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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植于他们血脉中的那份对国家与民族的责任感,却可以让这些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人,在战场上,咬着牙面对一个又一个的危险与接受生死存亡的考验,这不是几美元的薪水可以做得到的。不知道林司令能不能理解?”
龙烈血点了点头,虽然此刻与元烈中将的关系还敌友未明,不过这一刻,龙烈血对这个塔甸联邦的军人却由衷的生出一股敬意,“在莫狼山,我曾经带领部队和联邦军队作过战,平心而论,因各方面原因,联邦军队在战场上的表现虽然离一流的部队还有一段距离,但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联邦基层士兵所表现出来的顽强地战斗意志和牺牲精神并没有辱没他们身上穿着的这身军服,虽然那时我们还是敌人。不过对他们,对所有牺牲在莫狼山前线的联邦军人,我个人心中永远都保存着一份敬意。”停了一下,龙烈血看着元烈中将,郑重的说道,“对军人来说,有些宝贵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分民族与国界的都可以理解的!我这次来曼德勒。就有一个想法,我知道联邦和北部军区地财政很困难,对牺牲和伤残军人的抚恤和帮助都很有限,按照联邦地标准,伤残的补偿标准一般按伤残等级划分,分别是其所拿军饷二个月到六个月的总额,牺牲的抚恤标准则是其一年的工资薪水。我想可以由我个人出一笔资金,对在莫狼山战役中牺牲和伤残的联邦官兵家庭,按照十倍的联邦抚恤标准,给予一点力所能及地帮助!在莫狼山,我要立一块和平纪念碑,在纪念碑上刻上双方所有阵亡官兵的名字,让我们牢记这段历史,以史为鉴。不要重蹈覆辙。”
龙烈血的话让后面跟着的所有人都齐齐动容,就连塔北军区元烈带来的几个军官在内,这一刻,看着龙烈血的眼光都多了一种深深的敬意。跟随龙烈血一同前来的那些翡冷翠军人们地眼神,看龙烈血,则完全可以用狂热来形容,此刻。他们心中一个个都充满了自豪。
元烈中将深深的看了龙烈血一眼,严肃的道,“北部军区一定会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的把相关的统计名单交到林司令的手上!”
“我希望北部军区能设立一个专项帐户,我会把那笔钱打到这个帐户上,由元烈司令代我把那笔钱交到需要抚恤地家庭手里,那些家庭都在联邦国内,北部军区做这件事要比我们做方便许多!”
“林司令不怕我中饱私囊?”元烈司令眯着眼睛问了一句。
“我相信能说出刚刚那一席话的的人是不会打这一笔钱的主意的!”龙烈血坦然一笑。
元烈司令大笑了起来,“既然林司令这么相信我,那接下来。我们随便在这里走走。看看这些翡翠,他们嘛……”元烈司令指着自己和龙烈血身后的那些随行人员,“就不要搞贴身保护了,到哪里都一大堆人跟着,又不是美国总统,自己都把自己的胆子吓小了,我和林司令哪个不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不知道林司令敢不敢?”元烈说着,自己一个人就往那翡翠原石堆中走去,他身边的人似乎早就得到了他的暗示,并没有跟过去,一个个远远地站开了。
想到这次和元烈来这里看翡翠地目的,龙烈血心中一动,这个元烈,分明是想要光明正大地找一个和自己单独谈话的机会,在外人的眼中,却表现得极其爽快的大大咧咧的弄了一个像开玩笑一样的激将法,既张扬,却又不让人生出半点怀疑之心,这个人的心思,在豪爽外表的掩盖下,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哈哈,这有什么不敢的!”龙烈血表现得似乎也很吃元烈中将这一套,把跟在身边的一个人叫来吩咐了两句后,也一个人走了过去,就这样,跟着两个人的那些随从和侍卫,就只能无奈的站到了离两人较远的周围,暗自警戒,还好这是在公盘的场地里,周围灯光比较亮,虽然有一些原石隔绝了大家的视线,不过好在视野还算开阔,外面又有警戒,大家也不必太担心,除了听不到两人谈话的内容以外,大体上,两人还算是在众人的视线中。
龙烈血和元烈走在大堆的翡翠原石中,边走边停,不时还蹲下来看看地上的那些翡翠,两人一边谈着话,一边向场地的中央那里走去,在场地中央,那里竖立着整个场地中最高最大的一块翡翠原石,非常的显眼。
“林司令这次取得联邦翡翠公盘的优先专属贸易权,还真是出人意料啊,以前只听说林司令是在金三角跑马帮出身的,在孟固风云际会金鳞化龙,没想到林司令对翡翠这行也有研究,这次一动手就这么大的气魄,完全是志在必得啊!”
元烈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听在龙烈血地耳朵里,一下子就让龙烈血心中一震。跑马帮这件事只是龙烈血当初龙困浅滩落难在孟固监狱之时随机编造的一个借口,真正知道龙烈血当时编造的这个谎言的只有那个走私野生动物的那个小队伍和监狱负责审讯自己的那个杨至勋手下的军官,就连根岱他们也只是隐隐约约地知道一点,但却被严禁外传。从在金殿扎下根开始,龙烈血的真实身份,一直是跟在他身边那些人讳莫如深地一个话题,很少有人会主动去碰这个“雷区”。后来当龙烈血坐到翡冷翠大督司并权倾一方之后,为了解决这个身份问题。龙烈血曾通过翡冷翠的情报系统和血龙会的隐秘力量亲自主持“善后”工作,为自己编造了一个“合法”的身份来源,各方面工作可谓做得天衣无缝,唯一不完美和唯一的破绽,只有一个,就是龙烈血落难孟固监狱时遇到的那个偷猎队伍和监狱里的那个军官,要是有心人要查地话。从那些人的口中,难保不会联想到什么,龙烈血曾想过要找到那几个人,不说是要灭口,但却想要那几个人不能再随意乱嚼舌头,要把那几个人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但让龙烈血意外的是,凭翡冷翠情报机构和血龙会近乎无孔不入的能力。在金三角,却没有办法找到那几个人,那几个人,完全像从这个世间消失了一样。元烈中将一开口,几乎是一瞬间,龙烈血就知道那几个人已经落在元烈中将的手里了。元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呢?对了。一定是在芭蕉坪和谈之时,那时候的孟固还在政府军手里,元烈中将想要控制那几个无关紧要地小人物,可以说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元烈这话,是想暗示什么还是想要套出什么?
