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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黄翔是在来到渑山别墅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问题的,开始时他还没有注意。不过当帮他洗澡的那个漂亮女佣用自己地嘴巴服务了他二十分钟后仍然不见黄翔的小dd有任何的反应,就是傻子也知道不对头了。
黄翔当时虽然紧张,但还没有发彪,他私下以为那可能是今天疼痛过后留下的一点后遗症,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信邪的他当时裸着身子回到了房间,吃下一颗药后又回到了浴室。
这一次,那个漂亮女佣在黄翔身上施尽了浑身解数,先是按摩,然后是吹拉弹唱十八般武艺的活都弄了不止一遍。黄翔服下的药效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在那个漂亮女人的千般挑逗下,却始终不见跨下的那根东西有什么动静。这一下,黄翔知道问题大了,他地心也惶恐了起来,男人最怕地事被他遇上,可想而知他当时的心情。平心而论,他吃下地药再加上那个漂亮女佣的服务,足以能够让棉花都变成铁丝了,可他跨下那个东西,还是像被抽了筋的泥鳅一样,软不邋遢的跟条鼻涕一样的挂在那里,让黄翔几乎要发疯。
同样被黄翔的“异常”弄得满头大汗牙齿发酸的漂亮女佣,在为黄翔“一箭穿心”的时候,努力地她只不过擦了一把汗,这个小小的动作似乎刺激了黄翔当时脆弱的自尊心,暴怒起来的黄翔把那个女的在浴室里踢得吐血才算罢休。
出了浴室,黄翔马上就让人叫他的私人医生赶来,医生检查的结果和黄翔在医院检查的一样,但这并不能说服黄翔,黄翔需要的是医生告诉他确实的原因,而不是在他的小dd已经完全“不举”之后还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你的身体(还有小dd)完全没有问题。于是,这才有了刚刚我们看到的那一幕。
黄翔也是有口难言,这样的事,不相信医生的检查还能相信什么呢?但包括前面的那家医院在内,两拨医生都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来,这叫他怎么办?刚才有个医生说可能是心理问题,那个医生被他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妈了个B的心理问题,老子现在色心正炙,连药吃了都不管作用,还跟老子说心理问题,什么样的心理问题会这样呢?想硬的时候硬不起来,操他妈的心理问题。
黄翔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存在的问题,但绝不是什么心理问题,在他刚才吃下药后,小dd没有硬起来,他却敏感的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下有一缕若有若无淡若游丝的寒气,这是以前从来不曾出现过的情况,他解释不了,告诉了医生,那些医生也没有检查出个名堂来。
对黄翔来说,他现在的感觉好比一个想要拉屎的人突然发现了自己没有了屁眼,这种郁闷与难受的感觉几乎要让黄翔崩溃。
黄翔已经把房间里的电视砸了……
此时的精确时间是晚上二十点三十四分。
黄翔在砸着房间里的东西——
任紫薇在那辆直奔渑山的小霸王上昏迷不醒——
龙烈血刚刚从提讯室里走了出来——
隋云呢,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
正文 第195章 夜(三)
提讯室内的审问在变成独角戏的时候不得不终止了,龙烈血沉默得让人胸闷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语,只是眼光里偶尔流露出的东西倒让坐在审讯桌后面那两个人有些坐卧不安。
面对龙烈血,审讯他的人已经施展了浑身的解数,那些用在其它犯人身上屡试不爽的审讯手段到了龙烈血面前都显得那样的可笑。
谈法律,好像坐在铁椅子上的那个少年比他们知道得还多,他们无法用法律唬住这个少年。
来硬的,那个少年面对着电棒与拳头的平静表现甚至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有些心寒,在试过一次以后,两个人都放弃了再来一次的打算。
要是说那些审讯中的攻心手段与突破技巧,在面对龙烈血的时候,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那个马脸和白麻子警监到最后完全是感觉自己费了大半天的劲,就是一句话可以概括——嘴上抹石灰,白说!
一场审讯下来,好像除了那个被审讯的人以外,所有的人都有身心俱疲的感觉。
身材微胖的白麻子三极警监挥挥手让人带走了龙烈血,审讯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警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大熊猫,递了一根给他旁边的马脸警督,马脸警督接过烟,机灵的掏出打火机先为他旁边的警监把烟点上,然后才把自己手里地那根烟给点上了。
警监把审讯桌上的台灯往下压了压。房间里的光线立刻变得有些幽暗起来,一阵吞云吐雾,两个人的面部都笼罩在一种朦胧的境界中,谁也没有说话。
警监往后靠了靠,这一下,他的整个上半身都陷入到那片贴着墙壁的阴影里,阴影中。只有那时红时暗地烟头在闪烁着,发出微弱的光。
警监旁边地警督微微低着头。用抽烟的那只手托住了下巴,悄悄的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旁边的那个人,审讯桌上的台灯的灯光照出了他脸上一半地侧影,把他的脸拉得更长了,显出几分狰狞。
一根烟抽掉了二分之一,当整个提讯室都弥漫着二手大熊猫的味道的时候,微胖的警监才悠悠的开了口。
“江科长。这件事有些难办啊,你说怎么办?”
姓江的马脸警督眼睛不可察觉的闪了一下,随即他谦虚地笑了一下,“有马处长您这个老资格坐在这里,哪里轮得到我这个后辈提什么处置意见呢。这个案子是上面亲自抓的,要速审速破,我只不过是按照上面的要求来配合马处长办事而已,一切还是要以马处长的意见为准。”
阴影中的那个烟头暗了一下。接着又变红了,就在这一瞬间,审讯桌后面的那两个人眼光交汇了一下,一切地一切,都在不言之中了,对于那些心照不宣的事。两个人谁都没说,但两个人也谁都明白。
马处长淡淡的笑了一下,把烟头在桌子上按熄了。
“那我们就据实把这次审讯的结果向上面汇报吧?”
