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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万元。
尽管萧云从香港一回来就在批示中直接砍去了老子山改建项目等2项预算,批示为“暂缓”,但区区数百万的预算“暂缓”并不能解决江山接踵而至的偿付压力。目前这个阶段,迅速开源比节流更为重要,而开源的方向无非是外部资金借款或者资产变现两种途径。鉴于江山集团近来的负面消息时不时见诸报端,加上人民银行和银监会不断警示风险,以及国家宏观调控形势等原因,江山系的金融、地产、化学建材等产业已经很难从银行和信托公司获得任何新增融资。
江山集团名下能拿得出手的金融资产早已经大都做了质押,尚未质押的还有沈煤集团、人和投资与江山投资旗下的一个子公司淮阴诚德家电共同持有的华汇人寿8亿股,江山集团、新蓝置业持有的T市银行1500万股,和江山集团持有的景顺基金130万股。此外,盛唐投资与石沉海共同持有的宁州鑫辉村镇银行1500万股也并未质押,但由于没有交易记录,所以市场价格不明。
从上周起,陆羽已经向部分民资财团放风,希望变卖部分金融资产,断臂求生。已有部分民资财团已经对江山手中的金融牌照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但仍在评估现在交易的风险。另外,江山系名下的庞大地产项目也四处寻找买家。有消息称,盛唐(南京)在B市亦庄的城市综合体项目已有意向买家,B市本地地产商嘉捷集团给出的首轮报价为4。8亿元,另一个让江山系深陷不良贷款泥沼的深圳龙珠医院,也传出了华润集团有意接盘的消息。
萧云在董事会议上向各位高层通报了这些利好消息,让众人躁动不安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
不过,远水救不了近火。
眼下,江山迫切需要筹集大约20亿的资金用以偿付各路贷款,不然会触犯相关的骗贷法律。
书到用时方恨少,朋友也一样。
萧云舍下脸皮,放低手段,像个乞丐一样四处筹款,联系过谢家,谢小狐也承诺将提供3亿借款,但由于谢鸳鸯、邵灵台两夫妻的从中作梗,过不了康乾盛世董事局那一关,致使借款一事不了了之,最后还是“被停职”的周长恨在老祖宗面前据理力争,才为萧云争来了1。2亿。随后,萧云又联系过苏家,同样因为苏孤飞、苏黄历两父子的坚决反对而失败,不过苏子夜还是以个人名义借了2个亿给萧云。从杭州回来,萧云又马不停蹄地跑去问吴醉音,但她有她的难处,因为她只是有凤来仪饮食集团的一个经营者而非持有者,所以起不到任何效果,最后只能自己掏荷包掏了3000万出来。妻子林紫竹在知晓萧云虎落平阳的困境后,接连开了三次董事会,不顾超过半数董事反对,以强硬的姿态拿出了4。4亿元借给萧云。至于凤凰的鼎湖集团,萧云不是没有考虑过,但一想到她背后天尊的那层身份,他就打退堂鼓了,他不想跟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组织扯上太多的瓜葛。
就算是这样东问西借辗转腾挪,才筹得7。9亿,还有将近12亿的缺口,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看来,除了答应把江山集团拱手让给柴进士,似乎已经没有法子再让江山集团回到正轨了。
又拖了一个礼拜,宁州迎来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雪花仿佛一片片雪白的丝绸,点缀世界。
白衣仙子的降临让这个萧条的世界比之前安静多了,落叶熟睡了,枝桠沉寂了,枯草安详了。
一片银装素裹。
四处奔波、垂死挣扎的萧云依然未能在短时间内筹够20亿用以偿还债务,为了让年幼脆弱的江山集团能够继续存活,不至于过早夭折,也为了让自己不卷入一场骗贷风波,他终于下了决心做了决定,把手中56。98%的江山股份悉数转让给锦湖集团,所得款项全部用以偿还银行以及民间贷款,之前向谢家、苏家、吴醉音以及林紫竹借的钱全部原封不动归还,他自己几乎是倾囊而出,无一收获,没想到一年来倾注了他大量心血的事业,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辛辛苦苦为他人作嫁衣,真是讽刺。
