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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强黑着脸来到了他办公的地方,秘书已经来了,正悠闲的坐在何强办公室外面属于他的地方看着一张报纸,看到何强来了,连忙站起来跟何强问好,何强没理他,径自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摸摸鼻子坐了下来,和前久相比,这两天何强的脸上很少看到笑容,秘书心知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敢在这个关头撩拨他。
秘书这两天对达尔文的进化论又有了新的体悟,人的尾巴为什么没了呢?那是因为大家都夹着尾巴做人做久了……
何强刚进去他的办公室五秒钟就出来了,一出来他就对着秘书在咆哮。
“怎么回事?我的办公室里面饮水机地水都没了,怎么没人来换。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是不是想把我给渴死,养你们这些饭桶究竟有什么用……”
为了这点小事,何强训了他的秘书足足有五分钟,秘书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脸上有什么表情。等何强训完了,他才抬起脑袋。看着何强的脸色,小心的说了一句,“我马上就叫人来换!”
“那还不赶快!”何强吼了一声。
“是是是……”秘书连忙拨通了学校里的送水电话,打完电话后,秘书小心的隔着门看了何强地办公室一眼,妈的,何强办公室地饮水机里起码还有五分之一的水没有喝完。
秘书也知道何强喝水有个习惯。那就是一只桶里面面最后剩下的很大一部份水何强是从来不喝的,何强说那些水是水渣滓,不新鲜。即使是纯洁水也一样。
送水的很快来了,因为饮水机里面还有很多水,那个送水工把桶拿下来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洒了一些在地上,这么一件小事又惹来何强地一阵臭骂。
送水工走了,何强仍旧怒气难消。
和何强最初预计的有些不同,调查组在在西南联大呆的时间不长。仅仅一个星期都不到,调查组走了,上面却迟迟没有什么处置楚震东的命令下来,这让何强多少有一些失望。调查组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何强的校长梦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若隐若现,但就是让他抓不到。何强现在就像吃了一瓶伟哥却被绑住一样,心里那是猫抓火燎的,按耐不住内心的焦急,何强犹豫了几次,终于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如果说刚才何强发火地时候像老虎的话,那么现在何强就像一只小猫。
这次的电话拨了一次就通了,电话那边依旧传来那个让何强有些颤抖的声音。
“喂……”
“我是小何。”
“嗯……”
何强吞了口唾沫。
“我想问一下,关于楚震东的事,您还有什么指示。”
这样的说法比较委婉,要是让何强直接打电话去问对面那个人怎么还没有楚震东事情地消息的话。就算再给何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说。
“怎么。等不及要做校长的位子了?”
电话中传过来的话,还有那不咸不谈得语气让何强的脑门一瞬间就爬满了细细的汗珠。
“不是不是”何强连忙分辨。“只是现在西南联大里很不平静,楚震东依然还坐在校长的位子上,我怕他再玩出什么花样,现在我们手里面有了他的证据,我只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还不动他。”
“动楚震东?”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冷笑,“你在西南联大呆了这么几年,我看你是一点都不了解楚震东,你以为楚震东是有那么好动的吗?楚震东在西南联大校长的这个位子上坐了几十年,学生桃李无数,根深枝茂,你以为靠我们玩地那一点小手段就能把他连根拔起吗?”
何强愣住了,按照最初地计划,此刻楚震东应该是被他赶下来了才对,难道又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可是,按照计划……”
“蠢才!”何强话还没说完一句,就被电话那边传过来的一声喝骂给打断了,听到这声喝骂,何强地手都被吓得抖了一下,差点把话筒掉在了地上,“你知道调查组回来以后有多少人往教育部打电话,有多少人给楚震东说情,有多少人在给教育部制造压力?你想把楚震东拉下马,可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有人在嚷着要重新派调查组到西南联大彻查那件事的真相了!在开始的时候,我们都太低估楚震东了,楚震东也许不难对付,但他身后的能量实在太大了,凡是西南联大出来的学生,只要能说得上话的,手里有点权力的,起码有一半人站在楚震东的这边,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楚震东的这个校长当得实在是太成功了!”
“那……那……我们是不是就这样算了!”何强诺诺的问了一句。
“哼……哼……”电话那边传来那个人招牌式地冷笑,“算了。没这么简单,我们编制了一个大网,好不容易才把楚震东这个老乌龟给网住,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你在楚震东身边这么多年了,可你只顾着争权夺利了,你说说,楚震东这个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
“这个……”何强想了一阵。但就是说不上来。
“无私!”电话那边的那个人说出了他自己问题的答案,“就是无私。这既是楚震东的优点,同时也是他的弱点,只要我们从这一点上着手,不怕他不就范。”
“那现在您想要我怎么做呢?”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现在也做不了什么,要做也是我自己来做,我们只要稍微变动一下以前的计划就可以了!”
何强一通让旁人听着都会感觉脸红地马屁拍了过去。对面那边轻轻的笑了笑。
“我们现在打地是一个时间差,教育部那边由他们去为楚震东扯皮,我们不要管,只要能利用那件事暂时捆住楚震东的手脚就好,让他在这一段时间中出不了头,说不了话就好,至于以后,我保证只要这几天一过。就算我们不动他,楚震东自己也不会再呆在西南联大了!”