两人间刚刚那种和谐的气氛,就因为元烈中将的这句话而变得有些诡异莫测起来,龙烈血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一瞬间转了不少念头。
“没想到元烈司令对我的过去这么清楚,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哈……哈……不过说到风云际会金鳞化龙。整个塔甸联邦。恐怕元司令才是第一人啊,元司令凭借自己的军功。从一个没上过一天军校的默默无闻地小兵一步步走到了中将的位置,坐上了北部军区司令的宝座,整个塔甸联邦,可谓无人能出其右,特别是在84年,在联邦与泰国因边境纠纷所引发的激烈冲突中,元司令指挥一个团,在从孟茂到纳辛数百里的边境线上,以鬼神莫测之机,万夫不敌之勇,七战七捷,每一战都打在了泰国军队的软肋上,大涨了联邦军队的士气,也扭转了整个战场的局势,元司令指挥的那些战斗每一场都堪称经典,听说现在的联邦地军校都把元司令指挥地那几场战斗当作经典的军事指挥教案来研究,我自己也曾研究过元司令指挥地那几场战斗,对元司令在战斗中表现出来的高超的军事指挥艺术,非常的佩服!”
龙烈血这话说得很“诚恳”,不过话里的意思,恐怕也只有他和元烈能明白,自芭蕉坪那一面之后,就像元烈调查龙烈血的身份一样,龙烈血也曾调查过元烈的身份,并发现了一些可疑的地方,按照联邦官方公布的元烈中将的简历来看,这个人在参军以前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是在参军以后才在部队里渐渐大放异彩,也许有人会把他理解成天才类型的人物,但对天才,龙烈血和范沉舟都有着相同的理解——在部队里,脑袋上顶着天才这两个字的人物古往今来一般都和死人站得最近,天才一般都喜欢做出格的事,而在部队里,很多时候出格就意味着生命的代价,在越来越系统化集团化精密化的军事生物圈中,可供异类的天才生存的土壤实在太稀薄了,从一个小兵开始,元烈打了这么多战都没死,而且还越活越好,官越坐越大,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元烈并不是什么天才!当龙烈血在仔细研究过元烈中将参军以来的所有表现并经过一番仔细的推敲以后,他得出了一个让自己大吃一惊但又却在情理之中的结论——这个元烈,在加入联邦政府军以前,曾接受过相当层次的系统化的军事教育并拥有非常丰富的实战指挥经验……
正文 第466章 烈血之名
让龙烈血奇怪的是,在自己不动声色的反击了一次以后,元烈中将偏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金黄的虎目亮了一下,接着脸上竟然慢慢显出一个笑容,在元烈中将的笑容和眼光里,龙烈血竟然感觉到了一种由衷的欣赏和赞许。
见鬼——龙烈血心里暗骂了一声,因为这个元烈的表现竟然给了龙烈血一种无法把握的茫然感觉,在敌友难辨的情况下,元烈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龙烈血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正在走着的元烈中将突然停了下来,蹲在了地上,从地上拿起一块西瓜大小几十斤重的翡翠原石后,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站起来,“你看这石头怎么样,肚子里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
“这石头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恐怕要解开了才知道!”
毫不示弱的看着元烈的目光,龙烈血眼中精光灼灼,说的话也是一语双关。此刻在远处那些人看来,两个人好像是在研究这里的这些石头,哪里知道此刻两个人正在无声的交锋,说着只有两个人自己才听得懂的话。
“呵……呵……是要解开了才知道!这人有时候其实和这石头没有什么区别,你看这石头,光看外表,你根本不知道它肚子里藏着什么东西,看人也一样,光看一个人的外表与身份,你其实很难明白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只不过解开一块石头容易。要解开一个人可就难太多了!你说对不对,林司令……”元烈中将在说出最后那三个字上着重的加强了语气。
熟悉地三号功法的气机波动再次在元烈中将的身上强烈起来,感觉就像战斗机起飞前加强了引擎的功率一样,龙烈血暗自戒备,要不是龙烈血感觉周围确实没有什么埋伏的话,此刻龙烈血怕早就要先下手为强了。
“元司令说得很对,其实许多人都习惯把真正的自己藏起来。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根本上。还是为了生存下去而已,要是翡翠不埋在地下,更没有这一层让人无法看透地外壳,这个世界上,恐怕早就没有翡翠了!”
在龙烈血说话的这几秒钟,两个人虽然都没有动手,不过碎星诀与三号功法地气机。却早在普通人无法察觉的时空中,像两道无形的声波,碰撞,挤压,摩擦,消融,较量了无数回,两种不同性质的隐秘力量一旦释放开来。力量的源头距离又如此接近的话,几乎就是让两头猛兽隔着一层纸在面对面的咆哮挑衅一样,只要当事人心意一动,爆炸性地力量带来的雷霆一击,就能闪电般的以自己气机为指导,压倒性的。把气机所感应到的危险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