锦湖集团在成功入主江山集团后,随即宣布增资40亿,稳定了内部军心,也获得外界信任。
不过这一切,都与萧云无关了,在与江山集团的旧臣子们吃了最后一顿晚餐后,他洒然离开。
由一贫如洗开始,再以家徒四壁结束,也算一个首尾呼应的句号了,恰似落魄江湖载酒行。
夜黑无光,雪花依然像落入凡间的精灵一般肆意飞舞,在霓虹灯下被渲染得五彩缤纷。
萧云唯一剩下来的财产,那辆黑色凯美瑞已经在宁大至善园9号楼楼下停了很久,一动不动。
“云少,你要不要上去找一下她?”李佛印坐在司机位置,忍不住回头问后座的萧云。
萧云裹着大衣,透过窗户向上看去,沉默了很久,最终摇了摇头,轻声道:“咱走吧。”
李佛印一愣,又是他要求来这里的,怎么不找人就走呢?李佛印叹叹气,踩下油门缓缓离开。
至善园9号楼的楼顶,有两个人站在风雪中。
“他走了。”一把冷漠的男人声音忽然响起,让人觉得冷风如刀。
“猜到了。”另一把女声就悦耳许多,伸出小手接住一片雪花,凉凉的软软的,像珍珠一般。
“你为什么不帮帮他?”那把冷漠的男声似乎带着些许质问的语气,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
“你怎么知道我能帮上他?”女孩子侧头,看了一眼那道人世间的影子。
“他是局中人,看不清你的实力,我能。”那道影子不含任何感情道。
“如果他刚才走出车门,我就帮他了,可惜我知道,他不会。”女孩子微笑道。
“你就不能主动点?”影子冷声道。
“呵呵,有很多事情,你不懂。”女孩子淡淡而笑,一片雪花落在她的唇边,轻轻相吻,继续道,“我在他心中,永远只是云浮山上那个没长大的小丫头,就算天塌下来了,他也只会硬扛着,而不会求助于我。我也没办法像他身边的女人那样,可以毫无顾忌地去帮他渡过这个难关或者那个难关,因为我是许子衿,因为我只是他背上一个没长大的小丫头。”
影子忽然觉得自己那颗死寂的心有了一些跳动,不快,却足以让他感受得到,那是一种凄凉。
与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一样的,凄凉。
——————
萧云在离开宁大之后,本来想直接回家的,但在中途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改变了主意。
周长恨到宁州了。
这位赋闲在家的市长今晚入住在帝品御厨酒店,只可惜她来的不是时候,这家酒店刚刚易主。
等萧云赶到帝品御厨的时候,周长恨已经从房间下来在大堂等候着了,她看到萧云带着李佛印走进来,就微笑着迎了上去,开门见山就让萧云陪她去兜风,并吩咐李佛印到二楼咖啡馆坐着,然后就拉着萧云走了出去。周长恨日常生活的座驾是一辆价值270万上下的路虎V8,车型大气稳重,让人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的霸气十足,也不得不敬佩她的低调性格。
车子在路上飞驰,一直往城外驶去。
天气真是奇怪,入夜时分还下着小雪,过了十点钟,雪便停了,只剩那一轮清冷的圆月。
出了城之后,周长恨开得很快,国道上都保持130迈左右,似乎想用这种快感驱走内心阴霾。
在开到一处无人无车无灯的路段,周长恨才停在了路边,车旁就是光秃秃的稻田,了无生趣。
“把车灯关了吧,留着暖气就行。”萧云坐在副驾驶上,双手枕着头慵懒坐着,笑容很妖孽。
周长恨照做了,关上车灯之后,她就小鸟依人地靠在了萧云的肩膀上,合上了疲惫的眼睛。
萧云伸进她的外套里,搂着她纤细的腰,周长恨成熟的身体,体形依旧保持着完美,但是丰腴而极具肉感,肥软嫩滑的肌肤,绝非少女所能比。萧云轻轻挠着她的痒,周长恨忍着一口气,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过,双腿有些不自然的交叠,身子弓在张的怀抱里,忍不住探头轻轻啄着这个年轻人的下颔。
周长恨从他手的触摸与游走里,感觉到自己的胸是那样的丰挺,腰肢是那么的纤细,皮肤是那样的嫩滑,手缠过他的颈脖子,将他的头隔着衣服,按在自己的胸前,下颔死死的抵住他的头顶,这样抱了十分钟,才捧起他的脸,凝视着他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玉手伸进他的外套里取暖,轻声道:“你啊,太迷人了,大胆一点的女孩子都会忍不住要勾引你……”
萧云笑笑,手落在她的肉臀上,几乎感觉不到里面还有衣物,问道:“穿这么少,不冷啊?”
