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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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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别用这眼神盯着我,盯得我全身发毛,还让不让我一会吃午饭了,太倒胃口了,不管了,午饭你请了。”趁此机会,可以敲杜泽一顿饭,虽然理由有些强硬,但就一顿饭,他不会介意的。

“咳咳!我们人类相对于地球,是渺小而微弱的生命,我们生活在一方天地下,却不知道他方的风景,东边日出西边雨并不是刘禹锡幻想出来的,而是真正有的,但我们却没有用心的去捕捉过它,即使遇到了,也是一晃而过,谁都没有去注意。那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人生匆匆数十年,对于大自然的美,我们本来就无法完全的铭于书,记于心,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的自己去体味一番呢?”

我自顾自的说出我憋在心里许久的话,杜泽则在一旁细细的听,时不时的点头表示理解。

“所以呢,我在想,毕业以后,我想拿着相机,到处去走走看看,感觉一辈子都固守一方,太憋屈了,留下的遗憾太多了。即使没有相机,用手机也行,没有手机,我就用文字,将沿途的风景和人文给他记录下来,老有所思,死也值了。”我沉浸在自我描绘的一副未来的蓝图上,幻想着会遇到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风景,或许也会遇到一段美丽的邂逅,十六岁的少男少女,都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是一个喜欢幻想,喜欢追梦,喜欢偶像的年龄,虽然我由始至终都没有一个偶像,但我却是喜欢幻想和追梦。随兴而为,随缘而遇。

“看你那痴样,我看你说的都是美丽的借口,心里已经在想会遇到什么样的美女了吧。”杜泽的属于坦白爽快型的,想什么说什么。

我暗暗骂道“该死,一点点的邪念都能被他给猜到,这死党也太称职了吧。”面部的表情却是无奈与尴尬。正想揍他两下解解气时,上课铃却响了。

“行了,随你怎么想,上课上课,回你的位子去。”我也得注意下形象,出了学校,可以随便和杜泽说说闹闹,在学校还是得注意下。

上课、下课,放学,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就这样慢慢的度过,放学后,太阳也已经开始落山,我收拾好了书包,跟杜泽薛亮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学校,快步朝家的方向走去。母亲现在应该还没回到家,我得先回去照看着父亲。

打开门就听见父亲吱吱呜呜的声音,我走上前去,坐到床边,问道:“爸,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可父亲吱吱呜呜的,什么话都没说,准确的说,是说不出话。我顿时感到有点不对劲,爸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差,立刻打电话通知母亲赶紧回来。

将父亲扶起,靠着床头,我便一直坐在床边,守着父亲,等着母亲赶紧回来……

【第七章】生死一线,如何抉择?

我焦急的坐在床边,看着父亲,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只能等着母亲赶紧回来。

“哐当”一声,门开了,在本来很安静,安静得甚至听得见父亲的呼吸声的房间里,这开门声是如此的清晰。因为它告诉了我,母亲回来了,问题可以有办法处理了。

母亲一边朝床边走来,一边把手上的包丢往一边,坐到床沿上,冷静的看了看父亲的脸色,试着想问点什么,但听见父亲吱吱呜呜的声音,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为什么母亲会如此的冷静,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来家里为父亲会诊的医生们,都已经给母亲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的心里多少已经有了些准备。

“君,你先陪着你爸,我去楼下的社区医院找医生过来。有什么事就立刻给我打电话。听懂了没”母亲叮嘱完了以后,又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门,我家住的地方交通比较便利,周边的小医院和门诊药房也有好几间,因为父亲不能下床,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在附近的医院里请的医生上门会诊,每家医院的医生对父亲的病情的描述都大致一样,过敏性紫癜性肾炎,如果只是单纯的过敏性紫癜病症,那还可以靠药物和调养慢慢恢复,但一旦成为了肾炎,那就特别麻烦,对于父亲这样年过七旬的老人来说,那几乎就只能靠药物来暂时续命了。

我按照母亲的吩咐,在床边陪着父亲,让父亲尽可能的放宽心,需要喝水就告诉我。此时我脑海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冒了出来,越来越乱,越来越急。大概过了10分钟左右,家里门开了。

“大夫,赶紧进来。”母亲率先冲进了房间,医生也随后小步跑进来。母亲将我推开,给医生留出一个位子,方便会诊病人。

“你们别急,先打120叫救护车,病人的现在情况,必须立刻送往大一点的医院,这附近的医院不行,设备都不齐全。我在这里观察病人的情况,你们都走开一点,别涌到一起,让病人好好呼吸。”毕竟的会诊多年的老大夫,遇到急诊,第一件事,总是先让病人家属冷静,否则越急越乱。

按照医生的吩咐,母亲赶紧拨打了120,我则站在一旁,傻傻的站着,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喂,我们这里有病人需要急救,麻烦你们赶紧派救护车,地址是……”母亲和电话的那头进行着交涉,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就快跑下楼,在楼下等着救护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段时间特别的难熬,我的心一直都紧绷着,似乎就好像世界末日了一般。此时的我已是不知所措。只得跟着大人们,等候着他们的安排,等待着救护车。

