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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和龙烈血坐在了后面,监视的意味很明显,龙烈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车子发动了起来,调了个头就汇入了马路中的车流里,车上的三个人都没有多少说话的欲望,车厢里也显得很安静,龙烈血只在车里呆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就在一个停车场里停下了。
三个人下了车。
龙烈血可以清楚地记得车子到这里的路线,但却叫不出这个地方的名字,停车场四周边上有一个宽阔的绿化带,那些高大的乔木和灌木组成了一个肉眼难以穿越的屏障,把这里紧紧地包裹了起来,门口有几个身穿西服的高大保安,佩戴着对讲机,仔细地检查着进入到这里的每一辆汽车。停车场上的汽车并不多,但却没有一辆国产货,它们仅仅占据了停车场四分之一的地盘,龙烈血看了一下那些车,几乎来到这里的每一辆汽车的车前车后的车牌照都被人用一个黑色的布套子套了起来,龙烈血和那两个家伙一下车,马上就有身着西服的工作人员过来把小霸王的车牌号用套子套住了。
“到了,就是这里了!”老刘龇着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龙烈血扯动了一下脸上的神经,另一个家伙也冷笑了一下。大概在他们看来,只要到了这个地方,这个小子也就随他们处置了,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毗邻着停车场的,是两道回廊和一片开阔的园林,回廊和园林都充满了浓郁的欧式气息,在园林中央的那一个巨大的喷水池后面,一栋占地广阔的建筑正矗立在那里,很气派。
那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押送”着龙烈血来到那里,高高的玻璃门下,两排身着黑色西服的“酷哥”正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欢迎光临帝王会所!”
看到龙烈血他们过来,那两排酷哥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老刘舔了舔嘴唇,看着龙烈血,“小子,这个地方可不是有钱就能来得了的,今天算你有福气。”
龙烈血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就在三人刚刚进去的时候,一个戴着墨镜裹着头巾穿着风衣的女人和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正从里面出来,两边的人打了一个照面,带着一股浓郁的香风,那个女人就匆匆的走了,龙烈血觉得那个女的好像有点面熟。
龙烈血听到了老刘旁边的那个男人吞口水的声音,“妈的,这个臭婊子,装什么高贵清纯,在电视上她是歌星,风风光光的,倒是糊弄了不少人,别人还都以为她是天仙呢!哼,来到这里,还不知道她嘴里面刚才含着的是哪根老吊呢?操,她胸前的那对大波波倒是挺合我胃口,要是能狠狠的操她一次就爽了,听说……”
“你不要命了?”老刘打断了他旁边那个男人的意淫,瞪了他一眼,那个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看了龙烈血一眼,一下子就住了口。
帝王会所——只需要听听名字就知道这里是个什么样档次的地方,在会所外面,龙烈血看到得最多的是强壮冷酷的男人,而到了这里,那些妩媚娇柔的女人则随处可见,在拉萨斯维加斯顶级场所享受过的龙烈血发现,这个地方的奢华,丝毫不亚于他在拉斯维加斯见过的那些地方。
看到龙烈血对这里的东西好像并不是太吃惊,嘴角还有那么一丝让人看不透的笑意,和他一起来的那个老刘不由得多打量了龙烈血几眼,心中暗自有些低估。
电梯门开了,老刘旁边的那个家伙在电梯小姐丰满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在电梯小姐的娇呼中,三个人出了电梯,这里是四楼。
“嘿……嘿……得找个机会把这个小女人干了。”那个家伙淫笑着说道。
七转八转,三个人在一间屋子面前停了下来。
老刘轻轻的敲了敲门,没反应,再敲了敲,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怒吼,“什么事?”
“公子,你要的人带来了!”老刘躬身回答。
里面沉默了几秒钟,“把他带进来!”
老刘犹豫了一下,“现在吗?”
“废话!”
得到了里面的允许,老刘才打开了门,三个人进到了屋子里。
一进了屋,老刘和另外那个男人就低眉顺眼的站在了门的两旁,隐隐约约把门给守住了,也把龙烈血夹在了中间,对于房间内的一切,他们好像很熟悉没,并没有什么好奇的样子,但龙烈血却不一样,进来以后一看见眼前的景象,一股怒火就在龙烈血的心中升腾了起来……
正文 第189章 冲突(三)
屋子很大,一个占地约二十多平米的超大圆形大理石澡池就在屋子的北面,也就是进门的左手边,澡池中正在翻滚着雪白的水花。除了那个豪华的澡池以外,房间内古色古香的檀木家具,厚实柔软的地毯,还有顶端那一盏水晶吊灯都凸现着这里的奢靡气息,让龙烈血怒火中烧的当然不是眼前的这些东西,而是黄翔。
在龙烈血的眼光盯着黄翔的时候,黄翔也看着龙烈血,他的眼中闪动着一种疯狂的光芒,虽然房间里已经多出了三个男人,但黄翔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的腰耸动得更快了,在陌生人的注视下,他的心里反而有了一种变态的快感。他的胯下,是一具不满十二岁的雪白稚嫩的肉体,那具肉体上有一片片淤青的痕迹,黄翔加快的耸动让那具雪白稚嫩的肉体窒息似的挣扎了起来,但黄翔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了那个小女孩的脑袋,另一只手却用力的捏住了那个小女孩的下颌,近似活塞一样,一遍又一遍,用他那个丑陋的东西冲击着小女孩脆弱柔嫩的口腔……
这就是龙烈血进到屋子里来看到的丑陋的一幕,黄翔,那个狗娘养的咋种,正光着屁股,一支脚踩在了沙发上,一边蹂躏着那个头发都还有些黄嫩颜色的小女孩,因为视角的关系,龙烈血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小女孩脸上混合着泪水的绝望与痛苦,而那个小女孩赤裸地身体上。除了各种淤青的痕迹以外,她的大腿上,还在流着血。
龙烈血身体内灼热的愤怒化为了冰冷的目光,和黄翔带着血色的疯狂目光在空中相遇,仿佛刀剑交锋,在空中摩擦出一溜看不见的火光。
