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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双方来说,这都是一笔双赢地买卖。北方机器公司赚了更多的钱,稳定了与翡冷翠地关系,其付出的,不过是几张已经不存在什么技术保密的普通常规武器的技术图纸和派出了几个技术专家,像RPG,普通的枪弹。迫击炮和40MM榴弹这些东西,技术门槛并不高,几乎全世界的兵工厂都可以生产,有的直接是手工作坊里敲出来地,只要有机器,派几个技术专家指导一下,让其少走几天弯路就行,没有任何的风险。在洽谈合同的时候。翡冷翠的这个要求被尹副总报回了国内,国内也很快传来了答复——可以同意!
而对于翡冷翠来说,获得北方机器公司技术支持的翡冷翠联合兵工厂,一旦走上正轨,将可以完全满足翡冷翠军队对常规武器弹药的需求,实现武器弹药自给——这对翡冷翠来说可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作为金三角唯一的一家兵工厂。在将来,翡冷翠联合兵器公司完全就是一部印钞机,甚至除了赚钱之外,它还能发挥一些其他地作用。
这段时间,沈军路,老刘和随同的两个技术员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在听了柯戍国给他们讲的那番话和看了那份综合测评报告以后,几个人呕心沥血,写了一分《关于国产狙击武器系统研究生产的若干建议》地报告,一个个在上面署了名,交给了带队的尹副总。
老成持重的尹副总在看了这分报告以后,考虑了一下,有些语重心长的对沈军路他们说,“这次翡冷翠狙击武器的竞标结果,确实出人意料,让人难以接受,同时也暴露了国内在这方面的许多欠缺,你们的这份报告很好,很有针对性,但光有我支持还不够,这中间涉及到的东西太多,就是凭借公司的能量,在这样重大的问题上,也不见得可以决定多少事情,要想这份报告在相关地决策者那里获得足够地重视,我们的分量还不够,在这个问题上,公司和我都是支持你们地,在你们获得足够多的支持后,通过公司的关系,我在这里可以保证一定让你们的这份报告放到相关领导的办公桌上!”
沈军路和老刘他们对尹副总的话都心领神会,准备这次回国后联系更多系统内的专家和研究人员来在报告上署名,以增加这个报告的分量,现在几个人的签名也太单薄了一些。这次翡冷翠的竞标,想必也会让国内的许多人清醒过来,看到在狙击武器系统上国内与国外的差距。
在公司征求其个人意见的时候,沈军路选择留在了翡冷翠,作为北方机器公司的技术专家,在翡冷翠联合兵器公司任职一段时间,同时,公司也将从国内继续派几名工程师过来。
沈军路刚决定留下,知道他的资历,翡冷翠这边就给他安排了联合兵器公司技术总监的职位,可谓是器中非常,翡冷翠给他的待遇,也是国内的三倍以上,各方面条件都比较自由宽松。
作为翡冷翠联合兵器公司的技术总监,沈军路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10月1日前,保证兵器公司能够顺利运行——因为10月1号这天,翡冷翠的大督司林炎,这个翡冷翠的最高统治者,将亲自来联合兵器公司参加开张剪彩仪式,翡冷翠这边还邀请了许多客人,要让他们,看看翡冷翠联合兵器公司流水线上生产的枪弹……
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去翡冷翠联合兵器公司的场地了解了一下实际情况之后,对沈军路来说,时间已经足够了!林炎这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男人的名字,在翡冷翠,似乎有着神一样的地位,在翡冷翠的这些日子,沈军路已经听人无数次带着崇敬的语气提起这个名字,知道10月1日可以见上这个男人一面,沈军路旺盛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
正文 第424章 孟固韩家
夕阳西下,日落前的最后一抹余晖照耀在眼前这栋豪宅高耸的暗红色院墙之上,院墙上几排金黄色的琉璃瓦在这个时候反射的光华更衬托出眼前这栋豪宅的气象。宅院里,几颗高大的凤凰花和金银树从五米多高的院墙里探出大半个身子,依在金色的琉璃瓦上,冠盖如伞,暗香浮动,在风中摇曳的枝叶,似在留恋着今天最后的斜阳。
宅院之外就是一条河,河对面就是一条宽阔的大街,大街上车来车往,行人如织,太阳刚刚落下,那条街上就亮起了一片霓虹,远处刚刚开了一家名为香港城的高档商场,临街的几个珠宝展示专柜里的珠宝在灯光下一片金碧辉煌,离那几个专柜不远,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为某URBERRY、ARMANI、DIOR等几个国际知名品牌做的广告灯箱画就竖在香港城外面的那一排玻璃专柜外面,占地四层的香港城新开张的奢华与热闹,倒是吸引了一些路人在这里驻足,不过倒也没有让人觉得有多少特别稀奇的地方,毕竟这是在孟固,热闹的地方太多了。刚刚过去的硝烟与紧张似乎并没有给这座繁华的城市带来太多的负面影响,政府军前脚一走,宵禁刚刚一解除,这里大街上的霓虹灯后脚就亮了起来,从孟固之变开始,被闷在家里几个月的人们又开始在晚上过起了多姿多彩的夜生活。
对许多住在孟固的人来说,在整个塔北地区。要论繁华地话,唯一能比得上孟固的大概只有曼德勒,曼德勒作为塔北重镇,其之所以繁华,那是那个地方几百年来的底蕴在撑着,除了曼德勒,整个塔北地区和金三角。再没有一处地方能比得了孟固的,孟固的历史比曼德勒要短。不过这个地方蓬勃的生机与生命力,却是其他地方所没有的。孟固就像一个火气十足地年轻人,干什么都有劲头,每天都能给人以新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也无论遇到什么挫折,倒下了也马上能爬起来。走在孟固地大街上。操着各种口音的泰国人,中国人,老挝人,塔甸人……几乎随处可见,许多人来这里都怀着不同的目的,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是为了发财!孟固之富,冠绝金三角。许多没有来过金三角的人都可能会把金三角想象为丛林中的野蛮落后之地。而只要到过孟固地人,对金三角,想必就会有一个更加深刻的认识。在孟固,也许一个坐在街边竹椅上抽着草烟的老太太,家里的柜子里,就放着不下千万的钞票。
就像孟固随处可见的那些坐在街边抽着草烟的老太太一样。孟固人的精神特质里,似乎总有一种什么都不在乎地精神劲儿,这种精神特质,深深的烙印在这个城市的血脉中。五十年不到的时间,孟固这座城市已经换了四个主人,而无论谁是这里的主人,孟固似乎都是一个样,发财的人继续发财,做生意地人继续做生意,喜欢抽烟的老太太们继续坐在街边愉悦的抽着自己的草烟。这么多年过去了。孟固还是孟固。一天比一天繁华,而曾经的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们。在这里的一切痕迹,就如同沙滩上留下的脚印一样,一个浪打来,就抹去了他们在这里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杨家在孟固经营了几十年,只几个月,杨家在孟固的一切痕迹就消失了,没有人再提起杨家,孟固还是孟固,不知道孟固现在地这个主人,又会在这里留下些什么呢?