“您的意思是……”何强小心的问了一句。
“上次的召开的全国高等教育工作会议还没有个结果,这一次召开的全国高等教育工作会议将由你代表西南联大出席,楚震东因为那件事还没处理清楚就不能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那会议地时间是?”
“下周,相信你很快就可以收到会议通知了!”
……
何强果然很快就收到了会议通知。这一次的会议通知,并没有送到楚震东手里,而是送到了何强的手里,拿到会议通知的何强并没有高兴太多,他在意的只是西南联大校长的位子,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和他预计的相差太远了,他原本还安排了一个“节目”,准备在楚震东下台地时候送给楚震东好羞辱楚震东一下的,看来这个愿望实现的可能性不大了。虽然那个人已经向他保证过只要这几天一过。楚震东就不会再呆在西南联大。何强在电话中不敢反驳,但下来之后。他用他充斥着权欲与脂肪的脑袋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楚震东凭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放弃西南联大校长的位子。
早上地那个电话让何强对楚震东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何强没有想到在西南联大以外,楚震东还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还有那么多的人站在楚震东一边帮楚震东说话,这些人联合在一起的能力,甚至让他们都不得不改变了既定的计划,也让何强自己在一周之内做上西南联大校长的美梦成了空,所以何强怨恨楚震东。
在怨恨之外,何强更多的是嫉妒,疯狂的嫉妒,这件事让何强看到了他和楚震东之间的差距,何强知道,就算他真地坐上了西南联大校长地位子,哪怕在这个位子上坐一百年,他也不可能有楚震东这样的影响力,他也不会有那么多地朋友,出了校门的西南联大学生,也不会有人像爱戴楚震东那样爱戴他。在楚震东面前,何强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虽然他不会把这样的感觉告诉别人,但在心里面,何强很自卑。
越是爱在别人面前显示权威的人,心里面其实都饱含着深深的自卑,何强就是这么一个人。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他的心里就像一个乞丐渴望中五百万的彩票一样。
何强显示自己权威与发泄最近这几天一肚子火气的方法是找女人,漂亮的女人,漂亮而高贵的女人,当这些女人撩开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与大腿,被何强像狗一样骑在身下呻吟求饶的时候,何强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内心中一些隐秘而变态的欲望将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想到女人,当然是去水晶宫。
何强打电话约了贾长军和赵祥瑞,最近这两天。他们两个也总是打电话来问自己楚震东什么时候下台,自己答应他们的事什么时候兑现,何强察觉到了他们地不满,现在发生的事确实和计划中的有一些不同,楚震东还没有下台,也难怪他们会紧张。何强自己也有满腹的牢骚,但他的牢骚却不能对贾长军和赵祥瑞去发。那件事现在还正在上面纠缠着,他们两个现在可不能出什么岔子。何强还得好好的安抚他们一下。
水晶宫的女人很美,但它地消费很昂贵,要是一个人去的话,最少地消费起码也是四位数,而要是四个人去的话,消费的起点就是五位数,何强每次去的时候都叫水晶宫的开了发票。回来报账,报下账来,他自己还可以剩下一些。
当何强和他的秘书来到他的车旁边地时候,刚刚因为想到水晶宫的那些女人而变得有一点兴奋的心情马上就烟消云散了,他的秘书也在一旁不敢出声。
何强的车就放在他办公室的楼下,当何强看到他的车的一侧被人用红色地油漆写上一个大大的“fouck you”,在那个“fouck you”的旁边还画了一个惟妙惟肖的流血的狗头的时候,何强差点崩溃。就在学校里,就在他地办公室下面,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居然,果然有人把他的车当作了街边小巷里可以随意涂抹的墙壁?
何强暴跳如雷。他把学校里的保安头子叫来骂了一顿,命令他马上查清到底是谁干的。
因为这件事,何强去水晶宫的时候耽搁了一个小时,没有找到什么目击证人,他也自然没有查到到底是谁在他的车上乱画,最后还是让学校里的保安用汽油帮他的车给洗干净了,他才出了学校。在洗车地时候,他发现他地车的车头被人用什么坚硬地东西给刮花了一块,何强气得咬牙切齿。
贾长军和赵祥瑞已经在水晶宫等他了,他一来。赵祥瑞就向他吐着苦水。赵祥瑞的那家公司这两天也是太岁上门,隔三岔五的有人上门来找麻烦。先是税务的,然后是工商,就在昨天,消防大队的来了,消防大队的给赵祥瑞的公司送来一张消防整改通知书和一张罚款单……
楚震东真的不是可以轻易能动的。
到了现在,何强也只能安慰一下他了。
……
楚震东终于还是主动辞掉了西南联大校长的职位,当何强代表西南联大在新召开的全国高等教育工作会议上慷慨陈述着教育产业化的好处之时,楚震东正在写着他的辞职报告,当两天后报纸电视铺天盖地的开始报道这次的全国高等教育工作会议胜利召开,成功闭幕的消息的时候,楚震东已经把他的辞职报告递上去了,他想要极力阻止的事情最终还是变成了政策,要让楚震东在教育产业化的大旗下摇旗呐喊,他实在做不到,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楚震东还能把那份联名上书弄好了再递上去,也于是无补了,教育产业化改革是一个探索,作为一个行业政策,它必然要持续一段时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因为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