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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人家已经把你身上的某些基因注册申请了专利,就是你欠人家的。”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动一下眼珠,里面就牵扯到9家国外公司申请的控制眼球转动的基因专利,过一会儿你还要吃饭吃菜,但是控制你舌头上味觉的基因专利已经被加利福尼亚大学注册,过一会儿大家都喝了酒,有人酒醉了,那么恭喜,他又碰到了一个基因专利,美国公司注册的醉酒基因代码为DRD2,喝醉了酒的人不幸摔了一跤,把头磕破了,那么,又涉及到一项基因专利,因为你的身体要自我修复伤口,但自我伤口修复的基因KIM已经同样被美国公司注册了专利,你整个人身上有12。7万组基因,现在已经有超过1万组基因被人注册了专利,现在最新的人体基因专利谁发现就是谁的,不管你的国家还是种族什么的,等到有一天美国人把从中国人身上获得的大量基因研究成果注册成专利的时候,等到你身上的某些基因变成美国人的专利,在未来某个时候吃饭睡觉喝水撒尿特别是治疗个感冒咳嗽都侵犯了人家注册的基因专利权,要向美国人交钱的时候,你就知道可不可能了?”
大家都被这话惊住了。
“难道没人管吗?”
“我原来的导师把这些问题向何强和项目的中方负责人提了,结果是导师被从项目组里撤出来了。中国现在就是一头基因肥羊,在我们这个专业行当内,国际上通行的做法就是想发财的话,随便找个项目名头,就可以来随意掠夺中国人的基因资源,这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除了联大的项目,现在国内其他地方开展的类似的项目至少有几十个,算了,不说了,免得坏了大家的兴致,咱们小老百姓的,整天就是挣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没意思……”
龙烈血表面不动声色,杨师兄话音一落,他捏了捏紫薇的手,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秒钟都不想等。
“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说完这话,和大家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位子,大家以为他是上洗手间,也没有人在意,只是在大家的聊天中,何强的脑袋上又被加了一条罪名。杨师兄的话让大家心里都有些不好受,但这又有什么法子呢,一个个小老百姓能管的了吗。
离开位子的时候,龙烈血的一只手伸到裤子的裤兜里,摸着兜里的一个打火机,按下了打火机底部上一个隐秘的信号开关。现在,每耽搁一秒钟,对龙烈血来说,未来13亿中国人的生存风险就要加大一丝,这一丝风险即使再小,但一乘上13亿国人的人口基数,有可能就是几万几十万条人命,龙烈血耽搁不起,而这,有可能只是掀开了美国和其他国外势力在华进行非法基因研究工程和掠夺黑幕的冰山一角……
收钱是小事,但利用中国人的基因专利在未来垄断高端生物产业资源,把中国人的相关产业链踩在脚底下就是大事,比这个更大的事则是利用在华非法获取的基因研究成果,开发出专门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和种族炸弹,这就是天大的事……
既然知道,龙烈血半秒钟都不想耽搁。
龙烈血的步伐稳健而快速,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穿过了酒店熙熙攘攘的宴会厅,来到酒店大堂中庭的小花园。在龙烈血来到酒店大堂中庭的时候,几个30多岁面容严肃的男人也快步走进了酒店大门,走进酒店大门的几个男人眼神如电,锐利的扫视了一下酒店的环境,仅仅一秒钟的功夫,就把酒店大堂中庭的人看了个清清楚楚。当看到龙烈血的时候,几个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快步的向龙烈血走过去。
龙烈血在大堂中庭的小花园中一个相对不那么显眼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身边是中庭中的几颗人高的天堂树,把周围的视线都遮住了大半。
“局长……”为首的30多岁的那个男人快步走到龙烈血面前,恭敬的低喊了一声。
龙烈血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男人——姜睿,自己身边调查局1号特勤组C组的小组长,腾龙精英之一,中央调查局干员,去年开始跟着自己,顶尖的危机处置与安控专家,这样的专家,自己身边随时有三个人轮班待命。
没有多说什么话,更没有什么解释,龙烈血直接下了命令,“立刻通知一部与YN这边分局的负责人,让穆苍蓝马上来MK,主持和着手调查西南联大与美国人的搞的联合医学基因研究项目组,从此刻开始,该项目组所有人员及一切研究资料及物品不许离境,不许损坏,立刻逮捕何强及项目组中方负责人,相关责任人,严查到底……”说到这里,龙烈血抬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时间,眼中有肃杀的寒光闪过,“现在时间是6点23分,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此次调查和行动的完整报告……”
姜睿浑身一震,“是!”,转身就走,走的时候随意的比了个不为人知的隐秘手势暗语,跟着姜睿进来的随意站在远处的几名男子,有两个人手上还拎着一个手提箱,其中两人一前一后不着痕迹的跟着姜睿离开,另一个人则就在附近的沙发上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拿起旁边的一份杂志似是悠闲的看了起来。这是C组的干员,他们的唯一任务就是保证自己的安全和执行自己的命令,在自己没有命令或干涉的时候,他们有一套自己的工作方法。看了那个坐在酒店中庭沙发上貌似在看杂志,实则在监视着酒店一切进出可疑人员的干员一眼,龙烈血转身从天堂树后面走了出来,重新回到宴会厅。
