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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男人嘴里呜呜呜的,不过每个人都在摇头。
德昆把眼睛转向了龙烈血,龙烈血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德昆一挥手,几个士兵冲了上去,抓住那几个男人的头发就往厨房里拖去,有人挣扎,不过换来的却是几枪托……
德昆狞笑着,自己抓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厨房里,然后把厨房的门关了起来。
客厅里剩下的那几个女人像羊癫风一样的抖个不停,厨房里传来一些声音,听不太真切,不过却绝对不会让人愉快就是了。
龙烈血继续欣赏着客厅内的山水画,一分钟不到,德昆就一脸轻松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拿到了!”
龙烈血对发生在厨房里的那些事并不感兴趣,听德昆这么说,他只是笑了笑,“那就让我们去看看金三角的这些富翁们的保险库里究竟有些什么吧!”
……
保险库是一间屋子,在三楼,外面有一扇厚厚的铁门,那扇铁门的厚度堪比银行的金库大门,在把那扇铁门推开,并且开了保险库里面的灯以后,整整十秒钟,所有人都处于石化状态之中,这些人,就连龙烈血在内,长这么大,也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钞票堆在一起。如果你见过那些废纸收购站的仓库的话,你可以想象一下,只要把那些一捆捆一麻袋一麻袋的废报纸想象成钞票就可以了。
堆在龙烈血他们眼前的,正是钞票,货真价实的钞票。
保险库里有一股淡淡的油墨味和酶味,不过这些味道钻到那些士兵的鼻子里,简直比仙丹还仙丹,在这样的味道的熏陶下,那些士兵先是一个个的目瞪口呆,然后流下了口水,接着脸红了,眼睛红了,脖子上的血管开始像发情驴子的阳具一样勃起。
龙烈血第一个把目光从那些成堆的钞票上移了开去,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感谢楼下那位金三角的“有钱人”,不管那个人的这些钱是怎么来的,贩毒来的也好,抢劫来的也罢,他的确要感谢他。感谢他为自己赚了这么多的钱,感谢他没有把钱存银行的习惯——好像金三角这边的富人大多数都没有把钱存银行的习惯,杨家以前在孟固开了一家银行,不过好像也不怎么地——不过还是要感谢他,你看,人家把这些钱码得这么整齐,连麻袋都准备好了,想得多周到……也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敢猛独立军打来以后,这些钱好久都没有铺到房顶上去见见光,晒晒太阳了,以致于有了那么一点点地霉味。
拍了拍德昆的肩膀,把德昆从石化状态中解放了出来,龙烈血只对他说了两个字——“搬走!”
金三角的穷人可以超乎你的想象,同样,金三角的富人也如此!
今夜,对孟固的某些富人来说,一定是终身难忘。
正文 第289章 崛起
金殿是一座小镇,一座在金三角默默无闻,毫不起眼的小镇,这个小镇的名字也许会让你想起金壁辉煌的宫殿,但要是你真的去到那里看一样,没准你就会以为自己到了上个世纪的某个贫民窟。也许用贫民窟来形容这里都还算得上是对这里的夸奖,至少,在贫民窟厘,你还可以见到超过两层楼的房子,而在这里小镇上,你却找不到任何一栋可以超过5米高的建筑。
整个小镇唯一称得上街道的地方只有100多米,说是街道,其实也就是天长日久了大家都习惯聚集在这里交易东西而已,来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街道。
街道不长,也不宽,每天,你都可以看到挤在这里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里什么都卖,山上的水果,劈好的柴火,家里养的牲畜,穿旧的衣服,各种草药,还有一些半新半旧的收音机……
如果你在这里,看到那些脸色晒得紫黑,头上包裹着毛巾的妇女像卖小白菜一样蹲在路边用小秤在卖着用芭蕉叶裹着的一团团的生鸦片膏,你也不用吃惊,因为几乎对这里的每一户人家而言,种大烟,卖鸦片,是他们唯一取得现金的方式。这里可以耕种的土地本来就很少,除了种大烟以外,还会种其他作物的人则更少,于是生活在这里的祖祖辈辈的人每年都过着几乎同样的生活方式——每年二三月地时候找一块地撒下罂栗种子,然后等到七八月罂栗花开结浆的时候去收获。他们用半月型的小刀,小心的划开罂栗果的外壳,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再用同样的小刀把罂栗果外壳上上流出来地那一层膏状物小心的刮下,攒起,也许对生存在这块土地之外地人来说,他们刮下的是魔鬼的鲜血。地狱的岩浆,但对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他们刮下的,是家中的盐,柜中地米,闺女的嫁妆,儿子的新房……
火红的罂栗花,在这里的人们的眼中,代表的。是火红的彩霞,火红地希望,到了收获的季节,当这里的姑娘们背起竹篮,拿起半月型的小刀,一个个站在火红的罂栗花中收获着火红的希望地时候,那些姑娘,也和火红的罂栗花一样的美丽。一年之中。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能有幸听到那些姑娘们如山泉一样纯净而喜悦的歌声——
“火红的罂栗花呦……
就像红红的蜡烛呦……
红红的蜡烛哟……
照着姑娘红红的脸庞呦……
隔壁家的阿哥呦……
你是否也有红红的胸膛……”
每年地七八月,这样地歌声总能瓢得很远,在姑娘们唱起这个歌的时候,那些专门来收生鸦片地小商贩和驮着东西的马帮就开始走村串寨了!
