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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城灵异侦探事件簿-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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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竟然是黄夫人。

她告诉警方,杀死她丈夫的手枪是他的私人珍藏品。她觉得自己的丈夫自从遭受暗杀威胁后,一直情绪不安,很可能患有抑郁症。所以她认为黄牧星是自杀的。

她提供了那柄手枪的购买证明,并说正在争取牌照中。

她甚至还提供了家庭医生对黄牧星精神状况的判断记录。

她力证当时出现在现场的年轻人,也就是邵康柏,是无辜的,而且她作为黄牧星的家人,认为此事也不宜再追究下去。

警方虽然觉得关于自杀过程中的细节存在很多疑点,但是受到了某些压力,并得到苦主的保证,坚持了半个月,终于决定结案。

康柏终于可以释放。这件事情开始时的严重性超出我们的估计范围,但结束过程之顺利也超出了我们的估计范围。

康柏释放出来那天,天色晴好,一扫多日来的连绵积郁。

他自警局施施然踱出,似乎有意令我们心焦似的,见到我们的一刹那,居然还将手挥过头,作出个领导挥手的姿态。

还是那么得意洋洋!这小子别的没有,蟑螂一般旺盛的生命力和洋洋得意倒是从来没有少了半分。

苏眉尖叫一声,已经扑上前去。领子一紧,被人拎着倒退回来。却是亚兰·德普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抓无虚发,力度万钧。

再说这样重要的事情,邵康柏这小子就算再怎么胆大妄为,却怎么能抛开他的排档独自行动。却原来这亚兰身世复杂,生活也复杂。上个月开始告假,回尼泊尔不知处理什么事情去了,结果让邵康柏这小子闯出天大的祸来。这事情发生在多事之秋,当然也不是简单的,不过留待以后再详述。这当儿亚兰正好回国,就碰到倒霉的拍档释放的日子。他最见不得苏眉热情过度,又不擅长言语交流,干脆就扬长避短,关键时刻用铁塔身躯一挡,铁臂一伸,狂蜂浪蝶别想近身,苏眉那小妞更别想逃出周围三米范围。

登时苏眉一张脸胀得通红,回眸就瞪,嗔骂道:“想死啊!我又不是小鸡。”

亚兰刀削一般的脸庞泛起一丝笑纹,缩回手,投向康柏的目光严厉中又饱含关切。

康柏本来一副捉狭的表情,此刻被他目光一逼,却转头四顾,神色尴尬。

康文也不近前,只隔着众人看着,嘴角含笑,此刻开口道:“小柏,回家去吧。你养的那两只乌龟害了相思病,瘦骨嶙峋的,看着可怜。”

“康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你对我生气,也不应该虐待我的宝贝吧。”康柏笑嘻嘻。他倒是一身轻松,别人从警局出来像是脱了一层皮,他却只是抖落一身尘埃。

他一直向我走过来,想对我说什么话似的,可是我什么都听不到。我忽然发觉四周的声响全部消失,康柏的笑脸在我眼内慢慢放大,突然换上一种惊骇。

奇怪,他看到什么那么吃惊呢?

我晕倒之前,脑海内竟是转着这样一个无聊的问题。

醒来的时候,四周漆黑一片。

我动了动身体,觉得四肢酸软,头有点重,好似在发烧。身上被褥有消毒药水气味,应该是在病房里。

什么时候发起烧来,竟还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晕倒,这次真是丢脸。

我撑起身来,在床头摸索唤人铃,有没有搞错,居然连灯也不给我留一盏。

旁边轻轻一响,有人忽然握住我的手。

我吓了一跳。

这人潜伏在黑暗中,还是离我这样近,竟是不动声色。

感觉到那双手的温暖和厚实,我镇定下来:“康文?为什么不开灯?”

那个人没有答我,却听到他的呼吸声粗重起来。

我忽然想起“不欺暗室”这个词,心中怦怦乱跳起来,再叫一声:“为什么不开灯,这里黑死了。”话一说开,立即源源不断,务求打断心中的紧张:“我很怕黑,而且让人看见我们两个人呆在黑房间里不好,苏眉肯定口无遮拦,康柏那小子……”

握住我的手忽然一紧,康文凑近来,猛的堵住了我的唇。

他的唇温热柔软,带着拿铁咖啡的味道,在我的双唇上轻轻吸吮,有种辗转的温柔。

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泡在一汪温水之中,缓缓的沉下,缓缓的荡漾。

意识的最深处,忽然听得有人说:“你与他之间虽有缘分牵引,但波折重重,争取得如此辛苦,不要也罢。”清清楚楚是宁婆婆的声音。不禁心头一震。

随即却是他沉着笃定的声音:“一朵花开放的时候,正好遇上阳光雨水,令到它更美丽。但是它从来不会问为什么。”

高烧加重,额角剧痛。

我挣扎着离开康文的唇,喘了口气:“康文,不要……”发觉头脑一片混乱,这些反应都是我不适应的,无来由的阵阵恐惧。

刚说了半句话,康文猛然将我拉入怀中,这一回跟刚才温柔的吻完全不同,他的手臂紧紧匝着我,将自己的下巴与我的紧贴在一起,不顾反抗,再一次将唇狠狠的覆住了我。他还腾出一只手捏住我的脸颊,使我的嘴大大地张开,舌头深深侵入到喉咙深处。这种暴风骤雨一般的深吻使我惊呆了,温尔文雅的康文,含蓄的康文,原来也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他像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虽然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这个暴烈的深吻却使我想像到他脸部紧绷的肌肉。

他一向是温柔的,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

从惊吓到适应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才一瞬间,就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都被他的激情刺激燃起的时候,他的吻却变得舒缓起来,就像适才的台风已经过境,只留下丝丝凉风细雨。不知怎地,我感染到他的情绪低落,这激烈的吻到了最后,竟有了点黯然销魂的滋味。

一向情绪平稳的康文怎会突然产生这么大的情绪起伏?

