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是坐在窗边的。见春三娘一脸冷漠,做着她的事,夏紫薰浅浅一笑。
“姐姐……”
春三娘没理夏紫薰,装作没听见的。
“以后我不在他身边了,你要多逗逗他,让他多笑……”
春三娘一愣,扭头望向夏紫薰。却正撞进她一脸温柔感慨的笑容里……
“代我告诉他……不管他怎样看我,我看他,一如初始。”
因为夏紫薰所说的。春三娘站在那里,彻底愣住。
*
阳村村头。时值正未,早过了午时。周虎令人边走边吃干粮,急赶火赶的赶到了目的地。
放眼看去,阳村的村头如寻常一样安宁,午后是正休息的时候,大多农家人都躲屋里避烈日高照,村头鲜有人出入。
周虎大队抵达,被关着的乌藏因笼顶铺了满满的青草,一路过来还算凉爽,它倒还安静。
“报——!附近都找过了,没有任何可疑之人,会不会……”
一副将冲至,冲周虎一喝。
又一‘中转之地’???周虎想着,小恨的一哼。他是幸亏把马大兴给支走了,派他回去京都了,不然,若那急性子家伙在的话,早发起疯来。
“等等吧!”
周虎说着,心里盘算,只要他没误时,就不怕炙炎彬挑事。
果然,不一会儿,天空突然传来一破风之声,嗖——!一箭射来……稳稳的一头扎进周虎座前的泥地里。
“保护将军——!”
那副将一惊,怒喝之余赶紧冲向那斜扎在地,还绑着一张纸条的羽箭。
“这个炙大人,究竟想怎样?”周虎坐在马上,看副将去取那纸条,自己则不满的轻哼。
接过副将递至的纸条,展开来看,周虎脸色骤变。
‘酉时赶至百花镇中百花广场,过时不候。’
“嘿——!”气愤的一喝,周虎甩手上扬,朗声一吼:“起程,赶往百花镇——!”
“喏——!”
*
被春三娘打扮的美丽之极,只是双手被强行绑在了身后,她不得其解,可惜,炙炎彬从中午之后便再没出现过,而春三娘对她又冷冰冰的,不愿和她说话,被她轻轻一推,夏紫薰回头望向春三娘。
“我不会跑……”
春三娘不管,冷眼一喝。
“我知道。”
“姐姐……”夏紫薰心里难受——她知道她不会跑,为什么还绑着她?
“走。”春三娘冷喝一声,又推了她一下。
下了楼,夏紫薰左右两名侍女紧紧贴着她,一边一个的‘扶’着她,她身后披了长长的风袍,将她被绑着的样子遮了个彻底。
春三娘走在前面,领着夏紫薰从百花楼朝百花广场正中间的耸天柱走去。
“哇——!快看哪,好美的女子呀——!”
广场事先被清理过,卖花人都被驱赶,整个广场方圆之内无人,场子一圈都被家丁式的人拿着武器严守,人们都在外围好奇的张望。而外围的高台上还有琴笛和乐器在奏响,更有四面八方的高处,漫漫散散的有花瓣被抛舞空中,飘向广场,人们沸腾着……现场气氛极为热闹。
独夏紫薰一人被拥簇着,排场浩大的送到耸天柱下。
共八名侍女,加上春三娘在内,共九名,她们小心翼翼的将夏紫薰呵护着的推坐到那上升架座上。
再看夏紫薰一眼,春三娘于她与她之间极近时,轻喃一句。
“再见……”
夏紫薰一惊的瞪眼望向春三娘时,她却站直,往后退去。
上升架开始上升,将夏紫薰往耸天柱柱顶的花神位送去……
想开口叫姐姐,却最终被周边乐器声浪影响,尽数咽了回去。
默默的,春三娘她们越变越小,夏紫薰亦越升越高,她看着她们,泪水止不住的崩溃。
“诸位——!”
