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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村的事情。
“那这样子,这一路,是不是又该很刺激了?”李凯文听了这些话,摩拳擦掌的有些迫不及待。
“你少在那里嘚瑟,你没训练好,休想带你去。”萧戈一口气喝了碗里的中药,将手里的药碗放到了茶几上,察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下次一定要跟翎叔说一声,别再开这么苦的药方子。还没抬眼,已经有一杯花茶递到了嘴边。
笑着接了过来,直接灌了下去。
李凯文看着,没那个胆子去调侃萧戈。只是哼哼唧唧的试探着问道,“哥,也就是说,只要我素质够硬,你就会带我们去,是吧?”
萧戈冷冷地瞧了一眼李凯文,长心眼儿了这是,给他下套。不是说的“我”,而是“我们”。摆明了要张馨月一起去,他没给李凯文一个明确的答复,“看看再说吧。”
许墨酌这时候没那个心思去和他们调侃,看着萧戈喝了药,跟客厅里的人打了招呼,“我还有事儿。”
说完,起身就进了书房。
佟天奇给她的那个盒子,此刻正方方正正的躺在书桌上。但是,许墨酌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盯着那个漆木盒子看了好久,才缓缓地抬手,拿过那个盒子。暗红色的漆色,精致的手工雕刻,在阳光下,木盒子泛着淡淡地光泽。许墨酌一直习惯了用这样的盒子装朱砂,同样的,也习惯了用佟天奇给她制作的朱砂画料。
☆、第四十七章 朱砂之谜
只是,习惯终究是要被改变的,没有什么是真正的一成不变,这个世界上,唯一永恒的,只有一个“变”字。
许墨酌深知这些话,只是当有些事情加筑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变成了永远也打不开的结。越缠越绕,越缠越死,勒得她喘不过气儿来。
身后传来门板打开的声音,她没有转身。紧接着,肩膀上就传来一个力道。
“怎么了?”萧戈声音低低的,将人紧紧地揽在怀里。
许墨酌也放任自己将全身的力道都完全的靠在萧戈身上,双手抚上腰间的那双厚厚的大掌,“没什么,只是在想,是不是他做的这些事情。”
她没有说出他的名字,或许在潜意识里,还是不想再次去承认那个温婉而雅的男人,会彻底的变质。
萧戈并没有立刻接话,只是将人往自己身边紧紧地揽了揽,“人心,往往就是一道儿坎儿,迈不过去,跨不过来。任凭你踩踏万分,你也看不到它的初衷。”
听着萧戈忽然说出的这些话,许墨酌微微笑了笑,将视线转回到窗外。人心,从来就没有想过看透什么,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她自己矫情了,不懂得变通。
微风透过窗纱,轻轻扬起纯白的纱帘,空气中弥漫着缠绵的甜味。是沙发角落里的那株桂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开花。看起来,最近的暖气真的是很给力。今日的阳光,充裕穿透了层层的云雾,透过大大地落地窗射进室内,给人一种和熙的温和感。
今日的许墨酌,依旧是白衣上身,但是却是难得在头上挽了发髻,是一株碧玉簪子。三千发丝如黑色绸缎一般,服服帖帖的熨帖在而后。青花刺绣百褶裙,阳光下的皮肤,肤若凝脂。整个人气若幽兰,脸上自然而然的泛着恬静的光泽。他的女人,无论何时,都是让他如此的着迷。
见半响都没有动静,许墨酌微微仰首,看到萧戈难得的呆滞的入神,随即莞尔一笑,双眼里是抹不去的温柔,“在想什么?”
回过神来的萧戈将人紧紧地锁在怀里,下巴在她的耳后轻轻摩挲,“你说呢。”
轻轻地语气,却透漏出难得温柔。
自古感情之事不能将就,有人凑合一生,有人觅得良缘。不是缘分未到,而是时机不对。没有谁,会终其一生,孤独终老。
许墨酌忽然就想到了这句话,不是为了什么感慨,而是感谢上苍,何其的宽恕,将她带到了他的身边。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叫,抬眼看去,花白的喜鹊飞离了栖息的枝桠,回到了自己的巢穴。而不远处,夕阳正好。
“叩叩叩……”
门板再次被人轻轻叩响,萧戈放开身前的那个柔软,去打开房门。却见是萧全站在那里,心里虽是疑惑,却还是问道,“全叔,是——”
“拿着东西,你们两个都跟我来。”萧全直接打断他的话,说完直接转身就走。
许墨酌看向萧戈,但是明显他也并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见萧全已经离开,随即就拿起了桌上的盒子往萧戈那里走去。两个人跟在萧全身后,一起来到了萧翎那里。
周围和往常一样,空气中飘着淡淡地兰花的香味。许墨酌觉得兰花一直都是清清淡淡的不张扬,也不内兰,有着她自己傲人的节气。但是,她却觉得,过于孤傲了。
茶几上的紫檀香炉内炊烟袅袅,整个房间里只觉得清香一片,并不让人觉得刺鼻。只有她和萧戈两个人在这里,翎叔自从全叔带他们进来了之后,两个人就拿着那个朱砂盒子进了书房,已经有好大一会儿都没有出来。
等待的时间往往是最磨人心xing的,饶是她再怎么气定神闲,但是因为牵涉到某些事情,心里隐隐地有了一丝不安。
冰凉的手掌上忽然传来一道暖意,那个温和的大掌覆盖着她的。她看着那个眸光里满是宠意的男人。回之以笑意,但是,眼底却是抹不去的担忧。
“丫头,你告诉我,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萧翎和萧全两个人一同从书房里出来,两个人探究的眼神不停的在她脸上扫过。
许墨酌也隐隐地感觉到,萧全的眼神里,有一点点的防备。她合下眼睑,却觉察到萧戈紧握着的那只手,传来微微地同意。那是萧戈在警告她,休想再要去逃避。
萧翎和萧全两个人活了一辈子,早就练成了人精,什么没见过,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许墨酌的小算盘。萧翎用手指捻了一点朱砂,扔进了尚在燃烧着的炉子
“哧”的一声,本是星火点点的香炉,忽然火焰窜的一尺多高,同时,空气里开始弥漫一种腐肉的臭味。
