝可是不轻易赞扬一个人,想不到对步清楚这么高度的评价,姜雅两弯柳眉微微上挑,作势打了个哈欠:“主子都这么说了,那奴家可要去歇息了,明儿开始只怕想睡个好觉都是难上加难的事儿了。”
这姜雅的话刚说完,她都还没离去呢,皇甫珝却是不发一言地转身先行一步了。他也要好好规划一下明日相关的事情,四季林在幻川大陆上的传说定然不可能会是空穴来风的事情,小心方能行的万年船。
漆黑的月夜,零稀的星点,简府在那高挂于门前的灯笼衬映之下却是依旧的明黄,简府两个金光闪翼的大字如白昼般夺人眼球,几人高的镶金朱门,盘踞两侧的竟是威武的石刻巨大石狮子,赤色的朱漆点睛,隐隐有着煞气四溢开来。
不远处的步清楚眯了眯眼,定定地打量了一番这简府的正门,不愧是广杰城的首富。
之前她从姜雅那里得知,这简府原本还是在京都之中为官,武官出身,只因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加上半年之前唯一的独子莫名地生了一场大病,简老员外感慨必是自己常年征战沙场,杀戮过甚,劫数应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而简家又是几代的单传,怎么都不能在他这一代出了差错。
当时盛周皇帝夜煞本来是如何都不肯就这么让一个战功赫赫,又还是壮年的良将退隐离朝,只是这简员外当时也是倔脾气,每隔个三天就来一次请辞,愣是坚持了整整的一年的时间,盛周皇帝夜煞知道这是留不住了,不过到底还是觉得如此大将就这么屈才实在是可惜,最后虽然还是准了简老员外的辞官之请,但是也将其留在了这广杰城。
在简老员外还未举家迁到这广杰城时,广杰城一直都是盗贼横行的地带,几乎是每一任的城主对于城内的管制无一不是头痛不已的,几乎不无另外地在任期满时都会因为管治不当也被贬官,而自打这简老员外来了之后,这一现象离奇般的消失了,如今的广杰城虽是仍旧的人多口杂,出入城中的人依旧身份复杂,但是闹事的却是销声匿迹了,盗贼的影子也是无影无踪了,如今的每任广杰城的城主皆是对简老员外客客气气,厚待有佳。
这几年下来,久而久之的,简家在这广杰城的声名是渐渐散播开来,而聚敛的财富也是如山一般,偏偏这广杰城的每任城主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这原本简老员外行事十分的低调,就算是已经是这一方城池的首富,却是依旧是节俭为主,极少奢侈无度,原先的简府大门可不是这般的高调,一切的改变还得从八年之前的那简老员外的宝贝独子大病痊愈之后开始的改变。
如此巧合的八年之前。
步清楚抬眼看了高耸的府邸城墙,一抹笑渐现于掩在黑巾之下的面容之上。
这样的府邸在她步清楚看来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出入的厅堂罢了。
如灵蛇一般矫捷地从一棵树下滑落,步清楚已经避开了那原本有着守卫及凶悍犬类的地方,奔至这方的后花园之中。
来这简府之前,她便向姜雅那里要来了简府的布行图,凭着过人的记忆能力,简府的一切在步清楚脑子中已经是一片了然。
四处辨认着方向,一个闪身,步清楚快速地将身形灵敏地靠在了一处的假山之后,因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告诉她,此刻有人正朝着自己而来,单单从那稳重的额脚步声,步清楚就知道那来人的功力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随着脚步声的渐近,首先便是苍劲的男声传进了步清楚的耳里:“晁火少将还请慢行,老将就不远送了。”
“简老将军抬举晁火了,能与老将军促膝长谈是晚辈的之福。”晁火恭敬地答道。
“哈哈,晁火少将年少有为,举止有礼,我家那犬子若是有你这一半的长进也就好了。”简老员外笑说道。
“老将军过谦了,如今夜已深了,晁火告辞了,惊扰了。”
“来人,送晁火少将出府。”
隐于暗处的步清楚闭上眼,无声无息,静静听着这两人的对话,缓缓地,那脚步声也由原先的响亮,转为沉静无声。
步清楚倏地睁开眼来,从方才的短暂谈话之中,还有着简府之内不同于一般府宅的布局,甚至有些像是军营布局的节奏,以及晁火的出现,所有的线索都表示这简府并没有表象的那么简单。
转眼看向不远处的楼台,那就是简弘的居住所在,步清楚凤眸半眯着,环顾了一周,闪身出了假山,内力运气,脚上兀自使力,如灵活的黑猫一般,向着那方的楼台直逼而去。
穿过了长长走廊,眼看着目的地就在洗衣歌回廊之际,又是一阵的脚步声伴着兵器碰撞的声音隐约的飘进了步清楚的耳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