“啊……”黄翔仰起了头,嗓子里发出一阵野兽似地嗥叫。身体抽搐般的挺动了两下,终于发射了。他地手一松,那个小女孩立刻就瘫倒在了地毯上,大声地咳嗽起来。
黄翔的脸上是一种满意及挑衅的神色,他斜着眼睛瞅着龙烈血,坐在沙发上用脚踢了踢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立刻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抓起原本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也不顾有其他人在场,步履蹒跚的向屋子里的另一道门走了出去,她地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屋里浅黄色的地毯上,分外刺目,黄翔这个时候也随意的穿上了一条裤子。
龙烈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几个人有些诧异的目光下径自走到了屋里的一个沙发上,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看着黄翔。多年地特殊锻炼,已经让他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能冷静下来,沉着面对周围的一切。
歇斯底里不是战斗,愤怒与疯狂最终毁灭的只会是自己!这是龙悍很早的时候跟他说的,龙烈血一直记得。
“押送”龙烈血来到这里的那两个男人看到龙烈血如此大胆,脸色一变。就要扑过来,黄翔手一抬,制止了他们。
“你地胆子很大!”黄翔对龙烈血说道。
“那是因为我没有看到有什么值得让我害怕的东西!”龙烈血随意说着,还顺手拿起了他旁边的一本《花花公子》杂志翻了起来。
黄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家伙在这里还一副悠闲的表现,原本在他的想象中,一个二十岁不到无根无底的小青年被带到这里,见到这个阵仗,估计腿都吓软了。到那时。他就可以尽情的,高高在上的折磨他。侮辱他,让他痛不欲生,让他知道与自己作对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黄翔想得很好,但现在看龙烈血地情况,估计要让他失望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黄翔咬牙切齿地问了龙烈血一句。
“黄翔啊!”龙烈血看了黄翔一眼,“难道不是吗?”
这个问题似乎让黄翔的内心又站到了某个制高点上,黄翔微笑了起来,“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人把你带过来?”
龙烈血地注意力此刻似乎都集中在了那本《花花公子》上,黄翔的问题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悠闲的翻了两页书,在黄翔眼中的怒火上升到一个高度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我想,你不会是让我来看你那勃起来还不到九厘米的短小鸡巴如何去征服一个身体还没有发育起来的小女孩的吧?如果这是你的目的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恭喜你,你成功了。出于一个男人的立场,对于你那种急于证明自己的心情,我很理解。毕竟,要是换作其他女人的话,那个,对你来说似乎稍嫌困难了一点。不过我还是要纠正你一点,不是你让他们带我来的,而是我让他们带我来的,我想见你,我觉得有些话我们应好好的该谈一谈。”
龙烈血犀利的言辞像刀一样毫不留情的把黄翔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优势划拉得粉碎。除了黄翔以外,房间里剩下的那两个男人听到龙烈血这样尖锐的讽刺一下子都面色古怪的低下了头,让人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黄翔的脸色先是红了,接着就白了,吊死鬼一样的煞白,他死死的盯着龙烈血的脸,这一次,龙烈血只用鼻子就从他的眼光里闻到了那种让他厌恶的浓浓的腐烂味道。
自从龙烈血踏入这间屋子开口说话的那一刻起,黄翔的脸色就像一块调色板一样的变幻不停,不过还好,黄翔的脸色最终定格在了白色上。在这间屋子里,好像龙烈血更像是这里的主人。
黄翔笑了,毫无表情的笑了起来,“真是想不到。在申海这个地方,除了那些一见到我就摇尾巴地狗以外,我居然还能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人,怪不得任紫薇这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你确实和别的人不一样,也许你说得对。我确实喜欢小女孩,刚刚那个小女孩只有11岁。而这却不是我玩过得最小的,我在这里干过的最小的女孩只有6岁,只要我愿意,我只要勾勾手指头,那些女人就会跑过来脱下裤子在我面前乖乖地躺下,你大概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吧,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对我来说都和超市里货架上地打折拖鞋没什么两样,没有我得不到的,除了任紫薇,但我这个人就是奇怪,我越得不到的东西我就要越想得到。我想,你大概就是想和我谈一谈关于任紫薇的事吧?”
“我想,你可能理解错我刚才的话了。”龙烈血的目光冷冷的罩在黄翔地脸上,在龙烈血鄙视的目光下,黄翔脸上的笑容有了那么一丝僵硬,“谈话针对的只能是人,像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我现在不是和你谈。我现在是通知你,”龙烈血斜靠在沙发上,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对面黄翔的脑门,“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这个垃圾在紫薇周围二十米范围内出现!”
龙烈血在此时流露出来的霸气让房间内的三个人目瞪口呆之余更是喉头发干,黄翔怎么也没想到,原本他在心里安排好地那些“节目”在这个姓龙的小子来到这里以后半个都没用上,他没看到龙烈血的目瞪口呆与胆颤心惊,更没看到龙烈血软成一条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哭着喊着向自己认错。抱着自己的大腿要把任紫薇让给自己。他看到的。只是对方地从容镇定,挥洒自如。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