在回到宴会厅的路上,龙烈血表面很平静,但心里却在暗自检讨着自己,去年到今年,自己经历了太多的血色和风浪,自己从这些大风大浪中走过来了,是不是变得有些自大和麻痹了呢?何强这样的杂碎,在自己面前,蚂蚁都算不上,一指头能按死十个,本来是不该自己来收拾他的,但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人,却让自己下了中央调查局成立以来的第一个行动命令。一颗三毛钱都不值的问题螺帽,用在一张桌子上,了不起就让那张桌子瘸腿的时候把菜洒一地,而这个螺丝用在航天器上,却造成了前苏联有史以来最惨烈的太空计划事故,就因为那么一颗三毛钱的螺帽出了问题,导致从太空返回的装着几名苏联宇航员的回收仓的降落伞无法打开,整个回收仓直接像陨石一样的砸在了地面上,数亿元的装备和几名宝贵的宇航精英就这样被砸成了肉饼和铁饼。何强和宗巴庆贾本质上都是那个不合格的三毛钱都不值的螺帽,但就是这么一个螺帽,拧在关键地方的时候,其所造成的灾难,则有可能超过一颗三万吨爆炸当量的原子弹爆炸所带来的破坏力,谁把他们拧上去的,佛云,众生之共业……上位者用人,上位者识人,岂可不慎,岂可不惧,不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龙烈血正在想着这些,刚刚走进宴会厅,冷不防一张热情的笑脸一下子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笑脸的主人50多岁,微微有些秃顶,脸微肥,白嫩,衣着考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自己没有什么印象,但这人却是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旁边不远处的一张主桌上,葛明他们分行的刘行长和同桌的几个行里面的领导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身材臃肿的省行的张行长那臃肿的身躯一瞬间如灵猴附体一样的嗖的一下蹿了出去和站在宴会大厅门口的一个年轻人说着话,一个个都有些搞不懂情况,看张行长那副表情,就是见总行领导也没见他脸上露出过那么卑微的笑容。今天来参加葛明的婚礼,张行长一反常态,来得早不说,还指定坐在了靠门口这边的桌上,把好位置留了出来,整个人就那么坐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和大家聊着天,眼睛却盯着门口进出的人物。而且这次来参加葛明的婚礼,知道的人都觉得张行长大驾光临有些反常,倒没往深处想,此刻看到张行长这个样子,聪明的人心里马上明白了两分,而再看那个年轻人的模样,在座的几位心里都有些嘀咕,怪了,省城大大小小的太子爷们自己都知道,也都有印象,这个年轻人是谁呢?心里有些好奇,不过所有人都没动,谁敢这个时候凑上打听老大的根脚?
“龙先生,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
正文 第615章 行动(二)
“你是……”龙烈血看着面前这个打断了自己思绪的中年男人,任他记忆超群过目不忘,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不过从模样上看,这个人应该是在社会上有点地位的那种。
“鄙人姓张,XX行的,几年跟着领导在沧虎亿龙的答谢酒会上远远见过龙先生一面,先生的风采实在是令人折服,这几年一切所行更是让张某由衷敬仰……”这些话,三分巴结七分恭敬,倒也说得实心实意,这几年自己在国内做的一些事情,在某个层次的圈子里,确实不是什么秘密,一看面前这个人的那张笑脸,龙烈血马上就明白了,有心人啊,还是葛明的领导,呵……呵……
龙烈血伸出手,张行长立刻有些受宠若惊的连忙伸出两只手紧紧握住了龙烈血的手,远处那一桌人又是掉了一地的下巴。
“葛明是我同学,现在是张行长手下的一名小兵,以后还请张行长多多关照啊!”
“一定一定!”微微有些激动的张行长都满面红光,就差拍胸脯了。
“我和几个同学坐那边,今天主人在,就不越俎代庖过来招呼各位了!”龙烈血和蔼的笑了笑
“您请,您请……”
葛明他们行里的一桌领导看着老大恭敬的送了几步,一直到那个人离开后才转回身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满意的笑容,样子很高兴,看到领导重新坐下以后,刘行长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张行长,刚刚那个年轻人是谁啊?”
“以前认识,有点渊源,没想到是葛明同学,过去打个招呼……”一坐回桌上,张行长胸有成竹云淡风轻的领导风范又回来了,看着桌面上的众人,心里微微有些感叹。那些在沙滩边小水坑里的虾子,没到过深海,不知道那些潜于深海万米水底动辄翻江倒海的蛟龙长什么摸样,未必也不是一种幸福啊,而自己,算是一条勉强可以从沙滩边向远处游一点的小鱼,偶尔惊鸿一瞥侥幸见到,知道,又岂能不心怀敬畏,刻意去沾点贵气……
而此刻,随着酒店外面一辆灰蓝色的商务MPV里一个简短的加密信道三方通话的结束,一场风暴正式拉开——对调查局的所有人来说,危机,即是命令……
葛明的婚礼晚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喜气洋洋,热闹非凡,所有人都祝愿今天的这对新婚夫妇喜结连理白头到老。而在数千里外的燕都中央调查局总部和YN的调查局分部,许多人一下子为了这个突然而至的命令一下子如齿轮一样的忙碌了起来,庞大的国家机器瞬间开动……
……
晚上8点36分,一架喷气式商务客机降落在MK城郊40公里处的某军用机场,此时已是夜晚,喷气式客机停下的地方,周围跑道和草坪上几排耀眼的大灯开着,把整个停机坪周围照得量如白昼,七辆清一色的黑色轩辕赤子一排的停在跑道旁,以瞿明山主任为首的YN这边中央调查局的二十多个人在车前安静的肃立。
飞机刚刚停下,那位于机翼两旁的发动机的涡扇还没完全静止下来,飞机的舱门已经从里面打开放下,一行人鱼贯从飞机上下来。这边站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