适时,于春三娘一干侍女尽数退下后,丁七走到耸天柱下,略一扬手而已,乐器声止,他冲周边人员拱手两敬,朗朗亮嗓。
“在下夏无名,借贵镇风水宝地,为吾妹举办此擂——比武招亲!”
“哗——!”
所有人哗然,包括高高在顶上的夏紫薰。
什么?比武招亲???怎么回事?
震惊之余,夏紫薰整个身子连同身下花神台一起轻轻晃了易学,她一惊,怒瞪双眼,顿时即不敢叫,也不敢动弹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她居然在这么这么高的地方,若不是她双手被绑着,刚才若惊急的乱动一下,极有可能已经掉了下去。
当场摔死。
后怕之极,夏紫薰整个人绷紧,再不敢有任何挣扎。
“吾妹年方十七,正值花嫁年龄,因貌美如花,心高气傲,一直未寻合意郎君,如今终于开窍,愿奉天命而嫁,但凡今天参加招亲大会的男子,只要武艺高强,能站在此擂上不倒,无人能敌,立可娶走小妹!”
“噢噢噢——!”
方圆外的人群彻底沸腾起来,特别是男人们,个个都瞪红了眼,恨不得直接冲进百花广场去抢那美人儿。
丁七看着整个场外人海如浪,若不是叛军化妆成的家丁强力顶挡着,怕已经全数冲上广场上,气氛显然是好极了,他一笑,又一挥手,于人海一静之后,开口。
“还望各位代为转告,招亲大会酉时正式开始!”
“啊——!?还要等到酉时啊!”
“直接开始呗,这么多人呢,还等什么呀!”
“那上面的美女好俊呀,比去年的花神还要漂亮哪!”
“就是呀,别等了,直接开始吧!”
好多人惊呼,却是更多人跃跃欲试的不愿离开,耐心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丁七见效果达到,便冲众人四面八方的拱拳行礼,甩身离开。
又有家丁冲进广场,加强防守,不让任何人冲进广场里面,而这时候,已离酉时不远。
高处的夏紫薰被隐隐颤动的耸天柱吓到,不敢乱来,却在心急开了花。
那个丁七,怎么胡说八道呀!竟说他叫什么夏无名,居然是和她同姓的……又说什么她是他妹妹,还因貌美如花而心高气傲,这这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想到炙炎彬对她承诺的话,夏紫薰的心又莫名沉静下来,可是……又想到酉时就要召开比武大会了,到时候,胜出的男人就会把她领走,夏紫薰的心,又怦然乱跳起来。
那是紧张,无边无际的紧张呀!!!
彬彬……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夏紫薰在心中,拼命的呼喊。
第四百零三章 局
从高处往下看,可清楚的看见周虎的运马大队正在加速赶路,高处山体顶上,近一百黑衣人全副箭甲,个个眼神凛冽,隐显凶煞。
周虎的大队在快速前进,他们也在快速跟进,只是隐藏在暗处的秘密进行。
而更远一些的前方,有处大河,河上有桥,甚是宽大,方圆之内,只它能承载运送乌藏的大型马车,而上下游两个方向各离很远才再有桥梁,却都只是小桥。
岸边往下游方向去些有个渔村,村子小的离谱,粗眼一看,最多三户人家,有两个渔夫正在岸边打渔。
周虎的大队渐近河边,黑衣人们开始提前过河,他们速度极快,已然冲出大山的掩护,往相隔很远的小桥冲去,似乎打算在周虎他们赶到河边之前渡过河去……
那小桥离渔村很近,正在河边打渔的两渔夫惊见好多人拿着弓箭正快速朝他们不远处的小桥冲来,吓的一扔渔网,往村子里逃去。
无视那两渔夫,近百的黑衣人整齐有速的很快过了河,往不远处的一遍树林窜去。
渔村里,一间可观三面的房间里,挤满了一屋的人,却都空开位置来,供两人在窗旁隐蔽,偷看外面情形。
“凌君傲的人。”
“我又不瞎……”
“你——!”
“我怎么了?”
