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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同,我整个人冷得有些发抖。一下子我脑袋灵光了,突然间很庆幸我是个女的,因为女孩子的细心,我多带了几件衣服,我从背包里拿了件外套穿上,顺手还围上了从老大爷那儿买来的手工编制围巾,一下子也暖和了些。
黑子和程景早就靠着岩石假寐了,我因为刚刚吃了点腌肉就了口水,现在有点尿急,起身背着背包跟阿展叔打了声招呼,说去小解。
他总算是有良心了一回,叫醒黑子,让他陪我一块去。黑子显然是因为刚刚跟我闹腾了一会,也没有拒绝。
他在前面走着,而我在后头跟着,两人沉默着,我听到了他的话,他边走边跟我解释刚刚那会的冲动。
他说:“那会我真不是故意的,打小我就跟刘叔一块生活,我最看不得别人说他一句坏的。”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个时候不说点啥了,这个王八羔子肯定不放过我。
我努努嘴就冲他说道:“嗯,我也是。我打小跟爷爷一块生活,也见不得别人这样,可是刘叔他们老是不给我面子,一提再提,我才这样的。”
“兄弟,真对不住了。”
“黑子,我只问你个事,在那一会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死?”
“没有,阿景揣着我手,我就悔了。”
他见我这么问,还以为我不肯原谅他,我大手一挥装作无所谓,边走边从包里掏出摸金符,揣着手心上。
走了好半会,黑子才停下,用手电筒光照到树上,示意我在这棵大树上就地解决就行。
“尿吧。”
“你转过身去!”
“还不都长一个样,你个狗熊养的,狗日的谁要去瞧了,我黑子是那种人吗?”一和黑子这人和好,又开始说一些乱七八糟的粗口,边说还边不情不愿的转过身。
我看着他此番作为,揣紧手中的摸金符,也拿出手机点开手电筒,往上走了几步。我就怕这王八羔子要是突然回头,发现我其实是一女的,那我就惨了。
万全之策,也顾不得那么多,手中揣着摸金符,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不是真的驱鬼辟邪,反正带着总归没错的。
我挑了处草堆就脱下裤子直接小解,黑子打着手电筒,等了好半天看着我没回来,就小声吆喝着,让我快些,我说好。
解完手就是舒服加自在,尽管背上还有些疼痛,我也顾不得,只能快步走到黑子那边。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深山老林里,有什么会遇不到,我加快了脚程。
却不料,一脚踩上了一根粗壮的东西,然后我整个人就这样扑街了。
黑子走过来,说:“你个狗熊养的,怎么那么多破事!”
他一手就将我抓起来,我起身后,看见他有些木讷,已经石化般的用手电筒照着我的身后。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伸手推了推他,说:“你个狗熊养的,撞邪了?”
“你自己看。”
我颇有些无奈的转过身,视线顺着那手电筒的光,看看到底是什东西,能把这大块头吓成这样。
我他娘的,你猜我看到什么!
那是一具尸体,一个面目已经全非的人。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扒光了,连同男性那生殖器都被切掉了,肚子被利器一刀划开了,血液几乎染红了他的身躯,被开膛破肚的肚子里,满是白花花的肠子,也同时被划得乱七八糟的,那些肝脏什么的像水一样,流了出来,这人的死相可谓是极其的惨。
我看得一个不忍心,一时忍不住,就靠在树上干呕。
这会儿,还要算黑子胆子大。直接蹲下身,用手电筒照到了那人肠子里,有一块小小的微微反光的东西。
黑子将手电筒递给我,示意我拿着,才问我:“兰奇,有刀子吗?”
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他的意图,但还是没有停顿,从背包里掏出在超市买的瑞士军刀,这把刀可花了我不少钱。
黑子拿过我手上的刀后,就直接隔开那人的肠子,伸出手,用食指跟中指夹出那块东西。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我看清楚了,那东西竟然是摸金校尉的腰牌,而且这一角还是最主要的那一块!
类似于电脑的芯片,这块芯片就是整块腰牌的核心!
黑子将手往树干上檫了一下,就说:“走了,报告去。”
我点点头。跟在了黑子的身后,一步一步的走着,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那个人的悲惨死相,一路上我干呕了好几次。
终于到了阿展叔那了,阿展叔看见了我们两,有点不耐烦的说:“怎么那么久?”黑子很难得的没有答话,立刻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刘叔他们三看。
“摸金校尉!”我的脑袋一直回想着那人的死相,一时间没有去注意说这话的人是谁,只知道下一会黑子就对他们解释到。
“我跟兰奇到那儿时,这人脸都被毁了,肠子什么的都流出来了,我是在他的肠子上找到这个的。”
刘叔也算是老江湖吧,结果老李递给他的芯片,放在手心了,就对我们说道:“是青面。”
第一卷:窥探秘密 第十一章 青面獠牙
我的耳畔一直徘徊着刘叔说的这句话,我拼了命的要将大脑里中,那副死相极惨的尸体,与这个大名鼎鼎的名字混在一起。可是不论我多么努力,我还是无法想象这种大人物会死得这么惨。
我对青面了解不多,但你只要说起青面,就一定会将獠牙与此挂钩。青面和獠牙是两个人,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了解不多,多多少少我是知道两人名号的。
青面本名叫王起,獠牙本名乃是周贯去。两人都是同村又是邻居,打小因为家里穷,双方父母为了图个好价钱,就将他两以兄弟之名就卖给一户人家。而后两人也算是醒目,在偷听到大人讲话后,连夜就跑了。
接下来两人发生什么事情,我了解就不多。
之所以会知道这些事情,还要谢谢爷爷心情好,闲余无事为了哄好奇心极其严重的我,才勉强说给我听的。
爷爷告诉我,之所以两人要叫青面獠牙,也是有原因的。身为青面的王起,常年脸色面带青色;而身为獠牙的周贯去,牙齿长得很尖锐,看上去就跟獠牙似得。为此倒斗界中的人送予称呼:青面獠牙。
而在现在,我听完刘叔的话,我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青面,会死在这里,而且还死得这么惨!