江科长也笑了笑,还是那样的谦虚,谦虚的近乎卑微。
“也只能这样了,速审速破看起来有些困难,我们还是听听上面的意见比较好,马处长的决定我完全赞同。”
两个人的目光再次交汇了一下,江科长把手里的烟也按熄了。
马处长地目光落在桌上烟灰缸里地那两截长长的还在冒着烟地大熊猫烟屁股上。
“可惜了,多好的烟啊!”他的语气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味道。
“是啊。可惜了!”江科长也难得的很有感情的叹息了一声。“这烟确实是好烟,只是再好的烟也是用来抽的。如果别人不抽它,那它还不如一张擦屁股的草纸。这世上,每个人都要拉屎,可不见得每个人都要抽烟。”
“唉,可这烟才抽了一半啊!”
“可再抽就有可能烫到手了,就算烫不到手,也会烫到那两个连着烟的海绵过滤嘴,这做个过滤嘴也不容易啊,别人拿在手上含在嘴里是舒服了,它过滤了尼古丁,还不会让烟烫到主人的手,可它自己搞不好就要被烫得烧了起来,化为灰烬,只沾一身口水和烟味的过滤嘴算是幸运的了,身为过滤嘴,从它出厂的那一天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了吧,谁叫它是海绵呢?”
“是啊,谁叫它是海绵呢!”马处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温柔的看着烟灰缸里的过滤嘴,“想不要变成廉价的鞋垫和抹布,想要被人捧在手里放在嘴里装在身上,这海绵大概也只有变成过滤嘴这一条路了。”
提讯室里两个人的目光再次的交汇了一下。
马处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江科长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个人拿着该拿的那些东西,走出提讯室。
提讯室的灯熄了,在关门的时候,里面已经一片黑暗——
“可怜的烟!”
“不,可怜的是过滤嘴!”
这是今天回荡在这间提讯室里的最后两个声音,一个带着惋惜,一个带着自嘲。
……
龙烈血并不知道在他离开提讯室后发生在提讯室内的那些对话,顺着来到提讯室里的路,拖着沉重的铁链,在看守所内警察的押送下,龙烈血回到了他来时的那间小屋。
押送龙烈血的还是看守所内那两个一老一少地警察,他们自然看到了龙烈血脸上残留的伤痕。但他们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那个老的看龙烈血不出气,才笑了笑,“看不出你还挺硬气的,我们在外面都听到里边打沙袋一样的声音了,整整几分钟啊,可愣是没听见你哼一声。更难得的是你现在居然还能走路,在以前。那些人都是我们给拖回关押室的。说真地,看你这样子还真不像是个作奸犯科的,你还没吃晚饭吧,就冲你这份硬气,回去我就给你送一份过来……”
在龙烈血回到关押室后两分钟,那个老警察还真给龙烈血送来了两个馒头。
“这馒头已经冷了,不过还能填填肚子。你就随便对付一下吧。”
隔着门放下了馒头,那个老警察就走了,临走地时候,看着龙烈血呆呆的坐在屋里一动不动,那个老警察还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小女孩临死之前那个交织着愤怒与迷惑的眼神已经深深刻在了龙烈血的心里,独自坐在那间狭小幽静的关押室内,抛开外界一切的干扰,直面自己内心地最深处。此刻的龙烈血正独自经历着他人生中最痛苦,也是最重要的时刻。
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以外,龙烈血好像还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是那么的远,又是那么的近——
……
“哥哥,哥哥!”
……
“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
“我们今天才见过啊……”
……
“我不想死啊,可是老天为会这样对我呢?”
……
任何人都无法在此刻完全揣摩到龙烈血究竟在想些什么,龙烈血如石像一样凝固在那里,只有他的眼睛,泄露出了他内心中的一点秘密。
无尽地痛苦……
无尽的愤怒……
无尽的迷茫……
无尽的自责……
无尽的愤恨……
……
黑色的小霸王在路上奔驰了近半小时后,终于到达了黄翔地渑山别墅。
进了别墅的大门,在别墅左侧的停车场停好了车,那个叫老刘的男人抗着仍在昏迷的紫薇,和另外一个家伙从侧门进到了别墅里。
悄悄的把紫薇安顿好以后,两个家伙兴冲冲的就去找黄翔“报喜!”。但走在别墅里沿途遇到的那些苦着脸的下属和一箱箱打扫出来的“垃圾”让兴冲冲地两人就像被人泼了一头地冷水。
没有人能比他们更知道黄翔的性格了。
在得知黄翔正在别墅三楼书房地时候。两个人夹着尾巴,缩着脑袋来到了三楼的书房外面。书房门口,两个身穿西服的大汉正站在那里,看到他们来了,就示意他们在门口稍等一下。
在这个时候,就算让他们进去他们也会好好的斟酌一下的,虽然隔着书房厚厚的桃木门,但黄翔在里面咬牙切齿的咆哮声和砸东西的声音还是让他们两个在外面捏了一把冷汗。
……
“死,我要他死!”
……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里面一个花瓶砸在门上的声音。
外面的老刘和他的老搭档互相看了一眼,都咽了咽口水。
……
“我不管,我今晚就要他死,我绝不能让他活到天亮!我要在明天,亲眼看到他的尸体,我要在那个小咋种的尸体上吐口水,我要把他的卵蛋踩爆。”
……
“我现在就要杀了他,那个小咋种,我要把他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一百倍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