坐在车里,看着渐渐被夜色点亮地孟固,孟固工商联合会的会长韩宗弼脑子里突然跑出了这个想法,然而这个想法刚刚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正在韩宗弼思索着地时候,旁边的一个声音就把韩宗弼的思考打断了。
“啊,香港城开张了?爹,那个蔡金水把这个香港城开在咱们家的对面,我看,就是想落咱们韩家的面子,在我们面前炫耀,改天……”
心里一阵烦躁,韩宗弼开口就呵斥了起来,“闭嘴,你闯的祸我还没跟你算呢,整天就知道溜鸡斗狗不务正业的,要是这份家业交到你的手上,我们韩家的面子不需要等别人来落,就被你给败光了!”
五十多岁的韩宗弼保养得很好,他的样子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一副正值壮年的模样,嘴上留了一圈神气的八字须,眼睛很亮,发起火来,眉头皱成了川字,腮帮子处的肌肉一跳一跳的,脸色因愤怒显得略微有点发红,像要吃人的老虎一样,有些吓人,一家之主的威严,让他的愤怒对身边说话的那个人来说,极具杀伤力,听到韩宗弼说要算账,他身边的那个人一下子聪明的闭上了嘴,不敢再惹韩宗弼生气。
一辆丰田和一辆奔驰穿过大街和河道,驶入了那片有着暗红高墙和金色琉璃瓦的宅院内,看到车来,宅院里的佣人中已经有人把大门打开了。
车停到宅院内,看到韩宗弼和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下了车,早就等在院子里的一个女人就激动的扑了过来,拉着年轻人的手,眼泪就掉了下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饭已经准备好了,路上饿了吧,快和你爹去吃饭。”,女人一边说一边给年轻人递眼色,年轻人哪里不明白女人的意思,拉着女人的手,头一低,就要溜走。
“你给我站住!”韩宗弼瞪了他儿子和那个女人一眼,叫过管家,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那个年轻人,“从今天起,半年之内,不准这个逆子离开这个宅院一步,谁要是放这个逆子走出这道大门,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韩宗弼说得声色俱厉,院子里的一干人等都心头一凛,纷纷点头。
年轻人脸色变得苍白,旁边地女人正要开口求情,韩宗弼一句话就把女人堵住了,“慈母多败子,你要是嫌你儿子命活得太长了,脖子上长着九个脑袋。还想让他出去闯更大的祸,你只管去纵容他。我话说在这里,半年之内,要是这个逆子不好好在家反省,敢踏出这家门半步,我这个做爹的,最后为他做的一件事就是给他去收尸!”
女人的脸色也是惨变,看了看身边的儿子,又看了看韩宗弼那张铁青的脸,想说地话终于没有说出口,强笑了一下,“老爷,饭已经准备好了,你看……”
“你给我到书房来……”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韩宗弼甩手就走。
……
韩家的书房内,跟在韩宗弼身后地那个年轻人刚刚进了书房,关上门,转过头来诺诺的叫了一声“爹!”,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耳光,韩宗弼用的力气很大,一耳光甩上去,年轻人左边的半边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嘴角也溢出了一丝血迹。
“你给我跪下!”
年轻人“咚”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紧紧的抿着嘴,偏着脑袋,看着盛怒地韩宗弼,眼神里还有些倔强。
“我以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你真以为你老子我什么事都能摆平?要是你不是我韩宗弼的儿子,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下场?你这次就是有十条命,都要玩完了!”韩宗弼也是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
跪在地上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倔强的目光软化了一些,但依旧有些不服气,“这次是出了意外,我们没想到那个检查站连挂着塔北军分区司令部牌照的军车都敢查,还敢跟我们来硬地。在以前,我们用军车已经运了不止一次的货,从来没有出过什么纰漏,遇到敢来检查的,拿出枪来大腿上给他一枪,不也什么事都没有,那些检查站,还有什么警察,看到军车都要发抖,谁敢来过问,这次听说曼德勒那边有人要货,我们才带了二十公斤过去,原以为……”
听着儿子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总结着“失败的原因”,韩宗弼心里一片冰冷,韩家列祖列宗英灵在上,莫非韩家的家业就只能传到我这一代?自己聪明一世,怎么生个儿子竟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