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却还是把我紧紧拥在胸前。

我觉得双唇胀痛,心里迷迷糊糊的,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什么也不想说。

他抱了我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松开手臂,竟是一言不发起身离开。

直到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我才确定他竟然真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我呆呆的坐着,真的就像台风过境,激情过后,留下一地的支离破碎。

我独自在黑暗中过了很久。

直到他们来看我。

这次他跟苏眉一块来。

我一听到康文的声音,心脏就怦怦剧跳,双颊火烧。

他们进入竟然也并未开灯,我却暗暗感激他们并未注意这等细节。

苏眉过来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很冷,有点湿,是衣服穿得不够么?

康文说:“倾城,有件事情必须告诉你,请你冷静。”

他的声音很冷静,也在请我冷静,但是我想起刚才的事情,无论如何冷静不下来。幸好,我清楚知道自己在发着高烧。

康文迟疑了好一会儿,似乎不知如何启齿。

黑暗之中,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想像中也应不似平常般镇定吧。刚才的他,表现得像个陌生人,但陌生之中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是矛盾的但也真实,永远不能自欺欺人。

他终于没有说出什么。

是苏眉开的口。

她问我:“城城,最近这大半个月来,可有觉得身体不适?”

我侧头想想:“好像没有。”真的,这半个月来,四处奔走,为康柏担惊受怕,哪里顾得上生病呢。

苏眉有点迟疑:“你可知道你为什么忽然会发高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非常紧张的样子。

我愣了愣,笑:“不是患上了什么绝症吧?现在是潜伏期到了,即时发作?”听不到她的回应,我继续笑:“哪里那么容易,你不是常说我是‘祸害留千年’么……”

“你别说了……”原本好好的说着笑话,苏眉忽然语带哭音的打断,气氛一下子沉落下去。

只听康文在一旁道:“倾城,你的高烧是因为一种特殊病毒引起的,这种病毒近日才发作,很是……麻烦。”

“可是无救?”我想起他刚才予我的吻,那种抵死缠绵又绝望的意味,心一路往下沉,脸上却还是笑着的。

面对残酷的命运,最好的表情不是哭,而是笑。这个道理我自过了十七岁便已十分明白。

一时间病房内静默无声,加上漆黑一片,气氛沉寂抑郁,令人难以透气。

我有些火大:“现在这是算什么!别说我还没有死,就算我真的快要死了,也犯不着这样哭哭啼啼,遮遮掩掩,连灯也不准开吧!”

此话一出,旁边两人发生了些微的骚动。

我直觉我说错了话,不过细想一下,也不过是语气激烈了一些,此刻我是一个病人,他们应当包涵。这么一想,立即理直气壮起来。“再怎么说,现在出事的是我,该担心的人也是我。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是只要我一天没死,你们是不是也应该尽点义务陪我开开心心活下去?”

想起刚才暗室中康文的表现,忽地无名火起三千丈。就是知道我快没得救了,才会有那样的表现吧,却又什么都不跟我说,这就叫做大情圣的表现吗,哼哼哼!

过了半晌,康文静静说:“倾城,病房里的灯一直亮着。”

“开玩笑!”我不假思索的回应,还想说些什么,忽然间,心底一寒,想起了当日跟朱莉同处一室时的情景。

历史总是相似的!说出这话的人是个先知!

“你的体内现在侵入了一种特殊病毒,正在你的血液里肆虐。”康文沉痛的说:“这种病毒伤害细胞的能力很强,会从人体最弱的器官开始侵入。你的眼睛早前受过伤,所以……”

我尽量镇定:“是什么病毒?”

“是一种目前还没有发现过的新病毒。我们正通过网络联系世界各地著名的细胞学专家,希望能够研究出解决这种病毒的法子。”

竟然是一种从未发现过的新病毒?哈,我顾倾城这一生何其轰烈,连生病都染上个前所未见的新病毒。

“但是我们一直奇怪,这种病毒是何时侵入你体内的呢?按时间推算,很有可能是你们登上‘蓝色子弹’调查的那天。”

我开始回想,想了很久。

那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混乱太惊心动魄,我实在无法想起一个关于病毒的细节。

终于我茫然摇头。

“这种病毒很有可能是通过血液传播的,不过也说不定是通过食物传播的。”康文叹了口气:“小柏说要去找一个人,说不定他会知道你是怎样染病的。”

找一个人?

那天跟我打过交道而且此刻又需要找的人,只能是黄云希。

“城城,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力救你。”苏眉猛的给我一个熊抱:“你这样的拍档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了,如果你不在了,我就再也不当侦探了。”英明神武的苏眉竟然会说出如此幼稚的话来,如果不是我的眼睛此刻真的瞎了,可说是大开眼界。

我忍不住笑笑:“那你正好可以去北极拍极光。”

“对啊,可是那时我也不要去拍照了,要做些什么我还没有想好,不过,你是不会知道的。”苏眉站起来:“你如果不服气,可千万不要死掉。”她对康文说:“康文,这里交给你,我再去联系那个神经学权威。”

她搞错了吧,我只是中了一种无名病毒,细胞受到威胁而已,关神经科医生什么事?

我想叫她不要走,挣扎片刻,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留下了康文一个人陪我,他在我床前坐了下来。

我想起刚才他的表现,再度呼吸不畅。

在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时候,我紧张得几乎要晕倒,不过这次是学乖了,不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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