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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龙会内部,好再来山庄的另外一个称呼是“三号据点”,在血龙会的那个秘密基地启动和麒麟社和剑雄帮完蛋以后,一年的时间,好再来山庄也改变了不少,内外都装饰一新,大大改造了一番,山庄内挖了一个鱼塘,不过也是一副刚刚可以维持得下去的模样,生意不冷不火的。
在浓浓的夜色掩盖下,那辆变幻了一个车牌照的凯迪拉克很低调的驶入了好再来山庄的地下车库。
几个男人已经肃立在那里等着严昌的到来,严昌一下车,几个男人就在车门旁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那个人已经答应合作了吗?”严昌看了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一眼。
“已经松口了,不过却坚持想和您亲自谈条件,属下实在无能,还要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严昌摆了摆手,“这些日子你们辛苦了,把那个人提来给我,让我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要说的。”
“是!”
……
在山庄一处装修豪华的地下室里,几个壮实的男人把住了门口,屋子里也站着两个人,严昌坐在沙发上,手上已经点起了一支雪茄,正看着那个被两个血龙会下属架着胳膊架进来的人,把那个人架进来的两个男人像摆颗木桩一样,把那个人往屋子中央一杵。就默默地抱着手退到了那个人的背后几步的位置,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个被架进来的人,严昌身后站着的两个保镖也把锐利的目光放在了那个人地身上,一副只要你小子敢乱动,马上让你变成马蜂窝的阴狠神情。
被屋子里地五双眼睛注视着,那个连站都站不稳的男人明显的感到了一阵紧张和拘束。
“坐吧!”严昌指了指他前面的一个沙发,很和气的让那个人坐下。然后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那个人,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消瘦深陷地眼睛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惊惧,带着一丝阴狠的鹰钩鼻上的鼻骨被人打断了,只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有些狼狈,头发上还滴着水,有些湿气,脖子和手腕上可以看到一些浅浅的伤痕——看来这个家伙在这里被“招待”得不错。
“听说你要见我,想和我谈条件?”严昌好整以暇的问那个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夹着雪茄手上的那只翡翠扳指,脸上充满了春天般地笑容。
那个人看到严昌,眼睛里多了一点看到希望的亮光,严昌的问话却让他浑身颤抖了一下,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就是他们……他们的老大?”
一句话说完,那个人艰难的咽了好几口口水。
严昌笑了笑,“这里没有我做不了主的事!”看到那个人地目光盯在了桌上的烟盒上,严昌抬了一下下巴,站在那个人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个为他打开烟盒拿了一只烟放在他嘴上,另一个人则为他点上火。
似乎是好久没有嗅到这样醇厚香浓的顶级卷烟的味道,那个人用颤抖的手夹住烟,闭起眼睛很享受的吸了一口。虚弱的身体却发出了抗议,一下子猛烈的咳嗽起来,一直咳了半分钟才停了下来,苍白的脸上青筋一根根地勃起。
“咳……咳……我……我想知道我和你们……合……合作能有什么……好处?”
“那要看你说地东西有多少价值了?”严昌还是笑着,把嘴巴里雪茄的烟雾吐了出来。
“你们想搞……搞倒方瑞军?”那个人用惊惧地眼光打量着严昌。
严昌向前俯过了身子,脸上的笑容一瞬间似乎已经变冷了,眼光也变得冷了起来,让那个人的目光畏缩的收了回去,“不是要把他搞倒,是要把他搞死,像条狗一样的把他搞死,让他死得一文不值,死了都没有人去收尸。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那个人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喉头一阵抖动,连拿烟的手也抖了起来。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们这个忙?”
“我……我还想知道一个问题……你们怎么知道我和绿棕湖那件事有关?”
“三年前,方瑞军在绿棕湖把宋忠祥淹死,然后夺了吉瑞祥控制权的事,你以为你们真是做得无懈可击?你以为方瑞军给了你两百万让你躲到省外你就没事了,没有人能找得到你了,你就可以逍遥了?”严昌有些同情的看着那个人,脸上带着一丝冷笑,“一入江湖深似海,天下没有不透分的墙,江湖上也没有我们办不到的事,你就是跑到国外,我想要你坐在这,你还得给我坐在这,我们的实力你也见识到了一点,要么,听我们的话,跟我们合作,要么,如果你觉得方瑞军可以让你为他卖命的话,在方瑞军死前你先像条野狗一样默默无闻的死掉,你自己选吧,我不会再在这里跟你见第二面了,你也不要以为没有你我们就动不了方瑞军,要让他死,我们的手段多的是,只是少了点乐趣而已……”
那个人低着头,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良久,他抬起头,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脸上表情抽搐,看着严昌,连声音都哑了,“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过河拆桥?利用完我之后再把我干掉。”
“我说过,我只要方瑞军死,按我为他安排的方式死,对你,我没有半点兴趣,如果你对我有用,我不仅不会让你死,还让你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的。”严昌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想让你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你对我们来说也和一只蚂蚁差不多,我们还不屑于去欺骗一只蚂蚁吧!”
听了严昌这话,那个男人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
正文 第391章 网(二)
“我要五百万!”那个男人在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过后,狠狠的叫了一句。
严昌没有说话,直接从怀里拿出一本支票薄,刷刷刷的用笔在在上面了几下,撕下来,一把拍到了桌子上,“这是五百万的现金支票,就看你能不能拿走了!”