二十分钟过去了,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名穿着白衣的护士抬着担架,和母亲一起走进来,医生和护士一起,将父亲缓慢的抬起,放在了担架了,护士们小心的抬起父亲,朝楼下的救护车走去,我和母亲和跟在一旁,上了救护车,护士将氧气罩为父亲带上,我和母亲坐在车上,我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父亲,看着氧气罩里的雾气时而浓密时而稀薄,从来没有应对过这样的事的我,除了跟着,不敢说任何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很多人或许会想,难道不应该在一旁安慰父亲,多说话吗,但如果你真的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或许你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争分夺秒,急救车尽可能的走一切的近路,很快的到达了重庆医学院,我傻愣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有多么快。护士将后车门打开,这时车外已经有车床在等候,护士将父亲台上车床,推着父亲进入医院,直接被送进急诊室,我和母亲也跟着进了急诊室。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父亲依旧在病床上喘着初气。母亲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给四个姐姐打了电话,通知他们赶紧到医院来。现在的我,已经记不清当时医生到底做了什么急救,或者说,并没有做什么时,只是用上了液氧,插上的心电监护仪器,当输氧管里淤积了一些父亲的痰的时候,就清洁了一下输氧管,然后将一根管子放进父亲的口中,吸取痰液,每次吸取的时候,就感觉父亲特别的难受,好几次我试图阻止护士停止这样做,但一想到这样会不会影响父亲的呼吸,反而让事情更严重,于是便放弃了这个举动。

母亲的电话突然响起,几个姐姐来到了医院,她出去接她们,而我则在急诊室里陪着父亲,父亲没有开始喘粗气了,急诊室里渐渐的变得很安静,这时,母亲进来,将我叫了出去,说几个姐姐在外面等着,她则跑去向医院交费。

“刚才医生跟我们说了,建议我们将把送到ICU病房,那里的设备更新更先进。”叶二姐对着我说到。

“那就转病房啊,还等什么?”我非常不瞒的喊道,我对于叶二姐的举动表示很不解,这种事还需要问?一想到父亲口中的那根吸取痰液的管子,心就不由得一紧,心如刀绞一般的难受。

【第八章】亲情、金钱,孰轻孰重?

“本来我们是打算让爸做手术的,不过主治医师说,爸的年纪太大,做手术的花,身体吃不消,而且就算是转到ICU病房,也只能是续命,靠着仪器和药物拖着,恐怕也拖不了几天,而且一天的费用就是几千上万。”叶二姐说到这里,虽然当时的我还很稚嫩懵懂,却已经猜到了她的意思。

父亲已经是病入膏肓,即使转入ICU病房也无济于事,这一点,我也明白。只能是让父亲在临走前更加的痛苦,更何况,这些年来,叶家的那几个姐姐,和我们几乎就没什么联系可言,只是逢年过节,父亲偶尔会带着我去他前妻的那里吃一顿团年饭,姐姐们是父亲亲生子女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父亲患病以来这段时间,她们也很少来家里坐,冷冷清清的家里,时常就只有我和母亲照顾着父亲,那时就可以想象,即使到了关键时刻,她们又能为父亲做什么。看似人丁兴旺的一个家族,却是各怀心思,保全自我,我跟几个姐姐从来就没什么感情可言,从小到大,也从未被他们称呼过弟弟,说得再明白点,也就是因为父亲,才维系着这几个家庭,她们有着各自的家庭,有着各自的子女,过着各自的生活,惦记的是父亲这里有多少的钱,房子今后的归属问题。这段时间以来,母亲事业的不顺,父亲的药物开销,已使这个家庭捉襟见肘,还在读书的我,不可能有这么一笔高昂的费用来支付那日以万计的ICU病房,几个姐姐的钱是她们自己的,我更不可能要求她们怎么做,那时的我,小毛孩一个,说话能有多大的分量,叫我来商量,无非是顾忌他人的闲言闲语。

“叶君,你过来,我跟你说下。”叶三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带到一旁。对我说着一些与父亲病情相比无关痛痒的事。

我对几个姐姐的态度,在父亲患病这段时间,就已是漠然处之,她们说的任何话,我都无心去听,只是相应的点点头,表示我在听,我也不会回答什么,因为奸猾无比的她们总会找到各种理由,各种借口来搪塞。随着以后一件一件的事情发生,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对她们的态度,从厌恶,慢慢的已经转化为仇恨。

“这些年以来,你也看见的,姐姐们也没找多大的钱,我呢,一直都没什么工作,女儿也还在念着书,虽然她比你大,但辈分算起来,你也是她舅舅,你大姐呢,已经二十多年都没见过她了,是死是活我们都不知道,现在你二姐经营着餐馆,二姐夫又没个工作,咱妈现在每个月的生活,也多是二姐在拿钱照料,她也挺不容易的,至于你四哥,咱就不说了,他是脑袋有问题,你从小就知道。要他给爸做个什么事,那是没什么盼头的,你五姐一天在家带着才两岁多点的女儿,五姐夫又在国外打工,国外生活压力也不小,都帮不到咱们什么……”叶三姐的话滔滔不绝的说着。

一边听着叶三姐的话,心里却是又想笑,又想哭。笑的是叶家这多的子女,却从未齐心过,擅长的都是些推脱塞责,各自为政。哭的是父亲,你的这一辈子太不值了。

叶家老五,也就是叶五姐,是我从小到大,对我最鄙夷的一个人,她和老二站在一边,不知道商量着什么,到医院以后,也从未看过我一眼,其实这也很平常不过了,这十多年的时间里,我早已习惯了这些。父亲在病床上等待着,医院也在等待着,等待着我们这群子女的抉择,是为父亲续命,还是固守自己,埋没良心呢。医院里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走得很残忍,也走得很现实。母亲已经缴了之前的费用,走了出来,我们站在一起,商量着到底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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