许墨酌皱眉,朱砂遇见火,不应该是这种情况。疑惑的眼神看向萧翎,萧翎只是淡定的捋着胡须,并不说话。
萧戈却是暗暗心惊,双眉紧蹙,但是眼底的狠厉。却是逐渐地愈加浓重。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丧尽天良,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作出这种事情来。
许墨酌并不懂当中的门门道道,道家有炼丹一说,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所以,看着他们三人这种的反应,将目光转向萧戈。
萧戈感觉到她的注视,迅速的掩下眼中的那股狠绝,代之以平静,“没事儿了,幸亏发现得早,不然——”
不然,后果会怎样,他自己也不敢去估量。
“到底是什么情况!”许墨酌不自觉地加重了语气,她讨厌这种被隐瞒的感觉。
萧全闷哼一声,还真是——却是看向萧戈,“你告诉她。”
“这个东西里,被人加了死人骨头做成的粉末,还有一些其他的有毒的草药。虽然还是以朱砂为主,但是,成效已经完全被改变了。”萧戈缓缓地说道。
许墨酌越听心越往下沉,有些事情,就算她一点也不懂,但是,现在,就算再怎么白目,也多多少少的了解到什么。死人骨头,在纹灵之中,和血沁完全的相抵触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第四十八章 孰是孰非
在之前,就在阿里的时候,那一次的打斗中,血沁因为用了那个朱砂出现了状况。那一次,她心里有了怀疑,以为是自己的招数出了状况。后来也有几次疑问,但是并没有太大的异常。只是这次,在特意的试探下,没想到竟然试出了朱砂的问题来。
她的朱砂一直都是由佟天奇提供的,直接到了她手里。并且,朱砂在她这边不可能会被人做手脚。
许墨酌始终不敢去承认心里的那个答案,只是在想着是否有其他的可能。但是,并没有任何的一种情况为她皆为,没有任何的理由去为佟天奇开脱。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解释,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她心底的那个答案,但是她却是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萧戈看出了她的为难,就是他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也难保自己会怎样的选择。和萧翎他们打了招呼,他直接牵起许墨酌的手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在除了单元楼的时候,夕照恰好从头顶散射过来。淡淡地光晕,在两个人头顶散开。院子里依旧是那些看起来很是闲散的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对外界丝毫不曾关心。
“你在害怕什么?”他牵着她的手,在院子里的一处长椅上坐下,顺势就将人揽在身前。
“萧戈,我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萧戈笑而不言。在她头顶落下轻吻,揽在她腰际的手收的更紧。在这件事情上,他并不能多说什么。所有事情的答案,都需要她自己去面对去探究。其他人,就算是再怎么亲近,也不能多说什么。
他对佟天奇不了解,甚至是对这个人不算满意,但是,他不能多说,也不会多说。这就是他为人的原则,不随随便便地就评论他人的人生。
因为刘一彤的尸骨并不能多放多少时日,所以,萧戈他们稍作停顿之后,就直接开着车上路了。
四个人开的是一辆昌河面包车,把后座给直接卸了,改装成一个可以放下小冰柜的空地。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种车,到了河南那边也不会过于的引人注意。
从青州那边直接上了高速,一路向北,除了在沿路的休息站稍作停顿之后,其他时间,都是李凯文和萧戈两个人换着开车。当初为了保险起见,萧戈直接让李凯文从市局那里拿了通行证过来。所以在收费站那边,临途即使有交警过来巡查,但是并没有过多的检查。
而刘一彤的尸体,被萧戈用了符咒进行封印,所以并没有什么异味儿在车厢。
许墨酌一路上的心情都有些低沉,觉得距离那个地方越近,自己心里的那个疑问,就会愈加的沉重。
萧戈并没有对许墨酌有过多的劝解,因为心结还需要自己去打开。该说的道理她自己都明白,不需要他自己再多说什么。
一路近十个小时的车程,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七八点钟。他们并没有立刻下高速,而是在焦作南的那个服务站稍作休整,准备休息之后再进入焦作市。做过了解之后,一行人再赶往沁阳。
一下车,就觉察出南北方天气的差异。南方的空气骗湿润,所以,南方的水土普遍的比较养人。而这里,空气中都夹杂着干燥,浮尘。虽然不至于像西藏那样干的让人流鼻血,但是,空气中扬着的沙土,却是呛得人难受。
萧戈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来一包医用口罩递给了她,“带上吧,省得你一会儿难受。”
没有拒绝,直接取了一个戴上。本就穿着有些不合群的她,此刻更加的引人瞩目。但是,许墨酌向来已经对这些目光免疫,所以,她只管跟着萧戈往客房那里走去。
许墨酌和张馨月两个人住在一间房,她自己本身就是随遇而安的xing子。倒是张馨月,忽然有些别扭。因为,和许墨酌在一起,总是让她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许墨酌将行李放下之后就出门了,张馨月对着合上的门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有些人的气场,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许墨酌站在萧戈门外,两间房是相对着的。来开门的是李凯文。
“哥他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