“你——!”
两人开口就差点吵起来,屋里的人都不敢出声,唯恐惹祸上身,只有一双眼紧闭的男子坐在角落里,低头呵笑。
因为那男子的笑,窗旁两人同时望向他。看他一眼,又彼此望回,恶恨的对瞪一眼。
“首领。马队到河边了。”
适时,有人轻叫。窗旁两男子一愣,赶紧望去。
“嘿嘿嘿,管你安排了多少人暗中保护,爷一样给你眼皮子底下抢喽!”
“就会说大话吧你!”
“我没请你来,你自己吵着跟来的,再不闭嘴,你给我出去。”
“你——!”
“首领,他们开始上桥了。”
“哼哼。终于来了。宝贝马儿,爷想死你了!传令下去,准备接马,其余所有人,准备断后——!”
“喏——!”
“凌君傲,你趁爷昏迷时犯了滔天大罪,爷就替天行道,收拾你!”
“呵。”
“你冷笑是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自己想啊!”
“首领。”
“哼!出发——!”
*
周虎的马队一路畅行,只一味拼命赶路。根本没想过会出什么意外,最多是想着炙炎彬恐是怕新帝欲借机生擒他,才故作迷阵。小心行事,一味的换地方,求安全。
马队到了河边,先锋人马径直上桥,并以最快速度离桥,以方便后续大队跟进……
先锋人马之后便周虎,他骑着大马过桥,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他后面便是载着乌藏的大铁笼车。车里的乌藏时不时低吠。
就在周虎刚刚往下桥的斜坡走向岸边时,大桥宽面的正中位置突然如双开的两门一般哗的朝下大开。载着乌藏的铁笼车顿时连车带马一起呼的重重坠下,直直砸向河面……
“吠——————!”
“啊——!”
就在马车旁的官兵失声惊呼。走有前面的周虎猛的回身望去,立看见那空开的大洞,哪还有乌藏和铁笼车身影?
“怎么回事——!”
“乌藏掉下去了——!”
桥上突然大乱,周虎一蹬马背,纵上桥栏,瞪眼去看河下,一艘装满干草的大船正载着连铁笼一起的乌藏朝下游疾速而去。
“快看,马——!”
“将军——!”
“追——!”
“快,快下桥,去追——!”
现场一遍混乱,河两岸,先锋队和后卫队同时沿了河边向下游追去,周虎惊怒,再跃马上,怒啸一声,策马下桥,向飘远的大船追去。
高外,刚刚在树林里隐蔽好的黑衣人们远远看见河上异况,立时反应,全数沿着树林,平行式的向周虎的大队追去……
河水很急,船也飘的很快,最奇怪的是,船上空无一人,只有那被关在铁笼里的乌藏在里面急的不时怒吠。两岸人追着船跑,却又奈何不了,既不能拿箭射,也不可能跳下河去靠近,因为河水实在是太急太快了。
于是,两岸人马便只能眼巴巴的时走时停,追着那奇怪的空船。
“传令下去,派十人往下游侦察,遇到船只立即征用;再派十人回头,去彻查那大桥,这明显是阴谋,定要给我查出些蛛丝马迹来——!其它人,继续跟我追——!”
“喏——!”
就在周虎气的大声下令时,前方隐约可以河水分流了,先锋队的人惊诧的冲回来,冲周虎力喝。
“禀将军,前方出现支流,往北面斜下,我们这边没办法继续追踪了,必须掉头,或是继续往前,寻找过河桥梁。”
“回头?都追出这么远了,这时候回头,怕军分两处呀!将军!”
眼睁睁看着大船载着乌藏径直飘走,周虎急怒,放声一吼。
“先锋即往前方寻找过河桥梁,其它人继续跟紧乌藏,绝不能跟丢了。”
“喏——!”
剩余的官兵立时各行其令,往上游的,往下游的全体动员起来,周虎定定的盯着那船和船上的马,心中暗暗叫苦。
——这劫马之举,究竟是谁