刘叔见我和黑子脸上带着不了解,很难得没有调侃我,挥手示意我们坐下说话。坐了老半天,他才放弃研究手上的芯片,开口告诉了我们两。
刘叔说,在摸金门里,出了这么两号名头响当当的人物。一位是青面,一位是獠牙。当初两人为了不被父母卖掉,就跑了。后来为了躲避家人的寻找,连古墓都敢进。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职业的倒斗,后来被摸金门的主权人看上,培养为他的接班人。
两人从以前的那种稀里糊涂开始,便是倒斗的好手,好搭档。当然这些也只限于早期,直到到了后期,青面下斗时被明器的阴气折害到,足足休养了老半年才再次出山。
等他出山时,不仅是世道变了,就连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獠牙也变了。他完全脱离了摸金校尉这门派里,所定下的规定。
而在这摸金门里的规定则是,摸金校尉要擅长找墓,掘开墓时,在墓室内要点上蜡烛,放在东南角方位,然后开始摸金。如果公鸡啼蜡烛熄灭了,财物必须放回原处,恭敬磕三个响头,空手回去。鸡鸣灯灭不摸金。墓室只准进一次,方不可再进。如果遇到同行,互相扶持,但由先来者先选取明(冥)器。
传说中,有些墓里是有鬼的,而至于这些鬼,为什么不入轮回。千百年中一直留在墓穴内,那就不好说了。很可能是他们舍不得生前的荣华富贵,死后还天天盯着自己的财宝。碰上这样舍命不舍财的主儿,也就别硬抢他的东西了。
对比于明器的热爱,摸金校尉的人不必其他门派的人要少。但是倒斗手法中,就要隶属摸金校尉的盗墓手法最保险了。他们是把性命放在第一位,也怕出了墓会有什么大手尾跟着自己。与此相比,性命就要显得重要多了。所以他们一般在倒斗时,蜡烛熄灭后,就算有多么的心有不甘,还是只能选择退出古墓。
他们这种保险的盗墓手法,没少被其他门派的人笑掉大牙,甚至说他们贪生怕死。
继而青面修养半年后出山,见到了獠牙这种不要命倒斗手法。便多次劝他,这种欺师灭祖是会招报应的,獠牙气得抓狂,为此两人大吵了一架,甚至还干上了一架。就因为这样的一架,合作多年的两人就这样分开了。
摸金校尉的主权人多少有听到他俩的事儿,这些年对于这两人的培养,他似乎更喜爱青面的这种循规蹈矩,为此他极其看重青面,将门派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交给了他。
从那开始几年里,不仅是摸金门里的,甚至是盗墓门派中的,谁人不知青面这号人物,人送称号:青爷。
刘叔说到这儿,就接过阿展叔递给他的水袋,老半天,刘叔才一副感慨的对我们说道:“我也是到最近才知道摸金的主权人将掌事腰牌,给了青面,只是我没想到獠牙这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不是要将他逼上绝路吗?断子绝孙啊。”
刘叔看上去略微有些激动,或许是因为他和青面有些交情吧,我正打算开口说什么,老李就先开口了。
“跟青面下斗确实谨慎,可是这厮谨慎过头就是二废子了。”(这里的二废子指的是:老实到了极点的人。)
听了他两的话,我禁不住想。按照刘叔的话来说,那么这个獠牙应该是不爽,主权人将腰牌给了青面,在与之争执的时候,青面才把腰牌吞下去了。獠牙应该也是不知道有芯片这码事的,以为有个腰牌就行的,所以青面死前就将腰牌的芯片分开吞了。
只是我不明白,既然獠牙已经拿到腰牌了,为什么还要那么残忍的青面的脸,划了那么多刀,而且还……真的想要青面死后重新投胎时,断子绝孙吗?
合作多年,互相扶持的好兄弟,獠牙也下得了这种狠手吗?
反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对于青面这种死相,应该也算是倒斗界中最惨的下场了。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起身跑到树干后面,干呕了起来。
待我回来后,刘叔挥手让我过去他那边走下,他才将那块芯片交给我,对我说道:“古奇之的地位不一样,这玩意交到他手里,那伙人就不敢来闹事了。”
其实我心里是多么想拒绝刘叔,因为我跟着他们出来倒斗,都是瞒着爷爷的。好吧,就算现在爷爷知道了,就算他已经看到那堆报纸下的纸条,知道了我骗了他,是来倒斗的也无妨。
但是撒谎骗人,与之对比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这块芯片关乎到是一条人命了,这件事情从根本性就不能与之相比了。
这样说来,更别谈把这玩意交给爷爷了。到时爷爷问起,这芯片的来来往往,我又要怎么回答。
细想之后,我不忍看着刘叔这么真诚的份上,也想着难得他对我改变了看法,进了斗是也多个人照应。我想还算了,拿就拿吧,不给爷爷就好了。
于是我就伸手接过那块芯片,刘叔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认真且严肃的对我说了句:“多谢。”
他的这句谢谢,让我受宠若惊,刘叔前前后后对我的反差太大了,我有些难以适应。或许刘叔是因为青面的关系吧,而我收起了青面的唯一遗物,所以刘叔才对我这么好了。
我没多做拒绝,直接收过后,放在背包里。好一会的沉默,干呕之后的乏意已经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