对严昌来说,驱使一个不情愿的人按自己的意志去做事的方法有两种——贪婪与恐惧,没有几个人能跳得出这两个圈去。
500万的现金支票静静的躺在严昌面前的桌子上,严昌抽着雪茄,仰靠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悠闲的看着那个男人,就仿佛那500万的现金支票只是一张废纸一样,微不足道。
即使在这种时候,500万的诱惑还是让那个男人的眼睛瞳孔扩张到极致,发出一种贪婪的光芒,干渴的咽喉一阵抖动,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从支票上艰难的抬起头,那个男人看着严昌,眼神已经有了某种坚决,“方瑞军就是一条狼,他不仁,也别怪我今日不义了,不错,三年前在绿棕湖的确是方瑞军设计把宋忠祥杀死的,我是帮凶,嘿……嘿……方瑞军这个人心很黑,宋忠祥对他有恩,可为了吉瑞祥公司的股权,连宋忠详他都要把他灌醉后弄到湖里淹死,去谋夺人家孤儿寡母的财产,我岂不能防他一手,给自己留条后路……你们以为我以前从方瑞军手上拿走的那200万真地是方瑞军心甘情愿给我的吗?要是我没一点准备,方瑞军哪能让我活到现在。还给我200万?”
严昌的眼中出现了一点冰冷的亮光,看着那个男人呢的眼神一阵收缩,这个家伙能坚持到现在,手里面的确有货,怪不得要想和自己谈条件,“你手里有什么?”
那个男人咬牙切实,一字一句的说了下面这句话,“方……瑞……军……谋……财……害……命……地……铁……证……”
……
夜色仍旧一片漆黑,黑色的凯迪拉克从好再来山庄出来了。行驶在北郊地公路上,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严昌在车上拿起了里面的车载电话,拨了一个长长的号码,等了将近一分钟,电话那边才有人拿起了话筒。
“叶女士吗,我是严昌,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过两天就可以安排叶女士母子回国,宋忠祥先生的沉冤和叶女士母子这几年所受的委屈,是到该了结的时候了……”
放下了电话,结束了这个短暂地国际长途,电话那边那个女人用手捂着嘴的压抑的哭声隐隐约约还在严昌的耳边回荡,自始至终,那个女人没有说一句话,在听完严昌的话后,就只在哭……
其实从第一次在市政府举行的土地拍卖会之后,方瑞军自己不知,他已经上了严昌的黑名单,吉瑞祥在那次土地拍卖会上狙击了亿龙地产,龙烈血让严昌查吉瑞祥的资料。从那时起,处于暗地里地血龙会就在严昌的指挥下,一只毒牙已经悄悄刺进了吉瑞祥和方瑞军的躯体,严昌的信念只有一个——所有与魁首作对的人,就是与整个血龙会为敌,必须除去。
严昌像一条盘在暗处的蝮蛇,以他地敏感和阴沉,不动声色,就盯住了吉瑞祥,或者说是方瑞军身上最要命的地方——前吉瑞祥地产公司总经理宋忠祥在绿棕湖的蹊跷命案上。在方瑞军的眼里。这件事或许已经结束。但在严昌的眼里,这件命案漏洞百出。只要有心,一定能抓到方瑞军的把柄和死穴。
从去年血龙会派人在美国的旧金山唐人街找到宋忠祥前妻和孩子的那一刻开始,方瑞军的生命,在严昌的操作下,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一个月前,通过多方渠道,方瑞军曾经地私人助理,那个有着那么一点黑社会背景,绿棕湖命案地当事人之一,在绿棕湖命案之后,从方瑞军手上拿走了200万巨款就彻底消失了的郭旭被严昌找到,派人从GD秘密地给弄了回来,“住”在好再来山庄,一个月过去,在今天,终于撬开了那个男人的嘴。
在血龙会的这段日子,对严昌来说,他自己最大的改变,就是彻底没有了以前做血镰帮智囊时的那种内心深处的负罪感,只要结果是正义的,那事情也就是正义的——严昌只问结果,不看过程。
没有血龙会,宋忠祥和那对母子的冤屈可能再过一百年都不会有人知道,现在,方瑞军和那个毛嘉伟志得意满,快了,只需要再等几天,等一个恰当的时机,那些一个个张着贪婪的血盆大口想来血龙会地盘上饱餐一顿的浮游生物马上就知道到谁才是藏在水中的巨鳄了。
那个美国公民毛嘉伟,哼……哼……在美国开了一家公司,在国内也顺分顺水的投资了好些项目,十多亿美元的身价,这些年来,钱也捞够了吧,这次让你连骨髓都要吐出来,看看你的“美国总统”能不能救得了你?真以为身上有免死金牌在国内没人敢动你吗?你马上就知道了。
魁首好像说要见血……
严昌的思绪如错乱的阴影在迷乱的空间内交错着,在大脑里细细把所有的事理了一遍后,严昌重新拿起了车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高局长,我是严昌,嗯,不用了,我在车上,好几天没与高局长喝茶了……”
……
7月28日,在申海上市的吉瑞祥地产公司因股权转让发布停牌公告——公司第一大股东,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方瑞军协议转让其持有的吉瑞祥公司30%的股权,总计2。87亿股股份给北极星公司,涉及金额8。21亿元,在股权转让后,方瑞军仍旧持有吉瑞祥公司45。87%的股份,为公司第一大股东,北极星公司为第二大股东,董事长方瑞军在协议中保留其转让股份的优先收购权……
正文 第392章 刺
关于这次澄川选举过程中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老何已经在选举后向上级递交了一份报告和申诉材料,然而报告和申诉材料递上去之后,却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老何曾想到找欧阳市长,不过欧阳市长这两天似乎过得也不太平静,老何在市检察院的一个朋友悄悄的告诉老何,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