“穿太多,腿会显得很粗。”周长恨有些羞涩道,不管多冷的天气,女人都不敢穿着太多,不过她以前倒没有太仔细这方面的细节,但自从认识了这个年轻人,便是紧身牛仔裤,现在也不会穿那么高腰的,即使时刻提醒自己着装要端庄得体,周长恨也尽可能让自己的打扮看起来更性感一些。
“这些日子,真是为难你了,没想到江山的事还会连累到你。”萧云温柔道。
“没事,只是纪委例行公事而已,我身正不怕影子歪,过段时间就回去了。”周长恨轻笑道。
“我现在变成穷光蛋了,好不容易弄出个企业被鸠占鹊巢,你不会嫌弃我吧?”萧云玩笑道。
“傻瓜,嫌弃你就不会借1。2亿给你,嫌弃你就不会今晚来找你了。”周长恨刮了他鼻子下。
“哈,没想到我虽然商场失意了,在情场上还是颇为得意的,这就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萧云嘿嘿笑了几声,手落到周长恨柔软的纤腰上,她的羊绒衫是贴身穿的,下摆没有束到牛仔裤里,贴着柔软的腰肉往下滑,很方便就从低腰的牛仔裤里钻进去,双手直接抚在她充满弹性的肉臀上。
“不要在这里欺负我……”周长恨羞赧道,双手缩回到背后,隔着牛仔裤按着萧云的手,不让他的手继续往下游走,却没有想到他轻轻地掰弄她的臀瓣,又用手指抓起她的臀肉,捏搓起来,一松一紧地牵扯着两腿之间的敏感处,周长恨心里奇痒无比,被这大流氓几下捏弄,她索性不再阻止,感觉到萧云的手臂给裤腰勒着,便将牛仔裤的那粒栓扣解开,方便他的手进去,头靠在他肩膀上,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
周长恨的身子有些往下,萧云的手够不到里面,便抓住她肥滑的臀肉往上托了托,周长恨的身子就自觉往上游走,手臂缠着萧云的脑袋,觉得他修长的手指真是灵活,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捻弄着,却与那最敏感的地方差着分毫,一阵阵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周长恨四肢发软,大脑一阵昏眩。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真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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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G省险胜XINJ,过瘾。)
第五十九章 失踪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你要现在问萧云对这句话有啥感想,丫会答你,真尼玛是知己啊。
周长恨那头瀑布秀发本是梳成一半隆起一半挽成圆形发髻的,甩出一缕头发像马尾辫一样抛到颈后,前侧的刘海恰如其分地修饰着完美的脸形,现在倒好,被萧云那死人撩拨得秀发如云倾泄下来,露出了整张绝艳无瑕的脸庞。虽然说她已经过四十了,但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长期养尊处优的缘故,让她的皮肤保持着少女时期的光泽与嫩滑,脸庞光亮,没有少女特别的淡淡的绒毛,体形丰腴动人,新寡愈年的她还是一枚娇艳欲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