“只有真正读懂了这块土地之后,你才明白。那些每天坐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里,喝着咖啡,读着《华尔街日报》的所谓上流社会的那些人对这片土地以及生活在这里的这些人们的指责是多么的可笑和荒谬,他们认为这里是罪恶的,这里的人们也是罪恶的,但其实真正罪恶的,比毒品和鸦片罪恶一万倍的,是人们内心深处的欲望与黑暗,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这片土地。还有那些美丽的罂栗花。只是整个人类社会的一面镜子,它把人们内心最肮脏的那一面给反应了出来。镜子本身并不肮脏,这里的绝大多数人更谈不上罪恶,相反,他们是伟大的,因为,生存本身就很伟大!”这句话是曾醉对龙烈血说的,在龙烈血到金殿之前,他很难理解,在龙烈血到金殿之后,他慢慢的明白了,当你在街边看到一位在卖鸦片的妇女,背上背着自己的孩子,孩子在饿得大哭,而母亲却把自己干瘪的乳房塞到一只刚刚买到的小猪崽嘴里,让那只小猪崽吸吮自己乳汁的时候,你也会明白的。
——生存本身就很伟大!
在天晴的日子里,金殿的街道远远看去总是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十多米高的尘土里,在下雨的日子里,这里的街道也能让老牛走路都打滑……但这里的人们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习惯了生存,也习惯了伟大,对生活在这里的很多人来说,生活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多大的改变,每年都是那样,看罂栗花开罂栗花落,数春来秋去日升日落。
但改变,还是悄悄发生了。
最初这个消息是从金殿唯一的一个草药医生那里传来的,那个草药医生经常出去到山里采药,据那个草药医生讲,前两天,他到北边采药,晚上就睡在那边山上的山洞里,睡到半夜,却被一阵枪声给惊醒了,枪声很密,他壮着胆子爬出来一看……
“你猜看到什么?”,那个草药医生说到这里都要故意停一下,不把你惹得猫抓火燎的绝不罢休,在你恨不得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抖散的时候,他才会慢条斯理的来上一句,“我看到鹰巢山那边火光冲天,那个枪声炮声密啊,都数不清有多少人在开战,鹰巢山上的那一窝土匪,怕是完了!”
鹰巢山上的那一窝土匪完了?草药医生的这一句话说出来,听到的人起码有一半以上不会相信,鹰巢山上那一窝强人有那么容易完蛋吗?说他们是土匪,也只是金殿这边这些人的气话而已,那些人最多只是有些霸道,在每年罂栗割浆的时候喜欢到金殿这边做点霸盘生意,强行收购一些大家采的生鸦片而已,他们给的价钱不算太公道。但也还能过得去,那些强人打出地旗号可是什么金三角自由军来着的,虽说只有百把号人,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也不是谁想灭就灭得了的。那些人占山为王,把持着一条从克钦到唐邦的交通要道,凡是走这条道的。从马帮一直到毒贩,每个人在经过他们地盘的时候都要交一定的“护送费”。那只金三角自由军可谓是财源滚滚啊,要是这么容易完蛋,怕这几年早就完蛋不下100回了,前年敢猛独立军地一批货被他们劫了,弄得敢猛独立军的王司令很生气,王司令调了两个营过来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那只金三角自由军就在鹰巢山上据险而守。把王司令地千把号人弄得个灰头土脸的,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谁能让他们一夜完蛋呢?
知道情况的人都应该清楚,当时那只金三角自由军之所以把根据地选在鹰巢山,那可是非常非常的“歹毒”,据说鹰巢山的那个地方是一个用炮高手帮他们选的。鹰巢山背靠翠町河,河对面就是中国,金三角的那些人想要来打鹰巢山,就只能用轻武器。要是敢用炮,炮弹就极有可能落到河对面去。只要有一颗炮弹落到河对面,那对开炮地那方人来说,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其结果,都是灾难性的。河对面的那些中国军队可不是好惹的。人家平时看你贩毒就不顺眼,想找抽你的机会都找不到,你到好,把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去了,还敢对着人家的国土开炮,这不是战争行为是什么?人家不派兵来灭你还要灭谁?也因此,在没有人敢动用重武器攻击鹰巢山的前提下,金三角自由军那一伙人虽然人数不多,但都活得挺滋润的,而想凭借着轻武器来攻打鹰巢山。金三角自由军凭借有利地形一个人可以打你一百个。这绝不是夸张。
敢猛独立军拿那些人没有办法,瓦联军拿那些人也没有办法。各路被他们雁过拔毛地毒枭没有办法,试问,谁能拿他们有办法?谁还能一夜之间把他们给灭了?这几年要不是敢猛独立军和瓦联军这两边一直很有默契的在从各方面压制着那只军队的发展,金三角自由军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规模。因为敢猛独立军和瓦联军对金三角自由军的压制,连带着离鹰巢山不远的金殿这个小镇也遭了鱼池之殃,经济一直都难有什么起色,想卖什么卖不了,想买什么买不到。
就在大多数人都把那个草药医生的话当做吹牛地时候,越来越多的消息,一个个震得金殿小镇上的那些人反应不过来——
小镇上一些生意人平时还是和金三角自由军那边有有些联系的,别的不说,那只军队平时吃的用的一些东西基本上都是从小镇上买的。但这样的联系,在草药医生“吹过牛”以后,似乎一夜之间就中断了。就连小镇上几个做了暗娼的寡妇也在抱怨,她们在鹰巢山地那几个老相好好久都没来光顾她们地生意了,算算日子,那些大兵们现在已经领了兵饷,往常这个时候,他们早结队来自己的肚皮上报道了,现在怎么连个人影也没有?
事情确实有些不寻常。
几个大胆地男人悄悄潜到鹰巢山附近去探虚实,那里的虚实还真被他们给探到了——原来竖立在山顶的金三角自由军的那面红底半月刀剑交叉的军旗,以前远远的就可以看到,现在,已经被撤下来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所有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